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開口的一入奈緒聞言緩緩的合上了嘴,和旁邊同樣看過來的倉持見花對視了一眼,兩人默契的再次看向前面,臉上帶著感興趣的神色。
流見首馬抬頭,發腫的眼瞼擋住了一些視線,看不清眼前這個高大身影的表情,但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戲謔。
身體傳來的痛疼感讓他低頭,但是在不甘心以及想看白石澤秀出丑的渴望感的驅使下,他還是抬頭,用含糊不清的聲音狠聲說道:
“你昨天還在犯錯,連三天都沒有,就算有三天又如何。你在我眼里始終是個只會耍陰招的垃圾、廢物!
你不是年輕,你是幼稚!才會說出這種小孩子才會說的蠢話!”
反正自己的未來已經看不到光明和前途了,不如破罐子破摔,眼前的小人只是想要踩著自己在兩位太太面前表現自己而已,自己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白石澤秀臉上戲謔的笑容更盛,像摸狗一樣摸了摸流見首馬有些臟亂的頭發,“是不是蠢話,我可以展現給你看。”
“怎么展現?”問的不是流見首馬,而是身后饒有興致的兩位太太。
“澤秀君我知道你有這方面的天賦,但是太自大也不太好喔。”倉持見花說道。
白石澤秀轉頭,對笑著看著自己的兩位太太彎腰,用淡然且帶著自信的笑容,說道:
“我想知道這位流見首馬在公司之前....或者現在是負責什么項目,他都起到了什么作用。”
“有希,
叫和子查一下。”一入奈緒并不關注也不知道這種小事,于是對站在白石澤秀身邊的黑澤有希說道。
“是。”
沒過多久,
一位沒有見過的中年女性走了進來,
向兩位太太鞠躬后直接開始匯報:
“流見首馬在公司目前負責的項目是“廣場連鎖超市”,
目前已經到了收尾階段,等待竣工驗收,
上一個負責的項目是‘啟星公司收購’”
對方說明了流見首馬從近期到遠期的多個項目,直到時間已經過的太久被一入奈緒打斷。
“三個月之前的項目,流見首馬是資料員,
負責搜集整理資料,三個月內的兩個項目,其為總負責人,
對組織機構、成本、質量......做最終拍板和承擔責任。”
“大致是這樣,白石君你想要怎么做?”一入奈緒點點頭,笑盈盈的看著白石澤秀,
詢問道。
“雖然我可以保證這些項目我都沒有聽說過,
但是為了公平起見,
我想知道他目前負責的項目內部數據公開了嗎?”
“沒有。”新來的女人搖搖頭,“準確來說這些小項目都不需要招標,
包括之前已經完成的項目,絕大部分的細節我們都沒有公布。”
“那就最近的‘超市’和‘收購’項目,
流見首馬做的如何。”
“不錯。”
“存在改進的可能么,
和子小姐。”白石澤秀笑著問道。
“自然,
落地項目的問題在后續的反饋中很容易出現,包括他目前在進行的,我個人認為也一定存在有些方面可以完善。”
“能把這兩個項目的前置所有信息給我,
讓我現在做出決策嗎。”白石澤秀說出了他的目的。
“為了防止被人說‘已經有了答案可以對著念’,
請把流見首馬的參與的部分剔除,只要他的下屬給出的信息即可。”
和子看向一入奈緒,
對方眼神有趣的點點頭,
于是和子再次離開了房間。
“白石君,
我事先說明一下,你在過去幾個周末里學到的東西,
根本不足以涵蓋其他的項目內容,
或者說天差地別,你這個重點在金融,
等會你想看的兩個重點在收購和現實資產,
領域完全不同。
還是說,你也偷偷的學過了這些東西。”
“算是吧,
我覺得這些對我的未來或許有些幫助,所以我就有看過一些。”白石澤秀點點頭,臉上的自信笑容不變。
雖然他根本就沒有去學。
“那好,我期待你等會兒的表現。”倉持見花還做了一個打氣的動作。
“沒有問題!”白石澤秀看著凝視著自己,眼里透露不屑和瘋狂的流見首馬,無所謂的笑了笑。
今天的舉動,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因為流見首馬的刺激而不理智的站出來。
而是白石澤秀覺得有必要在一入奈緒面前表現一下,而且.....
您已使用指定S級技能掌握卡,你已掌握S級商業頭腦。
您已使用指定S級技能掌握卡,你已掌握S級數據處理。
當初的三張指定S級技能掌握卡,在今天終于用掉了兩張,其實在前幾天的工作時間內,白石澤秀就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換這兩個東西了。
只是吃著上輩子的一點點經驗紅利的話——也是因此被倉持見花認為有天賦,并沒有很強商業頭腦的白石澤秀,感覺到了一點吃力。
尤其在項目進程的加深情況下,甚至目前還沒有到中段,以前沒有接觸,全靠聰明解決問題的白石澤秀錯誤的頻率增加的很快,有時候還必須靠倉持櫻憐或者下屬來修正。
也幸好自己沒有兌換唱歌和認路這兩個能力,不然的現在就會不夠用,目前只剩下一張,白石澤秀也打算先留存著。
而底氣也并不只在于這兩個S級技能。
您已使用超智力體驗卡(ps.全能大賽時任務的獎勵),在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中,期間您的智力值10(可突破人體極限),停止使用時自身精神將恢復至完美狀態。
商城已更新,解鎖新商品特殊能力超智力:(購買后每過24小時會積攢一小時的超智力使用時間,
期間智力值10(可突破人體極限),停止使用時自身精神將恢復至良完美狀態:20000積分
您已成功兌換超智力,
目前積攢時間:0h
剩余積分:18756
智力超過人類極限,
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白石澤秀很難形容,映入眼簾的每一個東西,
從未變過,但是卻又完全不一樣。
它們的作用,擺放的目的,為何擺放,基于白石澤秀的知識儲備,這些問題的可能答案,在沒有思考的情況下,就一個個出現在了心底。
不甘的流見首馬,不是蠢到無可救藥的話,就是一個很蠢的人。
剛剛S級技能學習時腦袋的昏脹感,也很快消除,這些知識和能力仿佛是從小學習而來一般的自然。
出去了十分鐘的和子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七個員工,每個人的手里都抱著一堆文件。
“這三個是超市項目的文件,這四個是收購項目的文件,但是不止這么點,”和子拿出手里的一個U盤,“有些文件暫時沒有紙質版,都在這里面。”
“沒必要這么多,時間不夠,”一入奈緒開口,“讓白石君從最初的文件開始處理,如果他判斷的不如或者優于流見首馬,結果就出來了。”
說完雙手輕拍,似乎在抖落灰塵,一入奈緒站起來,走到白石澤秀的身邊,指著空出來的位置說道:
“白石君,弄了這么大陣仗,你要是輸了會很丟臉的,而且我不會阻止在場的任何人將這個結果說出去。
悠見知道的話,他好不容易做成的脆弱心理建設,會瞬間崩塌的,你的阻礙會多很多,這是我不希望看的。”
“我會給您一個比您想象當中更好的結果。”
萬人空巷的盛會,聚光燈打在舞臺上唯一的人身上,而那個人卻覺得理所應當的向四周揮手——此刻的白石澤秀,就是這么的自信。
他從和子手中接過她整理出來的一小疊文件和U盤,但放在桌子上后,又將其他文件也抱了過來,逐漸將辦公桌堆出了一面墻壁。
“我想要一個大陣仗的結果,所以勞煩各位多給我一點時間。”墻壁背后,他說。
“別超過下班時間,我和見花約好了那個時間的美容。”
“沒關系沒關系,我愛看戲,美容不美也罷。”沒有起身,坐在白石澤秀旁邊的倉持見花看熱鬧不嫌事大,像小孩看見好玩的玩具一般看著白石澤秀。
電腦被打開,U盤插入,白石澤秀拿開第一份文件,看了一秒后,敲了一會兒電腦。
坐在旁邊的倉持見花神情古怪,一入奈緒見狀也走到白石澤秀身后。
“公司收購的資質許可是什么東西?”這是白石澤秀在搜索的問題。
基礎的不能再基礎。
而很快,白石澤秀不斷反復的搜索著這些問題的答案,文件的閱讀速度十分緩慢,最后倉持見花不忍直視的眼神中,白石澤秀選擇購買了一本這方面內容的教材電子版。
“我等著結果。”一入奈緒的表情淡了許多,白石澤秀的鼠標狂點,教材的每一頁只停留一秒,仿佛是在尋找著什么關鍵詞。
但是為什么不直接看目錄呢?
如此反復幾本教材以后,白石澤秀開始以一種略微夸張的速度開始看文件。
一入奈緒在后面還沒看完一半,他就翻頁了。
“你確定只看的這么粗略,這對于一個負責人來說是很嚴重的錯誤。”
白石澤秀抬頭,將看過的幾份文件遞給了一入奈緒:
“一入阿姨,我閱讀速度和記憶力很好,如果不信,您可以問我您覺得我沒記住的重點。”
事實上,白石澤秀可以看的速度更快,他完全可以每一頁只停留一秒,但是這樣表現的太過了,看教材可以用找關鍵詞來掩飾,這個不行,容易被抓去研究。
超記憶超智力S級商業頭腦S級數據分析S級知識吸收,幾項能力的結合下,白石澤秀現在堪稱一個非人的量子計算器。
無論是剛剛看的教材還是現在的文件,白石澤秀的腦子里已經完全讀懂,并抓取了所有的關鍵信息存放腦子之中等待使用。
“啟星公司收購之前的遭遇的問題,信用評級機構給他的評級變化?”一入奈緒問道。
“今年一月需要交割的合約即將到期,但是存貨不足,市場上的現貨價格過高,保持這個狀況公司到期將虧損幾億美元,無力償還。
穆迪給出的評級在成立時是AA,收購之前最近的評價是A”
令一入奈緒驚嘆的是,白石澤秀做到了比復述原文更厲害的事——再已經精煉的情況下再次精煉。
“我也要問!”倉持見花搶過一份文件,開始詢問。
對答如流,白石澤秀甚至在回答的同時,仍然在不停的翻閱。
跪著的流見父子,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尤其是流見首馬,他下意識的懷疑一入奈緒和倉持見花陪著白石澤秀演戲,這都是他們預先準備好的。
在和子整理好的第一部分文件閱讀完畢之后,白石澤秀閉眼了幾秒,立刻在電腦上輸入了一個結果,隨后什么都沒說,直接繼續翻剩下的文件。
看著這個結果,一入奈緒的神情輕松了許多,沒有位置,回到了沙發上坐著。
“衛虎君,你年紀大了,接別跪了站著吧,至于年輕人,可以多跪跪。”
“母親大人,什么叫白石拿我的未來做賭注,什么叫有好戲看了?話怎么還不說完,一定要讓我來看看。”
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入千代和倉持櫻憐同時出現在了門口,為首的高挑少女略顯不耐的說道。
現在是十點三十分,太陽相比清晨濃郁了許多,從縫隙間溜進來,照亮少了近乎一半文件的桌子。
“早上好,狐貍還有倉持桑。”白石澤秀游刃有余的繼續閱讀和分析,還有閑暇抬頭和兩位少女打了個招呼。
“你還真在這里,你在做什么呢,讓母親做沙發你做她的位置,現在就開始謀權篡位了?”
少女直接忽視了跪或站在中間的兩個人,走到了白石澤秀身邊,拿起他身邊的文件。
“這不是我們的項目啊,你看這些干嘛?”
“在為以后的謀權篡位做鋪墊,放在地上的你隨便看,這些我還沒看過,你別拿走,我要是弄錯了你是頭等鍋。”
“嘁——,小氣,所以你到底在干嘛,別和母親一樣說謎語。”
“我在.....”
谷啔
一直控制在人類還可以勉強理解的速度。
“......知道了吧,我現在在捍衛我的尊嚴和面子,證明我可以帶著一入家走向輝煌,最后架空你們,改成白石家。”
“不要厚此失彼啊白石君,明明你也是我們倉持家的女婿,怎么不帶著倉持家走向輝煌。”
倉持見花不樂意了,抗議道。
“啊,也行也行。”白石澤秀的敷衍得到的結果是:一入奈緒將一份未讀文件的計算結果撕了下來。
不過白石澤秀看了一眼,裝模作樣的‘計算’了一分鐘,才將早出現在腦子里的答案大致的報了出來。
“沒意思。”倉持見花將結果還給白石澤秀,隨后興致勃勃的看著自己帶著震驚的女兒,“櫻憐,快想想辦法把白石君拐騙到我們家,我們家確實需要一個能支撐起家的男人了!”
“我..我拒絕。”倉持櫻憐抿著嘴小聲說道,看著飛速翻頁的文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者什么都沒想,而只是存在于‘我不懂,但是我大為震撼’的狀態中。
“我還沒有吃午飯,餓了,寶寶狗你要吃什么,我去打包點給你帶回來。”時間不停流逝,看了一會兒白石澤秀處理文件后覺得無聊坐在母親身邊玩手機的少女站了起來,說道。
“一起去吧。”在電腦上輸入最后一行字,白石澤秀雙手交叉隨后向上伸了個懶腰,起身。
窗簾被拉開,被切割的絲絲縷縷的陽光照著他的身上,帶著暖融融的氣息。
白石澤秀將電腦屏幕轉向前面:
“這是我對于這個項目給出的收購方案,收購初次報價,最合理價格,底線價格都在這里,同時降低價格也就是談判時砍價的方法和要點我也寫上了。
股權的稀釋方案因為我學的不多,只能‘簡單’的寫這么幾頁,但是問題應該不大”
用房間里的打印機打印后,白石澤秀溫柔體貼的拿了兩份給流見父子。
那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看著實在是難以厭煩,尤其是有些人的臉上還有鞋印的情況下。
“一入阿姨,倉持阿姨,我可以和她們先去吃飯么?”白石澤秀笑著說道。
“可以。”一入奈緒笑著點頭,“和子,你上來看一下。”
“走吧,吃飯去吧,動了一早上的腦子,我要餓死了,下午還要回來弄另一個項目,本來今天是來做我們的項目的,早知道不說大話了。”
“?那怎么行?哪有你這樣不做正事的!”倉持櫻憐叉腰說道。
“確實。”一入千代附和
“倉持桑,一入桑,你們的母親早上還特地跟我聊了一下,說這個項目是給你們練手的,我本來就不應該喧賓奪主。”
“呵,我不管。”
“我也不管。”
“那我也不管。”
“男孩子不許不管。”
白石澤秀和兩位少女有說有笑的離開了房間。
“你不會外強中干,等會兒進去的時候被告知你完敗吧。”吃晚飯回去的路上,倉持櫻憐看著和沒事人一樣的白石澤秀,狐疑的問道。
“我覺得沒有問題。”白石澤秀用相對謙虛的說法說。
“只是‘覺得’?”
“他只是不要臉的謙虛一下而已。”同樣并不怎么擔心的一入千代,戳穿道。
她比較了解白石澤秀,在這種大事上面,他一般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所以她很相信他。
更何況母親說的沒錯,父親知道白石澤秀在這種事情上丟臉的話,反抗的意識絕對會復蘇,而一入奈緒的心里同樣會有根刺。
所以雖然不知道他會這么做,但是一定會做到。
但是,他既然有這個能力,為什么在之前一點都不努力,不會...他又是想偷懶吧!
“回去我負責的部分分你一半。”一入千代笑瞇瞇的說道。
“我過去的幾天沒有一絲一毫的偷懶!”白石澤秀立刻讀懂,說道,“其實吧為了今天我是準備了十幾年的,這些文件和流馬給出的答案我早用黑客手段盜用出來了,研究了十幾年后得出我早上給出的結論.”
白石澤秀開始講述科幻故事。
“嗯嗯,好好,對對,哇哦。”一入千代在旁邊當個認真的聽眾,笑瞇瞇的看著白石澤秀,認真,但是有點敷衍。
倉持櫻憐直接扭過頭無奈的嘆氣。
走回辦公室,保鏢將大門推開,三個人依次進入。
流見父子已經不在里面。
“流見衛虎覺得太丟臉,已經拎著他的兒子離開了,托白石君你打臉的福,流見衛虎部長都當不了,現在只能當個次長了,不錯喔。
另外一個項目也沒有看的必要了。”
看清楚進來的三人,一入奈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向著白石澤秀比了一個大拇指。
“是超厲害的好吧,澤秀君給出的收購方案,除了格式上的問題和一些小瑕疵,比之前敲定的方案有過之而無不及。
澤秀來我們倉持家怎么樣,我直接讓你也從部長做起,或者本部長也行,在上面的話需要資歷才可以,等你成年就和你敲定合同。”
倉持見花直接當面挖墻腳。
“我愛學習,學習愛我。”白石澤秀毫不猶豫的說道。
“母親已經沒用了,櫻憐,只能拜托了,雖然你一直輸給千代,但是你完全可以在人生上面擊敗她啊。”
倉持見花改變方向,拾掇倉持櫻憐。
“抱歉,倉持姐姐,櫻憐她的人生早就已經輸給我了。”一入千代在倉持櫻憐回應之前回道。
“為什么的人生就輸給你了!”倉持櫻憐的聲音除了往常的惱怒之外還有一絲慌張,‘人生’是指自己那點小心思已經被發現了么。
“這還要說嗎,那邊那個男人可是為了和我在一起當面和你提分手的人。”一入千代蔥指點向白石澤秀。
“嗨咯,大家好,我有名字,叫白石澤秀。”不知道該回以什么的白石澤秀打了個招呼。
“白石君,你覺得流見首馬為什么要傳這個謠言。”辦公室里充斥著兩位少女對峙的聲音,間隙中,一入奈緒突然提問。
“應該不是他傳的,”白石澤秀搖搖頭否認,“能在公司里爬到這個位置,證明他不是一個絕對的蠢貨。
而這樣一個人自然會知道傳出兩個大小姐負面傳言的結果,他不會這么做。
他一直在說我陰險,可能是覺得是我傳出這個謠言的原因?
應該是被陷害的,但是他能說出那些話,無論過程如何,罪有應得,或者說輕了,要不是現在是法治社會,可惜了。”
坐在沙發的少女斜靠在靠背上,眼眸盯著侃侃而談的少年,此刻的他有一種掌控全局的魅力,仿佛天地為他而生——雖然這樣的原因有一部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一入千代剛剛知道流見首馬說的那些話的,所以對于‘懲罰不夠’這個評價很滿意——不需要任何道理,只要被偏愛就可以了。
“是的。”一入奈緒的眼里滿意的意味更多,“他也是真蠢,自己的心腹是別人派系的也不知道,他私下里說這些全被聽到了。但也不算完全‘陷害’,畢竟他私下里說的話也并不干凈。”
“那那個‘別人’?”
“也已經處理了,怎么,本來也打算找到他的辦公室去解決嗎。”一入奈緒調侃道。
“這次應該會直接找家的位置。”白石澤秀笑著點頭。
“你們回去吧,我現在很期待你項目的結果。”
“是千代和櫻憐的項目,不是我的。”
“都一樣,都一樣。”
“好吧,都一樣。”白石澤秀點點頭,扭頭看向爭吵不休的兩位大小姐,雙手握拳各按著一個人的后背,往門口推去。
“別吵了,不是我針對誰,而是說在站的各位,除了我,都是垃圾!”
“你再說一遍?”
“垃圾罵誰?”
阻止爭論的最好辦法就是讓她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誰對號入座就是在罵誰。但你丫別動手,我們先回去再說。”
“對了,說到站,”身后的一入奈緒突然聲音稍大的喊道,“白石君,你等等。”
“怎么了,奈緒阿姨。”
“早上你想到的很好笑的笑話是什么來著?不好笑的話,今天要站一整天的喔。”
“我想想,有了!”白石澤秀打了個響指。
兩對母女同時看向他。
“你們知道日本的氣溫,哪兩天最高嗎?”白石澤秀問道。
“不知道,三年前暖流來的那一次?我記得有天破了四十度,具體多少度忘記了。”
“分別是一九四五年八月六日的廣島市和一九四五年八月九日的長崎市,這兩天當地的氣溫,約為六千度左右,不過那一天,當地人沒有一個人喊熱,大家都很堅強。”
先是一陣平靜,大家的表情都很奇怪,一入千代率先沒有忍住,笑聲從齒縫中流出了一點點。
“你笑了,這可是要下地獄的,狐貍。”
“把這個當笑話的人才是真正要下地獄的,寶寶狗,一起下地獄吧。”
“那不算地獄了,隨便。”
“噫——”一入奈緒神情仿佛看到了很‘惡心’的東西,五官緊緊的鎖在了一起,“你們兩個要去地獄的孩子,快從我的辦公室離開,我要去天堂。”
“確實受不了,”倉持見花也抱住自己,搖搖頭嘆了口氣,“櫻憐看來沒什么機會了。”
“奈緒阿姨,你剛剛笑的時候我看見了,所以你也上不了天堂。”
“快點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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