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看的津津有味,季水生的身手是真不錯。
季水生爬上地面后,扯下藤蔓編成繩子順下石縫接蘇青。
蘇青先把裝滿竹筒的背簍系在繩子上讓季水生拉上去,季水生把背簍拉上來放開背簍就又把繩子順下去讓蘇青上來。
蘇青卻沒有上來的打算,在下面沖著他喊: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在下面能有什么事?季水生正要問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點,她該不是?
蘇青該不是想洗澡吧?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季水生的臉騰的就紅了,趕緊拎著背簍遠離地縫,然后才喊了聲:
“我在上面等你,你小心點。”
“不用,你先把水送回去吧!”
蘇青在下面喊了一聲就不管季水生了,她知道他是正人君子,不會偷看自己洗澡。
因為這水還要喝,蘇青就去下游洗澡,地下河的河水冰冷刺骨,蘇青也沒辦法在里面多呆,簡單的洗了一下就出來了。
衣服就沒法洗了,新做的短褲也沒帶來只能穿上原來的衣服,感覺很不舒服。
“小七,我洗衣服,你能想辦法烘干嗎?”
蘇青就把主意打到了小七身上,小胖七眨眨黑黝黝的大眼睛,主人是把它烘干藥用的機器用來烘干衣服嗎?
“可以噠!”
系統就是為主人服務的,系統里的機器也必須為主人服務,小七只困惑了一下就想通了,萌萌噠回答主人。
蘇青又找小七要了皂角做成的肥皂,把衣服洗的干干凈凈就扔進了系統,小胖七拿著主人的衣服顛顛的跑去烘干。
怕衣服污染了烘干機,小七就抱著衣服烤,白白胖胖的孩子愣是被烘干機烤蔫巴了,小七也不管自己的容貌,一心想著主人。
河水那么冰,主人一定很冷了,小七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衣服送出系統:
“主人,衣服烤好了。”
蘇青聽著小七的聲音有點不對,好像很累,就問了句:
“你怎么了?”
“被烘干機烤的想睡覺。”
小七的聲音蔫蔫的,眼皮好沉啊,不行了,睡覺。
蘇青有點心疼,就沒有打擾小七,一般系統累了會進入休眠狀態,等它睡足了就又會生龍活虎。
這邊蘇青在地下河洗澡,那邊鐘勇已經把野豬背回了休息地,桃花塢的村民看到鐘勇背回來一頭野豬都震驚了。
昨天還擔心他們母子吃他們的糧食呢,今天人家就抓了頭野豬來,一頭野豬得抵多少糧食?
水生收留的都是能人啊!
“娘,娘,我找到肉了,好大的肉。”
鐘勇樂顛顛的跑到馬車前,李氏聽到兒子的聲音懸著的心才放下,溫柔的夸兒子:
“勇兒好本領。”
鐘勇被娘夸了樂的眉開眼笑,把野豬咕咚扔到了地上,李氏聽到這聲音就知道獵物小不了,擔心的問鐘勇:
“勇兒,可曾受傷?”
“擦破點皮,不礙的,娘,我還得回去一趟,找我大哥和小哥哥去,還有一頭野豬得背回來。”
鐘勇話一落桃花塢的村民都沸騰了,還有一頭野豬?我的天啊!
這后生得多生猛,一起抓了兩頭野豬?
“爺爺,我跟著去看看。”
秋永康不放心鐘勇一個人去,就去找爺爺說了一聲。
“去吧,咱們不能老吃現成的,讓李大牛跟你一起去,別讓鐘勇背了看再累壞了后生,你們倆抬回來。”
“好。”
秋永康也是這么想的,不能讓鐘勇再受累了。
“爺爺,沒事,我有的是力氣,讓他們在家保護你們,他倆走的慢耽誤時間。”
鐘勇搖頭,不想帶兩個累贅。
秋永康和李大牛面面相覷:得,還被嫌棄了。
他們想跟也跟不上,鐘勇步子大走的快,而且走山路如履平地,一會兒就把秋永康和李大牛甩到身后。
“咱們還跟嗎?”
李大牛自尊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他以前覺得自己挺厲害,跟鐘勇一比啥啥都比不上。
“算了,咱們回去吧!”
秋永康看著鐘勇一點等他們的意思都沒有,他倆跟不上就沒地找鐘勇去,還是回去收拾那頭野豬吧,家里沒人保護他也不放心。
蘇青洗完澡換上干凈的衣服順著繩子爬上地面,看到季水生在幾米遠的樹下坐著,嘴里叼著根草棍,頭靠著樹干,抬眼看著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蘇青又想起季水生昏迷時候說的話,這個男人背負著血海深仇,仿佛是感應到蘇青的注視季水生朝她這邊看過來,見蘇青已經出來了他連忙站起來。
“走吧,幫你找靈芝去。”
季水生還惦記著給蘇青找靈芝的事,她又救了自己一命,如果不幫她找到千年靈芝治好她的病,季水生中覺得愧對蘇青。
“沒有靈芝,我之前看到的靈氣是這地下河。”
蘇青對季水生還記得給自己找靈芝的事有一絲感動,她不過是編了一個借口來找水源,他卻當真了。
“啊?這樣啊!我就說這山看著光禿禿的哪來的靈氣?”
季水生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怕蘇青難受忙對她說:
“蘇青,我一定要幫你找到千年靈芝。”
“嗯。”
蘇青嗯了一聲,看著季水生眼底的真摯,她聲音中少了分冷漠,多了分柔和:
“咱們回去吧!”
“好。”
季水生點點頭背起背簍,來的時候只是空竹筒都挺沉,回去的時候竹筒中裝滿了水就更重了。
“給我一點。”
蘇青的背簍還空著,就主動要求分擔,季水生搖搖頭:
“不用,你小心點。”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現在看到蘇青就想起她嘴對嘴喂自己藥的畫面,嘴里仿佛還有她口中的清甜味道,舌尖仿佛還有她舌頭碰觸時的酥麻感覺。
季水生用舌頭捋了一遍牙齒,以后一天得刷兩遍牙,萬一再有這種情況,不能有口氣熏到蘇青。
蘇青的視線落向季水生被毒蛇咬過的手腕上,當時自己著急就用刀給劃了一個大口子,都忘了給他包扎上藥了,這會兒血液凝結更顯得那刀疤觸目驚心。
“等一下。”
蘇青喊住季水生,季水生渾身僵硬的停住腳步,穩定了一下狂跳的心臟才回頭看著蘇青神情淡定的問: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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