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咕咕了:、、、、、、、、、
南弦把手機遞過去,但是沒給秦昭,只是讓她對著手機說一句話。
“我...”
“秦昭。”
電話那頭,傳來了楚晏漫不經心的聲音。
莫名的,秦昭聽出了幾分危險的味道,想到昨晚的事情,還有點腿軟。
她猶豫地說道,“還是想見的。等到辦完事情,馬上就會回來。”
“大概多久?”
“三四天的樣子?”
“位置發我。”
“呃....”
“有問題?”
“沒。”
電話那頭傳來忙音,楚晏掛了。
南弦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她,“你離開帝都的時候,不是還說不想見他嗎?怎么這會兒就慫了?起碼在外面玩半個月再回去啊!”
秦昭摸了摸鼻尖,有點心虛。
“我就是一時氣話。”
她還是挺想見楚晏的。
南弦翻了個白眼,對上官秋說,“上官姑娘,長淵劍先還你,明天就由你來和它溝通,讓它帶我們去找八卦圖。”
過來的路上,秦昭已經和上官秋解釋過神器的事情。
上官秋認真點頭,“好的前輩。”
三人先入住了酒店。
他們所在的地方叫做蕓州,距離帝都很遠。
楚晏收到定位之后,直接聯系了飛行員,用他之前買的直升飛機載他過來。
等到了蕓州,已經是凌晨。
他想著秦昭應該休息了,所以沒有發消息打擾他,自己找地方住了一晚。
翌日,楚晏才聯系上秦昭,過來找他們。
他們正在酒店的餐廳吃早飯。
見到南弦,兩人的眼里噼里啪啦,似乎有火星子。
秦昭拉著楚晏在自己身邊坐下,“吃早飯沒有?給你點一份。”
“怎么不和我說一聲就走了?”
楚晏的語氣有些抱怨。
要不是他知道秦昭喜歡的是自己,不可能對南弦動心,而且南弦還救過他一次,他恐怕昨晚就能過來把南弦給劈了。
“不想說。”
秦昭抿了抿唇,神色別扭。
誰讓這家伙故意欺負她?
所以秦昭才會想著出來清凈幾天。
但是楚晏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又心軟了,不想讓他誤會。
楚晏沒說話,盯著秦昭看了許久,發現她的耳尖紅紅的。
眼簾低垂,自顧自地吃早飯,沒有看他。
楚晏靠近她一些,低聲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兩人相處了這么久,他對她的一些別扭小心思,也是有所了解。
他記得前天晚上,秦昭哭喊著讓他滾,還說什么以后再也不要見到他。
楚晏當然沒有滾,還是繼續欺負她。
第二天,他早起去醫院處理事務,回來就發現自己老婆跑了。
“誰生氣了?你別亂說,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
楚晏用力揉了下她的發頂。
“那你跑什么?還不回我消息。”
“我是出來辦正事啊,你非要跟過來干啥?哪有你這么黏人的?”
秦昭打掉他的手。
不讓他摸,他就用手扣住秦昭的下巴,把她的小臉蛋拖過來,親了一口。
“那我路過,可以嗎?”
清冷的鳳眸,含了一絲笑意。
眼角那顆鮮紅的淚痣,莫名給俊美的容顏添了些妖冶的感覺。
南弦和上官秋看著這倆人膩歪,齊齊地翻了個大白眼。
突然感覺早飯不香了。
隨便吃了一點,南弦就開始催促他們。
“趕緊的,還得去找東西呢!”
吃完早飯之后,秦昭先聯系了應彩霞。
“我要幫一個人找女兒。”
秦昭把昨天在洗手間遇到的事情,對其他人說了一遍。
大概半個小時,應彩霞帶著丈夫趕到了車站。
夫妻倆的眼眶都很紅,臉色蒼白,顯然昨晚沒有睡好。
“大師,我的女兒真的走了嗎?”
應彩霞的丈夫,房開生哽咽地問道。
“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是的。”
兩人攙扶在一起,明明正值壯年,但是身形佝僂了許多,發間都是白發。
“就算妮妮不在了,我們也要帶她回家。”
應彩霞對丈夫說,他堅定地點了點頭。
上官秋租了一輛面包車,帶上房開生夫妻,他們先啟程找妮妮。
秦昭的手里拿著一個羅盤,對上官秋說,“西南方位。”
“從這里過去,要到另外一個省份了。”房開生看著車外的道路,“我們先前也來這里找過妮妮,但是沒什么線索。”
“這邊有很多大山,如果被人帶到了深山里,怕是不好找哦。”
房開生夫妻陷入了沉默。
妮妮失蹤之后,如果有好心人把妮妮撿回去當女兒,這是最好的情況。
除卻這個,還有很多種很壞的情況。
他們時不時會想到,但是不敢面對,每次想到都很痛心。
眼下看來,妮妮失蹤之后的遭遇不會太好,不然也不至于早早地去世。
想到這些事情,夫妻倆又忍不住掉眼淚。
在秦昭的指引下,面包車開進了大山里面,繞著盤山公路走了好幾圈。
南弦都要忘了他們從什么地方進來的,這里的大山像是沒有盡頭一樣,一座山連著另一座山,偶爾才能看見幾個小村莊。
“到了,我感受到了她的魂魄氣息。”
秦昭的手里有一張特制的符箓,上面寫了妮妮的生辰八字。
這張符箓可以和妮妮的魂魄產生聯系,幫助他們找到她的魂魄所在。
“這么深的山里?”
“可能是被人拐賣進來的。”
房開生和應彩霞也在山區找過女兒。
但是隔壁省份的山區里面隱藏了不少村莊,他們精力有限,沒辦法一個一個找過去,所以也沒來過這里。
不遠處的小村子,還沒有平整的道路可以開車。
他們需要下車,爬山來到半山腰的村莊。
村莊里的建筑都很落后,大部分都是青石板堆砌的石屋,而村里的人基本都是留守的老人和小孩,看不到青年。
跟著秦昭走了一段路,他們見到了一戶建筑比較好的二層樓房。
房子上掛著白綢,顯然在辦喪事。
“妮妮!”
看到里面停放的棺材,房開生和應彩霞頓時激動地沖了進去。
“你們是什么人?”
“干什么?別打擾死者!”
院子里有人出來,攔住了他們。
應彩霞激動地說,“里面的是我女兒,我是她媽媽!”
其余人的神色有些古怪。
因為村里人都知道,這戶人家的媳婦是買來的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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