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瞳碧心貍失望地說道:“不能喝酒嗎?”
難道昨天那一頓酒是接風洗塵酒,后面就沒了?
只能看著一柜子的酒直流流口水。
臥槽,俺這是上賊船了嗎?
陳非擺了擺手指,說道:“晚上九點鐘以后吧,前提是我的活兒干完了!”
那些酒雖然放在小洋樓里面,任人取用,但是所有權都是哈娜BOSS的,自己偷偷喝一兩支也就算了,明目張膽的狂飲,肯定就過分了。
簽了勞務合同的金瞳碧心貍疑惑地問道:“你不是十小時工作制嗎?”
“可是我有兼職啊,‘真香’中隊飛行員,廚房雜工和能源塔管理員,有時候還得客串一下垃圾回收處理的工作。”
陳非給大貓掰著手指頭,細數自己的工作,要不是這些工作在時間上具有連續性,有些還存在關聯性,不然還真不一定忙得過來。
“需要這么辛苦嗎?”
一向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金瞳碧心貍撇了撇嘴,僅僅是十個小時的正常上班時間,就已經讓它累得不想動彈,只想躺平,哪里還肯再去兼職。
以前打的工就沒有這么無聊的。
“要多賺錢,現在可還沒有到退休養老的時候。”
陳非為了打工還債,可是拼了老命。
像二郎這樣的躺平混吃等死,他是連想都不敢想,不拼命怎么可能掙得到錢,如今銀行帳戶里的每一個星元,都是拿命換來的。
“啾!”
小鳥兒從陳非身旁的渦槳機機體內蹦跶了出來,還叼著一只小巧的工具箱。
它剛剛完成了一項局部潤滑油添加的任務,補平了金屬部件的表面裂隙,使其重新恢復了強度。https://
小啾有自己的獨門絕活兒,就是免拆維護,拳頭那么大點兒的小小身子往內部結構復雜的飛行器內部一鉆,許多地方都能夠輕而易舉的去得。
換作陳非,甚至是機修長蕭明來動手,非得將飛行器大卸八塊不可。
“它在干嘛?嘶……在修飛機?”
金瞳碧心貍疑惑的打量著飛到陳非肩頭的小鳥兒,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
除非是在人類社會誕生,自小接受主權義務教育的魔獸,絕大多數移民魔獸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能夠從事高精尖技術領域工作的魔獸更是幾乎屈指可數。
飛機內部可不是游樂場,幾乎是鳥類禁止的禁地,讓一只小鳥兒在里面鉆來鉆去,很難不讓二郎生出這樣的猜測。
“沒錯,準確的說,在我的指導下。”
陳非伸出手,從小鳥兒的尖喙上取下了乒乓球大小的工具箱,除了放在里面的潤滑油和少量工具以外,箱體本身還是一個小巧的攝像頭,這個小玩意兒能夠充當他的眼睛,由小啾帶到工作區,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切。
在他的指揮下,足以讓凈光雀協助完成一些復雜的操作,充當一只合格的工具鳥。
小啾是啾防務公司的吉祥物,既然是公司一員,也得工作才能有飯吃啊!
“它,它怎么會?”
金瞳碧心貍依舊難以置信。
“從小看會的,自打孵化出來后,就一直看著我們維護和修理這些飛機。”
陳非指了指周圍,A39B“大嘴怪”,米格28,Z9武直,大號三蹦子,這些都是啾防務公司的全部家底。
之前的企業戰爭幾乎將911空勤基地的備件消耗一空,直到最近,接手了天啟防務集團的部分資產,這才緩過勁兒來,重新恢復了不少戰爭潛力。
不然的話,連日常巡邏飛行都做不到。
“小陳,13號作業區的渦槳引擎你看一下。”
機修長蕭明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有些不滿這只大貓跑過來打擾陳非的工作,兩者的聊天已經太久了,而且現在還是工作時間。
在911空勤基地內外溜達是安保組的工作,卻不是機修組的。
“收到!”
陳非大聲回應,然后轉過頭對大貓說道:“先不聊了,我還得繼續干活兒。”
然后伸手按住剛剛檢修完畢的“大嘴怪”,長期保持在腕環狀態的“萬用數據收發端”探出細長端子,一頭懟入機體的檢修面板,軟件與硬件一起檢查。
三秒鐘后,這架A39B“大嘴怪”從里到外的金屬部件就像全新的一樣,把金系異能應用在這樣的工作上,簡直是如魚得水。
遭到驅逐的金瞳碧心貍只好怏怏的離開機庫。
陳非帶著小啾,一人一鳥的工作組合繼續對付拆下來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時間收拾的PT6A系渦槳引擎。
雖然啾防務公司又補貨了一批這樣的引擎,備件相當充足,但是這款引擎的應用領域很廣泛,不止是“大嘴怪”,就連那些大號三蹦子都采用了這款引擎,天上地下,到處都能夠找到PT6A的應用領域。
因此日常維護量也非常大,成為了機修組當下排名第一的工作對象。
只要平日里勤加維護,就能夠讓這些引擎的正常工作時間盡可能的延長,將理論使用壽命徹底榨干,使用成本才會降到最低,畢竟降低成本,啾防務公司才能獲得更多的利潤,一點點的積攢起來,聚沙成塔,積少成多,最后會變得相當可觀。
機修組老大蕭明并沒有讓陳非的金系異能閑著,往往會把費時費工的復雜工作安排給他。
對于旁人來說,這些活計的工作量相當大,還容易返工,可是在陳非手里,幾乎兩三下就能干脆利落的搞定。
有人專門負責啃硬骨頭,其他機修工立刻輕松了許多。
相應的,整個機修組的運作效率被提升了不止一籌。
反饋回來的直接好處就是陳非在“真香”戰斗飛行中隊的兼職時間也變得更加寬松了許多。
在沒有飛行任務的日常待命時間里,陳非將回收站胡亂熔煉的合金粗錠拉到了2號機庫,還找了個幫手。
“你弄這些垃圾干什么?”
被倆中隊長收拾了幾天后,新來的飛行員坦普恩·施奈德已經漸漸適應了這里的工作和生活,并且取了新的飛行呼號,“酸菜”!
去特么的“酸菜”,抗議無效!
如今所有人包括陳非都在喊他“酸菜”。
又酸又菜!
除了坦普恩·施奈德以外,“真香”戰斗飛行中隊還有另外兩位飛行員“紫蘇”高田撫子和“白芷”瓦迪耶。
身材小巧玲瓏的高田撫子是武直搜救小隊的隊長“味噌”山田勇武回鄉探親時,在一家居酒屋里遇到的小妹子,誰能想到居酒屋的當家大將不僅擁有直升機飛行執照,最后還跟著他一起來到興都枯什山區的這座空勤基地。
瓦迪耶則是從收編的幾個小型軍事承包商中提拔出來的人才,算是意外的收獲。
那些小型軍事承包商根本買不起戰斗機,擁有小型飛行器執照的瓦迪耶卻沒有用武之地,只能當一個貨車司機,直到被哈娜BOSS收編后,這才終于得償所愿。
“今天做個大寶貝!”
陳非估算了一下搬過來的合金粗錠,碼放的整整齊齊,約六十多根的樣子。
由于合金成份不一,單根的重量也有所區別,合計總重量差不多堪堪二十噸冒尖。
與熱鬧忙碌,各種物資堆得滿滿當當的1號機庫相比,2號機庫除了兩架米格28噴氣式戰斗機以外,反倒是空空蕩蕩,使得堆垛在空曠角落里的幾堆合金粗錠格外扎眼。
“難道是鐵藝,藝術品么?”
改了飛行呼號的坦普恩·施奈德作為被陳非使喚的幫手,打量著兩人一起搬過來的這些金屬錠。
這些成份復雜的金屬錠價值并不大,甚至遠遠不抵運走的費用,主要用途是再生成其他金屬制品,像基地里面的薄鋼板、配重塊、各種金屬桿、柵欄、金屬網和支架等,都是用這些金屬錠加工而成。
曾經在企業戰爭期間,回收金屬錠還會被用于制作殺傷性武器的預制破片,帶上火藥爆炸賦予的可怕動能后,這些破片的殺傷力十分可觀。
“不是!”
陳非一邊說著,一邊按住其中一堆合金粗錠。
“出來吧,‘猛禽’!”
另一只手對準空曠之處。
“金屬塑形”、“高保真復刻”和“材質演化模擬”三項技能同時聯動。
一塊塊長方體的合金粗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液化,順著他的手臂飛快涌動,從左手流動到右手,同時化作數條金屬線,猛然往空氣中刺出,卻循著某種規則,轉眼間構架出一個粗略的輪廓。
隨著時間的推移,粗糙簡陋的輪廓被漸漸填滿,龍骨、軸承、管線,渦輪……這些東西紛紛出現,內部結構變得越來越精細復雜,一塊塊蒙皮生成,遮掩住剛剛構建出來的機械結構。
十多分鐘后,一架巨大的雙發噴氣式戰斗機出現在2號機庫內。
“臥,臥,臥槽,你這是,這是……”
“酸菜”坦普恩·施奈德語無倫次的指著眼前這架通體銀光閃閃的飛行器,對方分明就是一代經典,F22“猛禽”噴氣式戰斗機。
就憑這些廉價的回收金屬粗錠?
三月,初春。
看內容下載愛閱小說app,內容已在愛閱小說app,網站已經不更新內容。南凰洲東部,一隅。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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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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