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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瞅著就奇怪的客人


更新時間:2022年01月18日  作者:榮譽與忠誠  分類: 歷史 | 上古先秦 | 榮譽與忠誠 | 我在春秋做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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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先不論梁嬰父要去莒國做什么,當前但凡有另外的選擇,他絕對不想離開“新田”這個晉國的政治中心。

所以,要么是國君給了梁嬰父任務,不然就是趙鞅強迫梁嬰父前往莒國。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原因是趙鞅不想看到梁嬰父待在國內繼續攪局。

說趙鞅囂張跋扈吧?他把送上門的趙午在家里殺死了。

然后,梁嬰父一再攪東攪西,甚至伙同智躒將趙鞅的親信董安于給逼死,偏偏趙鞅一年多的時間里沒有把梁嬰父怎么樣。

能看出趙伯魯對梁嬰父有排斥,提防心便是再遲鈍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又是為什么呢?

看一看梁嬰父一直在跟誰搭話就知道了。他有機會沒機會都要跟趙毋恤聊幾句,做出一種很親密的模樣出來。

趙毋恤在這種場合并沒有座位。

哪怕智瑤知道趙毋恤以后會成為趙氏的宗主,還是不能刻意給安排座位。

理由歸于庶出就是庶出,有趙伯魯這位趙氏的世子在場,哪怕智瑤想搞事也不能那么明顯。

所以了,趙毋恤站在了趙伯魯的身后,對于梁嬰父一再找自己搭話,心里絕對恨死了梁嬰父,偏偏要陪著小輩的姿態給答話。

智瑤看著趙氏三人,好歹是忍得住才沒有笑出聲來。

那場面是真心有趣,尤其是三人那種非常復雜的關系背景,年齡方面又分別差距有點大。

“我聞公孫征戰諸侯大勝,實是驚喜!”豫讓大聲說道。

這是一個看趙氏三人唱戲覺得厭煩的人,實在看不下去自己顯示存在感。

在剛才,智瑤并不認識豫讓,還是經過臺狐的介紹才知道來歷。

臺狐是智氏的家臣,還是智瑤貼身家臣,必須有好記憶,還要找機會認一認各家族的主人,免得智瑤需要應酬的時候不知道誰是誰。

最近智瑤在思考要不要吸納宰予到智氏當家臣,不為別的原因,純粹是宰予真的太能說會道,再來便是宰予還有其它的才能。

“公孫?”子路來時看到那么多人,有點不知道要不要談事了。

上一次智瑤不是拿出一座“邑”來賞賜子路嗎?后來事情還是被孔子以及一幫同門知曉,經過了什么事情智瑤沒有刻意去打聽,總之子路接受了智氏的封賞。

所以,子路現在算是晉國的貴族,同時也是智氏的附庸。

子路這種智氏的附庸跟其他貴族有點區別,其他貴族可能是傳承自祖業,他們依附智氏只是求得安全和上進渠道,能夠再次脫離而不被其他家族詬病;子路則是一無所有來晉國,獲得智氏的賞賜也遠超出他立下的功勞,以情理或常理而言,不出三代人是別想擺脫智氏的影響,他想干其余家族也不會同意。

貴族不同意某種新晉貴族輕易改換門庭,原因是誰都不想自己幫助過的人吃完喝足就自立門戶。

當時,智瑤正在跟豫讓交流,談一些率軍與諸侯交戰的往事;趙伯魯、趙毋恤和梁嬰父繼續唱著屬于趙氏的大戲,能看出趙毋恤已經快堅持不住了。

沒法子呀!趙毋恤只是庶出,地位上跟趙氏世子趙伯魯沒得比,同樣不能得罪梁嬰父這位來自小宗的叔父。

智瑤用“意念”跟子路交流,其實就是用眼神詢問:出了什么必須馬上處理的事情嗎?

子路肯定看懂了,輕輕搖頭:可以暫緩了說。

人的智慧體現在什么方面?一個簡單的眼神再加上臉部表情,能夠看懂具體想表達出什么意思。

天色尚早。

現在貴族款待客人,擺下宴席有分規格。

比如智瑤現在款待客人,該有的骨湯、骨棒、水果必須要有。

來客人了奉上一碗熱湯就是諸夏的待客之道,習俗從上古一直傳承到東漢,后面遭遇“五胡亂華”就將這種習俗攪和沒了。

因為不是什么正式的宴席,酒肯定是不會擺出來,該有的侍女、男仆早就到場伺候了。

什么是貴族?就是因為血統而得到高貴的身份。

身份高貴怎么可能沒有負責伺候的人呢?

另外一點,現階段主人的住宅其實不會有奴隸,那些“仆”并非全部是奴隸,有可能是族人、家臣,或者是屬民。

族人也成為“仆”主要是血緣關系上太遠或不被重視,趙毋恤要是以后無法出頭,要么是在趙氏的某塊封地當“皂”、“胥”、“宰”,有點混出頭可能是擔任國家的某個小職位,最為凄慘當然就是當“仆”了。

“如諸侯再次尋釁,公孫可會再次出征?”豫讓臉色嚴肅地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這是一個中等貴族該問的事嗎?

智瑤臉色也就有點奇怪,可以不答,甚至能命人將豫讓拿下。

外人問那話,是在窺探智氏的秘密,還是想搞事情?做出一些劇烈反應,一點都不會過分,其他人知道了也只會罵豫讓傻逼而已。

“公孫勿怪。”豫讓絕對意識到逾越,解釋道:“如公孫出征,讓必效勞公孫麾下。”

哦哦!

原來是這么回事。

這時候,梁嬰父插嘴,說道:“正卿已決議出兵衛境,來年便將出征。”

尼瑪戈壁!豫讓就不要去莒國了,愛去哪去哪,免得老子見到這個家伙就渾身不自在。

趙伯魯可算講正事,說道:“我父命伯魯前來,乃是瑤兩戰盡顯其能,需我與瑤親近。”

噢噢!

原來趙鞅是讓趙伯魯學好來著?

關于趙伯魯是個紈绔子弟這件事情,不止趙氏內部幾乎人人知道,外面也有關于他很多不堪的傳聞。

智瑤先回答趙伯魯,說道:“你我兩家長輩同為‘卿’,自是應當親近。”

鑒于當前晉國的情勢很復雜,智氏和趙氏能將關系改得友善最好,怎么都先把諸侯的威脅解決掉,想斗再繼續斗。

智瑤情不自禁地撇了趙毋恤一眼,心想:“趙伯魯來了不奇怪,奇怪的是怎么獨獨來了趙毋恤這么一個小輩呢?”

今年,趙毋恤九歲,哪怕他想發力爭奪趙氏世子寶座,年齡方面是不是偏小了?

如果趙毋恤沒有什么過人之處,不可能讓趙鞅特別重視吧?

趙伯魯又講了幾句沒有營養的話。

智瑤搭腔了幾句,找機會對豫讓說道:“如瑤出征,必告知大夫。”

豫讓站起來慎重行禮,明顯就是屬于那一類心系國家的人。

“諸位先往洗塵,容瑤備下佳肴款待。”智瑤說道。

散場吧,趕緊的,要不趙氏三人的相處方式讓外人看了都覺得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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