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見關興離開城頭心中竊喜,心說欺負不了老的還不能擒個小的?但沒過多久關興又再次出現。
“這小畜生不中計?韓老將軍要不再去激一激?”呂蒙的臉垮了下來。
“呃...末將遵命。”韓當再度引馬向前,指著城上關興冷笑:“原本以為小將軍有幾分血性,看來比關羽那匹夫還差得多,聽到我韓當的大名嚇破膽了么?”
“韓當老匹夫,不必在城下叫囂,想要跟小爺我斗?先勝過我弟再說。”關興這會也冷靜下來,大概看清了對方是在激自己。
韓當一臉疑惑回到呂蒙身邊,“這孩子不過十六七歲,他讓我與他兄弟先比,那我也太以大欺小了吧?”
“據我得到的消息,關羽只有兩子一女,關興之弟莫不是關羽收養的?”呂蒙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個時候,呂蒙的隨從指著城門口驚呼:“大都督你看,有軍隊殺出來了。”
“應該是關興口中的兄弟,傳令眾兵將排開陣勢,為韓老將軍壯聲勢。”呂蒙急忙下令。
“唯。”隨從抱拳立刻去指揮。
韓當略略不悅,心說打個孩子至于這樣?他看見遠方旗幟上的藍字,隨即發出了疑問:“藍?這個姓可不常見。”
呂蒙驚呼:“莫非是那藍田?”
“此人必然與他有關,黃公覆就折在藍田手里,程公也因此郁郁而終,遇上他的親眷,真是仇人相見。”韓當把手中的刀握得更緊了。ßĨQÚŶÚĔ.ČŐM
當那城內小隊人馬走得近時,韓當、呂蒙看到對方的裝扮英武不凡。
順眼望去黝黑的皮膚,蓋不住俊朗的五官,只見他頭頂噴銀紫金冠,束住一頭烏黑的頭發,冠上一顆紅絨楊梅毯;身穿一領白銀細鱗連環鎧,里面襯著白緞子戰袍,腰間一條束甲獅蠻帶,腳踏鹿皮卷云戰靴;胯下的紅色戰馬似火,手里提著蒼龍破軍戟,左邊腰下懸有寶劍、囊袋,袋中放著一張雕弓,右邊掛著一壺白翎箭,端的讓眾人暗暗喝彩。
“呂布?”韓當看得癡了,忍不住喃喃自語。
“誰?”呂蒙追問。
韓當連忙搖頭,當年跟隨孫堅討董卓,見過呂布風采的將領,只剩下他孤獨一人,就算現在說出來,呂蒙也無法體會溫侯的壓迫感。
“哪個賊子剛才在滿口噴糞?”旌旗影里藍霽持戟大喝。
藍霽的裝束像個富家子弟,惹得這群江東人羨慕嫉妒恨,聽到這廝還如此狂妄,心說那一身好東西,一會不知道花落誰家。
韓當橫刀縱馬而出,上下打量著詢問:“看來是個富家出身,在老夫面前都敢這般狂,那旗上既然是個藍字,你與那藍田是何關系?”
雖然藍霽的裝束十分搶眼,但畢竟年齡只有十二歲,此時他的身高只有七尺余,說話的聲音也略顯稚嫩,坐下那匹赤兔配的馬駒體型上也不如成年赤兔那般雄壯,但跟藍霽配合起來相得益彰。
韓當雖然和程普同為幽州人,但是他的身高也只有七尺余,只是橫向比藍霽要寬的多,胳膊大腿都是藍霽兩倍粗壯。
“既然認識家父,現在投降還來得及。”藍霽玩味地說。
韓當聽得一驚,他原以為眼前少年是藍田的親戚,沒想到竟然是他的親兒子。
“你是藍轅還是藍霽?”韓當身后呂蒙搶言問道。
根據孫權那里得到的情報,藍轅今年十四歲、藍霽更是只有十二歲,這就要來戰場送死了?
“豎起耳朵聽好了,我乃藍霽,江東鼠輩都這么不懂禮數么?”藍霽皺眉輕哼,暗諷呂蒙搶言搭話。
“這廝只有十二歲。”呂蒙連忙提醒。
韓當扭頭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心說與孩子戰斗是不是太掉價了?
“你們哪個剛才在噴糞?還不給我滾出來受死?磨磨蹭蹭是躲不過去的。”藍霽厲聲催促。
“韓老將軍,這小兒如此猖狂,不用手下留情。”呂蒙沉聲說道。
韓當怒火中燒,他也不知道是在恨藍霽,還是在埋怨呂蒙,他單手抓住韁繩、另一只手按住刀柄。
“你這廝奶牙未退,漿水兒還不長足,便到這里來討死么?不過你既然是藍田的兒子,十二歲的頭顱老夫也收了,他昔日殺我同伴黃公覆,今日我就殺他兒子祭旗。”
韓當罵完拍馬舞刀向前,藍霽驟馬挺戟直沖過來,口中滿是不屑:“想為黃蓋報仇?那得看你有沒有這斤兩。”
藍霽坐下紅馬速度奇快,雙方對沖的時候韓當舉刀劈斬,但沒想到藍霽來得竟然如此快,他只能將刀提到一半距離就草草落下。
當的一聲兵器碰撞。
蒼龍破軍戟輕輕一挑,韓當的刀就被藍霽撥到一邊,半回合結束韓當背心滿是汗水,他很難相信十二歲的少年如此厲害。
一定是那匹馬有古怪,韓當不停這樣說服自己,他勒住馬韁準備回沖時故意慢了一拍,這次他打算后發制人。
藍霽揮舞長戟奔跑中,武器在頭頂一個旋轉,然后跟著勁力向著對方斬去,韓當后發制人看得清楚,他舉起刀柄奮力去擋,然后被月牙咬得一顫。
韓當經過一回合試探,發現藍霽戟法用得熟練,而且他的力量已經遠超同齡人,待到成年或者壯年之后,可能真會是呂布那樣的強者。
來不及感嘆長江后浪推前浪,藍霽再次與韓當激斗在一起,大刀和長戟在空中搏殺,看得雙方將士都忘記了喝彩。
十個回合上下,藍霽已經摸清韓當的全部招式。
最后一次奔跑中,蒼龍破軍戟被倒拽馬后,尖鋒位置藏在沙土中拖出白光,跟著戰馬奔騰如同地行術一樣。
兩馬臨近的瞬間,藍霽單手握住蒼龍破軍戟,向著前方超過一百八十度蓋下。
韓當在這澎湃的力量壓制下,握住刀柄格擋的雙手被震裂了虎口,正當他想感嘆自己老了的時候,一點寒芒突然出現在胸前鎧甲的反光里。
砰的一聲。
蒼龍破軍戟勢大力沉,如獨角獸般刺穿韓當堅固的鎧甲,藍霽借力用戟挑起韓當往斜前方一拋。
一記爆裂的挑斬,結果了孫堅時代最后一位老將。
韓當的尸體墜落濺起黃沙,六十四歲的老將魂斷江陵,周邊圍觀的將士盡皆嘩然。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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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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