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讓她走干什么？”
“晚上我們還要治病，她在不方便。”
“你會讓她看嗎？”
“聽到看不到才更刺激”
“滾去死吧你”
吃完飯又聊了一會，韓紹就提議送趙欣麥走。趙欣麥還沒有走的意思，再說不就是酒店嗎？隨便開個房間住一晚誰花不起這個錢，結果韓紹就非要讓趙欣麥走。
黎若白都不解詢問為什么非得讓她離開，韓紹開口講述。黎若白不止罵他，還想打人。倒是安德魯聽懂了，示意韓紹：“也不用非得每天都做，今天休息沒問題。韓紹我有話和你說。”
“滾吧你”黎若白推他一下。韓紹呵呵笑，跟著安德魯走了。
趙欣麥不太懂：“沒事白姐，我回去也沒什么。”
“回去什么？這么晚了，而且這里也不是忠國，誰知道發生什么。就在這住吧，今晚和我一起。”黎若白開口。
“那……好吧。”趙欣麥開口。
“你跟我說說包包到底怎么了，不用怕他威脅。”黎若白沒死心。
“不是，白姐你不信我嗎？”趙欣麥失笑。
“我是不信他。”黎若白開口。
趙欣麥猶豫一下，輕聲開口：“白姐你總不會認為他對包包還會有什么吧？”
黎若白輕嘆：“你也知道他有心理疾病，那就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事。”
攬著趙欣麥：“再說他對你的喜歡都毫不掩飾，包包好像和你同歲是吧？”
“我也沒有……”趙欣麥低頭滴咕。
黎若白皺眉：“他就害人害己，自己得病不說，到處撩到處留情，小女孩就一個個被他騙，最后無法自拔。”
揉揉趙欣麥頭發：“不過也怪我自己，你知道病因是我嗎？”
趙欣麥抬頭：“白姐，也不怪你。他說的對，全世界分手的情侶多的是，每一個還能都會分手得病？再說這不也是道德綁架嗎？因為得病就不能和他分開，沒有這樣的道理。”
可是既然不和他一起，就別和他發生關系。黎若白還覺得自己當時挺開放的，沒想到現在發現居然就是這個，讓他的了心理疾病。話說到底是自己挺開放還是他太保守？無話可說。
晚上一起卸妝的時候，趙欣麥愣愣看著黎若白，突然輕聲開口：“白姐你好美”
黎若白一愣，笑著過去看著她：“你才美。20歲的女孩，就該這么清純這么嫩。”
打量趙欣麥：“而且身材也好，凹凸有致的。”
“哪有”
趙欣麥靦腆笑著，看著黎若白：“白姐才完美，難怪韓紹對你一直這么專一”
“他專一？”
黎若白開口：“這個病禍害了多少好女孩？”
看著趙欣麥：“那天你們群聚會，慶功宴很多群里女孩都去了。是不是看得出一半都和他有關系？”
趙欣麥抿嘴笑：“我看不出來。”
黎若白搖頭：“不用給他遮掩了。就算是得病也不能這么肆無忌憚，每個女孩都是獨立的個體，把人當玩物也真的是……”
隨即輕嘆：“但我也知道他有病。”
趙欣麥沉默不語，黎若白誤會了，皺眉拽著她：“怎么？他是不是對你也不老實？”
不高興開口：“我就知道，你一直都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
趙欣麥慢慢抬頭，輕聲開口：“白姐，我不知道和你說這些好不好。不過我也不想瞞著你。”
“你說。”黎若白催促。
“他和每個女孩都是泡友。”趙欣麥直接開口。
“什么？”
黎若白失笑：“麥麥，你怎么也說這么粗俗的話？”
“因為我是直白陳述。”
趙欣麥直視黎若白的大眼睛：“他幾乎已經半公開的理論，就是他和誰都是泡友，都沒有男女朋友，未來誰要是想和他整理關系重新找男朋友，說一聲就好。他還會給她們送上大禮。包括汽車，包括房子，已經算是提前送了。”
黎若白愣住，皺眉開口：“下流，無恥……”
“但他是認真的。”
趙欣麥打斷：“我們沒有男朋友，但他說她心里一直有白姐。哪怕白姐不要他，而且在他心里白姐位置永遠第一。所以只能和她們是泡友，不能再多了。”
黎若白張張口，半響沉默下來。
趙欣麥低頭：“我以前也覺得他是臭流氓，下流無恥。自己喜歡白姐，哪怕白姐不要他他也在心里把最重要的位置給你。然后外面該和別人怎么亂來就怎么來。”
看著黎若白：“但今天我才知道他是有心理疾病，他控制不住自己。哪怕他是男人，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時候，都潔身自好不和其他女孩亂來胡扯，今時今日他控制不了自己，和好多女孩發生關系。我覺得男女平等，男女都一樣。不是說男人就一定都喜歡占便宜都喜歡生活混亂，他也一定有他的痛苦。不然他的條件，找什么樣的女孩找不到？不需要跟誰都有這樣的關系。”
黎若白沉默不語，握著面膜緊攥。
趙欣麥深呼吸：“曾經他24歲都還是處難，我以為是臭不要臉下作，現在知道他說的是真話。如今的開放時代，16、7歲就初嘗禁果的有的是，他卻一直不亂來。可如今他活成了自己曾經最鄙視的樣子，表面上還要自嘲，但其實內心是不是真的看不起自己……”
“別說了”
黎若白突然開口打斷，語氣沙啞和發顫：“別……說了。”
趙欣麥沒說話，自己轉過去卸妝，兩人各自坐在一邊，沉默不語。默默做著自己的事。
“找我干什么？”韓紹進了安德魯的房間就詢問。
“你著急回去做什么？”
安德魯皺眉：“和她做了之后一覺醒來你也都不記得。”
韓紹一頓，看著安德魯：“但那一瞬間我是開心快樂的。”
安德魯失笑：“你的確夠無恥。”
韓紹笑了笑，隨即看著他：“你有什么新的辦法嗎？”
安德魯開口：“很簡單，錄制視頻。就算你醒來之后忘了，看過視頻也可以幫你記憶，久而久之可能就會讓你慢慢醒來也能記得你和她發生的關系，這樣對你病情就是一種質的改善。”
“只是改善？！”
韓紹不高興：“要你來干什么的？還國際知名心理學專家？也沒看你用什么絕招？就小打小鬧在那湖弄人，這么多年你的成就你的生活都是靠騙來的吧？！”
安德魯瞪眼：“不準你侮辱我的職業。”
韓紹點頭：“我對你的職業是非常推崇的，我侮辱的是你。”
安德魯失笑：“你自己不講理嗎？是你不叫她過來，非得保守治療。而且剛治療沒幾天你就回國開始搞事，差點讓自己的事業前功盡棄，你現在還好意思埋怨我？能給你有治療辦法就不錯了。”
韓紹呵呵笑：“我不講理被你聽出來了？”
安德魯無奈搖頭：“我和你說點正經的。”
示意韓紹：“如果最后需要她一直陪著你和你一起才能治好你的病，你治不治？”
韓紹一愣：“這話什么意思？”
安德魯開口：“意思就是她做你女朋友，結不結婚無所謂。但她就是你唯一的女伴陪在你身邊，你的病情不說治好，最少能緩解，不會讓你再出現那種之前一直很悲觀的最壞的結果。你接不接受？”
韓紹沉默：“她是自愿的嗎？”
安德魯攤手：“我怎么知道？這你該去問她。”
韓紹搖頭：“我說過我和她的事，都跟你說了……”
“我知道，今天她也和我談了。”
安德魯看著韓紹：“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簡單也最復雜的事。她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接受不了。我們西方對年齡身高還有身份都沒有任何要求，我們認為愛情和這些都沒有關系，那是一種感覺。不過還是你們東方人看得清楚，說是沒有任何要求，有愛情就好。但最終如果不事先考慮年齡身高身份還有等級等等這些，愛情也不會長久。”
韓紹笑了笑：“現如今我們東方的婚姻也沒有那么長久。”
安德魯看著韓紹：“所以她和我說了，我也理解她的猶豫還有拒絕。你也不可能接受沒個女孩的示愛，哪怕你生病也不是誰都碰。更何況她沒病，還是一個各方面條件特別好的女孩，人家一定有自己認為最優秀的選擇，哪怕你在所有人眼中是最好的，在她眼中可能也未必。”
韓紹皺眉：“你到底要說啥？”
安德魯開口：“我要提醒你自己考慮清楚，第一你自己又不想連累她。畢竟發生關系是一回事，結婚做女朋友是另一回事。她現在就算出去和你撇清關系都能找到更好的。當然如果她愿意為你犧牲，也不能叫犧牲，而是認命跟了你，你自己是不是同意又是另一回事。”
韓紹沉默以對，半響看著安德魯好奇：“你一個死老外怎么中文那么好？說的頭頭是道還特別有邏輯。”
安德魯瞪眼：“你說誰死老外？信不信我給你下藥？！”
韓紹好奇：“然后噶我腰子？！”
安德魯茫然：“噶……”
韓紹挑挑眉毛：“不懂了吧？讓你在那裝。”
說完起身就走，安德魯不解看著他背影，打開電腦翻找。
“噶腰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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