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御妹:、、、、、、、、、
時間一晃,已是數日過去。
這期間,白云城‘無雙劍閣’親傳弟子李牧,一直在聯絡好友,拜訪城中諸多大家族、幫派勢力,四方游走、出力甚多,卻收效甚微。
他感覺自己對不起悟丑小師傅的殷切期待。
而李牧不知道的是。
一場暗地里進行的密謀,其實早已經在云界城中進行的如火如荼。
那日一戰,表面上元龍守與徐福不分勝負。
可元龍守何人也?
壽兩百多歲,鉆研武道也近兩百年之久。如今更是搬山境巔峰準宗師,云界城城主,一身寒冥真勁沛不可擋。
徐福又是何許人也?
大禪寺區區一初出茅廬的小沙彌,年歲不足十歲的稚童而已。就算在娘胎里開始修煉,也不會超過十年。
即便雙方那一場大戰,是個不分勝負的結局,卻也代表著元龍守輸了。
此一戰根本無法掩蓋住,除非城中都是瞎子、聾子。
可想而知,此戰后大禪寺小神僧的名號怕是要坐實了。
可元龍守并不覺得自己當了墊腳石有什么丟臉的,他甚至感覺,就算是自己全力以赴,恐怕也無法真個能勝過徐福。
所以,他內心里其實幸甚居多。
在硬實力上無法壓過‘過江猛龍’一頭,那面對徐福的要求,自然就要慎重對待了。
何況現在剿匪之事,已經與元石礦脈掛上鉤了。
元龍守與風伯府雖然不相信徐福能在短短時間內,就將元石礦脈給掏空,卻也不敢再耽擱下去。
每耽擱一天,天知道要損失多少元石。
萬一“山中聯盟”尾大不掉,大禪寺就整個賴在云界城不走該怎么辦?
為利益,為權利,都不能再得過且過。
所以這幾日里,城中看似毫無動靜,實則已經暗潮洶涌。
以往云界城但凡有剿匪大動作,無不是敲鑼打鼓,鬧得人盡皆知。
可這次卻只有少數幾人知道,知情者,全都守口如瓶。
幾大勢力之間排除芥蒂,彼此精誠合作,秘密聯合起來,率先切斷了城內向城外通風報信的據點,全力偵查各路山寨的情報。
恰好大乾守夜人的到來,也可以幫忙徹底掃清了城內妖魔隱患。
妖魔亂世。
你以為全是妖災魔禍嗎?
非也。
大乾守夜人初到云界城,就拔除了猛虎幫中一名資深妖魔人,名聲大噪。
此后更是接連有所斬獲,所揪出來的妖魔身份,有大善人偽裝,也有干脆十惡不赦的大惡人。甚至連孩童都有,讓人心驚膽戰。
數日下來,大乾守夜人的威名在云界城中傳遍了。
就連在山里“哼哧哼哧”埋頭挖礦的徐福,都聽說了“瞎眼劍圣”的名號。
“瞎眼劍圣?是那大乾守夜人的領頭嗎?”
負責盯梢城中消息的悟陵、悟冢應道:“是的,小師叔祖。大乾守夜人有上下四等守夜人,分天、地、玄、黃四等。瞎眼劍圣是他的名號,乃是地級守夜人。他雖然眼瞎,卻沒有一例隱藏的妖魔能逃過他的法眼。”
徐福若有所思,“他的眼睛帶著黑布條,卻不一定眼瞎,他的眼睛一定很特別。既然名號叫劍圣,那他的劍也很厲害咯?”
悟冢道:“應該是很厲害的吧,但具體有多厲害,我們見識太短,也說不上來。他出手極少,只知道被揪出來的妖魔都逃不過守夜人的圍殺。有一次,旁人只見過出了一劍,一直無法拿下的邪靈就被當場誅殺。”
“好,我知道了。”
徐福對“瞎眼劍圣”的手段也很好奇,當日入夜,就以元神出竅掠過百十里地,進入城中旁觀。
城主府中,燈火通明,火把熊熊燃燒。
一隊武者靜悄悄的出府,直圍向城中某一處勢力。
領頭者,正是大乾守夜人。
他們的裝扮極為特殊,斗笠蓑衣,身有鏈劍。或許是常年與妖邪打交道,使得他們的氣質有別常人。
行進間的瞎眼中年人忽然頓住,看向側面一顆椰子樹。
“哦?”
“老大,怎么了?”旁邊一壯漢見他動作遲疑,疑惑問道。
瞎子一揮手,“你們繼續前進。”
他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椰樹旁的屋頂上。
“不知是哪位宗師駕到,以陰神出竅旁觀守夜人行事,還請閣下現身一見。”
徐福撤銷了隱藏術,主動顯化元神來,與他對視了一眼,頓時笑了起來:“原來你是真的看不見啊,那你是憑什么感知到我的元神所在的?”
瞎眼劍圣耳中聽見一道童聲,再一看對面的元神,更是訝異道:“閣下……就是最近云界城中相傳的大禪寺小神僧嗎?原來小神僧早已經是煉神之境,元龍守輸得不冤!”
“呵呵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瞎眼劍圣道:“在下自幼就有眼疾,后來一場異變,使得我的雙眼近乎瞎了,卻也沒全瞎。我仿佛開了一道心眼,獲得了能看透天下各種陰邪、妖魔真面目的能力。一般的陰神出竅,也逃不過我的感知。”
徐福好奇道:“那我的元神,在你心眼觀察下,是個什么樣子?”
瞎眼劍圣微微沉默,恭敬道:“小神僧的元神在我的心眼感知中,仿佛有萬丈佛光散發,溫和卻不刺目,幾近佛門真佛降臨,是陽明生平僅見。”
徐福不置可否,看向他的頭頂三寸處。
李陽明:36歲
天賦:顏值5、根骨10、悟性10、福緣5、智力8、精神18988。(家境:20快樂1)
境界:筑武宮
命格:功德無量、心有魔債
天賦:劍斬肉身,心斬妖魔
5歲,你跟著舅舅進入守夜人部門中游玩,因眼疾走失,誤入了滅魔井中,卻成功活了下來。
你成了滅魔井鑄成以來,第一個活著走出來的凡人。你的眼睛發生變異,你獲得心眼神通。
6歲,被大乾守夜人四大極夜之一的‘劫’收為親傳弟子,修習道門無上劍法《九劫劍道》!
10歲,學劍初有所成,勵志掃平天下妖魔,投身于守夜人隊伍。
42歲,除魔衛道三十余載,其劍下所斬妖魔不計其數,功德無量。成功筑就三十六重天品武宮,一朝入搬山境,即登陸地榜第三。
守夜人奉上命,滅人滿門,成了雙手沾滿獻血的劊子手,劍下無辜亡魂不計其數,后來幡然醒悟,自此叛出守夜人。
50歲,逃離追殺路途上,因機緣巧合,誤入北冥歸墟碧游島之地。在島上找到了《九劫劍道》的更上層劍道、上古失傳的劫劍劍道總綱,領悟《截天劍道》。
從此行走江湖,隨身攜帶一把木劍,此劍從不對向人族,提醒自己時刻要保留一絲慈悲之心。
沉默!
沉默!
沉默!
這是主角吧?
是的吧!
特喵的,我果然不是主角。
怎么走到哪都能看到主角,就我自己不是。
徐福一時心氣不寧,許久不說話,氣氛有些凝重。
瞎眼劍圣李陽明卻始終沉著冷靜,不急不躁。
徐福使勁揉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點,強自擠出個笑臉來:“阿彌陀佛,小僧法號悟丑,是大禪寺悟字輩小和尚,可不是什么神僧。而且我也不是什么煉神境宗師,只不過機緣巧合,早早洞開靈臺竅穴罷了。不知瞎眼劍圣閣下真名是什么?”
“嗯?”
李陽明敏銳察覺到對面的陰神氣場有變,雖不明所以,也能感受到善意。
“小神僧有禮,在下名陽明,李姓,沒有字。”
“小僧只是好奇守夜人的除魔手段,才特地前來一觀,不想竟被閣下察覺到了。若有打擾,我可就此退去。”
李陽明拱手道:“小神僧想看,自然可以。請神僧隨在下來。”
“你走前面。”
“也好。”
守夜人小隊雖只來了十人,卻在第一天就在城中布下天羅地網,監聽全城。
今夜的行動目標,早已經確定。
乃是城中一處知名藥鋪,掌管著城中三成份額的藥材生意,規模龐大。
近日藥鋪中突然有一位學徒悄然消失,而他所有的衣物行李都沒有帶走,藥鋪掌柜卻告訴其余人,他是因為家中突然出了事,匆匆辭行離開了。
本來只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就連藥鋪中的伙計都不當回事。
畢竟這樣的情況并不少見,藥鋪里的工作雖然光鮮,可學徒們的工作卻無比繁重、且薪酬低廉,時不時就會有學徒承受不住壓力,偷偷溜走。
城中每天發生這種類似的雞皮蒜毛的小事,數不勝數。
按說守夜人的目光就算再細致,也萬萬不可能關注到這種小事上的。就連那學徒的同學們,也不會在意,甚至還略帶歡喜的將那位學徒留下的東西瓜分掉。
但李陽明卻敏銳抓住了其中異常,歸鄉學徒其實已經喪生妖魔之口,被妖魔吞食……
也就是說,那位掌柜的極有可能與妖魔私通!
“你是如何知道,那學徒失蹤之事有異常的?”徐福好奇問道。
李陽明道:“只是憑直覺罷了。守夜人接觸的妖魔案件太多了,不明失蹤,常人可能疏忽掉,但在我等眼里,這四個字本就意味著重大嫌疑。再仔細往下一查,很輕易就能察覺到其中的異常。”
徐福點頭。
守夜人相當于大乾王朝的特工組織了。
好在他們只是針對妖魔。
但話又說回來,一旦大乾皇帝想利用守夜人這把刀,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只需調轉刀口,就能給敵人造成極大的殺傷。
守夜人帶著城主的隊伍,無聲無息包圍藥鋪。
李陽明率先落進后院。
一到這里,所有風聲、腳步聲,呼嚕聲……
整個世界的聲音都仿佛在這一刻消失不見,完全陷入了死寂之中。
但在李陽明的感知中,聲音并未消失,而是自己的感官被影響到了,連身上都傳來絲絲冷意。他抬起胳膊,在眾人的注視中,可見到他手臂皮膚上的汗毛根根豎起。
“妖魔!”
身旁一名肌肉虬結的大漢看到這一幕,瞬間刀兵出鞘。
妖邪、邪靈寄生人族或者其他生靈之軀殼,即成為所謂的妖魔之屬。
其氣息已經與妖邪所表現的邪氣有所異,形成的妖魔之氣與人族氣血等同。
但是兩者的性質完全不同,氣血灼熱陽剛,而妖魔氣息則陰冷蝕骨。
常人如果接觸得多了,輕則大病一場,重則生命垂危。就好比核輻射,潛移默化會對生理和心理造成病變。
“轟!”
后院中頓時罡氣四溢,眾人身上真氣如火山般爆發。
首當其沖的是那名肌肉虬結大漢,他修煉的是《巨象功》,渾身真氣炙熱如熔爐。在他的真氣爆發中,背后隱約有一頭蠻荒巨象在甩鼻長嘶,四周的煞氣寒意當即就如烈日白雪,被橫掃一空。
戰斗瞬間打響。
從地底鉆出一頭黑色惡蝠,渾身還穿著精致的綢緞,身形豐腴卻披頭散發,只是腦袋已經變成了老鼠一般。背后伸展出巨大的惡魔蝠翼,看著像人,早已經是妖魔身軀了。
四肢心如枯槁,感受如柴,利爪泛著烏黑光澤,雖然沒有多少力量感,卻顯得無比堅韌惡毒。
這頭妖魔人潛伏已久,看起來十分不好惹。
可惜這是一場蓄意已久的行動,不可能有失。
守夜人們各顯神通,外圍還有城衛軍將此地團團圍住,一只蒼蠅也別想飛出去。
徐福看了一陣后,飄然遠去。
立在場中的李陽明忽然向天邊拱手送別。
屬下人茫然看向天邊,卻什么也看不到。
數日后。
云界山與洛州交界的一線天峽谷。
一支商隊從云州往洛州出發,商隊有護衛守護,盡管萬分小心,卻依舊遭遇了山中聯盟的黑風寨襲擊。
戰斗一起,火光漫天,喊殺之聲絡繹不絕。
商隊中還有不少隨商隊遷徙的普通人家,在殺聲中呼兒喚娘,哭喊震天。若有蓋世武功者,這時便可出去主持正義了。
但可惜的是,現場并沒有武道強橫之輩出來鎮場子。
就算有一兩個拔尖的,在這般亂戰中,也還須種種條件配合,才不致落得生死當場的結局。
反倒是黑風寨三當家實力穩穩超出眾人一頭,他一身橫練功夫,身高兩米有余。背脊寬廣,臂膀驚人,渾身肌肉仿佛有巨蟒、虬龍蠕動的體表下,透出一股子血色紅光,隱隱有股灼熱感。
其真氣猶如橫空大日,陽剛猛烈。
使得一柄金絲大環刀,舞地赫赫生風,場中幾乎難有與之匹敵之人。
他也不殺手無寸鐵之人,專找實力強大的護衛武者較量。
喜歡硬碰硬,用自己擅長的大力將敵人摧毀,連人帶兵器一起摧毀。
他殺地興起時,更是狂笑不止,讓周圍人俱都膽寒。
這一單生意做的好了,保準可讓大哥、二哥滿意。只是大哥也太偏心了,上次他自己新娶了第十六房姨太太,給二哥也娶了五房姨太太,唯獨他這個三當家,卻至今自己玩蛋。說什么橫練功夫,不宜破身,這是把他許閑當傻子玩呢。
這一單生意若是做成了,回去后一定讓大哥送他一房姨太太。如果大哥不愿,那就別怪做兄弟的不講情義了。
大哥輪流做,今年到我家。
沒準大哥新娶的第十六房嫂嫂,也可以讓他也嘗嘗咸淡。
就在這時,驀地蹄聲大作,一隊人馬由山坡沖刺而來,黑風寨大吃一驚。商隊見到來人,卻是喜出望外,士氣大漲。
這批約三百多人的騎隊,身著統一的武士鎧甲,便知道必是云界城的正規軍。人人攜帶強弓利刃,甫沖進隊伍中,就對先射殺一片黑風寨盜匪。
“撤!”
三當家許閑也是個有勇有謀之輩,云界城竟然出兵剿匪了,可他們怎么沒得到任何消息?
這番變故,讓他本能覺得不對勁,才剛交手就帶著屬下退回山中。
盜匪們被圍剿的經驗十分豐富,只要有朝廷追兵,他們鉆進山里四下一逃就完事了,官兵一般不敢深入陌生林地之中。
這次想必也不會有例外。
可是例外偏偏就發生了,這群官兵竟然如此悍不畏死的沖進山林中,對著窮寇斬盡殺絕。
“這群官兵吃錯藥了不成,什么時候變的這般正義凜然了!”
許閑心里咯噔一下,也顧不得這群只顧逃竄的屬下了,他自個瘋也似的往山中跑。
等他累的夠嗆,來到山寨前時,剛要向寨內喊話,卻陡然察覺到異樣。
山寨中今日怎生這般安靜了?
他猛一抬頭,便看到云端上一艘從未見過的華麗飛舟,正懸浮在山寨大廳的上方。繼而一道火光從下方升起,濃煙席卷了半邊天。
完了,巴比叩了。
許閑認得那飛舟,那是大禪寺的東西。
云界城離洛州太近,幾乎沒人不知道大禪寺的威名。
如今大禪寺圣地竟然親自下場剿匪,有這必要嗎,他忽然覺得好委屈。
好想喊一句,“和尚們不講武德,以大欺小。”
“這土匪的買賣怕是做不了了,我還是下山當個良民吧。”
許閑也是個果斷之輩,當即往深山里一扎,來到一道臨河的懸崖邊,猛地一跳,落進濤濤江水之中。
星槎上,徐福手端一盞茶壺,默默觀看下方動靜。
黑風寨已滅,揪出了十三頭妖魔人。
這是他主導的大成就。
叮!神級天賦‘遁去的一’觸發:改變他人命運,可截獲一縷天地靈機。需渡劫時,雷劫威力會更大。
您改變了1818人的死亡命運,截1818縷天地靈機。
“咦?”
忽有所感,他將視線轉向遠處懸崖邊上。
“師叔,怎么了?”真言問道。
“沒什么?逃走了一只小魚,算了,無礙大局。該殺的殺,該抓的抓,剩下的審訊不是我們的活兒。準備調轉船頭,去下一處山寨吧。下一處山寨是哪里,血云盜離此地還有多遠?”
真言不明白他為何對血云盜如此上心,道:“根據城主提供的情報,血云盜在云界山脈最北邊,更靠近洛水城那一側,中間還有數座山寨相連。血云盜也與山中聯盟聯絡的并不緊密,即便這里戰斗爆發,他們也不會那么快得到消息。我們下一處的目標,當是連云寨。”
徐福心頭微微煩躁,“那就快一點吧。”
這一次剿匪,是大禪寺、云界城中幫派聯盟、城主府、縣衙、守夜人、風伯府以及李牧的少俠聯盟共同組成。
由元龍守坐鎮中軍,一開始就制定了詳細的作戰計劃。
他也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讓剿匪大計出現紕漏。
黑風寨之后連云寨,連云大盜,水牛山,密云盜等等。所過之處,人間慘劇歷歷在目。
即便徐福盡量克制著,讓自己不要多造殺孽,卻也忍不住灰灰了一群人。
逼良為娼、食人扒皮、圈養女眷、驅人為犬百般酷刑等等,屢見不鮮了。
相比之下,妖魔混跡其中偶爾吞噬幾個血食,似乎都顯得不是那么惡劣了。
這幾天,直殺的云界山脈中大火連天。
將這禍害地兩州百姓不得安寧的十八路盜匪聯盟,成功擊破。
最終幾路人馬聚集與血云盜山頭上。
徐福心頭有些陰霾,等他們殺到血云盜山峰上時,血云盜山寨中的確沒得到消息提前逃竄。可好巧不巧的,血云盜中有一批人馬,在二當家的帶領下,早已經于三日之前就出發前往洛州出任務去了。
此番各路聯盟齊齊剿匪,動靜鬧得如此大。
那些出去的盜匪,便是純傻才會回來自首。
指不定現在已經躲在哪里不敢露頭了呢。
但徐福現在也無暇顧及血云盜,李陽明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這云界山脈中出現如此多的妖魔,并不是偶然。”
李陽明面色凝重解釋道:“我們在巨蝠山一帶,發現了一處妖魔祭壇,有人在暗地里以血肉為祭,召喚邪靈來到此界作亂。”
“可曾搗毀?”
元龍守問道。
“搗毀祭壇只是小事,但是這群妖魔之間有特殊的傳遞消息手段。我們在短短時間內殺掉的妖魔太多了,已經引起了他們的警覺。在我們趕去之前,就有一支妖魔隊伍朝著云斷崖方向逃去了。”
“這群妖魔之中,一定有帶頭首領,我們必須在它們進入云斷崖之前攔截住他們。”
徐福問道:“云斷崖?是那迷障籠罩的絕地嗎?那里還有什么說法嗎?”
云龍守解釋道:“云斷崖毒霧橫生,生靈莫進。但若只是迷霧毒瘴,也攔不住我等。壞就壞在,云斷崖下有一條地下河,傳聞那里連通著地底幽暗世界。一旦妖魔人逃進哪里,就追無可追了。”
徐福心下沉凝,就做出決定,“那就盡遣精銳,乘坐星槎去追。”
元龍守作了一揖道:“如此,正好。多謝小神僧體諒,我代云界城全城百姓感謝小神僧大德。”
徐福只是點了點頭。
他做出如此決定,心中卻有一絲不寧。
還特地留下真影回洛州,著他暗地里去調查清楚那幫幸運逃竄的血云盜分支具體去路。
自己則帶著一幫精銳,順流而下,直奔云斷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