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將士們也沒有一個人退縮,視死如歸。
“殺。”
季水生喊著鐘勇一起殺上前去,他沒有武器順手撿起地上掉落的一把大砍刀沖進韃坦人的隊伍一頓砍殺。
季水生非常勇猛,手起刀落像砍菜瓜一樣刀刀不落空,迎面的韃坦兵見他如此兇猛心生畏懼,就想著躲開他不和季水生正面交鋒,卻不想這一退后不要緊和后面沖鋒的兵士撞在一起,成了自己人的刀下之鬼。
季水生一番殺氣騰騰的砍殺,震懾了敵方的士氣,以一當十當百,頓時扭轉了戰場上的局面。
越戰越勇的季水生豪情萬丈,在父親戰斗過的土地上和入侵者拼殺,就感覺是和爹一起并肩作戰,心潮澎湃,激情化作力量殺敵更加勇猛。
鐘勇早就躍躍欲試,瞪著眼睛等著大哥發話,聽到大哥一聲令下他沖到之前就瞄好的目標跟前,這人和他用的是一樣的武器一對鐵錘。
對方見他來勢洶洶就舉錘來砸他,本想著憑著雙錘的力道一錘就能取了他的性命。
哪想到鐘勇不閃不避直奔他沖過來,等錘落下時鐘勇側身抓住了對方握著錘把的手腕,用力過猛把這小子的胳膊硬生生的扯斷了,人也從馬上跌下來。
韃坦兵慘叫一聲,“啊.....”
‘噗’
他還沒喊完就被鐘勇一錘砸在他的腦袋上,頓時白的腦漿紅的鮮血一起四濺,韃坦兵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他可能做夢都想不到會死在自己的雙錘下。
鐘勇跟蘇青學的泰山壓頂被他練的爐火純青,這一試更覺這招好使,有了稱手武器的鐘勇就像是殺神下界,沖進韃坦兵的隊伍中專找腦殼砸。
一向兇殘的韃坦人都怕了他,太兇殘了,太可怕了,身高力氣大決定一切,鐘勇如入無人之境,一頓腦袋砸下來,沒人敢往他身邊湊了。
他們倆人的加入給守城軍減輕了很大壓力,頓時士氣大漲,老將趁勢一聲令下:
“殺,讓他們有來無回。”
一時間墨城守城軍士氣大振,喊殺聲如雷,蕭家軍用上了口袋陣法,把這些韃坦兵包了餃子。
韃坦兵惶恐的發現,這些人如狼似虎,挨者死碰者亡,沖在前邊的無一生還,保命要緊轉身往回跑。
所謂兵敗如山倒,打仗就是這樣,你要是一個勁的往前沖未必會死,沒了戰斗的意志,貪生怕死慌不擇路的逃跑反倒容易被殺。
殺光了這些韃坦兵,主將才有時間對季水生道謝,季水生和鐘勇被濺了滿臉滿身的血,老將和其他將士也具都是血染戰袍。
季水生經過這一場廝殺才切身感受到沙場是什么樣?馬革裹尸血染戰袍可不只是說說的。
老將下馬扔掉馬韁繩,對著季水生一抱拳:
“小兄弟多謝相助。”
“您保家衛國,我們理應相幫抵御外寇。”
季水生連忙回禮,這可是曾經父親的老部下,如今上了年紀還在保護老百姓。
“兄弟貴姓?可否愿意到軍中為國家效力?”
老將相中季水生和鐘勇的身手,想招募他到軍中。
季水生看著他破舊的軍服,以及那些士兵身上寒酸的衣服,砍的豁牙的鋼刀,季水生望著老將瘦削疲憊的面容微微一笑,低聲問道:
“敢問您覺得這樣的朝廷有必要保嗎?”
老將被季水生大逆不道的話震驚到了,他一手捋著胡須凝目看著季水生。
“小兄弟可知你這番話是大逆不道?”
季水生故意激老將,銳利的眸子看著他的眼睛嗤笑道:
“哈,那老將軍把我抓起來買功去吧!”
老將打量了季水生良久,在他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感覺,堅毅果敢,無所畏懼。
“小兄弟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
老將卸下一身凌厲放柔了聲音問季水生。
“在下姓蕭名澤煜。”
季水生定定的看著老將的眼睛,一字一句緩緩說出自己的名字,這個十六年都沒有用過的名字,一經說出來心潮澎湃,激情萬千,他總算可以用回自己的真名了。
聽到季水生的名字老將身體就是一震,他急切的目光打量著季水生,怪不得覺得那眼神如此熟悉?
“少主在上,受老夫一拜。”
老將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滿含熱淚,那眼底的神情就像是走失的孩子找到家人一般,他們總算不是孤軍奮戰,蕭將軍的后人來了,少主一來就能重振蕭家軍。
“伯伯請起。”
季水生連忙雙手把老將扶起:
“還不知伯伯叫什么名字?”
“老夫程昱,在蕭將軍麾下任右先鋒。”
程昱趕緊報上自己的名字,他在蕭家軍里不是什么大官,但沖鋒陷陣從來都是一馬當先,蕭恒活著的時候對他很是器重。
“程伯伯。”
季水生忙雙手托起程昱,老人家本應該頤養天年卻還在舍身往
忘死的守在邊疆保護老百姓。
程昱眼含淚花請季水生到他的營地:
“少主快請到營中一敘。”
“我還有兩個同伴,先去叫上他們。”
季水生也很想了解一下這邊的情況,墨城為什么如此荒蕪,韃坦兵是偶然來襲還是經常來騷擾?
程昱抱拳:
“好,老夫回營準備,迎接少主。”
這幾百具韃坦兵的尸體還要清理,他們軍隊太窮了,朝廷不發軍餉也不給補充兵器,都靠和韃坦兵打仗奪他們的武器和錢才維持下來。
想想程昱也是心中悲憤,他在保家衛國,皇帝萬家卻在背后撤梯子,捅刀子。
季水生看到這些軍兵們在韃坦兵尸體上翻找錢物,這舉動看的莫名熟悉,什么主子帶什么兵,雖然沒在一起干的事卻一模一樣。
這一路都靠著從那些被殺的萬家軍,土匪和衙役身上搜來的錢和值錢的物品才支撐下來。
季水生回到蘇青和小櫻藏身的院子,卻發現她們不在這?
馬被拴在屋里,車被藏到房子后面,人不見了。
“蘇青,小櫻?你們在哪里?”
季水生著急了,把屋子翻了一遍,連地窖都沒放過,但還是沒有找到這三人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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