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點鬧心了。
蕭大沉默,蕭培伝也沉默。
最終,蕭大道:“也不能這么放任,真要出了事表姑娘家里肯定不依不饒,要不這樣,我在火車站把人接到之后再把人送回去。”
“你要是覺得可以你就去做吧,但是,別把人帶回來。”蕭培伝雖說性格溫和,行事也頗為君子,但有些距離一開始就要保持。
“是。”蕭大點頭,這回沒再說什么。
何況,培伝身邊還有對象,有些人實在沒必要帶過來添堵。
蕭大說完,那邊小桃花的聲音也傳了過來,而且越來越近:“培伝,我跟你說哦,那個豬肉脯特別好吃,我想多做一點,到時候讓李振哥他們也嘗嘗,你說好不好?”
蕭培伝的臉上重新掛上溫和的笑:“好,都聽你的。”
“那蕭二會不會累?”
“不會,蕭二力氣大,做起來輕松。”
跟在后面的蕭二也笑著道:“放心吧,這東西簡單,搞得定。”
“謝謝蕭二,
不過還是要給你準備禮物。”
“那我就謝過林姑娘了。”蕭二也不扭捏,大大方方收下。
小桃花也高興,
繼續拉著蕭培伝說那個豬肉脯的味道,
說完零食又說其它的,
反正嘴一刻都不停下,聽的蕭培伝也不覺得不耐煩,
而是心情很好的應和,嘴角始終掛著溫和的笑,那種笑容特別的真實,
一點也不虛假。
蕭大靜靜看著兩人,半晌突然笑了一下。
培伝這樣就很好了,至于其它的,真的不需要培伝去解決,也不需要去在乎。
他來解決就很好。
畢竟,
早就說了,
蕭家的繼承人不是培伝,
那些壓力,
自然也不需要培伝去承擔,他只要一直開心就好。
想要做的事都可以做,想要的東西都送到手上,不管是蕭家父母還是蕭培伝的弟弟妹妹,他們都是一直這么做的。
蕭大真的覺得自己在乎的太多,其實真沒必要在乎。
表姑娘算什么,
要是在二少爺那里二少爺還可能應付一下,在大少爺這里,根本不需要。
哦,不能說大少爺、二少爺,
只能喊名字。
蕭大看了一會自己就悄悄的離開了,
火車站那邊還要他去處理。
火車站
魏玲欣走出站臺出了車站,站在人群里舉目四望。
蕭大蕭二呢?
她可是聽父母說了自己來首都這件事已經告訴了培伝。
怎么現在人還沒過來接呢?
一想到等會就能見到培伝,
魏玲欣就忍不住高興的笑起來。
聽說培伝的身體好了很多,
聽說培伝還可以活很多年。
一想到這些年的妄想,魏玲欣就很高興。
只要培伝能活下去,
嫁給他似乎就順理成章了,要是將來她能生下培伝的孩子,那更是再好不過。就算不能生下孩子,能陪著培伝也很好,
她會是蕭家的長媳。
魏玲欣想著自己的打算,想著從小看到大的蕭培伝,
心里就忍不住喜滋滋的。
培伝是長的真好,誰也比不上,而且琴棋書畫樣樣都好。
魏玲欣見過的男子中,沒有一個比得上蕭培伝。若不是培伝身子不好,相信也輪不上她。
想起家中給她議親,見過最好的哪還能將就。
突然,魏玲欣的眼中一亮:“蕭大!”
蕭大早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魏玲欣,不過,看到兀自在人群中傻笑的姑娘,他沒有第一時間走上前。
等聽到魏玲欣的喊聲,蕭大這才走過去。
“培伝呢?培伝沒跟你一起?聽說培伝身子好了許多是不是真的?我住哪?是和培伝一起住么?”
“表姑娘。”蕭大面無表情。
“哎呀,你還是這么嚴肅,這么多年了該改改了,別到時候找不到媳婦。”
“表姑娘,我已經給你買了票,一個小時后啟程。”
“什,什么意思?”
“表姑娘自己一個人過來首都不安全,還是回去的好。”
“我是來找培伝的,培伝在哪里不安全!”
“表姑娘這是不聽勸?”
“蕭大,你這是什么態度!”
“表姑娘,人貴有自知之明。”
“我怎么沒有自知之明了,你帶頭,我不想和你說話,我要找培伝。”
“那我肯定做不到,要么就做一個小時后的火車,要么,
表姑娘就自己一個人在首都。”
“你們不想管我?”
“沒有那個義務。”蕭大道。
“什么沒有那個義務,我是蕭家的表姑娘!”
“自然清楚是表姑娘,不然蕭大也不會過來。不過,表姑娘雖說是蕭家的表姑娘,但卻不是蕭家的主子,
表姑娘別忘了,
您姓魏。”
“蕭大,你好大的膽子!”
“不敢不敢,表姑娘做了決定么?”
“你!”魏玲欣指著蕭大,氣的說不出話。
她想找培伝理論,但培伝根本不在身邊,而且蕭大能在這說出這番話,魏玲欣知道肯定是蕭培伝授意的。
她有什么不好?都不在乎蕭培伝的身體想和他在一起了,她有什么不好這么讓人討厭,連見一面都不愿意?
“表姑娘,聰明的人自然知道怎么選。”蕭大低著頭。
魏玲欣當然明白蕭大的意思,但就是氣不過:“培伝是這樣說的?”
“表姑娘,您把大少爺拉出來就不好了。”
“怎么不好!你說,是不是培伝讓你這樣說的。”
“表姑娘,方才是給你面子,但是,若您無理取鬧,這事就不是那么容易結束了。”
“你威脅我?”
“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
“那表姑娘就當蕭大在威脅您好了。請問,表姑娘您是坐車回去還是繼續在首都待著?”
魏玲欣氣的要命,最終憋著兩個字:“回去。”
“很好,表姑娘您真的深明大義,相信老爺和夫人也會覺得表姑娘不錯。”
“呵。”魏玲欣冷笑,頭也不回的轉身回了火車站。
蕭大也不說什么了,恭敬的跟在后面。
至于買東西帶回去?不可能的。
何況,火車上也有吃的喝的,相信表姑娘來的時候兜里肯定揣著錢。
至于安全問題,既然表姑娘敢孤身一人來首都,那么什么后果都是需要自己承擔的,沒有誰能承擔另一個人的人生,這是蕭家的家訓。
而且,表姑娘并不蠢,自然知道怎么避開危險。
等到魏玲欣坐上火車,蕭大也功成身退。
很好,這么一個大活人來了又走,小桃花是半點沒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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