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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是正經人,等會跟我走一下松脂橋店的門口,那里有監控,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也好知道是你們干的。”
“沒問題,我能理解你的警惕心。”中野佐武欣然答應。
白石澤秀帶著七個壯漢浩浩蕩蕩的向餐廳走去,確定監控錄下了每個人的臉之后,白石澤秀才跟他們離開。
門口黑衣墨鏡的男子全程注視著白石澤秀和他身后的七人,等到他們離去后,派了一個人進入了餐廳二樓。
上了二樓的保鏢等到小鳥游幽子去上廁所的空隙,上前在倉持櫻憐的耳邊低聲說些什么。
“知道了,下去吧。”倉持櫻憐用餐巾擦擦嘴,看著白石澤秀原本的位置,
雙手托著自己的小臉,腦袋左右晃動著。
“居然和那個壞女人有關系,可惡!”
坐進了中野佐武等人開來的大面包車里,白石澤秀左右前后為男。
“中野大哥,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家主找我的目的是什么?”白石澤秀好奇的對坐在自己前面一動不動的中野佐武問道。
“我其實也不太清楚。”
“那你們之前跟蹤我那么久是什么原因。”
“嘿嘿就別問了小兄弟,我只能說我們沒有惡意……”
仿佛又覺得這樣說太絕對了,中野佐武補充說道:
“……或許沒有惡意,這些問題的話你等會兒見到家主再問吧,我們回答就是僭越了。”
確認自己無法從身邊這些保鏢中獲取任何信息,白石澤秀視線穿越幾個腦袋看向窗外。
并不是為了偷偷記下往哪里開,白石澤秀沒有這個能力,單純就是無聊看風景。
距離倒是不遠,開了十幾分鐘,面包車就停了下來。
除了中野佐武之外的六個保鏢先下車,然后站成兩排低頭直視前方。
隨后中野佐武在前,白石澤秀在后的下車。
白石澤秀有種自己也成為了大人物的錯覺。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大型別墅,白石澤秀初步估計,算上綠化和車庫面積,起碼有近千平米。
“跟我來,剛剛我已經提前通知了家主,家主現在在會客室等你。”
既來之既安之,白石澤秀跟著中野佐武后面走著,同時欣賞這棟別墅。
自己得打工多久才能換到這么個大玩意兒?
門口居然有一個專門的鞋柜放著整齊排放的各種顏色和尺寸的新拖鞋。
換上鞋子,白石澤秀進到別墅門后,發現左邊的公共衛浴室比自己住的房間還大的時候,感慨更深了。
候客室就在一樓,但給白石澤秀的感覺是走了很久。
中野佐武走到一扇門前后側身站定,用手做出一個請進的手勢后說道:
“接下來得您自己進去了,我不能陪同。”
希望房間里不要安排500個劊子手。
白石澤秀擰開房間門走進去。
打開門發現是個小型會客室,空間相對于整棟別墅而言并不算大,并且房間內只有兩張椅子。
此時其中一張椅子上還已經坐了一位中年人,此刻正略帶好奇與似乎一絲警惕的審視白石澤秀。
白石澤秀也并未慌亂,在目光的注視下走到了對方面前坐下。
“請問您是一入叔叔嗎?我是白石澤秀。”白石澤秀坐下后便用不卑不亢的語氣問道。
沉默了三秒,對方才開口回答:
“是的,我是千代的父親,一入悠見。”
隨后又是無邊的沉默,僅剩兩人的呼吸聲。
白石澤秀突然有種要不大家都不講話,看誰憋不住的惡趣味。
但想了想眼前這是一個隨便派保鏢去麻醉人的主,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是選擇開口。
“請問一入叔叔你找我來的目的是什么呢?”
依舊先是沉默,隨后一入悠見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你喜不喜歡一入千代?”
雖然確實有這種預感,但白石澤秀還是沒想到這樣的劇情居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對于接下來的劇情發展走向覺得有些無聊。
等等,等會兒會有“拿出兩百萬,離開我女兒”劇情嗎,白石澤秀突然又有點期待。
“叔叔你多慮了,我和一入桑只是非常普通的朋友關系,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其他感情。”
白石澤秀決定實話實說,就不詐騙那兩百萬了。
“不喜歡是最好,”一入悠見從桌子的柜子中上拿起一盒沒有裝飾的煙盒,“介意我抽根煙嗎?”
介意,但白石澤秀不敢說。
“不介意,您請便。”
“不過我倒也不是完全反對,”一入悠見轉頭吐出一口煙霧,“我們家并不講究什么門當戶對,只要千代喜歡,我和她母親都會支持。”
看來200萬是不現實了。
“叔叔,想必你是誤會了什么,我跟一入桑之前確實沒有也沒有打算有這方面的關系。”
雙方更多的還是喜歡斗嘴這個過程吧,要說喜歡,白石澤秀覺得并不至于。
“我知道,千代她一直追求有趣和自由,我也并不覺得她現在就喜歡你,
但是千代跟你出去玩,翹課去你們學校看你比賽,還聯系家里人幫你教訓小孩子,這都證明了至少你對她來說還算不錯的朋友……”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入悠見看著白石澤秀問道:
“為什么還用桑來稱呼我們家千代,你并不覺得你們已經算朋友了嗎?”
“朋友的話肯定算是了,桑是因為之前叫習慣了,習慣性的。”
聽到這個解釋的一入悠見微微點點頭,繼續剛剛的言論:
“既然算朋友了,那就可能有苗頭,對吧?比如你現在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會喜歡上千代嗎?”
搖搖頭,白石澤秀覺得一入千代除了毒舌之外找不出一絲毛病,甚至連毒舌對他而言也不算缺點。
“所以我這個做父親的,就把你找過來談談,之前的跟蹤也是想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使用的不正當手段罷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里。”
放在心里了,但還是不敢提。
“但是叔叔,出去玩那次是我之前拍一入桑照片拍毀了欠的,來我們學校或許是因為她還有一個朋友,至于打人,更大的原因可能是對方侮辱我的時候也攻擊了一入桑。”
“還有這種事?”聽完最后一句話,一入悠見的眼睛瞇了起來,散發出一絲危險,“早知道每個人打斷一條腿了。”
“不過如果是這樣,也更好,”一入悠見擺擺手,“好話差不多說完了,經過最近我對你的評估,我并不認可你,至少現在不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