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咕咕了:、、、、、、、、、
秦昭和騰蛇破開陣法之后,騰蛇的性格比較調皮,強橫的蛇尾朝那些懸棺掃了過去,要將那些棺材掃個稀巴爛。
“不可!”
驚慌的呵斥聲傳來,懸崖上面浮現了一道金色的半透明人影。
白發蒼蒼的老頭穿著僰人族的傳統服飾,用魂魄擋住了騰蛇的攻擊,這讓他的魂魄更加淡了一些。
“你們是何人?竟敢破壞我們僰人族的陣法,簡直就是找死!”
老頭冷哼一聲,身邊出現了許多帶著金光的魂魄。都是埋葬在這里的僰人族祭司,他們的魂魄力量用以維持陣法。
而懸棺受到攻擊,這些魂魄才會現身。
金色的魂魄看到陣法破了,眼前有個外人和一條似龍非龍、似蛇非蛇的妖物,就把他們當成了故意毀壞陣法之人。
“你們自己的陣法出現了漏洞,導致邪祟跑出去作亂,還好意思找我的麻煩?”
秦昭鄙夷地看了眼這群僰人族的祭司,抬手輕而易舉地擋下了他們的攻擊。
“別來煩我,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她和騰蛇準備離開,但是那些魂魄再度出手阻攔。
“分明是你們闖入這里,破壞陣法,才會放出邪祟!”老頭怒氣沖天的聲音傳來,“今日便給你們一個教訓!”
秦昭真是要笑死了,分明是白圻被邪祟上身,引她來了這里。最后被困,不得不破開陣法離開,怎么變成了她放出邪祟?
如果不是他們的陣法出現漏洞,那個邪祟怎么可能上身白圻?
“非要打是吧?”
冰冷的桃花眸,帶了幾分諷刺。
秦昭伸手指了指那些懸棺,“騰蛇,把這群老頭的棺材板給我掀了,一個個聽不懂人話,還留在世上干什么?”
“嗷嗚!”
得到秦昭的命令,騰蛇發出興奮的吼叫。
只見龐大的黑蛇沖天而起,眨眼就到了那些棺材的旁邊。龍角一頂,好幾個棺材就被頂了下來,掉落懸崖。
龍尾一掃,又是一片棺材和山石掉落。
“你....!簡直豈有此理!”
老頭們對秦昭怒目而視,但是他們的力量都用于鎮壓邪祟,根本無法阻止騰蛇。打向秦昭的攻擊,也被她給輕而易舉地化解。
秦昭冷睨了他們一眼,直接飛身落到了騰蛇的背上,準備馭蛇離開。
“大人,下面多了好些尸骨。”
“這說明那個東西早就跑出去了!”
“他的骸骨還在,但是魂魄丟了一魄!”
最開始的那個老頭,這才反應過來,并不是秦昭放出了邪祟。
他面色微變,連忙喊住要離開的秦昭,“姑娘,請稍等!”
“干什么?”
秦昭站在騰蛇的后背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們,神色不滿。
“方才誤解了姑娘,還請見諒。”
老頭誠懇地道歉,還朝秦昭作揖。
“此地鎮壓之邪祟,乃是古時我族誕生的敗類,專研人皮布偶之術,殘害無辜,差點將我族的族人殺害殆盡。我們不得已之下,將他鎮壓在此處。
他的人皮布偶之術,早就爐火純青,布偶變幻莫測,擅長蠱惑人心。若是讓他出去,魂魄可奪舍他人,廣收弟子,必定會在世上造下更深的罪孽。
我們鎮壓近千年,才將他的魂魄逐漸削弱。如今發現他逃了出去,心中實在恐慌,所以才會誤會了姑娘。”
老頭道歉的態度還挺誠懇,秦昭就沒有繼續怪罪。
聽完他的解釋,反倒心中覺得事態嚴重。
光是上身到白圻,引她來此。但是卻沒讓她發現任何端倪,就可以看出這家伙是多么的危險。
而白圻身邊的那個少年,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估計是布偶所變。
至于真正的少年,早就死了!
就是秦昭和上官秋發現的那具尸骨!
尸骨上被剝走的人皮,也不難猜測,恐怕是留著做布偶。
“姑娘,我們有一事請求。”
老頭神色凝重地看向秦昭,作為僰人族最古老的祭司,他不輕易向人低頭。剛才如此爽快地承認自己的錯誤,其實是有求于人。
他們這些人早就死了,魂魄永遠留在這里,用于鎮壓邪祟。
可是那個東西的殘魂卻跑了出去,他們根本無法前往捉拿,而現在的族人,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只有把希望寄托于眼前的女人,畢竟她修為高超,還有一頭超強的靈寵。
“你想讓我對付那個邪祟?”
秦昭早就看出了他的目的。
“是的,我看姑娘也是端正心善之輩,定然不會放任這樣的邪祟流竄世間。”
“不用給我戴什么高帽子。如果不是那個家伙將我引來了這里,我也不會誤打誤撞破掉你們的陣法,我自然要收拾他一頓。”
秦昭本來就沒打算放過那個家伙。
他已經在村里開了殺戒,不知道以后還要殺多少人。三個失蹤的地質人員,很有可能也是死在他的手里。
還有懸崖下面的其他白骨,都是一條條的人命。
眼前的幾個祭司,聽到秦昭的話,面面相窺了一會兒。
一陣低聲討論之后。
他們打算對秦昭說出那個邪祟的來由和他的弱點,方便秦昭對付他。他們將他困了上千年,也該有個了結。
要不然的話,他們的族人將要永遠不能離開這里。
“那家伙叫做白祁,他的墓穴就在衰亡崖。他發明人皮布偶之后,族內無人是他的對手,我們只能任他欺凌。
有一次,他與外界的天師交手,受了重傷。命令我們修建一處閉關洞府,他需要進行長時間的閉關。
我們就修建了衰亡崖墓地,傾盡全族的力量,將他困在了這里。讓這里成為了他的長眠之地,但是我們的修為遠不如他,根本無法將他徹底毀滅。
鎮壓了上千年,他的修為早已散盡,魂魄也逐漸地虛弱。我想是時候了,姑娘可否協助我們徹底除了他?”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什么好處?”
“這個....”
祭司們互看了一眼,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好處。
“你們族內傳給祭司的羊皮卷,里面記載了什么功法?”
秦昭本來就打算除了邪祟,但是對方主動提了出來,她自然要提個要求。正好對上官秋說的那個羊皮卷感興趣,索性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