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自在沖鋒在前,王震球在側掠陣,靠著眉間神眼,時不時的幫肖自在挑走射向他的惡毒致命綠光。
酒店的商務套房并不小,但是擠進來八個人還是顯得逼仄。
又一次被肖自在躲過自己的惡咒后,為首的巫師惡狠狠的用英語說道:“把這些該死的墻都給我拆掉!”
有兩個巫師對視一眼,魔杖懟向四周墻壁,墻面如受凍的巨人皮膚,蠕動之時還冒出密密麻麻的疙瘩。
圓潤的土包飛速轉化為尖銳的石刺,對這肖自在和王震球無差別射去。
肖自在雙手交叉擋在頭頂,金鐘虛影浮現,石刺叮叮當當射在金鐘表面,如同冰雹打在玻璃上,聲音清脆連貫,但就是不破防。
不過是些泥石做成的石刺,就算是靈氣回潮之前,也很難破他的防,何況是現在。
金鐘響起沉悶的低鳴,一枚粗硬的鋼刺射在金鐘上,變形術不僅僅可以變換形態,連性質都可轉變,化石為鐵,也是反掌之間,見石刺沒能破防便將其轉化為鋼鐵。
剩余的巫師沒有閑著,紛紛使用阿瓦達索命咒,箭雨中暗含綠光,如同躲在草叢中已經亮出獠牙的毒蛇。
“卑鄙!”
適才躲在肖自在身后,以逸待勞的王震球,一躍而起,眉間神眼大放光芒,射出神光,精準的打散了隱藏在箭雨中的殺戮綠光。
新一波的鐵刺確實是撼動了金鐘,但讓金鐘嗡鳴震動之時,也掀起一股反震之力反蕩回鐵刺之上,反震之力讓鐵刺扭曲,彎彎扭扭的如曲別針連在一起。
子彈在肖自在炁力耗盡前,都打不透他的金鐘罩,就憑幾枚鐵箭
肖自在雙手凝爪,拈花一笑,同時使出拈花指和龍爪手,手心釋放出強勁吸力,如蒼龍吸水,地面上的廢鐵被吸入掌心,五指似剛爪,揉鐵如抓陶泥,幾根鐵刺被他扭為一體,成為螺旋鐵箭。
鐵棱擲出,肖自在又補上一掌。
大慈大悲,金剛擲象。
掌力充斥房間,將鐵棱以更快的速度拍了回去。
感覺像是到了戰場,八牛強弩放弦射箭,穿風之聲不絕于耳,鋼箭輕易就洞穿墻壁。
幾個巫師也只能狼狽逃離,要么靠鐵甲咒硬抗。
雖然他們會變形咒,但是想要在飛矢之瞬,對飛箭施展變形咒,那是麥格教授那樣的變形大師才有可能做到的事。
雖會移形換影,但在戰斗中使用移形換影,那更是鄧布利多和伏地魔,最次也要是斯內普這個等級的巫師才能做到的。
他們不夠格。
“散開,找到納森王。”
領頭的巫師,下達了命令,交手的動靜弄的這么大,納森王早就在納森衛的護送下轉移走了。
“云霧繚繞。”
聽見命令,一巫師掏出魔杖,釋放了魔咒,濃郁的白霧從杖尖噴涌而出,屋內如同掛上了一層又一層的幔帳,讓人看不清楚方向。
很快,房間內霧氣已經濃的兩人對面不相識,連一步之外的東西都看不清楚。
“移形換影。”
除了正在維持云霧的巫師外,其余五人借此短暫的安穩時機,使用移形換影,離開原地。
魔杖不斷涌出白霧,維持云霧的巫師邊釋放云霧邊后退,身前云霧忽然打著旋向著兩邊散去。霧中猩紅兩點,殺氣騰騰,似乎有一頭惡龍,聲勢洶洶的撕開云海而來。
“朋友,我們這里稍稍有些本事的異人,都練過聞聲辨位,不會再被普通的云霧蒙蔽了。”
肖自在破開云霧,龍爪手入一海眼,撕扯著巫師向著他的方向而來。
爆炸聲響起,霧海翻滾。
三尖兩刃槍耍的猶如風扇,將沒有了源頭的白霧從窗戶破口處吹了出去,視線重新變的清楚,王震球定睛一看,嚇了一跳,還以為肖自在失去了控制:
“肖先生,你不是說要留活口嗎?”
哪里還有什么活口,
場上只剩下浴血的肖自在,還有噴的滿墻都是的肉沫。
肖自在淡定的用拈花指吸過一塊難得的干凈毛巾,擦掉臉上的血液,露出泛著金色的面皮,冷靜的說道:
“不是我做的,是他自爆了。”
而且血肉有毒,逼得肖自在都使出了金鐘罩。
“小心,這些人是死士,不要再想著活捉了。”
這話,肖自在不是對王震球說的,而是對耳機另一頭的趙方旭。
“搜索入侵者。”趙方旭沉思片刻,下令道:“死活不論。”
移形換影只能將使用者騰挪至曾經去過的地方,或是目之所及之處,僅從照片上看到過的地點無法轉移。
所以,還活下來的五個巫師只能騰挪到剛剛打通的天井樓梯。
五人分散而轉移到不同的樓層,試圖分頭行動尋找納森王的下落。
頂層,
黑點扭曲膨脹,如從水管中鉆出來的貓,從一點恢復為人形,抵制住移形換影的副作用,剛剛站定,巫師便準備離去,片刻不敢停留。
“我都一把老骨頭了,還要難為我爬上頂樓,還要注意點不要把房子給拆了,真是難為我這老頭子。”
王望湖拄著拐蹣跚的攔在了這位巫師的面前。
他們的計劃想的雖好,可惜卻被趙方旭提前猜到了他們的行動,讓臨時工和哪都通的員工們,分別看守每個樓層。
王望湖上下打量了一下對面警惕的巫師,嘿嘿一笑:“還好,你這樣的,不費什么事。”
懶獅伸腰,雄獅撲食。
樓上獅吼鎮樓,樓下歲月靜好,老孟唯唯諾諾,胸前搓手,作為一名生物學博士,用流利的英語勸導入侵者:
“唉,先生還請放下武器,不要抵抗了,你們沒有勝算的。”
臨時工全體出動,馮寶寶和張楚嵐也不例外,在二壯的指引下,堵住了一位巫師。
張楚嵐身上雷電閃爍,仗著馮寶寶和小師叔張靈玉就在身邊,嘴一歪,手指一曲,向著對面的巫師挑釁道:
“你過來呀!”
那巫師立刻施展移形換影,真的瞬移到了張楚嵐面前,嚇的張楚嵐立刻升起金光咒,馮寶寶的反應更快,掏出龍火尖刀,捅向巫師的胸膛。
誰料,那巫師避都不避,硬生生受了這一刀,胸頭熱血噴了張楚嵐一臉,隨后用正經的漢語說道:
“去納森島,十七阮豐在納森島。”
張楚嵐眼睜睜的看著巫師身子軟下去,漸漸沒了聲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些死士并不是來刺殺納森王的,而是要引誘我去納森島?
為什么?
“為什么一定要引張楚嵐去納森島?”
曜星社,社長辦公室,曲彤手指上戴著的通訊工具亮起紅光,傳出質問的聲音。
曲彤雙腿交叉,環抱軟玉,靠在沙發上,冷靜的說道:“精絕古城行動失利,馬仙洪并沒能把金鳳帶回來,沒有她帶路,我們沒辦法找到氣局的唯一正確路線,進入二十節谷,找到無根生留下的寶物。”
“你還是沒有說清楚,這何要引張楚嵐去納森島有和何關聯?”
戒指內的聲音男女難辨。
曲彤無奈:“世間有可能找到二十四節谷入谷路線的,除了不知生死,不知行蹤的無根生,就只有掌握了號稱超越了無根生的神明靈的炁體源流,以及號稱洞察一切的大羅洞觀。”
“谷崎亭不知所蹤,張懷義身死,只留下兩個炁體源流的傳人。我們不敢碰陰天子的眉頭,就只能從張楚嵐這里下手了。正好王國平磨了阮豐三年,也差不多也是時候了。”
“那伏地魔狂妄自大,竟然真的印證了預言而死,沒了伏地魔,這些食死徒沒有什么用了,正好廢物利用。”
“納森島王位爭奪,根據遠古的約定,必須要開島接受世界各國的觀禮,借此混亂的局面將阮豐帶回來,同時爭取將張楚嵐也騙回來。”
“陰君若是念及香火情,出手相助怎么辦?”
曲彤輕笑:“所以我沒說硬把張楚嵐帶回來,若他真的去了納森島,說明他對甲申之亂也很好奇,讓王國平說服他,讓他自己認可我們的理念,自愿和我們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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