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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家門的路上,白石澤秀又嘆了一口氣。
最終一入千代也沒有改口,還說‘別想用花言巧語和當做燙手山芋的1.6億來敷衍我’,但白石澤秀問她要怎么做,她卻又只是笑而不語。
真是個不可愛的女人。
但凡是安靜的蘇我霧蓮或者躬醬小鳥游,都做不出來這種事。
白石澤秀只能祈禱一入千代不要弄出什么太過分的幺蛾子。
回到家中,因為下午的時候跟小鳥游幽子提了一下,果然已經買好了制作短冊的所有材料,不過這時候已經大部分是成品了。
留下的那小部分還是因為小鳥游幽子為了防止白石澤秀覺得制作的參與感很重要而特地留的。
看,多貼心。
晨跑回來的白石澤秀果不其然的在餐桌上看到了兩碗熱氣騰騰的掛面,一大一小,一碗估摸有五兩而另一碗二兩左右,小鳥游正在廚房洗鍋。
將大碗掛面挪到自己面前,先舀了一勺湯,再夾了一圈面,吹涼后一口吸入,很不錯,看起來清湯寡水吃起來卻別有一番滋味。
小鳥游幽子也從廚房里面洗好了鍋出來,
“怎么樣白石同學,這面味道如何。”
“非常不錯!”
白石澤秀再用一口暴風吸入行動上再次回答了這個問題。
得到認可的小鳥游幽子也笑得很開心,兩個人坐在餐桌上一起吃完了面。
先去簡單沖了個涼的白石澤秀出來后便換上那件灰色和服,明明是灰色這種不引人注目暗色系,但高級的面料質感加上白石澤秀的英俊面龐,這樣的組合在哪里都可以受到大批青睞。
就比如現在看到后有些驚訝的小鳥游幽子。
白石澤秀記住了一入千代的叮囑,走到浴室,對著鏡子開始抓亂自己的頭發,可惜了,沒有買發膠或者發蠟,不能固定。
“白石同學你今天就穿這個去上學嗎?”出來后小鳥游幽子倒是緩過神了,但對此有些疑惑。
“因為要陪你們去七夕祭啊,自然得穿的好看點。”白石澤秀大義凜然。
見小鳥游幽子還想張口問,估計是校規的事情,白石澤秀提前開口回答了昨天對于一入千代的那套說詞。
“所以,小鳥游,你要不要也穿上自己的衣服,我敢保證源內老師不會怪我們的。”
“不了,”小鳥游幽子堅定的搖搖頭,“我不想給其他人添麻煩,我也嫌帶衣服過去麻煩,穿校服逛七夕祭就可以了。”
其實白石澤秀也無所謂,但奈何這件事上某種程度來說他沒有決定權。
“是你能做得出來的決定,那我們走吧。”
白石澤秀沒想到的是穿上這件和服之后在地鐵上大家都有些不敢靠近,擁擠的晨班地鐵,大家的眼光都有意無意往白石澤秀身上瞟,卻又不敢太過靠近。
“你已經成為上流的貴公子了呢白石君。”下車的時候小鳥游幽子感嘆道。
“我其實只是個下流的便宜公子。”
不出意外的,在學校門口,白石澤秀遭到了阻攔。
“不好意思,本校正常上學日內不準身著異服。”
今天風紀管理員是個男孩子,雖然驚訝于白石澤秀的帥氣,但反而因此更為不善。
“哎呀,”白石澤秀故作驚訝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就穿成這套出來了,我還以為我穿著校服呢,可惜了,離家那么遠,沒時間回去換校服了。”
一番話說得風紀管理員嘴角抽抽,明明是特地為了七夕祭準備的衣服,結果現在玩這一套,連已經進校門在等待的小鳥游幽子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沒等風紀管理員說話,白石澤秀擺擺手,神色恢復平靜:
“我知道,流程我熟悉,白石澤秀,高一年段A組,這是我的學生證,沒有騙你,請你過目,要被記名字通報批評對吧,拿去吧。”
自己的臺詞是一句沒說,風紀管理員滿臉不爽的接過學生證,記下了名字。
“同學,”白石澤秀走之前還向對方揮了揮手,“希望我能在通報板上盡快看到我的名字。”
囂張!太囂張了!
白石澤秀跟小鳥游幽子都是從后門進的教室,大家又都在熱切的談論今天就是七夕祭,第一時間沒有人注意到與眾不同的白石澤秀。
“心機男!狗白石你背著我們不穿校服!”
坐到自己位置后武內有棲憤怒的指著白石澤秀,憤憤不平的罵道。
白石怎么穿上這套后,這么帥?!武內有棲臉上滿臉對世界的不公的憤懣。
這一聲驚呼直接把全班級的視線拉到了剛坐下的白石澤秀身上。
班級甚至出現了長達幾秒的絕對寂靜。
“白石這套?太離譜了!我們所有男生顏值加起來壓得住他嗎?”“白石同學他好有氣質啊!”“聽說他要跟小鳥游她們一起逛,好羨慕,我也想加入。”“我感覺白石同學可以成為和木村拓哉一樣的人呢!”
躁動的討論聲充斥了整個教室。
罪魁禍首武內有棲拉了前田修齊和高木良,一起聲討白石澤秀。
腦袋無神,雙眼放空,不斷點頭接受對面三人的批評,直到對面三人沒有話說了,白石澤秀才回過神來。
“確實確實,你們說的很有道理,下次我不一定再犯了。”
三人也只能牙癢癢的瞪著白石澤秀。
今天一天的課對于一些急不可耐的同學來說,格外難熬,但總算,最后一節課的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我建個群了”為了方便溝通,白石澤秀打算將班級組的人建個小群。
不過觸碰屏幕的手突然愣住了,和田美江和上村綾音,自己好像加了line,但是忘記備注了,叫......
叫什么來著?
“咳咳,小鳥游,你來建群吧,你當群主我放心。”
“喔,好的。”
“武內有前田,一下課跑哪里去了?”交代了建群事宜后,白石澤秀看向了周邊空空的位置。
不久后見到了,因為兩個人穿著男士和服一起出現在了后門,手里還提著校服,不過更加咬牙切齒的看著白石澤秀,仿佛他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白石澤秀滿臉黑線,因為他意識到了。
如果這兩個人都穿了適身的和服,那本來今天的七夕祭上
是不是男生只有自己穿校服???
這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