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一樓,沙發上的糖果有些坐立不安。
摸著后腦勺,糖果從感覺有涼風正對著后腦勺在吹。抬頭看了一眼中央空調,出風口的風也吹不到她的位置。
「零,有沒有覺得有點冷。」
聞言,零瞥了一眼非要秀,偏偏又秀翻車了的糖果。懟誰不好,非要和老大懟,可憐的娃哦還沒有意識到老大真的要帶她去打針。
沒錯,確實沒有生病,可誰規定必須生病了才會打針。預防針,主打的就是一個預防,嘿嘿。
零雖然很想笑,可為了糖果今晚還能睡個安穩覺,便開口說道:「可能是你光著腳,沒穿襪子的原因,有一種說法,腳就是人的第二心臟。」
「是嗎?」糖果撓了撓頭,有些不太確定,不過腳丫子確實有點冷想了想,糖果將脫下來的襪子穿了回去。
這邊,翻開兒童預防接種證的莫驚春看著上面一項項疫苗接種記錄滿意的點了點頭,第一次當哥又當媽的莫驚春對于養孩子那是一點經驗沒有,完全就是摸石頭過河,按照兒童預防接種證上提醒,每一項疫苗只要到了時間,他都不敢怠慢,都會按時帶糖果去打針。
第一、出生時,肌注卡介苗、乙肝疫苗(已完成,現場哇哇大哭)。第二、一個月齡時接種乙肝疫苗(已完成,現場哇哇大哭)。
第三、三個月齡時,接種脊髓灰質炎三價混合疫苗(已完成,哭了)。第四、五個月齡時,接種百白破混合制劑(已完成,哭了)。
第五、六個月齡時,接種乙肝疫苗(已完成,大哭)。
第六、八個月齡時,接種麻疹減毒活疫苗(已完成,嚎頭大哭)。
第七、七歲時,接種麻疹疫苗、吸附精制白喉、破傷風二聯類毒素(準備進行時,預計會哭)。總而言之,糖果的打針歷史可以用一句話來總結,那就是哭鼻子史。
將接種證拿到臥室床頭柜子上放好后,莫驚春才點點頭,這樣明天早上就不會忘記帶了。
伴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上被包子撓出來的洞口照耀在糖果的眼皮上,糖果被迫在鬧鐘前就醒了。
腦袋偏移了一點位置,糖果靜靜地看著那個不大不小,陽光又剛剛好照進來的小洞,糖果感覺有必要加大包子的運動量。
誰家的貓撓窗簾啊!還撓了一個洞。
在糖果滿臉苦惱,懷疑人生的時候,坐在臥室沙發上的零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姐姐手工活很厲害,你忘啦?」
「買一朵小花繡上去就妥了。」
「對呀!我怎么沒有想到!」糖果激動的直拍大腿,當初在幼兒園用的書包破了,可不就是姐姐在書包上繡了一朵小紅花嘛!
「零,還是你聰明。」
「過獎過獎,咱倆半斤八兩。」
「醒了就起床吧,你姐姐在煮玉米。」
十分鐘不到,糖果換了一身衣服,迅速洗臉刷牙跑下了樓。只見哥哥和姐姐人手一只玉米棒,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看見起床了的糖果莫驚春和周亞玲相互對視一眼,默契的不再提接種疫苗的事。「起來啦?今天怎么比平時起來的早。」
糖果拿起盤子里的一只玉米,晦氣的說道:「哥哥,別提了,還不是因為包子。那家伙在窗簾上撓的洞,陽光剛好照在我眼睛上。」
說到這,糖果沒有忘記零在臥室里的提醒,糖果笑嘻嘻的看著姐姐,撒嬌的說道:「姐姐,好姐姐,你幫我把那個洞補起來唄,就像補書包一樣。」
聞言,周亞玲頓時樂了。你個小家伙也有求我的時候。
嘴角微微上揚的周亞玲笑瞇瞇的說道:「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幫你補一下洞。」「姐姐
,求你了。」
這么沒志氣!周亞玲翻了個白眼,無趣,這孩子和老哥一樣,腦回路和常人不一樣。「行吧,我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一旁,莫驚春也暗自點點頭,真好,又能省一筆錢。
吃完早飯,快樂的像只小麻雀的糖果和零比賽誰先上車,零根本沒有一點意思,毫無意外,零總是第一個先進車。
「你又輸了,糖果。」「下一次就贏了。」
「你每一次都是這樣說的。」
看著零一本正經的說,糖果沒好氣的說道:「那怎么辦?你又沒有讓過我一回。」「咳咳,這是對你的考驗,你要知道,除了家人,沒有人會讓著你的。」
隨著車隊駛出小區,出門直接右拐后,坐在車上的糖果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去公司的路線不是出了小區門口右拐嗎?今天怎么往這邊走了。糖果沒有細想,條條道路通羅馬,走這邊不過是路程遠了一些,大概是哥哥又順路辦點事。
糖果想到了很多,唯獨沒有想到和她有關。前面一輛車上,周亞玲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老哥,我發現你好損啊。」
將預防接種證塞進口袋里,莫驚春不屑一笑哦,根本就不否認。「搞得你第一天才發現一樣。」
「牛!」周亞玲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
說若,周亞玲感慨道:「我在想,糖果一會兒到了醫院后,會是什么表情。」
「表情?」莫驚春呵呵一笑,「你信不信,你不說我不說,直到打針的時候,糖果才會恍然大悟。」「聽你這么一說,我還有點小期待了。」
正如莫驚春和周亞玲所猜測的一樣,十幾分鐘后,從車上跳下來的糖果滿腦子的都是問號,抬頭看了一眼縣醫院幾個大字,糖果想不明白哥哥來這邊做什么。
難道是看望病人?
下一秒,糖果就否定了。哪有看望病人空手而來的。
「奇怪,哥哥姐姐看起來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呀。就算是姐姐,也不是那幾天。」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糖果怎么也不會往自己身上想,畢竟身體好不好,哪有自己不知道的。「哥哥,你們等等我呀。」
看著哥哥姐姐已經大步流星的走進醫院,糖果急忙追了上去。
身后,緊跟不舍的零小聲喃喃自語道:「可憐的娃,哪天被賣了,還高興的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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