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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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不必哀傷,緣分會到來的。”徐母單手撫著徐庶的額頭,另一只手卻按在了心口上,衣服里面存放著華佗的方子。
徐母偷偷請來郎中給兒媳診脈,結果發現不是人家向氏的原因,徐庶面對隱疾選擇了逃避,所以只能找到藍田求援。
歸程中徐母心情很好,徐庶曾好奇地問:“母親近來心情不錯,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喜事?”
徐母慈祥地微笑:“呂姑娘是我看著出嫁的,雖說呂布名聲不怎么好,但這個女兒真是活得值當,現在兒女雙全豈不是喜事?”
“呃...的確。”
徐老母親說什么都能繞到傳宗接代上來,這就讓大齡青年徐某壓力山大,還好差不多歲數的諸葛亮現在也沒子嗣,苦難有人分擔就不覺得那么難受。
藍田與高順將兩人送上船欲離去,高順突然虛起眼睛對著西邊觀望。
高順指著不遠處一艘船說道:“先生,那好像是烏斯黑的商船,咱們要不要等一會?也許會有胡恪的消息。”
“碼頭上人來人往,說不定有江東或者士燮的耳目,烏斯兄弟因此暴露反而不美,咱們還是回去等消息吧。”藍田提醒道。
高順聽得一怔,然后蹙眉抱拳:“是我太過關切,所以考慮不周...”
“先回去吧。”藍田輕輕一揮衣袖,朝著來時的馬車走去。
看碼頭上水波激蕩,大小不一的船舶頻繁出入港口,烏斯黑商船走出兩個伙計,他們把大木匣抬上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上。
烏斯黑運到建業的多是玩物、器具,售賣的財物就換成了米糧、肉類運回交州,藍田不放過任何機會儲存食物,除了廣州城本身消耗很大以外,他已經在為關羽北伐囤積軍糧。
天黑以后,烏斯黑敲開了州牧府的大門,門崗似乎知道他會來一樣,把他直接帶到了藍田所在的后殿。
藍田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高順在旁邊的沙盤推演正在發生的濡須水戰。
推門的一瞬間,高順望著門口招呼:“你來了...”
藍田聽到聲響睜開眼睛,烏斯黑抱拳對兩人行軍禮,“先生,高將軍...”
“胡恪上月娶親,沒留你多住一些日子?那些禮物好使嗎?”藍田好奇地問。
烏斯黑點頭回答:“胡校尉口齒伶俐、機敏果然,張氏新婦對他言聽計從,張家人從最開始的平淡,現在也變得熱情了些。”
“提醒他不要吝惜財物,要花同等心思在張家身上,用利益把張家好好栓牢,這樣胡恪的地位才會穩固。”藍田叮囑道。
烏斯黑回答:“胡校尉省得的,下次見面我再提醒一番。”
“江東最近可有特殊事發生?”藍田問道。
“江東的將軍們都去了濡須口前線,孫權囑咐張昭為胡校尉主持禮儀,胡校尉他...”烏斯黑欲言又止。
“胡恪怎么了?”高順著急詢問。
烏斯黑低著頭,“胡校尉給先生回了一件禮物...”
高順松了口氣,隨后皺起眉說道:“你以后別一驚一乍的,回了件禮物有什么打緊?拿出來吧。”
“那是一個人,我把他暫時安置在商行。”烏斯黑說道。
“他怎么不跟你一起來?”藍田一臉的疑惑。
胡恪與宋諶的任務之一,就是替廣州書院網羅學術性人才,沒想到北方還沒什么動靜,倒是江東這邊先開了張。
“那人是給綁來的...”烏斯黑吞了吞口水。
“不是說好以德服人的嗎?咱們這里又不是梁山,干嘛要學那吳用使詐?”藍田聽得有些著急,突然間就說漏了嘴。
高順率先反應過來,“先生您說什么梁山?這跟宋諶有什么關系嗎?”
“呃...我氣糊涂了...”藍田打著馬虎眼。
“胡校尉說那人有大才,興許是廣州書院需要的人,但是要以德服人只怕不易...”烏斯黑繼續解釋。
“能把一個大活人帶回來,也算你的本領高強,以孫權如此多疑的性格,建業出港不會沒人盤查吧?”藍田想不明白。
烏斯黑:“有胡校尉的余氏商行幫著掩護,孫權與一眾將領都去了濡須塢,只要略施財物送上船還是很方便。”
“那人路上不會鬧嗎?”高順也滿臉存疑。
“咱們提前把他灌醉,然后裝在大木箱中送上船,沿途停靠休息期間都給他灌酒,所以一路上倒還很平靜。”烏斯黑回答道。
“你們擄來的人為誰?”
“胡校尉稱他趙先生,據說是在參加婚禮上瞧見的,是建業城一家商行的帳房先生,但是具體姓名末將也不得而知...”
江東的趙姓名人藍田想不到,只見他眉頭緊蹙感覺騎虎難下,畢竟擄人是頗為下作的手段,這個時代的士人比較注重氣節,需得想個辦法消除彼此的隔閡,否則就成了‘身在漢營心在吳’。
藍田還在想如何亡羊補牢,他頭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電視劇中‘英雄救美’的常用劇情,或許可以拿來一用。
“委屈你先回商行...”藍田輕聲敘述策略。
烏斯黑很認真的傾聽,藍田要讓他當個‘求才’的越商,在江東蛇頭的推薦下把人擄回廣州。
看著烏斯黑消失夜色中,高順疑惑地詢問:“烏斯黑遠不及阿布圓滑,他會不會把這件事給辦砸了?”
“他們兄弟經商這么些年,多少學到些皮毛功夫,否則也不會被士燮‘收買’,有時候長著一張誠實的臉也是優勢,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晚一點你與我親自過去。”藍田雙手一攤表示無奈。
廣州城,貿易區,水越商行。
商行中燭火搖曳,映襯著幾個長長的黑影。
門口兩個越族漢子抄起手,雙目緊盯著堂中端坐的落魄中年儒生,只見他手里拿著賬本,百無聊賴的翻閱,邊翻邊忍不住搖頭。
到底是越族的蠻夷,賬本記錄得亂七八糟。
半個時辰前他酒完全醒了,在水上這些日子他已經知道被人綁架,恐懼、驚慌的心情早已經經歷完畢,還以為自己會被帶到什么地方賣掉,結果卻是一個裝潢不錯的商行,商行中柜面上的賬本首先映入眼簾。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紙張可以這么輕易獲取?被商人暴殄天物真是可恨。
“趙先生受驚了。”
疑惑間烏斯黑從后堂走出,非常恭敬地給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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