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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6章 落差太大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楚千墨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楚千墨 | 偷到休書后 | 咸魚王妃掉馬了 


沐清瑜,這個人竟然認識沐清瑜?

劉公公不在,沒有巔峰高手的威脅,李驚風想快點殺了面前之人,尋到出路,好早早離開。

他本來也不是非殺這人不可,只要他把出路給指出來就行,可他認識沐清瑜,他剛才竟然還說,沐清瑜定下了他的命。

那個臭黃毛丫頭,有本事定下他的命?

真是可笑,他不過是還沒有騰出手,騰出手來,他要把黃毛丫頭的頭發都拔光,再把她的血吸得一滴不剩!

凌千漠站在原地,看著他,沒有動。

仿佛剛才說要動手,就只是說說而已。

但李驚風已經沒有了耐性。

還有劉公公這么個威脅在呢,還不知道會突然從哪里冒出來。

他剛喝了兩個人的血,身上力量充盈,他的血焰毒炎掌也能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他暗暗蓄力,此時,力已蓄滿,他舉全身之力,帶著充滿腥臭毒氣的掌風,向凌千漠撲去。

凌千漠還是站在原地沒動。

李驚風眼里的噬血之色更濃,更多的是勢在必得的得意之色。

殺了此人,殺了此人!

他心中只叫囂著這個想法。

掌風凌厲,足以將這座塔都轟翻。

然而,掌快擊到凌千漠身上時,凌千漠伸出手,右手,食指,指尖一點,一股看不見的勁氣,短促而有力,后發而先至,沖著李驚風而去。

李驚風驚恐地發現,他剛才滿盈的勁氣,突然像一只漏氣的氣球,啪地一下,就癟了。

他滿身的內力,突然就變得空蕩蕩的,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樣。

這讓他臉色大變,變得慘白。

那顛狂的真氣,也隨著他內力的消失而消失。

李驚風整個人坐在地上,他看著自己的掌,又看面前的凌千漠。

凌千漠負手站在原地,表情冷漠淡然,眼神之中甚至還有一絲憫色,他淡淡地道:“你憑什么以為,你這樣的身手,在本座面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李驚風一時找不回自己的語言,太震驚,太恐懼,太突然,落差太大……

他整個人都快要呆了,他完全無法想像,他有一天,竟然沒有了內力,沒有了力量。

他用雙臂撐著地面,用盡全身力氣,顫抖著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是巔峰高手,什么樣的人,能一招就將本座制服?這天下竟然有人一招就將巔峰高手廢掉?不可能!”

與其說他在質問,不如說他在自語。

這是他心中的疑問,也是他難以置信的地方。

凌千漠冷冷道:“你莫非不知道,巔峰境并不是這世上最高的武功?”

李驚風喃喃:“巔峰境之上,還有?”

“還有超凡,準圣,入圣。你雖武功到了巔峰境,境界卻沒到!也是,你這種靠吸無辜之人鮮血練邪功的人,一輩子也不可能再觸摸到更高的境界!”

李驚風整個人都呆住了。

巔峰不是最高境?

巔峰之上還有超凡?還有準圣,還有入圣?竟然還有三階嗎?

他怎么從沒聽過?

也是,他只是少年時候得了一本奇書,自己照著練習,無人指導,無門派可依,自然也就缺少那些常識。

何況,這世上很多人都只以為巔峰境是最高境,畢竟,有人窮其一生,能達到一流高手,便已經是了不得。

李驚風不甘心,他還在努力地運行著內力,但試了一次又一次,他不得不絕望地放棄,他的內力,再沒有了。

剛才那一指,真的廢掉了他一百多年的苦練。

他不死心地再問一句:“你……是什么境?”

凌千漠笑了笑,道:“本座準圣!”

竟是準圣。

比巔峰境還高兩境,所以,他才能那么輕易,只出一指,就把自己廢了?

他沒有了巔峰境的內力傍身,他還能活多久?

死亡的恐懼突然涌上心頭。

李驚風慘白著臉,嘶啞著聲音道:“我,我武功已廢,你饒我一命!”

凌千漠冷冷看著他:“你練功時候,吸食那么多無辜之人鮮血,他們中,有人只是垂髻幼童,你又何曾饒過他們的命?”

劉公公把整個樓層都走遍了。

他記得,在外看,國師塔是有七層還是八層來著?

怎么他只上到三層就上不去了?

李驚風上了幾層?

對了,剛才他同塔主說話,雖然塔主沒有回應,但是樓里的一切就有變化,說明只要他說話,塔里是有人能聽見的。

他再次抱拳,道:“國師塔主,咱家只是個奉命而行的公公,還請將兇手交與我,我立即便離開,絕不會再在塔中逗離,也不會再擾塔主寧靜!”

他以為又會像之前一樣,或是突然出現別的場景,或是根本沒有人理會,但沒想到,只聽啪地一聲,不遠處跌落一個人影。

劉公公戒備地看了一眼,眼睛猛地瞪大。

那不是剛才他追著來的老頭嗎?

就是那個叫李驚風的巔峰高手。

只是此刻,他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劉公公不知道這是什么樣原因,沒敢上前。

一個聲音道:“此人武功已廢,你帶他走吧!”

李驚風武功已廢?

劉公公心中大喜,也明白,這是國師塔主準許他將人帶走。而且,他還貼心地先將人給廢了。

劉公公并不知道李驚風是怎么被廢的,但是,一個巔峰高手,在短短時間就變成了死狗,這手段,這本事,他就遠不如。

若是他動手,至少也要和李驚風大戰三天三夜,才可能分得出勝負。

正因為知道厲害,所以他也越發謹慎,他抱拳行禮:“多謝塔主,今日叨擾,還請恕罪!”

說著,他便走上前去,拂塵一揚,先廢了李驚風的手腳筋。

便算他武功沒被廢,這手腳筋一斷,就是巔峰高手,也不足為懼了。

劉公公很快為自己的謹慎而失笑。

李驚風只會發出慘叫,他什么動作也沒有。

劉公公將人的后領子一提。

就在這時,他發現剛才還沒有進路退路的國師塔中,竟然出現了向下的樓層。

他立刻順了樓梯而下。

離開國師塔,他還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中有敬畏之色。

還好,先高祖皇帝立下祖訓,與國師塔井水不犯河水,還好,國師塔也守著承諾,不出塔中,不涉國事!

要不然,這么厲害的人物,但凡他有心到京城走走,都將掀起腥風血雨啊。

看一眼手中拎著的李驚風,劉公公的心情又復沉重下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還得想怎么向皇上交代。

九皇子,是真的死了。

那邊,秦安呆呆地坐在九皇子尸身前,他哭不出來,九皇子死了,他也要死了。劉公公去追兇了,也不知道追不追得到兇手。

他該怎么辦?

這時,只見劉公公擒著一人來了,他一看,這不正是那個老頭?

他抹著淚,站起身,道:“公公,我家殿下,沒,沒了,嗚嗚嗚……”

劉公公臉色慘淡。

雖然他抓到了兇手,但是,九皇子沒了。

皇上不知道受多大的打擊,而他,只有過無功。

他長嘆一聲:“把殿下的尸身抱起,進宮吧!”

秦安痛哭:“差一點,就差一點呀,要是早一點到,我家殿下就不會死。宮門守衛一直阻攔,還遇上個小太監故意給我指錯路,要不是耽擱,我家殿下怎么會死……”

劉公公臉色頓時凝重,道:“你說什么?”

秦安哭著道:“我拿著殿下給的玉佩,進宮叫人,但宮門守衛認不出玉佩,要去上報,耽誤了一刻鐘。我不知道去哪里見皇上,遇見一個宮中小太監,要他指路,他先是百般阻撓,后又故意指冷宮的方向,與皇上所在的方向完全相反。兇走到半路,遇上另一個宮女,才才能順利去見皇上。足足耽擱了兩刻鐘呀!”

劉公公道:“先帶九殿下尸身進宮!”

秦安抱著楚朝陽的尸身。

這個錦衣華服的少年,馬上就會有最尊貴的身份,但是,現在只是一個死人。

他死時,臉上還帶著驚恐和不甘,使得那張原本俊美的臉有些猙獰。

劉公公帶著秦安,匆匆往皇宮去。

至于向忠向弘等人的尸身,自有巡城衛和五城兵馬司的人來收。

此刻,巡城衛和五城兵馬司,京兆尹都被驚動,他們的臉色都不好。

九皇子當街遇刺,雖然那是被個巔峰高手所殺,他們去了也無濟于事,但是,他們事先卻完全不知情。

直到九皇子死了,他們才得知消息。趕到的時候,劉公公已經帶著兇手進宮了。

五城兵馬司都指揮使和巡城衛統領姜茂,此刻都臉色慘淡,九皇子死了這樣的大事,他們的項上人頭也不穩了。

但還是只能先辦事,然后上罪己折子。

這邊,劉公公進到宮中。

當宮門守衛看到秦安抱著的九皇子楚朝陽的尸身時,臉色大變。

他們不認識楚朝陽曾帶在身上的玉佩,但是楚朝陽的馬車時常進出宮門,他們是認識的。竟然真的是九皇子出事。

他們之前的阻攔……這件事只怕嚴重了。

宮門守衛六神無主,充滿了后悔和后怕,急忙去匯報給上司。

劉公公一進宮門,便問秦安是在哪里遇上那個故意指錯路的小太監的。

秦安說了,劉公公立刻召來太監副總管,讓他將這一片負責的小太監們全都聚結在一起等候。

他當然是得第一時間去見皇上,匯報這個大噩耗。

皇上也有些心緒不寧。

雖然他派出了劉公公,但是那個九皇子身邊的護衛說,陽兒是被人追殺。

希望一切來得及。

他根本無心看奏折,把手頭的奏折重重推開,他在殿內踱步,還是心煩意亂,他大聲道:“江翌,江翌!”

禁軍統領立刻現身,道:“皇上有何吩咐?”

皇上道:“帶些人,出宮,接應九皇子!”

江翌被這個命令弄懵了,但還是道:“是!”

皇上心情還是煩躁得很,他知道,江翌雖是禁軍大統領,但論起武功來,遠不是劉大柱的對手,劉大柱是大內第一,在東夏,也是數一數二的。他去接應陽兒,江翌連他的氣息都跟不上。

可是,不多派些人,他心中難安。

就這么行坐不安的,只不過半個時辰,他倒好像經歷了一年那么久。

殿外終于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皇上向外看去,劉公公已經連滾帶爬地進來了,他哭道:“皇上,奴才罪該萬死,奴才去晚了呀!”

皇上的心猛地往下沉,再往下沉,他向后退了一步,再退了一步,扶住御案,才勉強站穩,他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聲音,怔怔地道:“陽兒他……他怎么樣了?”

秦安已經抱著楚朝陽的尸身進來了,他跪在地上,整個身子伏地,一動也不敢動。

皇上眼瞳猛地縮起,他看見了他的兒子,他精心培育的,他的繼承者,楚朝陽,他最疼愛的兒子,此時,無聲無息地躺在地上。

他臉色驚恐,脖子上一個洞,那個洞里只有少量的血絲滲出來。

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那是因為他身體里的血都被吸干了。

劉公公把李驚風往地上一摜,道:“兇手在此,皇上,九殿下就是被此人當街所殺,此人甚至,甚至吸干了九殿下的血呀!”

皇上心中大殤大慟。

他沒有去看李驚風,跌跌撞撞地走向楚朝陽的尸身。

這一刻,他好像老了十歲。

本來有些老邁的身子,連背都佝僂了起來,他坐在地上,抓住楚朝陽的手,叫道:“陽兒……”

兩個字出口,就已被悲傷攫住,再說不出一個字,整個人向后倒去。

他以為派出劉大柱,以他的身手,定是來得及的,可是誰能料到,劉大柱還是去得晚了。

那個沖著他笑,對他叫著父皇,眼眸和臉部輪廓之中,還有穗妃,不,還有他那傻妹影子的孩子,此時,已經不會對著他笑,也不會再理他了。

難道,關于她的所有的一切,他都留不住嗎?

他把這個孩子照顧得多好?他把他教導得多好?

才十七歲,可他已經有一國太子風范,處理事情雷厲風行,交派給他的差使,他都完成得漂漂亮亮。

他會是自己最滿意的繼承者,也會是東夏之主,怎么就……被人害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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