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西探究的看了眼秦竹南,這小子又干什么了?
“沒有沒有,姐你多想了!”
秦竹南努力挺直身子,生怕被他姐看出來。完了,早知道就不跟許知青說他們也有一只兔子了,姐說了不能告訴別人的。
“最好是。”
秦竹西涼涼的瞥了他一眼,吃飯去了。
今天除了麻辣兔肉,還做了一個酸辣白蘿卜,還有一個雞蛋湯。她比較喜歡喝湯,基本上每頓都會有一個湯,也注重葷素搭配,好吃的不得了。
尤其是路嬸兒給的白蘿卜,真的是又脆又甜,特別適合做腌蘿卜,又酸又辣,特別開胃,有誰不喜歡吃呢?
許庭知:我不喜歡!
“這什么破玩意兒,難吃。”
許庭知對無辜的白蘿卜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攻擊,以致于第二天秦竹南再送白蘿卜的時候,他直接讓秦竹南把白蘿卜拿回去了,并十分嫌棄的道。
“白蘿卜那么難吃,你姐干什么做這個。”
“啊?難吃嗎?不會啊,很好吃啊,我姐很喜歡,這些白蘿卜是路嬸兒送給我姐的。”
這回秦竹南就不跟他站在一起了,苦瓜不好吃還能說的過去,白蘿卜又是哪里惹著他了?
“別人送的更不能要,說不定是剩下的。”
許庭知毒舌道。
“怎么會,都是新鮮的,從地里挖出來的,輝哥送過來的時候上面還帶著土呢。”
“連土都沒清理,不干凈。”
輝哥輝哥,叫的倒是親近。還有那個程子輝,居然叫秦竹西小西,她也不嫌肉麻。許庭知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酸上了。
“許知青,你要是不喜歡吃白蘿卜,那我以后不給你送了,正好留給我姐吃。”
秦竹南不知道該怎么反駁許庭知這個歪理,只好選擇不送了。既然不喜歡,那不送了就是了,白蘿卜腌起來可以吃很久呢,也不浪費。
“不行,還是都送給我吧。”
許庭知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哦,好吧。”
秦竹南撓了撓腦袋,迷惑的回家去了,許知青怎么奇奇怪怪的,一會要一會不要的,他不是說白蘿卜不好吃嗎?怎么又拿回去了?
“姐,你說他是不是很奇怪?”
“不奇怪。”
秦竹西淡定的搖頭,還是格局小了,男主男二就沒有一個腦回路正常的,她們正常人理解不了那才是正常的,嗯,沒錯。
“額,好吧。”
秦竹南再次撓撓頭,他覺得自己的姐姐也挺奇怪的。
另一邊,楊眉眉終于抽出空,再次登上了后山,也不知道她的靈芝熟了沒有,熟了的話就可以去找買家了。她知道黑市的位置在哪,這種東西去黑市肯定能賣出一個高價!
最近這幾天楊眉眉也被她奶奶逼著下地去了,能掙幾個工分是幾個,反正不能閑著。楊眉眉每天累死累活的,今天終于能找到機會上山了,她高興的不行。
“錢!”
尤其是在上山的路上又撿了兩塊錢,她的興奮值簡直達到了巔峰!
“太好了,我還是那么幸運!!!”
楊眉眉幾乎是咬著唇才沒讓自己尖叫出聲。
這幾天她擔驚受怕的,沒敢和她奶奶對著干,也是因為這個。她怕自己的特殊體質已經消失了,畢竟那天秦竹西那么輕易就能把她打了。現在看來,她還是她!只要她還那么好運,那就什么都不怕!
她迅速的把錢揣兜里,跑到了靈芝的藏身處,在把灌木叢扒拉開之前,她還左顧右盼,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后,這才把手伸進去。
“嗯?這樹葉怎么···”
她摸了半天只摸到了一沓沓樹葉,原本靈芝該在的地方空空如也,就連那一大截腐木也不見了?
楊眉眉心下驚慌,用力的把灌木全都扒拉開了,又把樹葉給拋開了,可是靈芝依舊不見蹤影。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會不見的。”
她自言自語,拼命的安慰自己,手下瘋狂的刨地,把樹葉下面的土全都刨出來了,刨了好幾個坑。
“該死的,賤人!到底是誰把我的靈芝給偷走了,啊啊啊啊!!!是誰!是誰干的!我等了那么多年!我就在等它成熟!!!”
她什么都沒找到,只從土堆中拿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就寫著幾個大字,“靈芝歸我了,猜猜我是誰?”。
這一刻,楊眉眉感覺自己氣血上涌,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來,她氣到爆炸,渾身顫抖,眼睛赤紅,恨不得和跟拿她靈芝的人同歸于盡。
這怎么可以,靈芝是她的,是她的,是她!!!!
楊眉眉在山上瘋狂怒吼,不僅把紙條撕了個粉碎,還把這附近翻了個底朝天,希望只是靈芝自己長腳了,挪了個地方,而不是被人給拿走了。
“什么聲音啊,聽著怪滲人的,糟了,該不會是有什么野獸跑過來了吧?”
“有可能,聽這聲音該不會是大蟲吧,從后面那座深山跑出來的?那可是要吃人的!”
住在山腳下的人家慌了,大蟲就是老虎。
“是啊,快快快,快去找隊長組織人,趕緊把大蟲給打死,趕走也行,不然以后誰還敢上山啊!”
兩人匆匆忙忙的跑去找人了。
“隊長,隊長,后山出現了大蟲,快叫人去啊!”
“什么?這么多年了怎么又出現這玩意兒了!”
隊長飯都不吃了,碗撂下就跑出來了。剛好他的棍子被秦竹西折斷了,這連個順手的武器都沒有。
“快去拿鋤頭鐵楸,讓大家伙把能帶的東西都帶上,青壯年都給我上山!”
整個村都沸騰了,幾乎是不到半刻的時間,隊長就組織完畢,帶著一干人等上山了,秦竹西也偷偷跟在后面上去了。
萬一大家要是打不過,她還能幫幫忙,沒想到這邊的山還有老虎,雖然老虎在新世紀可是保護動物,但是在現在,誰管你什么動物,威脅了人生安全的動物可都不能留。
“噓,大家都小聲點,別驚著它了,老四,你帶路,你們剛剛是聽到聲音從哪個地方傳來的?”
隊長壓低了聲音,示意宋老四帶路,他拿著鐵楸的手也出了不少的汗,心跳如雷。這么多年他可只打過野豬,沒打過老虎,大家也不知道打不打的過。要是打不過,那大家可都是要完犢子了。
“這個地方,隊長,你們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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