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了?”
季水生聽到耶律淳的話第一時間就想到他已經找到了秋永康。
耶律淳搖搖頭:
“還沒有找到,但卻有一個確定的消息,有人見過這畫像上的男子,三日前曾經有人在墨城往塔城的路上見過畫上的男子。”
“那就很可能在塔城了。”
季水生聽到秋永康曾出現在往塔城的路上,那就有很大程度他現在正潛伏在塔城。
耶律淳看到季水生的神情不像是很高興,反而有些沉重,他就跟季水生保證:
“是呀,
我已經加派人手挨家挨戶的搜,如果此人確定在塔城,不日就能將他抓獲。”
季水生對耶律淳拱拱手:
“多謝三皇子。”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兩位是在此等候還是先回墨城?”
耶律淳看著季水生問,憑心而論他希望季水生先回去,只有他回去才能問小櫻愿不愿意嫁給自己,這也是耶律淳的一點心思。
“我們要先回墨城,
如果三皇子找到這個人,
還請把人押送到墨城。”
季水生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墨城,這邊有三皇子幫忙也不用他們留在這等待了。
“好,那我就送你們出城。”
耶律淳笑容滿臉,十分熱情。
季水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是有多煩自己?聽到要走這小子嘴都咧到耳根了。
“我留在這等。”
鐘勇不想走,一雙大眼里布滿紅血絲,昨晚他翻了一宿大餅,閉上眼就看到母親慘死的模樣,折磨的鐘勇心賽油烹,發誓一定要親手把秋永康抓回去。
“行。”
季水生理解鐘勇就答應他留下,耶律淳對招待鐘勇沒啥意見,只要季水生回去就行。
蘇青和季水生趕回墨城,
看到城里城外都風平浪靜,證明秋永康還沒有和萬家人接上頭。
守城軍看到他們回來了忙放下吊橋讓他們進城。
“我去找外公拿盒子。”
兩人騎馬進城,季水生讓蘇青先回去休息,他去找外公拿盒子。
“我跟你一起去。”
小櫻在外公那,蘇青擔心她想過去看看她。
“也好。”
季水生點頭答應,兩人騎馬來到府衙,把馬交給守門的軍兵往后堂走去。
他們剛到后院就看到小櫻在廚房端著一盤炒雞蛋出來,她看起來很憔悴,臉色不好,眼圈發青,眼神悲傷。
“小櫻。”
蘇青喊小櫻,小櫻看到大哥和蘇青回來了激動的跑到他們身邊:
“大哥,蘇青姐,你們回來了。”
小櫻往他們身后看,并沒有看到其他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啥心情?看著大哥小心的問:
“......沒找到秋大哥嗎?”
小櫻到現在還不敢相信是秋永康殺了干娘,在小櫻的記憶中秋永康一直都是溫和善良,連雞都不會殺一只,怎么就把干娘殺了?
可那封信讓她知道了秋永康為什么會做那樣的事?這讓小櫻深深自責,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對鐘勇了。
“他跑不了。”
蘇青面色冷峻,眼神堅決,小櫻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蘇青看到她眼神里的糾結微微皺眉,感覺她有話要說,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小櫻有什么事嗎?”
蘇青正色問小櫻,
有事就說,別在心里憋著。
“.....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說。”
小櫻不知道怎么開口,就喊大哥和蘇青姐吃飯,她想想怎么說?
蘇青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很苦惱,這件事對她是個折磨。
“好。”
蘇青沒有逼小櫻,等著她自己說。
秦風看到蘇青和季水生回來了很高興,捋著白胡子笑瞇瞇的說:
“哎呀,這才像個家。”
“外公,我們太忙了,沒有好好陪您。”
季水生看到外公高興的和孩子一樣,心里就很內疚。
“不礙事,不礙事,你們忙的都是正事。”
看到外孫自責,秦風笑瞇瞇的說:
“你們能陪外公吃一頓團圓飯,外公就很高興了。”
“老爺子,喝酒不?”
蘇青沒有嫁給季水生,所以對秦風還是以前他們相處時候的稱呼。
“喝呀,有嗎?”
秦風聽到酒眼前就是一亮,好些日子沒喝到蘇青釀的劍南春了,這一說喝酒,口水都泛濫了。
“有,您等著,我去拿。”
蘇青的酒放在系統里,也不能當著他們的面拿出來,就起身出去。
季水生納悶的看著蘇青的背影,她帶酒了嗎?放在哪里了?自己怎么沒有看到?
蘇青出去轉了一圈,算著時間差不多想回去,就聽到外面傳來女人的哭聲。
“讓我們見見永康,求求你們了。”
蘇青微微皺眉,聽出來是秋大嬸的聲音,可能是知道自己和水生回來了,以為已經把秋永康帶回來,就跑來找他們。
“告訴她,沒找到人。”
蘇青不想見秋大嬸,也不想讓她打擾他們一家團聚,就讓士兵出去告訴秋大嬸并沒有抓到秋永康。
“我不信,你們騙我。”
外面的秋大嬸不相信士兵的話,非要進府衙親自看一眼。
蘇青不耐煩了,邁步走出去冷著臉看著在府衙外哭鬧不休的秋大嬸:
“你越鬧,等我抓住秋永康的時候他死的越慘。”
秋大嬸看到蘇青嚇得不敢哭鬧,聽到她的話就更不敢哭了,小心翼翼的問她:
“你們沒找到永康。”
蘇青懶得回答,轉身走回府衙。
秋大嬸不再守著府衙哭鬧,激動的往家里跑。
兒子,你千萬藏好,別讓女魔頭抓到你。
蘇青從系統中拿出兩瓶酒,黑色的瓷瓶塞著木塞,看著就比霸王醉精致。
劍南春面對的是中原人,文人比較多,性格多酸腐,喜歡高雅華麗的東西,瓷瓶裝酒看著高檔,能提高酒的價錢。
蘇青關門進了屋,寒冷就被擋在屋外,屋內溫暖如春,都是燒煤帶來的熱量,季水生已經脫下棉襖,只穿著里面的單衣,看到蘇青回來了,秦風樂呵呵的看著她手中的酒瓶,摸著胡須笑道:
“兩瓶可不夠,外公自己就能喝光。”
“那就都給您喝。”
蘇青也笑了,老爺子眼大嘴小,酒量不大口氣大。
“說好了,那外公可不客氣了。”
秦風是真沒客氣,把酒瓶接過去自斟自飲美滋滋,還用眼睛斜外孫,看他能忍到啥時候?
季水生沒看調皮的外公,把裝兵符的盒子遞給蘇青:
“蘇青,外公把盒子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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