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海軍情報總部,審訊室。
可能是昨晚剛上過大刑的緣故,坐在審訊椅中的寧廣勝疼痛難忍,神情萎靡了許多,嘴唇也起了泡,干干巴巴的,無精打采地癱坐在那里。
“寧廣勝,我身邊這位是海軍情報總部機關長山田佑一中佐,他知道你向皇軍投誠,特意來看看你。”長谷文夫看著寧廣勝說道。
寧廣勝一聽是海軍情報總部最大的官,連忙直了直身子,道:“山田,山田機關長,我寧廣勝忠心投靠皇軍,其心日月可鑒。”
“很好,皇軍正需要你這樣的人,和我們共同打造東亞樂土。等到我們占領上海,占領整個中國,你就是股肱之臣。寧先生,我看了你昨天的口供,有幾個問題我要再問問。”山田佑一道。
聽了上田佑一的話,寧廣勝連忙道:“機關長,只要我知道的,定會知無不言。”
“好,那我問了。
我看你口供中寫著,五年前你還是地下黨的時候,你代號是‘沙雁’,你的上線代號是‘大雁’,你們兩個人的代號中都帶‘雁’字,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嗎?”山田佑一問道。
見上田佑一問起當年的事,寧廣勝思量片刻后,道:“機關長,是這樣。
五年前,國民政府在全國范圍內全面圍剿地下黨,地下黨已經舉步維艱,地下黨員隨時都有被發現的可能。為了保留火種,保證每個黨員的安全,地下黨員聯絡的時候都不能使用自己真實姓名。省城地下黨負責人代號‘大雁’,為了便于聯絡,他的下線的代號都有一個‘雁’字,就這樣才有了我‘沙雁’這個代號。”
聽到寧廣勝交代,省城地下黨黨員的代號都有一個“雁”字,山田佑一心中一動,心道:“那個刻著‘雁’字的子彈殼,很有可能與五年前省城地下組織成員有關。那么關在大牢中的嫌疑人,也就有可能就是當年省城地下黨成員。”
本以為這個寧廣勝就是一個廢材,沒想到還能派上大用場了。
“你的意思是說,五年前省城地下組織成員,代號中都有個‘雁’字?”山田佑一接著問道。
“是的,山田機關長。”
聽到寧廣勝的話,山田機關長接著問道:“那你和省城其他地下黨成員,有沒有過接觸?”
“沒有。地下黨的組織紀律十分嚴密,都是單線聯系,互不交叉,省城地下黨成員我只見過大雁,其他人都沒有見過。”
寧廣勝的回答,也在山田佑一意料之中,從滿洲到上海,和地下黨打過十多年的交道,地下黨的組織紀律,他是很清楚的。
于是,山田佑一掏出口袋中的子彈殼,遞給了寧廣勝,道:“這個子彈殼上,刻著一個‘雁’字,你看一看會不會與五年前省城地下組織有關系?”
寧廣勝接過子彈殼,仔細看了幾遍后,道:“機關長,五年前‘大雁’跟我說過,那個時期是地下黨最困難的階段,每個人的檔案都沒有真實的姓名,有的都是代號。為了將來確認身份,‘大雁’給了每個地下黨成員一個帶有‘雁’字的信物。他給我的信物,是繡著一個‘雁’字的圍巾,這個刻著‘雁’字的彈殼,我覺得有可能也是當年他留下的信物。
不過普通老百姓也可能有帶‘雁’字的物件,單憑這個就說他是五年前省城的地下黨員,有些站不住腳的。”
聽了寧廣勝的話,山田佑一點了點頭,道:“寧先生,你說的很有道理。
一個多月前,我們在公共租界抓到一名嫌疑人,他的身上沒有別的可疑物品,只有這個刻著‘雁’字的子彈殼。該用的刑都用了,可是這個人就說他是個普通老百姓,不是軍統,也不是地下黨。問到他為什么彈殼上刻著‘雁’字,他說他的小名叫‘大雁’,這個彈殼是他的護身符。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可是還是撬不開他的嘴。
寧先生,你曾經是地下黨員,你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他招供呢?”
“這個……機關長,地下黨員都有堅定的信念,如果審一個月還沒有效果,再審估計也是徒勞了。這樣,我想想辦,看看他能不能對我產生信任。如果我能得到他的信任,我有信心得到機關長你想要的。”寧廣勝思量片刻后,道。
“好,我這就幫你創造機會。”山田佑一道。
公共租界,赫德路59號。
今天是沈千舟和葉曉晚約定好見面的日子,沈千舟又換成了之前貨郎的裝扮,來到公共租界安全屋見葉曉晚。
還有三天,就要和于春曉一起去南京了,最近又出了不少的事,很多事沈千舟要跟葉曉晚一起商量一下。
除了最近發生的事外,還有件令沈千舟多少有些撓頭的事,就是他要和于春曉一起回南京,并且還要和她定親。
雖然為了地下工作需要,組織中這種假扮的夫妻情況很多,七年前,自己與葉曉晚為了聯絡方便,也是以戀人關系相處的。
話是這么說,可真的要開口了,沈千舟還是有些語塞,不好開口。
他清楚,葉曉晚是堅定的革命戰士,一向堅定果敢,有她的判斷力,只要自己問心無愧,葉曉晚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指責自己。可畢竟關乎著兩個人的感情,真要開口,也是心有戚戚。
正想著,門外傳來“一長兩頓”的敲門聲,沈千舟知道,是葉曉晚到了。
打開院門,果然是葉曉晚。
只見她穿著一身深藍色的長裙,頭頂戴著一款蕾絲邊的寬沿帽子,一頭披肩的長發,顯得落落大方,楚楚動人。
沈千舟將葉曉晚讓進院中,向門外看看后,確定沒有尾巴了,便關上院門,和她一起進到了屋里。
葉曉晚坐到客廳的藤椅上,沈千舟為她端來一杯橙汁道:“曉晚,這是我按五年前你喜歡的口味調制的橙汁,你嘗嘗,還合不合你口味了。”
葉曉晚從沈千舟手中接過水杯,喝了幾口后,道:“這個味道,已經好多年沒有喝到過了。在日本的時候,我母親也試著為我調制橙汁,可怎么調,都挑不出你的味道。”
“中國和日本橙汁產地都不一樣,當然調不出你想要的味道了。曉晚,回國之后,還沒回過蘇州,見一下你父親吧?”沈千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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