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水軍突然調動,甘寧收到藍田提醒早有準備,并且馬上調動戰船排開陣勢。
荊州方陣型齊整,前方斗艦、艨艟犬牙交錯,拱衛著中間的大樓船,荊州水軍造船以務實為主,這艘樓船是蘇飛繳獲,所以拿出來與孫權對峙,也算是狠狠的打臉。
孫權站在樓船云飛上方,雙方在數丈外停下劍拔弩張,周泰根據孫權的意思,朝著對面樓船大喊:“請藍田出來答話。”
周泰喊了幾聲過后,藍田闊步走到甲板前端,甘寧、高原左右站立。
“孫將軍,多年不見,風采依舊。”藍田抱拳行禮。
孫權輕輕點頭表示回應,冷冷回答道:“昔日柴桑相見,我就知先生非等閑之輩,不想多年過后,你竟然是一方重臣,了不起啊。”
藍田不理會孫權的揶揄,朗聲回答:“我其實沒什么學識,全靠官吏用心、百姓體恤,還有就是對手襯托,孫將軍不要誤會,我說的對手是曹賊...”
孫權聽完臉色鐵青,心說你強調什么對手襯托?誰會相信曹操給你襯托?心說過幾天的長江報,準要引用你這句話。
“江東軍戰敗無話可說,但雙方剛才換俘的時候,你竟然用詭詐手段騙取財物,當年在子衡(呂范)那里就沒少勒索,騙得這么多不義之財,先生心何安耶?倘能幡然悔悟,把子明(呂蒙)送還給江東,此事還自罷了,若不還,哼哼...”孫權言語中帶著威脅。
藍田搖頭大笑:“別說我想把呂蒙送還,可惜他為云長的部將周倉所擒,好像帶到樊城前線送給曹賊了...”
“把子明送給曹操?卻為何意?”孫權大驚。
藍田兩手一攤:“關將軍用意田豈能知?不過應該與我的目的差不多,要么換些錢糧、要么換些城池,否則白養個吃閑飯的沒意義。”
萬沒想到呂蒙去了曹操處,孫權眉頭緊鎖接連追問:“既然高級將領是于禁,那中級將領和普通將領都是誰?不會全是曹操的兵將吧?”
“名字太多我記不住,不過我保證剩下的將領,都是孫將軍麾下勇士。”藍田抱拳回答。
孫權聽到勇士二字特別刺耳,但也忍住憤怒繼續問:“那三名中級將領為誰?你即便要暗贖也應該說明,否則誰知道是不是充數之人。”
藍田顯得有些為難,但最終還是坦蕩說道:“孫將軍說得有理,中級將領分別為朱然、孫皎、谷利...”
“潘璋呢?韓當呢?他們在普通將領中?”孫權滿臉疑惑。
藍田微微一笑:“潘韓兩人活的是沒有了,孫將軍如果索要尸身,等戰俘全部成交后,我可以附贈送還,死的就不要贖金了...”
孫權眼前一黑差點暈倒,他咬牙緊緊抓住扶手,戰場送命不是他能左右的,但看見藍田的笑容太可憎。
“先生受累,可否告知他們是為誰而殺?”孫權目光冰冷。
藍田捏了捏下巴做沉思狀:“潘璋在交戰中被云長長子關平斬殺,至于韓當離世的時間要早一些,好像是死于自己人內訌...”
“韓老將軍為人寬厚,怎么會和他人結怨?”孫權沉聲爭辯。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聽戰俘們交待,殺死韓當那人好像就是呂蒙...”藍田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飛云甲板上眾人大驚,張昭來回踱步,嘴里振振有詞:“不可能,不可能,他們不可能內訌。”
“藍子玉,你休想離間我們。”孫權雙眼血紅,望著藍田大聲呵斥。
藍田一臉無辜,拱手抱拳曰:“我離間這兩人有何好處?想要水落石出還不容易么?你江東的將士大多知道內情,孫將軍完全可以贖回去慢慢詢問嘛,孫將軍今日屈身相見,不會就是跟我敘舊吧?如果是這樣就恕不奉陪,交州還有不少俗務要處理。”
孫權目光凜冽,盯著藍田說道:“此前被你騙走那一億六千萬,明著贖回朱然三人都夠了,多余的一千五算我送你的。”
“孫將軍糊涂了,咱們的交易一筆一筆算,您要贖回朱然、孫皎、谷利,還得搭配五千士兵,總計三億錢。”藍田針鋒相對。
“先生如此貪婪,不怕我寫信告知劉玄德?即便他不懲治你的貪腐問題,也會治與江東挑起戰爭之罪,倘若關羽在樊城戰敗,你們可就腹背受敵了。”孫權直接明著威脅。
“哈哈哈,孫將軍好健忘,哪一次背盟不是您挑頭的?再說關將軍那邊萬一勝了呢?曹操都已經自顧不暇了,還會陪你玩命么?”藍田仰首大笑。
孫權厲聲大喝:“藍田,你真當我在開玩笑?就你現在這囂張態度,孫劉兩家還能講和嗎?你就是我們兩家的罪人,劉玄德早晚不會留你。”
“給我住口。”對面雄渾的聲音響起,孫權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孫權吃驚地問:“玄德何以在此?”
“仲謀不要枉做小人,子玉乃備的左膀右臂,在此地他可代我做主,要不是群臣諫阻,我早就發兵江東,哪里會跟你談贖買戰俘,所以要戰要談劉備都奉陪。”劉備替藍田站完臺,然后又拂袖走入船艙中。
孫權揉了揉眼睛回身問:“我剛才沒看錯吧?劉備居然在江夏?”
“主公,劉備此時到了江夏,說不定真有取江東之意,不如盡快答應藍田要求,能贖多少先贖多少吧...”張昭躬身相勸。
顧雍見孫權看向自己,馬上拱手進言:“贖是可以贖一些的,但是金額還是太大,全部贖還很有難度...”
孫權轉身回望藍田,言語中帶著無奈:“既然玄德親至,那就按先生說的辦,只不過如此大的數目,短期之內無法籌齊。”ŴŴŴ.123ŴĔŃЖÚĔ.ČŐM
“其實這都無所謂,有多少財物交割多少戰俘,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一年、兩年、五年都行,但是這些俘虜的口糧,孫將軍要累加折算給我們,畢竟每天張嘴都是開銷...”藍田笑呵呵回答。
孫權聽得咬牙切齒,心說那口糧不知算成多高的價格,還是要砸鍋賣鐵盡量贖回,實在力有不逮就放棄一些。
“銀錢不夠可以用實物抵么?”孫權追問。
藍田猛點頭:“這沒有問題,錢糧、牛羊、布匹,包括城池都可以...”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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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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