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當暴飛龍的訓練家眼睛余光掃到騎著單車圍觀的冬樹時,眼中一喜。
立刻便高喊道:“暴飛龍,暴風!”
她決定速戰速決。
場中的暴飛龍翅膀猛扇,帶起了強烈的颶風,逼退了斗笠菇的攻勢,飛到半空。
糟糕,如果讓暴飛龍完成了暴風技能,以暴風技能的范圍絕對會覆蓋整個場地的,那樣的話斗笠菇必敗無疑!
想到這里,斗笠菇的訓練家咬了咬牙,下定決心,“斗笠菇,使用升天拳擊破暴風,把暴飛龍打下來!”
如今之計,他只能選擇賭一把,只要成功的打斷了暴風技能就還有機會。
斗笠菇助跑幾步,猛踏地面,轟的一下騰空而起,直直沖向半空的暴飛龍。
不過斗笠菇最終還是沒能完成他的訓練家的期望。
就在他靠近暴飛龍的時候,暴飛的暴風技能已經成型,狂風盤旋呼嘯著聚集形成的風柱將斗笠菇卷入其中,很快便沒了身影。
呼嘯著的颶風在場地中席卷肆虐,帶起的狂風吹的場外天昏地暗飛沙走石。
圍觀的訓練家只得用手擋住眼睛,頻頻后退。
好在暴風技能持續的時間并不長,十幾秒后,颶風止息,滿身傷痕的斗笠菇也從半空摔了下來,失去了戰斗力。
“這就是暴飛龍的真正實力嗎?太強了,只一招就擊敗了斗笠菇!”
“那當然了,要知道甲殼龍進化成暴飛龍后的實力便不比一般精英級精靈弱了,等暴飛龍達到精英級的時候便能碾壓大部分精英級精靈了。這可是超稀有的精靈!”
“不僅如此,暴風技能這一招用的也很妙啊,這招可是對斗笠菇有四倍克制,更何況暴飛龍的實力本來就比斗笠菇強,一擊秒殺完全在情理之中。”
青年訓練家聽到場邊的議論,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不過這并不影響他拿出治療噴霧走向場中的斗笠菇,開始給斗笠菇進行治療。
“暴飛龍,你做的很好,回來吧!”
指揮暴飛龍的訓練家收回暴飛龍后也走向場中,等青年訓練家完成初步治療后與他禮貌的握手,“這是一次很棒的對戰,你的斗笠菇很強。”
聽了這話,青年訓練家的臉色好看了一些,“還是你的暴飛龍更強,本以為我的職業級斗笠菇可以和暴飛龍過過招的,結果差距居然這么大。
很感謝你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這使我充滿了努力的動力。
我是護林員阿守,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莉拉,旅行訓練家莉拉。”
不過莉拉似乎不想與阿守深聊。
說完,她便和阿守揮揮手道別,轉身走向了冬樹。
把還想繼續說些什么阿守曬在了原地。
他本來還想再和莉拉聊聊,能加個好友那就更好了。
畢竟在這個十幾歲年紀便能培養出一只暴飛龍的訓練家,怎么看也不會是一個普通訓練家。
想到這里,他不禁嘆了口氣。
雖然旁邊有的年輕訓練家甚至笑了出來,但是他并不覺得如何,數年的護林生涯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
不過他對那個吸引走莉拉目光的那個家伙還是十分好奇的。
他準備去試試那個小家伙的成色,能與這樣厲害的訓練家成為好朋友,就算不如莉拉也應該很厲害的吧,正好可以對戰一番積累積累經驗。
莉拉與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也有了些許變化,她的頭發似乎又長了一些。
冬樹這時已經收起了單車,朝著走來的莉拉豎起大拇指,“厲害啊,太厲害了。不愧是我的好友。”
不過他話題一轉,“不過你怎么跑到茵郁市的入口外打上對戰了。”
莉拉歡快的湊到冬樹身旁,踮起腳尖和冬樹比了比個子。
可惜,即便她踮起腳尖也沒有冬樹高。
“我昨天就到了,不過我看你給我發的定位還在119號道路那邊的深林里,今天便來到119號道路這邊的入口外一邊觀看對戰一邊等你過來。”
說道這里,莉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她那紫羅蘭色的頭發,“結果看著看著便忍不住也上場打了幾場對戰。”
阿守這時卻走了過來。
冬樹與莉拉見他走了過來,便停下了交談,一起看向這位護林員。
阿守走過來之后朝著他們打了個招呼,“你們好,我叫阿守,你也是莉拉的朋友吧?”
莉拉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高興的說道:“沒錯,冬樹是我最好的朋友。”
冬樹不僅是她的朋友,還是在她最孤獨最迷茫的時候出現的第一個朋友。
雖然莉拉后來又結識了一些朋友,但是在她心里沒有一個比得上冬樹。
莉拉的神情出乎了阿守的預料,他沒想到這個名為冬樹的訓練家竟然在莉拉心里有如此重量。
“冬樹你好,要不要和我進行一場對戰?你能與莉拉這么厲害的訓練家成為朋友,想必也是一位很厲害的訓練家吧,我們切磋一下。”
莉拉有些意動,她也想看看冬樹這半年來的成長,那只憨憨的小火雉雞也不知道現在成了什么樣子了。
冬樹看了看阿守那嚴肅真誠的神情,否定了他以為阿守是想找自己麻煩的想法。
不過還沒等他做出決定,這時圍觀的年輕訓練家們卻已經議論紛紛。
“阿守已經是獨立執行護林任務的護林員了,現在居然想要去和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對戰,那不是欺負人么。”
“就是,能獨立執行護林任務的護林員最少也是有著一只職業級精靈的訓練家,那少年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啊。”
“再說阿守都快二十了,還好意思和十三四歲的小孩子去比賽,他也不嫌害臊。”
對于圍觀訓練家的非議,阿守就是不放在心上也難免有些不舒服,他那有些黑黝的臉龐也開始微微發紅。
其實那些圍觀者針對阿守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只會與那些通過對戰證明了自己實力的對手對戰。
而圍觀者,很多人想與他對戰都被他拒絕了,他認為與弱者對戰完全沒有意義,卻不曾想被那些訓練家記恨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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