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以暴制暴,以殺止殺!
姓名:馬飛
年齡:20
職業:無業游民、不入流小混混、泊車小弟、洗車小弟、送貨小弟、撐場面的甲乙丙……
記憶力,馬飛也不知道自己原本姓什么,只知道很小的時候老爹就死了,后來媽媽劉梅改嫁給了這個叫馬奎的爛賭鬼。
爛賭鬼也是二婚,老婆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留下一個女兒。
爛賭鬼沒有什么工作,在碼頭和黑工廠里打一打零工,只要給錢什么都干。
當然,也不用指望他往家里帶什么錢,這家伙賺了錢也都賭掉了。
不單單自己的賺的那仨瓜倆棗,很多時候還要找馬飛老娘拿錢。
輸多了,喝多了,不給錢,反正理由很多,動不動還要打劉梅一頓,從小到打馬飛看到過不知道多少次。
馬飛小時候根本管不了,直到十幾歲之后。
一次馬奎又輸多了動手打劉梅的時候,馬飛忽然暴起。
紅著眼睛,抓著棍子沒輕沒重地對著馬奎的腦袋重重來了一下,頭破血流。
當然,那次馬飛也被馬奎狠狠打了一頓。
只是看著那雙噴火的眼睛和咬牙就是不服的樣子,馬奎最終還是收斂了很多。
總不能打死馬飛,都在一個家里住著,馬奎也有些心里沒底。
至此,馬奎才沒敢在馬飛面前打過劉梅。
哪怕馬飛沒在,也最多打兩下了事,沒敢再下過重手。
也是怕,怕一天天長大的馬飛哪天趁著他睡著了打死他。
從小到大,家里的吃穿用度之前都靠劉梅來供養,40不到,看起來像是50多歲一樣蒼老。
直到馬蕓長大了一些能賺錢開始才輕松了一些些。
鬼他媽的知道為什么這種爛賭鬼能找到老婆!
這讓從后世穿越而來的馬飛根本無法理解。
難道真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老實人就不配擁有女人?
所以,當女人拒絕男人的時候說的都是‘你是個好人’?
腦子里滿是亂七八糟的事情,馬飛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直到被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吵醒。
“咚咚咚”
“阿飛,在沒在!”
“邊個啊!”馬飛從床上坐起,抬手揉了揉眼睛后吼道。
“我是阿明,連我聲音都聽不出來?”
“有事?”
“晚上有活干啊,去不去。”
“知道了,樓下等我。”
“好。”
“對了!”聽著腳步聲馬飛連忙喊道:“給我點一碗車仔面。”
“讓老板多放點魚丸,多放點面,多放點湯啊!”
“靠!”阿明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問題,我告訴花姐,就怕你一會下來被花姐打死啊!”
打死也比餓死好,馬飛嘴里呢喃著揉了揉肚子,許是睡的太久了,餓的腸子好像都開始打結了。
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恍惚間感覺墻上好像有什么東西。
猛然抬頭看去,墻壁上滿是血色的字跡,血色之濃郁,仿佛要流淌下來一般。
城市名:港島
地點:北緯22度9分至22度37分,東經113度52分至114度30分
時間:公元1987年
1984年‘聯合聲明’簽署之后,回歸乃是大勢所趨,大量的英資逃離港島,市場混亂,港影政府開始大力推廣所謂的‘自由’‘皿煮’‘人權’,打著‘自由’的幌子,培養民眾的獨立自主意識,意圖讓港人自己掀起‘獨立’運動。
這導致整個港島治安進入混亂期。
加強港警方面的管理,所謂‘將權利關在籠子里’,導致港警工作束手束腳,社團活動極其猖獗。
打架、斗毆、搶劫、勒索、殺人……
槍支泛濫,毒榀泛濫,各種犯罪案件頻發。
人不管我管!
天不收我收!
亂世用重典!
以暴制暴,以殺止殺!
平息混亂,只手遮天!
任務1:小有名氣。
PS:英雄不問出處,大佬不問出身,真正的霸主往往都是從底層崛起。
任務目標:得到認可,正式加入社團,在小范圍內打出名氣。
獎勵:基礎拳法
注:在平行世界中死亡將徹底死亡。
言語、記憶、外貿已調整,請宿主自行把握。
最終解釋權歸本系統所有。
將每一個字都看完,墻上的字跡開始像是潑上去的血液一樣流淌下來,最終模糊一片漸漸消失。
“呼”長長出了一口氣,馬飛目光空洞地看著前方。
死了。
又活了。
前路未知。
可那種死亡的感覺真的不想再經歷一次。
“魯迅說過,生活就像是XX,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下來閉眼好好享受吧。”
馬飛嘴里呢喃著,小時候算命的說我一將功成萬骨枯,我還說什么年代了,還這么老套,沒想到……
做古惑仔,不是砍人就是被砍,一只腳踩在棺材里,一只腳踩在監獄里。
這一世馬飛的經歷和上一世的記憶攪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讓讓馬飛的人格出現了一些扭曲。
心底浮現一種刺激感,一抹沖動。
歪了歪脖子,馬飛瞪大眼睛呲牙笑了笑,喉嚨里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
沒有開燈。
低頭穿好鞋子,從床上站起,伸手拉開房門。
街道上閃爍的霓虹燈從窗戶照射進來讓屋內朦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仿若怪物張開的血盆大口……
做古惑仔,不是砍人就是被砍,一只腳踩在棺材里,一只腳踩在監獄里。
這一世馬飛的經歷和上一世的記憶攪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讓讓馬飛的人格出現了一些扭曲。
心底浮現一種刺激感,一抹沖動。
歪了歪脖子,馬飛瞪大眼睛呲牙笑了笑,喉嚨里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
沒有開燈。
低頭穿好鞋子,從床上站起,伸手拉開房門。
街道上閃爍的霓虹燈從窗戶照射進來讓屋內朦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仿若怪物張開的血盆大口……
歪了歪脖子,馬飛瞪大眼睛呲牙笑了笑,喉嚨里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
沒有開燈。
低頭穿好鞋子,從床上站起,伸手拉開房門。
街道上閃爍的霓虹燈從窗戶照射進來讓屋內朦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仿若怪物張開的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