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王大耀立馬就覺得,這是上天來補償他們的,這就是讓他們發財的好機會!
所以他們苦心孤詣,編造了好幾套話術,一個大隊說一個,鄰近的幾個大隊絕對不重復。然后讓兒子去偷東西,那簡直是百發百中。
一家三口也過了半年多的逍遙日子了,簡直是樂不思蜀。
沒想到在這栽了。
“你還是人嗎你!自己的親生兒子也舍得讓他干這種勾當!說你是畜生都抬舉你了!”
王為民聽完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主動帶著自己的兒子干這種事,他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那我有什么辦法!他就是個傻的,就只會開鎖,我能怎么辦!我難不成讓他餓死嗎!這好歹也是門技術!”
王大耀理直氣壯的道,臉皮不知道有多厚。
這番發言也是夠讓大家震驚的,帶著孩子偷東西,這是為了他好。
“確實是技術,有被抓的一百種方式是不是?”
秦竹西忍不住嘲諷他。
說的多么冠冕堂皇,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才干的這種事,教他老老實實種地不比這個強?再說了,看看他臉上的肥肉,再看看自己瘦骨嶙峋的兒子吧。
這偷的東西全都進了自己的肚子了吧,當別人看不出來啊。
“別廢話了,老實交代,偷的東西都藏哪里了!”
王為民要把藏東西的地點給逼問出來,再把他送去派出所。
這么惡劣的人當然不能放過。
“都吃了。”
王大耀斬釘截鐵,理直氣壯的道。
“要不是東西吃完了,誰還會接著來偷。”
他說的還有幾分道理,這么頻繁的作案,也是不怕被抓,但是。
“這么多東西,你們三個人全都吃完了?”
王為民不太信,這偷了那么多家,還全是偷的精細值錢口糧,他覺得不應該是全拿來吃的,應該是會拿去賣錢的。
“對,吃完了。”
王大耀一口咬定,東西就是沒了,吃完了,怎么問都是這個說法。
“那錢呢?不要告訴我錢你也花完了。”
王為民陰著臉。
“也花完了,我就是怕吧人抓到了,要把錢要回去,所以有錢就花,全花完了。”
這要是真的,那他娘的也太操蛋了吧!
“看在我們都是同一個姓的份上,隊長,要不然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幾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讓我們回家吧,我們保證以后不干了,好不好?”
王大耀轉頭就開始打感情牌,說起自己的兒子有多傻,自己養他有多么的不容易。
要不是為了兒子,誰會走上這樣的不歸路呢?都是父親,相信隊長會理解他的對不對?
“不理解!我跟你才不是一家,你少套近乎。”
王為民嫌棄的把人推開。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把你藏錢藏東西的地方說出來,你別怪我們下狠手了。到時候你別讓我們把你抬去派出所。”
“真的沒有了,我上哪變錢變東西出來給你們?不信的話你問我媳婦和孩子!”
“真沒有了,隊長,都被我們吃完了,嗚嗚嗚嗚。”
“哭啊,你個傻子!”
吳梅紅見狀立馬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可是小男孩依舊怯怯的看著大家,什么也不說,也不會哭,好像都不太明白大家在說什么似的。
她娘見自己兒子如此不配合,忍不住在他的大腿根上用力的擰了擰,想讓他哭出來,博同情。
小男孩木著的臉總算有了變化,他的嘴往下撇了撇,依舊不哭,只是皺著眉忍痛茫然的說道。
“疼。”
疼你不知道哭啊!
吳梅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沒用的東西!她在心里狠狠的罵道。
她這番小動作怎么逃得過大家的眼睛呢,有一個大嬸看不過去了。
“真是造孽,這么虐待自己兒子,我打你看你疼不疼!”
她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把吳梅紅的臉都扇歪了。
“菊花,不要亂來。”
王為民趕緊阻止,人都抓到了還打,到時候去了派出所,他們要說不清了。
“呸!那難不成還放過這種人嗎,這兩夫妻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呸!”
“呸呸呸!”
不能打,那呸她們一臉口水總行了吧,不多時,這夫妻倆就沾了一臉的唾沫星子,想躲都躲不了。
“行了,你們散了吧,都別在這里圍著了,我和這幾個隊長商量一下要怎么辦,你們別在這里搗亂了。”
等大家都吐完口水了,王為民才驅逐道,也是夠比較有意思的了。
“行行行,散了吧。”
大家三三兩兩的走了,給隊長們一個商量的空間。
看見大家都走了,秦竹西和許庭知也打算回去,結果隊長又喊住了兩人。
“小西,庭知,你倆留下。”
“哦好。”
秦竹西應了一聲,兩人又留下了。
王為民讓兩人留下,是看能不能想出一個好主意,把兩人的嘴給撬開,把東西給找回來。
其中一個隊長用粗獷的聲音道。
“他既然不肯說,那我們就打到他說為止!本來偷東西就是他不對在先,我們打死他都是應該的!”
“可是偷東西的是這個小孩,我們不打小孩,先把這夫妻倆打成了重傷,這恐怕不行。”
另外一個隊長溫和講道理一點,不太贊同這個做法。
主要是把人打出了矛盾,他們也吃不了兜著走,沒必要。
“那怎么辦,咱們的東西就不要了?反正我家的東西沒丟,你要是能說服我隊里的人,我無所謂。”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說···”
這夫妻倆還沒搞定,幾人先內訌了起來,雙方持不同的看法。
有的人信奉揍一頓就說真話了,實在不行就多揍幾頓,有的人就覺得這么做太粗魯了,他們可能要被抓進去,這樣做不妥。
秦竹西和許庭知沒有參與雙方這樣的辯論,她反而蹲下身子,和這小男孩平視。
他開鎖拿東西的時候還挺靈活的,夠不著還知道搬凳子墊著,怎么會是傻的?
“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瑟縮著往后躲了躲,不說話。
“你怕我?我剛剛是不是沒打你?我就是把你抓住了,不讓你跑而已,我難道不比你爹娘好?他們是不是有打你?”
秦竹西瞥了眼男孩脖子下面的傷口,淡淡的問道。
小男孩又往旁邊看了看,看見自己爹娘都是一臉的兇相,更害怕了,他低下頭哪都不看了。
“隊長,我把他帶去旁邊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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