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陵,是不是...”關興見藍霽如此霸氣,心說你不該這么狂,沒有戰馬相助的步戰,群毆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關興正準備出言阻擋,藍霽將手一揚示意他不用說下去,一股威武的氣勢非常有壓迫感,關興突然覺得藍霽有點像自己父親。
于禁坐在囚車中冷笑,心說少年郎你裝什么裝?昔日典韋那是何等的強悍,還不是寡不敵眾被人殺了?你有什么資格這樣狂,真以為自己就是關羽嗎?
“沒人嗎?不敢就給我嚴守規矩,到了我的營地就得服管,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臥著,不然就拿出本領來挑戰。”
藍霽見沒人回應,環視眾人繼續叫囂著,這些日子他很少下場出手,俘虜們都是從其他人那里知道藍霽的厲害
希望是最幸福的事,希望也是最危險的事,因為一旦有了希望,人就容易失去判斷力。
俘虜們見藍霽不是在說笑,人群中就陸續開始躁動起來,于禁不停給剛才問話的官長牛遵使眼色,因為希望之火也在他心中燃起。
“我愿意試一試。”官長牛遵率先站了出來。
藍霽見狀微微頷首,心說你想試試就試試,輸了把命留下就是了,然后陸續有人站了出來。
囚車中的于禁微微點頭,他也認為這十個兵將能力不俗,說不定有機會斬殺藍霽救自己出去,關羽讓如此少年統領軍隊,還是太過兒戲了一些。
藍霽走到校場一邊,示意那十個人去挑選兵器:“這些武器都是我的兵在用,你們可要好好挑選,因為這可能是你們最后一戰。”
十名俘虜沒有還口,他們各自在兵器架上挑選武器,從重量上來看就沒做手腳,拿上兵器后心里踏實了許多。
雖然營地四周箭樓上弓箭手眾多,但他們尋思只要斬殺了藍霽,這些少年兵必然就會潰散,那時候逃出城或者殺幾個守軍領賞,即便回不了家鄉也能好好過下半輩子。
俘虜們各自挑選刀槍劍戟,他們持械跟在牛遵的身后,緩緩向藍霽靠了過去,并擺出攻擊的架勢。
關興將手按在劍鞘上,打算隨時入陣支援藍霽。
“還磨蹭什么?一起上吧。”藍霽大喝。
“給我殺。”牛遵吶喊著扛著大刀帶頭沖了上去,其余俘虜清一色選的都是長兵,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面對藍霽手中的長戟,他們不敢冒險選用短兵器。
“來得好。”
藍霽右腳向后一蹬,借助大地的回彈力向前一躍,雙手擎住蒼龍破軍戟,向對方攻來的方向揮去。
當的一戟,劈天蓋下。
牛遵瞪大雙眼舉刀柄去擋,那澎湃的力量仿佛山崩,頃刻間從刀柄來到手臂,牛遵抵擋不住被壓得半跪在地上。
后方跟來的俘虜登時大驚,他們見藍霽如此勇猛,紛紛繞到他側面和身后,各自都打起了小算盤,攻正面那不等于找死么?
牛遵跪地把力量卸在大地,但他的膝蓋和手臂的關節,被藍霽剛才一擊震得發麻,剛剛回過神晃晃起身的瞬間,藍霽的第二擊又排山倒海而來。
藍霽一擊得勢,落地的瞬間又借力騰起,身體在空中旋轉一周,蒼龍破軍戟的月牙向下,在空中劃過一道銀光。
兩招之間根本沒有一絲停頓,這需要強悍的力量做支撐。
咔嚓一聲,鮮血噴涌。
蒼龍破軍戟二次降下,牛遵直接被削去半個腦袋,他臉上剩下那只眼睛,已經沒法將看到的信息傳回大腦。
藍霽沒有時間理會牛遵的痛苦,因為他耳邊聽到奔跑帶起的細微風聲,他運用步法閃轉騰挪,立刻讓自己處在對手的正前方。
身體快速移動的同時,藍霽手中的蒼龍破軍戟也沒停,閃轉騰挪的瞬間戟隨身動。
長戟破空而去,標準的橫掃千軍,這一擊直接掀翻兩人,震掉了三人手中的槍矛。
藍霽今天有如此倚仗,全靠小時候呂玲綺給他基礎打得牢,如此敏捷穩健的步伐,讓他步戰比馬戰更強。
蒼龍破軍戟或刺或掃、或壓或挑,它就像長在藍霽手中一般,幾招下來就讓俘虜就死傷半數,關興漸漸松開了按住劍柄的手,他看著藍霽說不出的羨慕和敬佩,到底是能與父親交手的家伙,豈能被這些雜魚擋路?
囚車中的于禁更是目瞪口呆,這一刻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溫侯呂奉先又回來了嗎?眼前這孩子直逼魏國頂流,眼看著關羽、張飛都要慢慢老去,可劉備這邊又出現如此強者,魏國的年輕一代誰能抵擋?ŴŴŴ.123ŴĔŃЖÚĔ.ČŐM
盞茶的功夫,藍霽已經擊殺了六人。
這時候,剩下四人扔掉武器,匍匐在地上求饒。
十個人都打不過,何況現在只有四個人?
藍霽見狀冷笑:“這么快就放棄了?我之前就說過輸了要把命留下,豈不是軍中無戲言?”
“將軍...饒命啊...”
“我等有眼無珠...”
“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一個可以活下去的機會,我給你換個人試一試。”藍霽輕蔑地說完示意關興過去,然后小聲問:“安國,你可曾斬將殺敵過?”
“沒有。”關興搖搖頭。
“現在給你個機會,敢對戰這四人否?”藍霽問。
“土雞瓦犬,有何不可?”關興激發出心中傲氣,他走到兵器架上取來大刀,凜然地看著匍匐的四個俘虜。
關興從小耳濡目染,剛才見到血光也不懼,藍霽跟著高順練過膽,更在關羽的示意下,親手處決過罪犯,所以現在相當有膽色。
四個俘虜見藍霽語氣堅定,也知道軍營中令出如山,即便戰死那也是自找的,只希望關興沒藍霽那么恐怖。
關興的步戰能力的確不及藍霽,但也不是幾個雜魚能撼動的存在,再加這些人要么已經負傷,要么此時力量也消耗得差不多,很快就成了關興的刀下亡魂。
十具俘虜的尸體,讓整個浮躁的校場徹底安靜下來,藍霽和關興沒有毆打餓卒羸兵,而是憑自身實力碾壓了對手。
俘虜們戰戰兢兢不敢說話,藍霽給他們點燃的希望又親自掐滅。
想要完美掌控營中的話語權,只能靠自己的拳頭打出來,這是高順傳給藍霽練兵的鐵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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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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