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無敵之隱藏建筑大師199章 教會與及時雨(三合一,感謝盜涼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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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章 教會與及時雨(三合一,感謝盜涼人)


更新時間:2022年03月15日  作者:兇猛公倉鼠  分類: 游戲 | 虛擬網游 | 兇猛公倉鼠 | 英雄無敵之隱藏建筑大師 


兇猛公倉鼠:、、、、、、、、、

龍舌港城總是那么繁華。

城池西邊沿街的道路上,總是擺滿了各種商販攤。

條件好一點的商販,擺個木桌,或者搭個遮陽棚。

條件差一點的商販,地上擺塊布,生意一樣做。

走在龍舌港城西城,耳邊的叫賣聲絡繹不絕。

在埃拉希亞,龍舌港城是南部的一顆明珠,可惜是小的那顆。

龍舌港城的東北是維亞港城。

維亞港城管控著埃拉希亞最大的運河出海口,有著埃拉希亞最強的海軍。

每年,光是過船的稅收,就足以讓維亞港城的上層吃飽喝足穿暖。

如果說維亞港城是網球那么大的珍珠,龍舌港城就只能是個雞蛋。

但這依然阻擋不了龍舌港城附近的平民向著龍舌港城擠。

龍舌港城的本地人家家戶戶都曬著咸魚,海風一打,咸濕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面鉆。

但這只是在龍舌港靠海的城南。

龍舌港城北貴族區又是另一個風景。

龍舌草是龍舌港城的特產,一種特殊的魔法香料。

它沒有根,像是海葵一樣漂浮在海面附近三米深的水下,靜靜地吮吸著太陽神的輝光。

每次退潮,都會有龍舌草被沖到海灘的沙子上。

要找到龍舌草并不容易,需要專門的訓練。

被沖上岸的龍舌草會快速的干枯脫水,顏色也會從翠綠色變成與沙灘一樣的深黃色。

它還會迅速生出假根,將自己臥進沙子里。

如果采集龍舌草的農民不夠注意,就算從它身上踩過去,也不會發現它。

每天,龍舌港城的海灘上都能看見大量的農民在“趕草”。

他們用腳踢形狀和顏色不太對的沙子,把沙子踢起來,找到半埋在沙子下的龍舌草。

農民們每次有收獲都是驚喜。

一株稍大點的龍舌草在北城區的煉金作坊可以換到12銀幣。(百銀一金)

12銀幣買麥面,可以供3個成年人吃3天半。

(通常情況下,一單位行軍干糧的價格是一單位麥面的3到4倍)

當然,普通的農民接觸不到煉金作坊,會有“草商”用一半的價格,也就是6銀幣跟農民收。

這些“草商”通常都有幫派背景,是龍舌港城一些貴族的“手套”。

將龍舌草細細碾碎,濃厚的沁人心脾香味能讓聞到的人心曠神怡,頭腦清醒。

用龍舌草的浸出液細細浸泡城南曬好的咸魚干,再重新晾曬一天,就能制作成龍舌港城最出名的特產,價值整整5個金幣的香葉魚干。

饑荒年代,英雄花費10個金幣就可以買一個農民為你出生入死,當然,要管飯,不然會跑。

駱祥是一名馬車夫,1級3階的馬車夫。

駱祥從1階的農民開始,靠著采集龍舌草的本事,積攢了足夠的金幣進階成了2階的漁民。

又用了整整一年多的時間,靠自己起早摸黑和省吃儉用,攢下了足足8枚金幣。

他剛開始是想攢金幣取隔壁村落的虎丫頭的。

可惜,等他攢夠金幣的時候,虎丫頭已經嫁給了隔壁村的駝子。

不過沒有關系,他早就不是那個從前的他了。

他靠著積攢下來的金幣,成為了1級3階的馬車夫,并且通過自己的聰明才智,從一眾馬車夫中脫穎而出。

駱祥擁有了北區的駕駛執照,租上了豪華馬車,自己一個人的話,每天都能存十到十三枚銀幣。

兩個多月就能攢下之前一年才能存下的財富。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今他能每天往返于北區,呼吸著北區龍舌草的芬芳。

見過了陽光,就無法忍受黑暗。

現在駱祥最難受的就是每天下班,回到自己位于南區的住所。

不,應該說,從他離開北區的那一刻,腥臭的魚味沖到他鼻腔的那一刻,他就無法忍受了。

要不是車行有規定,他甚至想騎在馬上賴在北區睡覺。

不過,很快這樣的日子就要過去了。

駱祥已經積攢了足夠的金幣,整整四十六枚,再四枚金幣,他就能嘗試進階成為4階的城衛大槍兵。

城衛大槍兵是高貴的戰斗兵種,負責北區的夜間巡邏,可以在北區的軍營里得到單獨的一間宿舍!

這是他一步登天的機會。

車行的車夫們都在勸駝祥慎重考慮,戰斗兵種風險那么大,說不定就被哪個英雄帶去打野怪,成了炮灰,而且怪物攻城的時候,還得第一個頂上。

但是駱祥想得很清楚。

他跟乘坐他馬車的貴族打聽到,城衛大槍兵是守城專用的兵種,所有特技都是在守城戰時才會發揮作用。

除非英雄腦抽,否則絕對不會帶城衛大槍兵出城。

至于攻城。

這可是龍舌港城!

整個埃拉希亞南部最安全的主城之一,十年都碰不上一次野怪攻城。

駱祥摸了摸自己胸口的拿藍花。

也不是駱祥他想拼命,他結婚了,還有了個孩子。

他妻子是他當漁夫時認識的漁女,前一陣剛幫他生了個大胖小子,缺錢。

他算過了,如果能當上城衛大槍兵,只要能安安穩穩過個五年,他就能攢下來進階成5階的金幣。

萬一僥幸開啟了英雄之路,成了英雄,那他就能跟那些貴族一樣了。

自己那不漂亮但體貼的老婆和幼小的兒子,也不用再受摸爬滾打苦。

暢想著未來的美好生活,駱祥犯了個大錯。

他把豪華馬車偏到了教會專用的道路上。

“起開!!!”

“吁!!”

一聲大吼,把駱祥的馬匹驚得人立而起,四蹄高抬,跑了起來。

駱祥嚇出一聲冷汗,連忙用自己的特技想要把馬匹安撫住。

但來不及了。

“有刺客!”

“保護圣女!”

完了!

駱祥心一涼。

熱血揮灑天空。

不是駱祥的,但駱祥寧愿是他的。

碩大的馬匹被4級5階的圣教禁衛軍一刀兩斷,圣教禁衛軍飛起一腳,踹在馬上。

如同一輛小汽車一般大的馬車側翻過來,駱祥被甩飛在地上,手臂被粗糙的白石地面摩擦出了一大道口子。

駱祥從肩胛骨到大手臂火辣辣的疼,一些粗糙的小石頭嵌進了肉里。

但他無心顧及,他一個翻身直接跪在了地上,用力磕頭。

嘭!他的腦殼撞在白石上,好像要把自己的腦袋撞碎一樣,唯恐聲音不夠大。

我不能死,我死了他們怎么辦,他們還在等我。

不顧腦袋嗡嗡作響,駱祥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

“圣天使在上!我不是刺客!馬受驚了!

圣天使在上!馬受驚了。

我不是刺客!”

駱祥想抬起頭再磕一個,抬一半沒抬起來,腦袋被踩住了。

圣教禁衛軍用沉重的白色精鐵靴踩著駱祥的腦袋,把他的面部整個壓在白石上,舉起手上臥把處有天使翅膀狀劍翼的大劍,架在駱祥的脖子上。

“你說不是就不是?老實交代,誰指使你刺殺圣女的?你是不是克里根(地獄)的奸細?”

駱祥的臉貼著白石上,鼻骨感覺都被壓斷了,下巴和嘴唇都貼著粗糙的白石,根本張不開,只能吐著氣發出呼嚕聲。

“哼,奸細還挺有骨氣,居然還不說,那我就送你上路!”

圣教禁衛軍舉起重劍,準備砍下。

“咕,呼嚕,咕嚕!”駱祥的身子劇烈地抖動,拼盡全力,下巴和嘴唇被白石磨得皮開肉綻,也只能發出絕望的嗚咽。

“夠了!”

巨劍的風壓仿佛刺透了駱祥的背部的粗布衫,他全身汗毛立起。

一個手上捧著書籍,帶著高帽子的祭祀看了被圣教禁衛軍踩在腳下的駝祥,對圣教禁衛軍說:

“圣女大人心善,見不得這些。

放開吧,別嚇唬他了。”

“是!”

圣教禁衛軍抬起腳,將巨劍背在身后。

嚇唬?

駱祥感受到背后的生疼的血痕,心中又是慌亂又是驚恐。

這是嚇唬?你沒出聲,我就死了。

但駱祥什么話也不敢說,他雙膝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甚至不敢稍微抬起頭看一眼把自己臉踩花的靴子。

他沒有出聲,也沒有再開口求饒。

駱祥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沒用,對面是圣天使教會,他們要殺自己,不比捏死一只螞蟻難。

為了家人,他不能死。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圣女,只有圣女看他可憐,才能施舍他活下來。

“大祭司,檢查過了,就是一輛普通的馬車。”

檢查?

駱祥這才回想起,剛才自己趴在地上的時候,一直有砸木板的聲音。

自己的馬車被“檢查”過了?

駱祥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手腳冰涼。

他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直在不斷地磕頭。

“砰、砰、砰”

大祭司走到馬車邊,馬車的窗簾掀開一角。

大祭司反復點了三次頭,走回來,高聲說:“圣女大人言!”

一瞬間,所有在場的祭祀,十字軍,包括駱祥神前的圣教十字軍都肅穆站好。

“砰、砰、砰”

唯有不懂事的駱祥還在持續地磕著頭,在一片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但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連忙停下來,一動不動。

大祭司厭惡地看了駱祥一眼,繼續說:

“圣女大人言。

無心之過不當重懲!

大天使長曾化為凡人,于軍隊中,被十字軍呵斥。

大天使長不曾苛責十字軍。

因為十字軍無心呵斥大天使長。

他無心襲擊教會,不應當懲戒責罰。”

“圣女之言!即是圣言!

天使之言!即是神言!”

聽上去,自己好像得救了。但駱祥的手腳在抖,險些跪不住。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沖撞的是誰了。

整個龍舌港城,只有一個圣女。

傳奇英雄阿德拉。

那是比城主權利還大的至尊,就連同樣身為傳奇的城主,也要受她的管轄。

他只能默默期望這一幕沒被北區的其它貴族看到。

否則,將會有非常悲慘的命運在等著自己。

“圣女大人心善,饒你一命,算你運氣好,把這附近收拾干凈。”

不知道是誰在駱祥附近說了句話,隨后,馬車和重甲踩在地面的聲音響起。

駱祥一直等到聲音快要聽不見了才跪著抬起頭。

倒在血泊中的馬匹,和被拆得零零散散的豪華馬車,終于把駱祥壓垮了,他無力地趴在地上。

死的危機剛剛過去,生的苦難接踵而至。

不管是馬,還是馬車都是租的,要賠。

十幾個金幣的小馬拉不動大車。

一匹能拉得動這種大車的高頭馬要60金幣,一輛這種拉貴族的豪華馬車要接近200金幣。

整整260金幣!

駱祥的夢想破滅了。

軍營的審查,會查出他曾經沖撞過圣女大人——傳奇英雄阿德拉的部隊,哪怕他成功轉職城衛大槍兵,也沒有軍營敢收他。

260金幣。

他如果能繼續在北區駕駛馬車,全家不吃不喝,也要最少5年才能還清。

但這只是理論上。

車行會給自己算利息,再加上家庭的正常花銷。

駱祥算不清楚了,但他知道,一輩子。

這筆錢,可能要還一輩子。

而且,出了這么大的事故,瞞不住的,車行不會再租馬車給自己。

只能去商會跑長途馬車,拿命換錢。

自己欠下這么多債,又要離開家,老婆和孩子會不會被欺負?

萬一我死了怎么辦?

我還不完的債,車行會不會逼我老婆還?

不過是一次失誤,一次無意識的沖撞,駱祥便被逼到了絕境。

曾經的一切努力付之一炬,未來的悲慘生活鐵板釘釘。

一時間,百感交集,駱祥的眼淚終于忍不住了,順著眼角流出,刺激到他下巴和嘴唇的傷口。

血淋淋的疼。

“嗯。這馬肉質不錯。”

駱祥聽到身后有聲音,心里一咯噔。

完了,被北城區的人看到了!

他慌忙地轉過頭。

潔白的披風披在那人的身上,兜帽蓋住了他的臉,將他的臉籠罩在陰影里。

這耀眼的白色,與圣天使教會天使之翼徽章的顏色一模一樣。

難道圣天使教會的人后悔了,要趕盡殺絕?

“不!不!不!

求求你,可憐可憐我,我不能死!”

駱祥流著眼淚,爬起來,想要磕頭。

他沒磕下去。

一雙有力的大手墊在他的腦袋下,把他的頭抬住了。

“無需如此,買個東西而已。你不用怕。”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沙啞而動聽,駱祥這輩子沒有聽過這么好聽的聲音。

就連小時候到他村子里的虎丫頭那嬌嫩的聲音,都沒這個聲音好聽。

買東西?買什么?買我的命嗎?

他的意思是不是讓我不要求饒了,橫豎都是一死。

七鴿將駱祥的頭抬起來,攙扶著他坐下。

七鴿直起身,拍了拍駱祥的肩膀,指了指那匹被一刀兩斷的馬。

“中型雜色馱馬,花紋不齊,年齡也有點老了,4145金幣之間,砍砍價,30金幣也能下來,死馬的話,15金幣。”

聽到金幣,駱祥的心中敏感起來。

是這個價,但是車行不會給這么算,他們只會按最高的60金幣讓自己賠,聽這個人的意思,是想買?

還有這種好事!

駱祥冰冷的心臟重新鉆出一股熱流,仿佛再次跳動了起來。

死馬雖然價值遠遠遠遠比不上活馬,但能賣點錢也能稍微少欠點債。

不行!

駱祥突然想到,這馬是自己沖撞過教會的馬,如果賣給他,說不定會連累他。

但是能賣15金幣,自己最少也能少還五、六年的債。

該怎么辦才好?

駱祥心中的糾結只持續了幾秒鐘。

就沖七鴿剛剛將他扶起,駱祥就覺得絕對不能坑了七鴿。

“大人,這馬不能賣給您。”

七鴿看著他,沒有回答,自顧自地繼續說。

“雖然是死馬,不過我急要,加20金幣。

這馬已經幫我殺好了,省得我費工夫,再加10金幣。

肉質緊實,看著很有胃口,再加20金幣。

一共就是65金幣,你覺得如何?”

天籟之音。

七鴿的聲音對駱祥來說,就仿佛是從天邊傳來得一樣。

駱祥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砍價的,越砍越多。

但駱祥可以肯定,對方絕對不是沒有腦袋的傻子。

就沖對方剛剛對自己馱馬的點評和報價,一般人根本就接觸不到。

自己這個干了兩三年的馬車夫,才隱約知道一些。

他是在幫我。

駱祥懂了,但也更加愧疚。

“大人,這馬真得不能賣給你,我剛剛沖撞了教會,買下這馬會有可能給你惹麻煩。”

駱祥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勇氣說出這句話,自己馬上就要被淹死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遞到自己面前,自己卻要把它推開。

七鴿還是像沒有聽到駱祥的話一樣,自言自語。

“嗯,要吃烤馬肉,還需要一些柴火和木頭當架子。”

七鴿指了指馬匹身后的豪華馬車。

“這個就不錯。

上好的干柴,還有助燃的毛毯。

居然還有熏香爐,可以在烤馬肉的時候熏一熏馬皮。

總共算我220金幣,加上馬匹,一共算我285金幣。

我這人不喜歡零錢,干脆300金幣。

沒給你買便宜了吧。要不,賣給我?”

駱祥懂了,他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還是要幫自己。

就算剛剛面臨絕望,駱祥也只是留下了幾滴眼淚,但此時,他泣不成聲。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七鴿的腳下,仿佛要把全身的力氣發泄出來一樣嚎啕大哭。

“大人!嗚嗚嗚!大人!

嗚嗚你的恩德,嗚嗚,我的命都是你的。”

七鴿把他扶了起來,說:“3階npc兵種,就算是后勤兵種,也得值80金幣,你別把自己賣便宜了。”

“聽你的意思,這馬和馬車你是賣了?”

“嗚嗚嗚。”

“別光哭,要不要賣?要賣你點個頭,不賣我可走了。”

駱祥用盡剩余一點力氣,好像要把腦袋晃下來似得瘋狂點頭。

系統提示:恭喜玩家接受任務:購買駱·祥的馬匹和馬車

七鴿兜帽下的嘴角挑起,排了300金幣在駱·祥的面前,轉過身,手一揮,馬匹和馬車消失不見。

“我看你的馬車上有香草車行的徽章,你這馬車應該是租的。

如果你不好跟老板交代,就告訴你老板,這馬車跟馬被我230金幣強買了。

我是英雄,你沒法拒絕。

如果你老板要追究,讓他拿著這個找我。”

七鴿將一面旗幟交給了駱祥,旗幟上繪制著七只白色的鴿子。

趁著駱祥接旗幟,七鴿再次將他扶起來,并彎腰撿起了藍色的拿藍花。

拿藍花、拿紅花在埃拉希亞隨處可見,但在龍舌港城,有一個特殊的蘊意。

初為人父。

藍色的拿藍花代表男孩,紅色的拿紅花代表女孩。

七鴿將拿藍話重新別在駱祥的胸口,然后釋放了幾次治療術,將駱祥身上的傷口都治愈好,就連駱祥傷口里的石頭都被清出來。

駱祥非常想表達自己的感激,但反復大喜大悲地刺激,讓他哭得說不出話。

“戴好了,衣服破了再去買件新的,別讓你老婆擔心。”

“嗚嗚嗚,恩人,你嗚嗚。”

“我叫七鴿,“及時雨商會”的商會的會長,有什么事,就來北區香榭旅社來找我。

這段時間,我可能都會住在那。”

七鴿拍了拍駱祥的肩頭,轉身準備回到隊伍。

駱祥看著十幾個帥氣的騎士騎在馬上,胸口都佩戴著兵種牌,竟然全是英雄!

為首的英雄手上舉著一面長長的大旗幟,旗幟上同樣繪制著七只白色的鴿子。

而那個十幾個英雄的馬匹,都是頂好頂好的純色戰馬,每一匹都價值五千金以上。

駱祥看著七鴿走回了隊伍,十幾個英雄全部下馬,牽著馬跟在他的身后。

看著七鴿在一群英雄的簇擁下離開。

駱祥鄭重地跪了下來,沖著七鴿離開的方向,緩慢地磕了三個頭。

他的動作很輕,頭磕到地上沒有聲音,但每一下,都把自己的心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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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提示:駱·祥的對您的好感度30,當前30(友善)

系統提示:駱·祥的對您的好感度30,當前60(感激)

系統提示:駱·祥的對您的好感度30,當前90(恩重如山)

“七鴿大神!怎么樣?”

流星牽著馬,舉著旗幟,湊到了七鴿身邊,小聲地問。

七鴿裝作不在意地瞄了一眼不遠處的墻角,一件修女的修道服下擺露出了一個小角。

七鴿對修女的修道服,可太熟悉了,化成灰都不會認錯。

于是七鴿挑起嘴角,在團隊頻道里打出四個字:

“一切順利。”

PS:久等了,怕斷章大家看得難受,倉鼠碼出了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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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欠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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