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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停一下，你們出去喝點東西。”
韓紹看到兩人進來，停下之后用毛巾擦汗。
鄭斛拿了小費遞給兩人，兩人推拒客氣著不要。因為那是500，喝什么東西需要500塊錢？但鄭斛笑著就硬是塞給兩人。兩人也知道如今做生意就是這樣的，別談什么藝術和技藝，都是老板。都是客人。
兩人道謝出去之后，韓紹坐在那里看著趙晨曦：“其實是想要教訓你的，因為你比劉忑紅。教訓你更能讓她覺得肉疼。”
趙晨曦笑：“那怎么沒教訓呢？”
韓紹輕嘆：“因為舍不得。”
“哎呀哎呀”
趙晨曦臉微微紅潤：“有點入戲了吧韓老師？”
韓紹搖頭：“真的。”
示意趙晨曦坐，韓紹沒理何鈿：“我這個人私下沒有公開那么有綜藝感，我只和身邊熟人關系不錯。陌生人事不關己我是不在意的。”
趙晨曦笑了笑，示意何鈿：“過來道歉。”
何鈿有點不情愿過來，韓紹主動開口：“算了。沒什么意義，口服心不服的，我不缺你一句道歉。”
看著何鈿：“但我相信你也該清楚怎么做人做事，不是誰都像趙晨曦這么慣著你。如果你以后還敢亂說話，我反而佩服你頭鐵。”
看著鄭斛：“帶她出去吧。”
對著何鈿：“馬上就要去廈門拍攝剩余百分之九十的戲份，我相信我不會再見到你了。”
何鈿抿起嘴角，被鄭斛帶著離開。肯定還是要再教導幾句的，這么就放她離開不是太便宜她了？
不過那都是鄭斛的事，韓紹看著趙晨曦：“今天怎么這么晚來？怕又和被我冷暴力？”
趙晨曦白他一眼：“你倒是知道。”
韓紹從身后拿了袋子出來：“虧我又買了一份給你，你不來都放壞了。我肯定不會晚上再給你送過去，算你沒口福。”
趙晨曦驚訝看著糖糍粑粑還有長殺糕點以及德園包子：“你怎么……不是丟掉了嗎？”
韓紹開口：“事情既然解決了，那肯定重新買一份給你。”
示意趙晨曦：“我白天讓助理自己坐高鐵去長殺買回來，然后又坐高鐵回來的。一直特地保溫的，你嘗嘗看。”
趙晨曦看看韓紹，低頭小口吃著也沒說話。
韓紹一愣，驚訝看著趙晨曦：“什么意思？不是讓你經紀人說中了吧？難道我還真是特地買小吃來追你？”
“什么啊？”趙晨曦一邊吃一邊語氣輕柔埋怨一句。
韓紹笑：“也那么漂亮還待爆小花是吧？女孩要多見世面，不然隨便被誰一點手段就給迷住了。”
趙晨曦斜眼看著韓紹：“你懟我？”
韓紹咧嘴：“你分不出好賴嗎？”
“嘁”趙晨曦低頭吃著東西，韓紹看著她，目光變幻。
趙晨曦看看窗外：“天也不早了，你還要練嗎？”
韓紹看看手表，起身開口：“走吧。今天不練了，不過也不回酒店，外面隨便散散步。”
看著趙晨曦：“在橫惦散步沒人拍，去廈門就不行了。”
趙晨曦沒多說，只是看著韓紹的手表：“名牌，江詩丹頓。”
韓紹恩了一聲：“別人送的。家里好多。”
“哎幼真有錢”趙晨曦撇嘴。
韓紹開口：“你也可以，你也賺得不少。”
趙晨曦無奈：“公司抽成也多。加上還有高額的睡。”
韓紹一想也是，睡就不少，百分之30到40，算是所有睡務中最重的，所以你經常聽說藝人逃稅然后被被警告甚至被封殺，總會覺得藝人賺得那么多值得嗎？
值得。
因為你賺一千萬最后只能收六百萬，整整四百萬就憑空消失了。賺不到一千萬的人肯定覺得有六百萬就知足了，已經不少了。但是能賺到一千萬的，少一百萬都不甘心。
加上還要抽成。
一起在外面走著，趙晨曦很可愛的邊走邊吃東西。
韓紹想了想詢問：“你經紀人以后怎么處理？”
趙晨曦一頓，看著韓紹：“我如果不換的話你會不會對我很失望。”
韓紹搖頭：“不會。短暫接觸我也能了解你不是一個愚蠢的女孩。我都能看出來的事你一定也可以。如果你做不到不是你心軟，只是你沒有能力。不是每個藝人都有自己的背景，而且在娛樂圈有背景也沒用。還是要按照規矩來，沒有背景就更難。不紅的時候要被公司和經紀人支配，即便紅了經紀人不一定和自己一條心，可能也只是公司安插在身邊的內線而已。”
趙晨曦笑了笑：“當初真不該得罪你。你這么通情達理，而且果然外界評價得對，雙商高。為人處世也都讓人欽佩。”
韓紹疑惑：“你意思是當初真的是你得罪我，不是你團隊？”
“呵我沒這么說吧？”趙晨曦調皮笑著。
不過下意識摩挲一下肩膀，如今已經9月份了，天也不會那么一直熱下去，慢慢開始要進入秋天甚至冬季。晚上10點多，也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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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紹將自己外套脫下，披在趙晨曦身上。
“謝謝”趙晨曦輕聲開口。
韓紹手插兜：“我第一次認識你的時候，其實更早。”
趙晨曦踢著地面的石頭，詢問開口：“是嗎？比我得罪你還早？”
韓紹示意：“你是不是拍過縫紉機樂隊？”
趙晨曦驚訝抬頭：“是……你看過？”
韓紹笑著：“當時還不認識你，范偉老師和你對戲。你客串一個小護士，17年上映，拍攝可能更早。那時候你還不紅，我也不認識。就是一打眼看到你，下意識的想法就是這個小護士挺漂亮。”
“呵”趙晨曦笑了笑。
韓紹開口：“當時真的是下意識的想法，因為不認識。覺得可能這個小護士會紅。果然，我是2020年才入行進圈，之前家里不讓，所以我反而有時間關注娛樂圈。這部戲之后我又發現你演了一個叫我的皇帝陛下，對你印象特別好。尤其里面各種搞怪還有東北話那里，覺得你演技不錯，特別有靈性。果然堅定自己想法，未來一定會紅。”
“真的啊？”趙晨曦驚訝。
“真的，我現在也這么想。”韓紹開口。
趙晨曦搖頭：“我是說，你那么早就關注我了？”
韓紹恩了一聲：“但是后來，你各種騷操作手滑又點贊又表白的，瞬間路人緣就特別差。估計你自己也知道吧？”
趙晨曦輕咳一聲：“為了炒作為了紅嘛。”
韓紹皺眉：“其實你看白露就挺好，未來你就會發現，路人緣是王道。紅的方法有很多種，缺失路人緣是最不穩妥的一種，白露就穩扎穩打，如今路人緣爆棚，未來肯定也會爆。其實現在咖位就不差了，資源拿到手軟。”
趙晨曦撇嘴：“你肯定說她好。”
韓紹笑了笑：“不過你現在也紅了對吧？而且你也還年輕。未來就是95后的天下了。”
趙晨曦披著衣服，拎著帶來的零食一起朝前走。
韓紹突然詢問：“不過你經紀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看著趙晨曦：“一個人能讓她得罪兩次，還留著她過年下飯嗎？”
趙晨曦輕嘆：“沒那么容易。”
看著韓紹：“我雖然也有名氣，算是公司的一姐。但還沒紅到可以和公司對抗的程度，而且公司最多不得罪我敷衍我，未必聽我的。”
韓紹開口：“幫人幫到底，你不用動，我幫你。”
趙晨曦一愣，下意識張口，不過沉默下來。
韓紹也沒再多說，和她一起逛著聊著，之后就回到酒店房間。
只是回到房間才想起自己居然一直披著他的衣服就回到酒店了，想出去還給他的時候他已經進了房間。大晚上的，好多工作人員還有演員都住在同樓層，自己去找他不方便。明天在帶給他吧。
只是洗了澡之后準備睡覺時，看到他的外套還在那。趙晨曦愣了一下，慢慢走過去拿起摩挲幾下，出神看著窗外，內心復雜。
“晨曦……以后好好照顧自己。”
就在第二天，晚上快收工的時候，趙晨曦都快忘了這件事，卻是何鈿有些落寞走過來。
“你說什么？”趙晨曦一愣，不解詢問。
“我被公司給罵了。”
何鈿低頭：“不知道怎么傳到公司耳朵里，劉忑的事公司已經知道是因為我得罪人才發生的。現在公司主動給我降職調回公司，以后你的經紀人會重新指派。”
趙晨曦了這才明白，沒想到這么快。
看著何鈿：“這……”
何鈿帶著期望看著趙晨曦：“晨曦，要不……你幫我說句話吧。”
趙晨曦其實只是想把她調走，那以后她不管升職降職都不關自己事。有一份同事情在就行。經紀人和藝人關系最近，但歸根結底都還只是同事關系而已。不過不能從自己這離開的時候降職，手尾會很多。也不夠割裂得干凈利落。
“你別急……等我會。”
趙晨曦安撫何鈿，主動去找到了韓紹。
今天兩人重新又在一起了，何鈿一天沒出現。所以倒也都還正常。
來到韓紹房車這里，收工還沒來得及走，韓紹晚上要去北京，因為明天就是梁泌生日了。
看到趙晨曦過來，韓紹詢問：“有事？”
趙晨曦神色復雜，猶豫一下，韓紹示意：“坐。”
周圍所有人都艷羨看著趙晨曦，目前為止大家都沒怎么來過韓紹的房車，雖然韓紹很客氣讓大家隨便過來看。
但是有時候抵擋大家靠近的不是態度，而是檔次。
只有馬博千就是男二過來過，人家家境也不錯，反而倒是無欲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