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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們每兩天會練一次兵,劉鐵柱屬于后勤管理裝備庫房的。
隊長清點了今天要投擲的手雷數目,就讓劉鐵柱和其余人一起將手雷小心地放置小推車里。
等會兒這些裝滿投擲手雷的小推車,就會被運送到演武場,讓將士們熟悉投擲手雷的手感,避免在戰場上緊張,出現茬子。
劉鐵柱看了一眼四周,其他隊員都在仔細清點投擲手雷,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劉鐵柱盯著自己眼前的投擲手雷,很快伸出手將一顆本該放進推車里的投擲手雷,放進了他的褲襠里。
褲襠被他特意改造了一下,手雷放進去,剛剛好能在關鍵位置兜住,也不會特別的明顯。
不過一瞬的功夫,劉鐵柱便出了一頭冷汗。
發現周圍人都沒有覺察自己偷拿了一顆投擲手雷,劉鐵柱長松了一口氣,抹了抹汗,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所有人都將投擲手雷裝好了,推動小推車往外走時,隊長突然叫住劉鐵柱,“哎,你小子站住!”
劉鐵柱剎那間就慌了,腿都在打顫顫,僅剩的理智告訴他不要慌,對上隊長探究的眼神,卻差一點兒跪下來。
隊長深意地瞥了他一眼,劉鐵柱忍不住求饒之際,隊長倏地拍了他一下肩膀,樂呵呵地道:“看不出來啊,你小子居然有這分量!”
劉鐵柱一愣,發現大家都瞥向自己褲子,下意識一擋,結結巴巴地恭維道:“哪,哪有,隊長才威武呢!”
隊長哈哈一笑,“你小子,臉皮還薄呢,怪不得娶不上媳婦兒!”
大家都跟著起哄,“你就該把褲子脫了給那些娘們兒展示一下!”
“她們被你雄風一震,倒貼都要死心塌地地跟著你!”
劉鐵柱緊張地直冒冷汗,假裝呵斥,“耍流氓是要進大牢的,老子才不會去!”
大家笑的更大聲了,隊長看時間差不多了,“行了你小子,裝什么正經人!”又指著其他幾人道:“別笑了!趕緊的,把東西運過去吧!”
庫房恢復平靜,劉鐵柱懸著的心依舊沒敢放下,小心謹防兄弟們好奇會來扒他褲子。
一直到下班時間,他都是躲著大家走的。
他屏住呼吸,終于到家。
關上房門,掏出褲襠里的投擲手雷,劉鐵柱親了又親,狂喜道:“差點兒要老子的命!”
他掏出準備好的盒子,將投擲手雷放進去,嘴角的笑意加深。
差點兒要了他的命,二十兩銀子怎么可能夠!
抱著投擲手雷睡一晚,天蒙蒙亮,劉鐵柱起來將它藏進柜子里,覺得不保險,又把它掏出來,塞進臭鞋子里,才換上自己最得體的衣裳,敲開了嚴二家的大門。
這個時候剛天亮,還沒有到上工的時間。
嚴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都在焦急地等候劉鐵柱的消息。
聽到敲門聲,曲氏立馬沖過去開門,看到是劉鐵柱頓時眼睛一亮。
劉鐵柱看向嚴二,一個眼神對視,嚴二就知道事情成了。
嚴二將劉鐵柱領進房里,堆笑詢問:“怎么樣?劉老弟。”
劉鐵柱得意一笑,“老子出馬,肯定馬到成功!”
嚴二打量他全身,“那東西呢?”
劉鐵柱搓了搓手,示意他先掏銀子。
嚴二蹙眉,“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劉老弟總該先給我看看貨吧。”
劉鐵柱道:“老子偷都偷了,還能騙你們,留著我也吃不了,先給銀子!”
嚴二堅決不肯,劉鐵柱又道:“行,那你就再給老子二十兩,我明兒親自把東西帶過來!”
嚴二瞪大眼睛,“不是說好了,就二十兩嗎?”
劉鐵柱回想昨兒差點兒尿褲子的場面,就毫不客氣地道:“老子偷手雷,差點兒就被隊長發現了!老子用命換回來的東西,三十兩我還嫌少勒!”
嚴二氣急敗壞地道:“商量好的事兒,你怎么可以變卦!”
劉鐵柱有恃無恐,“我就變卦了,不要也行,反正有那十兩老子也不虧!”
嚴二怒道:“你就不怕我去揭發你!”
劉鐵柱一臉看傻子的表情,“你揭發我?不是你慫恿的,老子偷手雷干啥?你真當大人是吃素的?”
“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老子孤家寡人一個,有你們全家跟著我一起陪葬,倒也不錯!”
嚴二狠狠地瞪了劉鐵柱一眼,劉鐵柱大搖大擺地坐下,“瞪我也沒用,給錢我就給你們!”
嚴二沒得法子,只能出門和曲氏相商。
曲氏一聽劉鐵住坐地起價,擼起袖子就要干他,卻被夏冬梅一把攔住,“娘,隔墻有耳,你別激動!”
曲氏憤憤地道:“那你說該怎么辦!”
“現如今,也只能給他銀子了!”夏冬梅道,總不能看著到嘴的鴨子飛了。
他們嚴家想要飛黃騰達,手雷是必不可少的。
曲氏瞪她,“哪來銀子!哪來銀子!”
結果所有人都看著她。
曲氏有多少銀子當初他們都是知曉的,嚴二更是放話,“娘,要是沒有銀子,那就算了。”反正那十兩銀子也不是他出的。
嚴二不出錢,宋天仙已經出了十兩銀子了,家里以后還要其他的開支,她也連忙道:“我們也沒錢!”
夏冬梅就更沒錢了。
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曲氏看向幾個各有私心的兒子兒媳,咬咬牙,“真是欠你們這群小混蛋的!”
十兩就十兩吧!
比起以后的富貴又算的了啥,這點兒錢,還動不到她的棺材本。
曲氏跑去銀行支了十兩銀子,劉鐵柱拿到銀子,由嚴二跟著他回家,用菜籃子將劉鐵柱藏在皮鞋里的手雷帶回家。
他一路神色緊張,撞了好幾個人,差點兒引起巡邏官差的注意。
幸好放學的臭蛋看到他,走上來牽住他,嚴二的神色才稍顯放松。
剛到家,關上房門,嚴二就腿腳虛軟地跪在地上,宛若馬上就要窒息般大口喘著粗氣。
懂事的臭蛋給他端來一杯茶水,其余人卻全顧著去看菜籃子的手雷。
“爹,你沒事吧?”
對上臭蛋關切的目光,嚴二突然生出了一絲滔天的后悔。
要是被抓到,臭蛋該怎么辦啊!
可惜,事情已經做了,便沒有后悔藥了。
“喂,蕭琰嗎?”
“是我,你是誰?”
“七年前,艾米麗大酒店里的那個女孩,你還記得嗎?”
蕭琰一聽到“艾米麗大酒店”,呼吸便為之一窒,顫聲問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兒?”
七年了!
他等這個電話,等了整整七年!!
雖然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但那個如曇花一樣出現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卻讓他始終無法忘懷。
“你放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也不苛求任何東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頓了頓,深吸一口氣道:“艾米……是你女兒。”
“什么!我女兒?”
蕭琰驚呼一聲,心弦瞬間繃緊。
“她今年六歲了,很可愛,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顧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歡抱著洋娃娃睡覺……”
聽著女子的話,蕭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斷她道:“你別想不開,有什么事和我說,我這就過來找你,我來幫你解決。”
“沒用的,你斗不過他們的……”女人苦笑一聲道:“我將艾米送到……”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以為你躲得了嗎?”
接著便是一聲尖叫,以及砰的一聲巨響。
那是手機落地的聲音!
蕭琰心中咯噔一聲,仿佛心臟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沒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響著,信號中斷了。
“該死!”
蕭琰急得差點將手機捏碎。丅載愛閱曉詤app
過了幾秒鐘,電話中又傳來了那女子的吶喊聲。
“放開我,放開我!”
“蕭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顧好她!”
“你答應我,一定照顧好她!”
“你答應我啊!!!”
聽著那撕心裂肺的聲音,蕭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對著話筒大喊:“放開她,給我放開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電話那頭都沒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聲音卻是越來越遠,越來越小,也越來越絕望!
該死!該死!該死!!
蕭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熱血換來了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親生女兒卻備受欺凌!
不可饒恕!
蕭琰前所未有的憤怒,一團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燒,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燒為灰燼。
他恨不得自己長了翅膀,現在就飛過去。
就在他幾欲崩潰的時候,手機話筒中傳來了一個男人不屑的聲音:“這個賤人竟然還想找人,呵呵……”
蕭琰急忙厲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膽敢動她一根汗毛,我誅你九族!!”
“嘖嘖,好大的口氣啊!我好怕怕喲!”
“你就是那個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趕快來吧,否則再過幾個小時,恐怕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至于那個小賤種,下場會更慘,或者會被人打斷手腳,趕到街上去乞討,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又或者成為一些變態老男人發泄的對象,嘖嘖,想想都好可憐喲!”
男人的話語中充滿了戲謔、不屑,以及濃濃的挑釁。
“你找死!”.℃òm
蕭琰紅著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說吧,呵呵……”
話音一落,蕭琰便只聽見咔擦一聲脆響,電話中斷了。
“該死!!!”
蕭琰爆喝一聲,渾身粘稠的殺意如潮水一般洶涌而出。
剎那間,風云變色,天地皆驚!
想他蕭琰,戎馬十載,殲敵百萬余眾,年僅二十七歲便以無敵之態問鼎至尊之位,封號鎮國!
手握滔天權勢,身懷不世功勛!
前無古人,后也難有來者!
可如今,連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都保護不了,又拿什么去保護這億萬百姓?
正在營地外特訓的三千鐵血戰士,被這恐怖的殺氣震懾,全部單膝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大夏五大戰王聞訊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戰王齊齊上前,滿臉關心之色。
“至尊,發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龍戰天顫聲問道,他跟隨蕭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殺意,他也只見過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為遭遇叛變,數萬漠北軍被困,數千男兒力戰而亡。
蕭琰一人一刀,沖進敵軍大本營,于萬人之中斬殺叛徒。
那一戰,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戰,殺得八十萬敵人膽戰心驚,退避三舍!
那一戰,讓所有人認識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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