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么意思……”
顧醒被圣子說了個茫然,正要再問,圣子打起了呼嚕。
前面的紅衫忽然轉過頭來,眼睛直勾勾盯著顧醒。
顧醒用腳后跟想,都能猜到紅衫又要和自己聊一聊關于當助理的事情,連忙道:
“咱們剛才在包間里簽過字了。”
顧醒琢磨著紅衫今天明顯喝醉了,難以理性交流,倒不如等她明天酒醒再說。到時候,合同上簽的是顧星的名字,與他姓顧名醒的這位有何干系(注,這里作者對前文作了修改調整)。
紅衫卻朝著圣子努了努嘴,“這小妞叫圣子吧?”
“嗯……”小妞?
一晚上,跟圣子碰了十幾杯,還不記得人家的名字么。顧醒無語。
“我看這小妞是喜歡……”
紅衫說著,舌頭卷了一下,“上你了。”
顧醒無語了老半天,憋出一句,“我們前幾天剛認識。”
“這都什么年代了,一見鐘情的事情再常見不過,”紅衫嘻嘻道:“不要那么古板好不好,放眼全本子,一夜情都爛大街了。”
這話說得倒是不錯,本子國男女觀念開放之至,那種事情如同吃飯喝水一般正常。有媒體隨機對兩百名本子女性做過調查,有過1onenight經驗的達到了62,5次以上的占比接近36……至于,男性,數據更夸張。
不過,對顧醒而言,或許是身體里的血脈在作祟,感覺自己暫時還是很難接受這種事情。
“花開堪折直須折,這句話你有沒有聽過啊,”
紅衫接著說道:“我覺得罷,你這人各方面都還不錯,就是該放開的時候放不開,既然喝酒嘛,盡情high好了,何必刻意讓自己保持清醒呢?
女孩子喜歡你,又是這么可愛的長相,你要是也喜歡,就大膽去談戀愛,何必在乎認識的時間長與短,放手去追好了,哪怕真的onenight了,也是人生中的一種新鮮的體驗嘛。”
顧醒很不認同,但完全不打算反駁。
一會兒,KTV到了。
紅衫先下了車,顧醒說自己把圣子送回家再來,卻被喝醉的紅衫和白鳥一起拉下了車。
司機載著圣子離開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后,圣子發來短信,說自己到家了,請顧醒不要擔心。
顧醒回復收到。
“是個細心的好男人嘛,”
KTV包房里,紅衫遞給顧醒一個話筒,“來,跟我一起唱首《直到世界的盡頭》!”
“大都會に仆はもう一人で
孤身一人彷徨大都市!
這一唱就唱到了凌晨兩點多,期間果然聽到了許多調查員大人們的勁爆八卦,顧醒感覺自己如果表現的太過清醒了,第二天很可能會被滅口。于是,連干好幾瓶啤酒,但無濟于事,越喝越清醒,倒是膀胱的儲備量先告急了。
顧醒去了趟洗手間,回到包廂的時候,只剩喝得半醉不醒的紅衫。
問了問,安達、白鳥坐著蛙人的專車先走了。
“我可是特意留下來等著送你的,”
紅衫半舉著手臂,蔥白的手指朝著顧醒輕輕點了點,臉上滿是紅暈,“怎么樣,夠意思吧……”
她的肌膚本來就夠白,增添這一抹粉紅,把平日里的盛氣凌人完全掩住了,嬌媚如醉酒的舞女。
“總算能回家了……”
這是顧醒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過了一會兒,才冒出了第二個念頭——
似乎,眼前之情景,很符合安達所說的狀況……一男一女,堅持到了最后一場。
按照正常的節奏而言,接下來順理成章的,該一起在陌生的酒店滾床單,閉上眼,再睜開眼,準備迎接翌日的晨光了。
當然,這個念頭只是滑溜的從顧醒腦袋里閃了過去,他完全沒這種打算。
扶著紅衫出了KTV大門,顧醒盡量不觸碰她的任何敏感部位。
等了一會兒,紅衫的專車竟然還沒有趕回來。
顧醒問紅杉司機的電話。
紅杉醉呼呼說道:“大半夜,也讓司機休息休息好不好,打車吧。”
顧醒想想也是,打了個車,問紅杉家在哪里。
“家?”
紅杉道:“什么家,我沒有家,我住酒店!”說著,報了個酒店名,還有房間號。
一聽名字,顧醒便曉得這是黎都市最頂級的幾個豪華酒店之一。竟然每天都住在這種地方,調查員的工資實在不菲。
一路將紅杉送到酒店房間里,再扶到床上。
顧醒這才有閑情打量起五星級酒店的套房裝修,果然低調中透露著奢華。
紅杉坐在床邊,忽然拍起手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拍完之后,躺在了床上,嘴里嘟囔著,“來,顧醒桑,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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