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咕咕了:、、、、、、、、、
秦昭剛吃完晚飯,她就接到了南弦的電話。
“這么晚了,你去哪兒?”
楚晏問了一句。
“南弦找我有事。”
她正要出門,硬生生被他拽了回來。
楚晏的眼里明暗不定,情緒顯然有點不爽,“非要晚上去?干什么?”
“抓鬼啊,他解決不了,所以讓我過去幫忙。”
秦昭很坦然,畢竟她對南弦又沒有什么額外的心思。
“我和你一起去。”
“好吧。”
秦昭也沒有阻止,免得他在家亂想。
楚晏開車送她來到了朝陽嘉園,看到房子里面的秦彧和少年陰魂,并不是只有南弦一個人等著秦昭,他的臉色好轉了一些。
冰冷的視線落在南弦的身上,打量了好幾圈。
南弦的反射弧再長,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
“請問你有什么事情?”
楚晏冷冰冰地扔出兩字,“沒事。”
“哦。”南弦扭頭看向秦昭,“昭昭,你把他媽媽的魂魄招過來,讓他們相見,這樣他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說話間,南弦指了指少年的魂魄。
聽到南弦對秦昭的稱呼,清冷的鳳眸瞬間變得幽暗無比。
除了秦彧之外,楚晏從來沒有聽過哪個男性,這么親昵地稱呼秦昭。
南弦的手還搭在秦昭的肩膀上,小聲問她,“這地方的靈力怎么這么少?要不是靈力不夠,也不會喊你過來。”
“你來的時候,不是就知道這里很貧瘠?”
“對啊,但是我沒想到這么貧瘠!”
說到這里,啪的一聲。
楚晏打掉了南弦放在秦昭肩上的手,他扯了下唇角,但是笑意不達眼底。
“聽說你是昭昭的同門?”
楚晏上前一步,擠開了南弦。
南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索性繞開了他,來到了秦昭的另一邊。
“昭昭,他媽媽的生辰是....”
南弦把少年他媽媽的名字和生辰,告訴了秦昭。
“她去世多久了?”
“好多年了。”
“我先試試招魂術,如果招魂術不行,只能用招陰咒找陰差來問問。”
“好噠好噠。”
南弦點了點頭,幸好有他徒弟來救場。
秦昭使用招魂術的時候,南弦終于注意到了她帶來的人。
“閣下怎么稱呼?”
南弦隨口問了他一句。
“我是秦昭的丈夫。”
“我問你叫什么名字,你和我說這個干什么?”
南弦皺了皺眉心,突然間,猛地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么?你說你是昭昭的什么?”
楚晏勾了下唇,心中的郁悶情緒總算是散了一些。
他頗為得意地又說了一遍,“我是秦昭的丈夫。”
楚晏的身高將近一米九,比南弦高半個頭,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南弦,一臉冷漠矜貴,漆黑的眸底還帶了幾分諷刺。
你這種沒身份的野男人,從哪來的,滾回哪里去吧!
“你....!”
南弦伸手指了指楚晏,又指了指秦昭。
滿臉都是震驚,激動的手指微顫。
“你...你就是.....”
秦昭輕咳一聲,心想南弦等下要是對楚晏動手,她要不要阻止?
“你就是那個甜甜圈?!”
哪料南弦沒有提刀揍人,反而興奮地握住了楚晏的手。
南弦盡力保持淡定地表情,自我介紹道,“我叫南弦,如果嚴格按照輩分算的話,你要叫我一聲師父。
不過,現代有一句話,叫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要是你想要叫我一聲爸爸,也沒有關系。”
楚晏:“???”
秦昭:“.......”
南弦猶豫半天,才說出自己心里最真實的目的。
“那什么,能不能再給我做幾個甜甜圈?”
楚晏的表情木了一下,轉頭問秦昭,“他是你師父?”
秦昭捂臉,“應該是吧。”
她可以不承認嗎?
楚晏用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自己的手抽回來,然后拿出隨身攜帶的濕紙巾,用力地擦了擦南弦握過的手掌心。
“呃,他有一點潔癖,師尊你別介意啊。”
秦昭幫他解釋了一句。
而楚晏則是冷睨了一眼南弦,心中依舊對他沒什么好感。
南弦擺擺手,“沒事,招魂術不能用嗎?”
他這才想起正事。
“不能用,應該已經去了地府。”
秦昭使用招陰咒,召喚了地府的陰差。
“他母親還在地府,還沒有入輪回。”
陰差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楚晏,莫名有一種上司監督工作的錯覺。
所以他又解釋道,“最近地府人手不夠,還有厲鬼跑出凡間,各路陰差忙得團團轉,所以輪回效率也慢了不少。
如果他想要見母親,我可以帶他過去。反正他去地府輪回也要等著搖號,不如就和他母親一起等好了。”
“那樣就最好不過了。”
南弦滿意地點頭,“至于凡間的恩怨,可以交給凡間的機構處理。”
少年的魂魄跟著陰差走了。
離開前,他把尸體所在的山溝地址告訴了他們。
只要知道埋尸的地方,帶警察找到尸體,警察自然會順著蛛絲馬跡查到他的父親。
“我先報警,你們在這里等我。”
秦彧對他們說了一句,出去打電話了。
南弦把秦昭拉到陽臺這邊,小聲對她說,“讓他給我做幾個甜甜圈,我想吃甜甜圈!”
“我和他說說,但是他會不會同意就不知道了。”
南弦急了,“既然是你的丈夫,孝敬孝敬為師怎么了?”
“那你怎么不自覺和他說?”
“他看起來不喜歡我,我不敢說。”
南弦感覺楚晏冷的像個冰塊,不想和他交流。
和這種人交流,對社恐來說就是個折磨。
楚晏看到南弦把秦昭拉走,背著他一陣嘀嘀咕咕。
他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朝陽臺走了過來。
“我不能聽嗎?”
南弦莫名有一種要挨打的錯覺。
他以前不怎么能感知到這種情緒,比如剛才秦彧和少年就有點想揍他,他沒感覺出來。
這會兒,大概是楚晏的敵意太強了,南弦才能感覺到。
“不能。”
這句話是南弦說的。
而且南弦也冷著一張俊臉,面無表情,看起來很有氣勢的樣子。
說完想了想,感覺好像不對。
“你最好不要聽。”
秦昭的嘴角抽了一下,南弦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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