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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這是降維打擊


更新時間:2022年08月31日  作者:榮譽與忠誠  分類: 歷史 | 上古先秦 | 榮譽與忠誠 | 我在春秋做貴族 


榮譽與忠誠:

原軍的拋石車最先攻擊,隨后床弩以及勁弩也加入到攻擊序列,使得“新鄭”守軍以為原軍要開始攻城了。

楚軍和鄭軍那么以為并沒有錯誤,只是原軍并沒有派出部隊攀爬城墻,僅僅使用遠程武器不斷襲擊。

這樣的攻擊方式到底算不算是在展開攻城呢?

一百一十輛不是每一輛都投入攻擊序列,主要針對的東面,有五十架拋石車被拉上人工土堆;其余三面分別是北面二十架,南面十八架,西面十五架;剩下的十七架拋石車作為預備隊。

那種分配方式取決的是哪一個方位人工土堆最多。

人工土堆分為高度二十八米到三十五米,東面有四座,北面有兩座,南面和西面各有一座。

倒不是原軍不想制作更多的人工土堆,主要是有楚敵軍在“新鄭”城外,不同方位的制作難度存在區別。

原軍一直嘗試誘使“新鄭”城外的敵軍離開城墻,鄭軍根本不敢離開,楚軍吃了幾次教訓也學乖了。他們一直待在城墻附近,保護城墻的同時,何嘗不是利用城墻高度帶來的射程優勢反制原軍呢。

站得高,射得遠,屬于基本常識。

人工土堆的出現可以讓原軍更好掌握“新鄭”城內的動向,一樣是為了增加拋石車、床弩以及其它遠程武器的可達射程。

“君上。”司馬穰苴突然來找智瑤,看上去好像是發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當時的智瑤正在觀看拋石車投放石彈轟擊“新鄭”城內。

司馬穰苴遞上一個已經被打開的盒子,里面裝的是從楚國境內傳來的戰報,一邊說道:“司寇入楚,席卷陳舊地、蔡舊地,過淮水遭遇十余萬楚軍。”

原國當前說到一些本國之外的地理位置,一般會稱呼原諸侯國的名稱。

陳國被楚國滅亡,后來田氏復立陳國,他們當前已經沒有大陸的統治范圍,搬到朝鮮半島展開新發展去了。

蔡國本來應該滅亡,后來因為時局不合適的關系,楚國將蔡君舉國上下進行遷徙,搬到了位于宋國南方的沙水附近,他們目前是楚國的傀儡國之一。

淮水是一條以前陳國和蔡國用來抵抗楚軍的天然屏障,目下幾乎將楚國從中間分開的水系,北部叫新楚地,南邊則是舊楚地,也就有了新楚人以及老楚人的區別。

說白了就是同屬楚國中樞治理的時間存在先后,不但地方被冠以名稱,人也有貴賤之分。

關于這點,除了原國之外的諸侯國都有相同毛病,非得人為分出新、舊和親厚、疏遠。

智瑤可是嚴厲禁止人為搞分裂的情況,講究的是用貢獻分貴賤,沒有立功的人,他們在原國待多久都是普通人,新歸屬原國統治的人能夠立功便可以成為新貴。

這個當然是智瑤“以史為鑒”思考來的一部分。

歷史上,秦國不斷擴張,有了新秦人和老秦人兩個不同的群體,新秦人不斷為秦國的擴張做貢獻,老秦人不承認自己已經沒落,給予秦國帶去了多少危機和矛盾?

新秦人和老秦人的斗爭有多么激烈?一度都差點讓嬴政失去王位!作為老秦人支持的王氏則是趁機立下大功,可算讓老秦人不至于完全消失在秦國高層的舞臺之上。

智氏是一個古老的家族,重新復立的原國卻很年輕。

僅僅是數年之內的差距,趕不上過于區分新老,何必人為搞出新舊之分,再給未來埋下產生禍端的種子呢。

智瑤已經看完了戰報,說道:“昭氏乃是楚國新貴之一罷?”

屈、景、昭之中,最晚出現的昭氏?他們是楚昭王的子嗣演化而來,昭氏的歷史不算多么悠久。楚惠王沒死的話,昭氏家主與楚惠王算是同輩的人。

司馬穰苴答道:“昭固乃是楚君叔父,今次并未追隨北上,留于國中監視封君。”

智瑤對昭固的了解僅限于不多的情報。

這一位昭固現如今是楚國的左尹,相當于楚國的三把手,算得上位高權重。

去年,楚國有十來萬敗兵逃回楚國。

今年,重新北上的楚軍僅有八萬左右。

那么,楚國本土遭遇入侵,還能夠集結十萬左右的大軍抵抗,著實是有點合理。

智瑤問道:“此人于楚國名望如何?”

司馬穰苴立刻就猜出了智瑤的心思,說道:“屈氏、景氏雖久遠,當代以昭氏為尊,從見昭固之能。其人與公孫寧不同,排斥封君之建,得公族多人追隨。”

智瑤點了點頭,說道:“攪亂楚國腹地,不過使其歷經戰亂。若能使昭固取而代之,便可禍亂其國。”

以疆域面積來說,楚國真的有點大,很難被一次軍事行動全面占領。

近幾年楚國遭遇的打擊很重,內部的人心生亂也是中樞與地方的相爭,總之就是顯得不夠亂。

司馬穰苴知道該怎么做了,不過還是應該請示,問道:“若司寇假敗,退至鄭地,抑或另尋它路襲擾楚地?”

一直以來,楚國對上原國就是一敗再敗。

如果昭固能夠率軍擊敗原軍,哪怕是十萬對四萬,相信能夠讓昭固獲得很大的名望。

目前,楚君中以及大批楚國眾臣受困“新鄭”城內,等于他們很難對楚國本土實施影響力。

昭固因為戰勝原軍而聲望大漲,相反楚君中登極之后一敗再敗威信大失,會不會讓昭固生出對楚君中取而代之的野心?

“退返鄭地,休整罷了,轉戰鄭地西部,使其盡數歸我治下。”智瑤說道。

暫時不動鄭國東部,原因是當地有一支宋軍。

智徐吾麾下就一個軍團,即便能夠拿下鄭國南部,未來楚軍肯定還會北上,兵力不足以控制鄭國南部的同時,還要跟楚軍一再交戰。

那么,原國現在就是要趁著將“新鄭”包圍之際,開始征戰鄭國的其它區域,再將他們納入統治之下了。

司馬穰苴本來已經要離開,察覺到智瑤的意圖,想了想問道:“君上于‘新鄭’用兵久也?”

這個問題,智瑤暫時無法給出答案。

不計代價去攻城的話,以“新鄭”的城防工事造成的死傷肯定會很大,硬攻當然是屬于下策。

智瑤打算慢慢磨,并且已經在規劃在“新鄭”外圍挖出大量溝渠,乃至于是建設城寨,爭取使用更少的兵力將“新鄭”困住,有更多的兵力用在其它區域的攻城掠地上面。

“便是耗費四五年,得利者乃我。若有四五年之久,鄭國之土僅存一城耳。”智瑤說道。

司馬穰苴直接呆住。

其實就是眼界上面的差距,或者說智瑤在軍事思想上有太多例子能夠借鑒,玩了一手降維打擊。

“君上用兵之能,當世無出左右。”司馬穰苴突然覺得自己的兵書還能再修一修,達到盡善盡美的程度。

智瑤臉不紅心不跳,只是矜持地笑著。

暫時沒有人提出過相似的觀念,更沒有人使用過相同的招術,作為“先人”的智瑤可不就是“原創”嘛。

有誰不服?穿越到比智瑤更遠古的時代去搞唄。

傳達給智徐吾的新命令需要耗費一些時間,希望昭固的能力沒有那么強,搞出昭固早于智徐吾得到命令之前就取勝的事情。

決定長期圍困而不消耗人命硬攻“新鄭”的智瑤,他下一步的做法是命令押解來大批大批的戰俘,由原軍進行監工,戰俘挖掘溝渠以及收集搭建城寨的材料。

當然,原軍的遠程武器還是在對“新鄭”進行攻擊,每天起碼有六七百塊巨石砸進“新鄭”城內,床弩只是偶爾對“新鄭”的第一道城墻射一發,勁弩的覆蓋次數漸漸減少。

戰俘陸陸續續被押解過來,看上去大部分屬于楚人。他們一開始并不顯得溫順,殺了幾批才算是遏制了反抗情緒。

沒有人問智瑤,比如說怎么不抓附近的鄭人過來參與勞作。

盡管已經進入到戰國時代,各諸侯的軍隊不會去刻意避開黎庶進行打擊,會專門針對黎庶的軍隊則是僅有一家,也就是秦軍。

秦軍確確實實是姬周時代第一支殺戮非戰斗人員的軍隊,還是高層有計劃的屠殺行為。

所以,秦人被冠以野蠻的稱號,真的不是栽贓;國家被認為是蠻夷之國,其實就是秦國高層自己作的。

智瑤不抓普通的鄭人,一來是在當代生活了四十多年,思想多少被同化;再來的現實原因則是,戰俘的數量已經足夠,何必讓普通鄭國人加深對原國的仇恨。

原軍不是肆虐一波就會離開,要做的是占領土地并且實施統治,鄭國人不久之后會變成原國人,不出意外子孫后代也會是原國的一份子。

因此,之前智氏沒有刻意欺凌衛國人、赤狄人、齊國人、魯國人,當下也不會將鄭國人往外推。

相反,原國應該做的是讓鄭國人體會到成為原國人的待遇,變成原國人之后將出現什么新的改變,新的改變又會對他們的生活產生什么變化。

遭到圍困的鄭國高層很之前還能陸陸續續獲知一些外部的情況,等待圍困“新鄭”的原軍收緊了包圍圈,漸漸難以接收來自外部的消息,直至完全跟外部失去聯系。

因此,鄭國高層只是知道形勢越加不妙,并不知道已經有原軍在攻伐更多的城邑和村莊,還是那種奔著占領既統治的方式而去。

這里,智瑤又給世人上了一課,不一定要完全滅亡一個國家才開始轉化該國的黎庶,該國高層失去對地方的指揮,其實已經能夠著手占領并實施統治。

因為信息差的關系,受困在“新鄭”城內的鄭國和楚國高層,他們誤以為原軍遭受到其它區域的軍事壓力,導致長久以來沒有對“新鄭”展開大兵攻城。

到底是有新的楚軍北上增加了原軍的壓力,或是壓力來自于宋軍,楚國和鄭國的高層只能靠猜了。

兩國高層一番商議,將援軍即將抵達的消息散播出去,用以挽救越來越低的士氣,并且決定對包圍自己的原軍發起新一輪的反擊。

聯軍有新的舉動?智瑤當然想乘機做出謀劃,比較可惜的是對方太謹慎,壓根不敢讓軍隊離開城池太遠,外圍的敵軍又不敢進入原軍對“新鄭”的包圍圈。

“援軍?昭固止步在淮水不動,宋軍重新退回‘長葛’,你們哪里來的援軍。”智瑤當然不會將消息告知鄭國和楚國的高層。

宋軍倒不是那么慫,他們一度跨過“菟氏”向“新鄭”進發,與原軍在“制田”爆發了一次大戰。

這一次交戰,八萬宋軍跟三萬原軍在平野展開廝殺,雙方打了十六天難分勝負。

宋國高層一再試圖跟位于“新鄭”的盟友取得聯系,多次嘗試未果之下,再則就是宋軍傷亡了近兩萬,考慮到一直不見鄭國南部有新的楚軍來援,僅是宋軍一路殺到“新鄭”城下也是作用不大,他們主動進行了撤退。

在“制田”爆發的那一戰,著實是讓原國高層用新的眼光看待宋國。

作為晉國人時期,得說晉國對宋國的要求從來不高,要不然也不會放棄更近的宋國,去選擇扶持距離更遠的吳國。

“‘制田’一戰,我軍傷亡萬余,宋軍傷亡約有三萬。宋軍敗而未潰,尚有作戰之力,僅此便是遠勝楚軍、鄭軍。”

顯然,原軍對宋軍的傷亡出現了誤判。

不過,對敵軍傷亡出現誤判這種事情很正常,不止發生在冷兵器時代,到了信息時代相同的情況依舊常見。

司馬穰苴說道:“若宋國再無動員,今歲宋軍難有行動?”

對聯軍來說,他們最尷尬的地方在于主力遭受圍困,無法配合外圍馳援過來的援軍逼迫援軍撤圍的話,聯軍抵達的援軍數量太少,過于靠近“新鄭”不過是增加受困軍隊的數量。

程朔說道:“臣一度率軍撤退,宋軍并無直驅‘新鄭’舉動。”

在“制田”的一戰就是程朔指揮,作為太子的智開也有參戰,以結果論當然是獲勝,真正的意圖卻是失敗了。

智瑤看向智開,問道:“你可愿往‘曲阜’。”

眾人不由猜想:這是越國那邊有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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