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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月后徐青陽成功突破筑基期出關時,一踏出“別有天”,就發現眼前山洞完全變了一個模樣!
寬闊的石洞左側,整齊排著六張單人木床,四大大,兩張小,上面疊放著主人們各自的衣物。
石洞右側,一排木架立在上頭,上面全是色彩各異的玻璃瓶,紅橙黃綠青藍紫全極其了,還有七彩的。
木架前方緊挨著一張三米寬的長木桌,他當初收羅來的那些藥鼎從大到小,整齊排放在木桌上。
徐二娘一頭長發用頭巾包裹在頭頂,穿著從頭罩到腳的法師袍,帶著手套的雙手一邊往咕嚕冒著氣泡的藥鼎內倒不知名藥液,一邊拿著長柄勺攪拌。
一股奇異的香味從藥鼎內散發出來,藥鼎下方的橙色火焰“轟”的一下躥起一米多高。
感受到火焰傳來的灼熱,徐青陽心都緊了,徐二娘卻是一臉澹定,隨手抓一把布林布林冰沫撒下去,火焰頓時變得像是貓兒一樣乖巧。
徐青陽突然覺得這藥鼎下面的橘色火焰有點眼熟......老天,這不是他儲物戒里的五品赤火蓮嗎?
別說凡人,金丹修士一不小心都會被這株赤火蓮燒成灰!
忙碌中的徐二娘根本不知道老父親已嚇得心肝亂顫,察覺內室的動靜,驚喜的抬頭看了過來,叫了聲:“阿爹你出來了啊。”
轉頭就投入進魔藥的制作當中。
徐青陽狠狠甩了甩發抖的雙手,鼓起勇氣朝外頭走,就看到小女兒徐月正坐在敞開的洞門前,趴在一張大石桌上,埋頭寫著什么。
他傾身往前一看,還是幼娘乖巧,什么都沒亂動......等等!
這石桌上鋪開的一張張紙張怎么如此眼熟?
“咦?”徐月看到石桌上投下的影子,驚訝回頭,就見到阿爹一臉震驚的大張著嘴,手指指著自己面前的丹方。
“啊,阿爹你別生氣,我把這些丹方的化學方程式都列出來之后,就會把它們重新釘起來。”
徐月抬手發誓:“我保證絕對不弄壞一張丹方!”
徐青陽看看丹方,再看看女兒面前寫滿解析方程式的草稿,有些凌亂。
狠狠咽了口口水,“這還能分解出來方程式?”
“對啊!”徐月重重點頭,“我找到了一本對五行靈力分析得非常棒的書,然后我自創了一個五行方程式,完全可以對應到這些方程式里哦。”
說到自己擅長的領域,眼睛都在放光。
徐月興奮的把自己寫出來的丹方解析方程式遞給阿爹看,“您看,這里是這樣的,這邊是代指五行中的火......阿爹,這些東西真的很有趣!”
徐青陽發誓,他真的有認真在聽,但真的一個字都沒聽懂。
“所以,你弄這套方程式來干嘛?”
徐月脆生生答道:“給阿姐提供藥方啊,她那不是都冶煉出來了嗎?”
徐青陽額頭青筋暴跳,這么亂搞會出人命的好不好!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壓下內心的狂躁,勉強保持微笑,“你們從哪里弄來的靈草靈藥?”
“咦?徐青陽你出來了?”
王萍萍背著一個背簍,牽著徐東北出現在干枯的河道上。
徐青陽狠狠揉了揉眼睛,看著祖孫倆身上透出的靈力波動,驚駭得都結巴了。
“你們、你們居然都練氣二層了?!”
王萍萍隨意點點頭,守著這么多功法不練,那不是瞎扯澹?
主要還是關心徐青陽的突破情況,“你怎么樣了啊?成功了嗎?”
她已經能夠感知到對方身上強盛的靈氣波動。
徐青陽僵硬的點點頭。
王萍萍牽著外孫走上岸,“小心點,別摔了。”
徐東北右手上提著一個小筐,里面全都是新鮮采來的藥草,因為要提著東西,走得像是小企鵝一樣,一晃一晃的。
王萍萍把背簍放在門口的木臺上,這邊洞口搭了一個草棚,上面纏繞著幾株芨芨草,白色的花朵一簇簇開得燦爛,青白兩種顏色,令心曠神怡。
徐青陽往背簍里看一眼,都是一階兩階的靈草,大多是常見的。
徐東北走了這么遠的路,累得直喘氣,不過看到筐里的藥草,就很高興。
他獻寶似的捧給徐青陽看,“外公你看,都是珠珠帶我找到的寶貝哦”
“什么珠珠?”
徐青陽看到筐子里這些不怎么常見的靈草,其中還有一株三階靈草,在這片常有人跡經過的小山脈中,這種品級的靈草早被采空了。
況且,三階靈草內含的靈氣十分充裕,常有厲害妖獸守著,只憑借練氣二層的修為,怎么可能采得到?
徐東北低頭看向自己上衣的口袋,甜甜喚了聲:“珠珠你出來吧,別怕,這是外公哦,不會傷害你的。”
小口袋突然鼓起來一塊兒,緊接著兩只五指小爪當先試探著伸了出來,而后是兩只圓圓的小耳朵,毛茸茸的灰藍小腦袋。
一只只有徐東北半個巴掌大的灰藍小鼠飛快爬到主人伸出來的小手上,如人一般立著,上肢微曲,金色的兩只小眼睛咕嚕嚕轉,歪頭打量面前的人類男人。
徐青陽剛要伸手摸它,小家伙嗖一下就跳進主人的口袋里,只露出一雙豎起來的圓耳朵。
“外公,珠珠是我生出來的。”
徐東北歡喜的說:“珠珠本來是個藍珠珠,我帶它出去采藥的時候手指不小心被草拉了一道口子,然后我的血沾到了籃珠珠上,珠珠它就被我生出來了!”
孩子睜著純潔的目光,一本正經的說尋寶鼠是他生出來的,徐青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被他娘給忽悠了。
只是,這顆尋寶鼠靈蛋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
徐青陽正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時,更刺激眼球的一幕出現了。
徐大郎扛著兩個比人腰還粗的巨木出現,不穿上衣的青年露出蓬勃的肌肉,一點澹澹金屬光澤若隱若現,那分明是淬體后肉身變得強悍才有的狀態。
在徐大郎身后,一個半人高的金色稻草人動作笨拙的邁步走來,單薄的肩膀上,坐著一個黑發小女孩。
她正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手里的花環,隨著稻草人的走動,翹起來的小腳尖蕩悠悠。
這不是徐平原還能是誰!
徐青陽感覺自己的心臟要不行了,捂著胸口狂吼:
“我不是說了讓你們別亂動那些東西嗎!”
吼完,氣血上涌,急火攻心,冬一下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