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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誰說喝酒一定斷片?!這一次至少韓紹就沒有。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赤果全身躺在床上,睡得倒是還可以,不過看著旁邊玉臂橫陳,韓紹皺眉都不用看背身睡過去。
白露。還用想嗎?
果然,白露也醒了,見韓紹看自己一眼居然轉過去不當回事。
白露故作剛醒翻身攬著韓紹抱著。
韓紹不耐煩把她手臂推開,白露又貼過來:“干什么”
“你又搞什么鬼?”韓紹不理會,直接不耐煩質問。
“我怎么搞鬼了?”白露滴咕。
突然尖叫一聲,白露捂著被子坐起:“哎呀怎么這樣了?!我怎么和你……”
韓紹回頭看著她:“就非得來這一出唄?!就不能好好睡個覺。”
白露瞪眼:“你給我個說法,之后想怎么睡怎么睡!”
突然好像透視似的,掀開被子看著床單:“媽呀”
白露揉著眼睛要哭的模樣:“你怎么這樣?!”
韓紹看著床單一片殷紅,失笑看著白露:“你要是這種流血的程度都沒力氣鬧,你早死在這了。”
白露忍著笑:“那可能……”
韓紹湊過去聞了聞,白露推開他:“我就說你變態。你聞什么?”
韓紹開口:“不是觸女還想吊富二代你就得認命。用口紅涂上去?那質感能一樣嗎?”
手推著白露頭:“你腦子里一天天的想什么?!”
白露見被戳破了,卻還是光著身子用被子遮蓋:“對。你倒是吃過見過的。”
韓紹指著她:“你懟我?!而且我跟你說過別提這事,對她不尊重我會翻臉的。”
“嘁”
白露撇嘴,隨即示意自己:“那我也是脫光了,而且你也只能說明我不是,不能說明你沒做過對吧?”
韓紹看著她:“你到底……呵”
隨即突然起身壓迫感極強的伏在白露上面:“我可已經不是初哥了,而且我現在就算真的做什么又怎么樣呢?你小心點自己別吃虧。”
“是嗎?!”
白露驚喜盤著韓紹:“來啊來啊。等你呢快點!
不用怕我吃虧!
從小苦孩子吃虧吃慣了!”
“我靠”
韓紹氣笑了,翻身要下來的時候,人家盤得特別僅。
“我說你也是不害臊。”
韓紹開口:“你一個頂流之下第一待爆小花,你犯得著這樣嗎?”
白露卻看著他,輕輕抱在懷里:“是別人我還沒那么賤,看都不看一眼。是你的話,怎么都不過分。只要能把你攥在手里。”
韓紹輕輕拍著她的背,嘆息開口:“能攥在手里我也不會失戀了。這個想法才是最可笑的,我都親身體會過了,你還來?”
白露語氣一滯,看著韓紹:“那你以后還能因為她不找了?”
湊到韓紹耳邊:“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怕你條件好我纏著你想要好處是吧?不用,我自己賺得錢自己夠花,我也沒想過要和你確定關系。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負責任。我比你大這些我自己能搞定。”
韓紹恩了一聲:“可你不如她好看。”
“韓紹你特么……”
白露用力拍他后背一下。
韓紹倒是不疼,只是看著她:“實話吧?”
白露胸口起伏,半響開口:“那你以后當和尚吧,嗎的在娛樂圈找到和她一樣紅的有的是,但你想找比她漂亮的真不多見了。”
韓紹嘆息枕著手臂:“是啊。起步太高了。”
“靠”
白露揪著他耳朵:“我聽你說話那么多次,懟人都常見。這一次感覺你沒懟人,我卻想打你!”
韓紹恩了一聲:“我也想打人,不知道打誰。”
看著白露:“明明嘴都沒親過,平時就摟摟抱抱她都不讓總嫌棄,這都是我硬是蹭過來耍賴耍的。結果突然之間什么都給我了,我現在腦子都空白,我想回憶都不知道記得什么。好像發生的這一切我都不確定是不是真實存在。她倒是瀟灑轉身就走了。”
白露嘆息揉揉他頭發:“你該懂的。愛你的人不愛你的話,就是會這樣。不過她已經很不錯了,養了30年的小豬都給你吃了。也許她不是不愛你,是男人都不愛。又或者根本緣分還沒到……”
“我可以等她的!”
韓紹抱怨:“我跟她說過的!”
白露嗤笑:“是嗎?你怎么等的?群里的女人越等越多,各種大咖大花傳緋聞,毫不避諱。”
揪著韓紹耳朵:“你等得好啊。”
韓紹一愣,沉默下來,許久之后笑著:“也是啊。你說我怎么就想不到呢?這都能接受心得多大?之所以能接受就說明沒把我當做喜歡的男人。”
白露攬著他抱著:“但是她又把重要的東西給你了,我相信你在她心里的份量已經很重了。比戀人都重要,你也不必非得執著和她是戀人關系。”
韓紹嘆息:“她喜歡別人我都能搶過來甚至我都不會放手。可她現在什么都不要只要自由,而我欠她人情太多,加上逼迫她都把重要寶貴的給我了,或許她自己都不在意的。”
靠在白露懷里:“我得恢復一段時間。”
示意白露:“把衣服穿好,真的近期我看不了這個。越看越傷心。曾經我那么憧憬的,我想著接吻或許都要有個浪漫的時刻。突然之間就一下子……”
“我知道。我知道了!”
有些事說出來是笑話,可私下交流就不一定了。
然而正穿衣服的時候,突然門打開。說話聲音也傳進來。
“終于回來了。”“事辦完了嗎?”“差不多了。”
白露嚇一跳,而同時韓紹倒是無所謂,只是看著門口。
果然下一秒門打開了,鄭斛看著韓紹:“起來了……額!”
鄭斛驚訝看著床上沒穿衣服躺在那的韓紹和白露,當然用被子遮擋著的。
齊焰迪和劉希寧也在后面,更是驚訝復雜的看著這一切。
“不是……”
白露擺手:“不是你們想得那樣,我們什么都沒發生。開玩笑的。”
然而因為解釋而被子掀開,美腿露出來就算了。偏偏還一片殷紅也在那醒目的晃瞎人家眼睛。
她說的是實話,但此刻誰信啊?
鄭斛關上門:“打擾了。我也不知道……”
藝人不能只是自己有酒店門卡,因為防止必要時刻發生一些突發事件,所以要有經紀人或助理也擁有備用房卡。這些入駐的時候都會辦理的,很平常。
今天本來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但早上鄭斛辦事歸來和韓紹想交接一下,就去助理那里拿鑰匙,結果就發生這樣的事。
一起在客廳,鄭斛輕咳一聲攤手示意。齊焰迪第一個反應過來,轉身就走。結果發現劉希寧愣愣看著臥室門口發呆,過去又拉著她。劉希寧渾渾噩噩的離開,鄭斛無奈點燃一支煙坐在那里吸著。他也不是藝人,吸煙沒問題。
而且藝人吸煙也沒問題,別讓人知道就好。沒多久,韓紹穿著短褲和睡衣就走出來了。
“都辦好了?”
韓紹拿著酒杯倒酒,覺得味不對,過去又取了冰塊加進去。
看看鄭斛,又給他倒一杯。
鄭斛驚訝:“不是你一大早上就喝酒啊?不拍戲了?”
韓紹靠在一邊:“管那么多?”
鄭斛指指里面:“什么情況?”
韓紹開口:“她說的就是真的,你們不信沒辦法。”
鄭斛皺眉:“這怎么信啊?”
韓紹開口:“不信就算了,真發生什么又有什么關系呢?”
鄭斛打量韓紹,雖然表面上不至于頹廢,可是氣質情緒上明顯有些放縱自己。這在外人來看絕對不可能。
韓紹平時對自己要求并不嚴格,只是他的性格驕傲也沒有說需要他自律的事,從小就已經養成好習慣了。
結果現在一看不對勁啊,自己離開沒多久他發生什么了?
正好臥室門打開,白露整理衣服出來,見到鄭斛看著他,無奈開口:“不是,你別誤會。鬧著玩的,我想趁他昨天喝多了醉酒陷害他,結果被他發現了。”
指著里面:“床單上是口紅,不是血跡。”
鄭斛失笑:“我信,真的白露。是你的話我能想象到你做得出來這種事。”
白露驚訝:“什么意思?!你這么說算什么意思呢?!”
鄭斛擺手,卻給白露使眼色,詢問韓紹這是怎么了。
白露看過去,隨即無奈拿走他酒杯:“還沒完了?一大早上就喝?沒有必要吧?”
韓紹躺在那干脆翻身背對兩人。
鄭斛口型詢問白露:“他到底怎么了?”
白露看著韓紹,揉揉他頭發:“我能說嗎?”
韓紹沒說話,白露看著鄭斛:“我不敢說,我如果說了他會翻臉的。你自己問吧。”
“翻臉?!”
鄭斛聽這個詞很陌生,韓紹至今還沒有任何事談到翻臉,因為都橫掃過去。
“我先走了。”白露收拾好偷偷回房間去。
結果半路被自己閨蜜助理攔住了,又是一番解釋不多說。那是白露自己的事。
韓紹這邊鄭斛得搞清楚,經紀人不可能只是掌握藝人的工作和通告就行了。是要盡可能管理和掌握好他所有的事。
注意,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