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咕咕了:、、、、、、、、、
青黛瞪了會兒南弦,最后翻了個大白眼。
“你這是嫉妒!”
“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南弦的臉上,難得出現不屑的表情。
他嫉妒楚晏?怎么可能!
“你嫉妒他比你帥!”
聽到這句話,南弦的臉色瞬間就黑了,轉身就準備離開。
“唉?”
青黛發現他居然生氣了,連忙追了過去。
“你怎么還生氣呀?還不讓人說實話嗎?”
“閉嘴!”
南弦一把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又嘰嘰喳喳地說一些他不愛聽的話。
他們走出來的時候,楚晏看到了,正想過來找南弦,說一下有關秦昭的事情。
結果南弦看到他,就和看到什么洪水猛獸一樣,拖著青黛就一起離開了。
“師尊,昭昭她最近.....”
“師尊什么師尊?誰是你師尊!”
南弦沒好氣地回懟了一句,心里想拿劍戳死楚晏。
不就殺了一頭妖獸,有什么了不起?
砰砰砰!
兩人正要離開紅山鎮的結界,突然一陣地洞山搖,死去的異獸猙身上,籠罩起了一股詭異的紅色光芒。
異獸的血肉開始慢慢地脫落,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金色骨架。
“怎么回事?它的氣息越來越強了。”
楚晏和南弦都變了臉色。
“金骨。”南弦不敢置信地喃喃,“這是仙界的猙,并不是普通異獸!”
仙界的異獸猙,屬于仙獸。
而修真界的異獸猙,只是普通妖獸。
強大的仙獸出現在凡人界面,足以造成世界末日。
血紅色的光芒越來越亮,仿佛整個世界都是血色鑄就。
楚晏和南弦來不及思考仙獸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準備聯手對付。
不管用什么代價,都必須除掉這個仙獸,不然這個世界就毀了。
“你們看那里!那是什么?”
突然間,青黛的聲音傳來。
陰云密布的天空,有什么東西將烏云分成了兩半,明亮的金光照射了進來,驅散了血光帶來的壓抑和暴戾氣息。
“孽畜!”
恢弘的聲音伴隨的強大的威壓。
光是這么一道呵斥,準備毀滅世界的仙獸,竟是嚇得趴伏在了地上。
金色的光芒,如同神明的指示,降落在了金骨異獸上。
下一秒,異變突起。
有一道身穿甲胄的人影,出現在仙獸上方,擋住了空中那人的仙術。
“成巫,你本是仙庭戰神,若非有錯,本君也不會將你囚困在冥界。如今放出仙獸到凡人之界,你想造成各界大亂嗎?”
“有你這種帝君,才是各界的不幸。你這個帝位是怎么得來的,你心里最清楚!如今我逃出冥界,便是要.....撥亂反正!”
緊接著,刺目的白光遮蓋了他們的視線。
所有人都失去了意識。
過了很久,等到他們醒來的時候,紅山鎮已經恢復了平靜。
甚至連異獸出現的地裂鴻溝,也被修復好了。
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楚晏醒來的時候,發現青黛竟是躺在他的懷里,連忙將她推開。
回想到剛才那兩人的對話,應該是仙界帝君出手。而那個名叫成巫的人,就是楚晏放出的深淵金骨。
成巫本是仙界戰神,立下戰功無數,最后卻落得一個永生囚困的下場。
他的心里自然是不甘至極,所以回到仙界之后,頻繁作亂。
只是楚晏沒想到,這次的異獸猙是他放到了這個世界。
“殿下,冥帝陛下急召!讓您趕緊回去!”
黑白無常找到了楚晏,神色焦急。
楚晏猜測冥帝是知道了仙獸干擾凡間、仙帝出手的事情,這事他也有些責任,所以盡快趕去了地府。
他離開之后,南弦和青黛才醒來。
“我剛才,好像聽到了父君的聲音。”
青黛揉了揉眉心,茫然地看向南弦。
“確認有人自稱本君,還有一人叫做成巫,他是誰?”
“成巫?”
青黛一臉鄙視地看向南弦,“他是前任戰神啊,在仙界很有名噠!你不是早就飛升過了嗎?怎么不知道?”
南弦確實不知道。
因為他飛升之后,依舊不喜歡和人交際。
一心修煉,兩耳不聞窗外事。
“哦豁!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還說什么這是你的分身,其實你本來就是這個修為!現在被我發現了吧!”
南弦見她眼眸亮晶晶的,就說道,“是啊,騙你的。我只是一介普通修士,哪有資格和青黛公主一起玩。”
“你怎么這樣說?我和別人玩,才不會看修為呢!”
青黛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不要自卑,我們還是好朋友。”
南弦微笑,“那我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啦!”
“.......”蠢鈍如豬!
南弦在心中罵了一句,一聲不吭地起身走了。
“弦弦大帥哥,你等等我呀!”
青黛屁顛顛地追上來,他還是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
真是欠了她的。
楚晏應召去了地府,但是去之前,還是和秦昭說了一聲。
秦昭倒是沒什么反應,反正他總是要回去處理事情。
只是楚晏離開之后,家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門鈴聲傳來,秦昭打開門。
“怎么是你?”
看到門外的洛寒,秦昭的神色很戒備。
她想到上次的事情,根本不想和他有交集,正要把門關上。
“等等,我有事和你說。”
“我想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說的。”
秦昭冷笑一聲,不為所動。
家里有楚晏布置的陣法,如果秦昭不想放他進來,洛寒也進不來。
房門要關上的時候,洛寒笑道,“這件事和楚晏有關,你對你這個丈夫的事情,應該了解不多吧?”
秦昭關門的動作一頓,“你到底想說什么?”
“他和地府的關系,你肯定知道了。但是你恐怕不知道,他還有個未婚妻。”
洛寒看到秦昭又把門打開了,眼眸略深。
他依舊是那副少年的模樣,眉眼英俊,五官深邃,異域感很強。
唇角總是帶著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有些妖冶不羈的感覺。
“姐姐,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
洛寒背著手站在門口,手腕輕輕地動,可以聽到幾聲銀鈴聲。
“進去就不用了,就在這里說。”
他嘆了口氣,“姐姐還真是無情呢,連口茶都喝不上,我為何要將這樣重要的事情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