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喜神:、、、、、、、、、
第1870章
探討人生大事
蘇淺淺敷衍道:“小孩子不要問這些問題。”
蘇羨人卻道:“應得這么猶豫遮掩,那就是不愛了。”
蘇淺淺訓斥:“胡說!他是我的丈夫,豈能不愛。”
蘇羨人見姑姑翻臉,想起她剛剛喪夫,自己就問這些問題,如同揭人傷疤,沒敢再問下來,轉而嘻嘻笑道:“姑姑快上來躺著,小時候我最喜歡和姑姑一起睡覺了。”
想起那些歡樂時光,蘇淺淺莞爾一笑就上榻在侄女身邊躺下。
剛躺下,蘇羨人就伸臂將她摟住,蘇淺淺啊的一聲:“干什么!你身上又臟又臭的。”
蘇羨人咯咯一笑:“姑姑你以前也是這么說啊,每次都將你的床榻糟蹋的臟兮兮。”
蘇淺淺笑道:“是啊,臟丫頭。”
“我記得有一次我沒洗腳。”
“你還敢說,那一次將我被褥床單印的都是腳印。”
“可是姑姑當時也沒嫌棄,怎么現在就嫌棄了?”
“當時你是小孩子,現在是大姑娘,能一樣嗎?”
蘇羨人哦的一聲:“我知道了,姑姑嫌棄我,不是因為我現在是個大姑娘,是因為我不是大公子。”
“亂彈琴!”
“如果我是個大公子,此時這般摟你,姑姑你定一百個愿意,心里都樂開了花。”
被自己的侄女這般調侃著,蘇淺淺嚴詞厲色:“誰說我愿意。”
蘇羨人笑道:“如果這位大公子長的英俊瀟灑又博學多才呢?”
蘇淺淺冷哼一聲:“那我會將他當做尖銀婦女論處。”
在劍城這可是死罪,一般犯了這種罪行,會先閹宰,先疼上個好幾天,折磨的差不多,最后綁上石頭沉入河底淹死。
蘇羨人笑道:“那如果這位英俊瀟灑博學多才的大公子是我師傅呢,是不是也要當尖銀婦女論處。”
蘇淺淺知道侄女在故意揶揄自己,笑著說道:“如果是他啊,那就死罪可免。”
蘇羨人說道:“姑姑,你可真會厚此薄彼。”
“他是我金蘭弟弟,當然要厚此薄彼。”蘇淺淺說著傲道:“不過也是活罪難逃。”
蘇羨人饒有興致問道:“活罪又怎么罰呢?”
“活罪嘛……”
自然是打他屁屁了,蘇淺淺想著那場景,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
蘇羨人立即好奇:“姑姑你笑什么,怎么罰嘛?”
“不告訴你!”
蘇羨人已經被吊起胃口來了:“姑姑,說嘛。”
“不說!”
“那我可猜了。”
蘇淺淺止住笑意:“你猜吧。”心中卻是暗忖,你能猜得到才怪,誰會想到我會打他屁屁,堂堂大男人還被姐姐打著屁屁,想著這里,蘇淺淺差點沒忍住要笑出來。
“在他臉上畫烏龜。”
蘇淺淺本來在憋笑,聞言撲哧就笑出來了:“你幼稚不幼稚,這算什么懲罰。”
蘇羨人卻道:“我覺得像師傅這樣的大英雄,在他臉上畫烏龜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最大的懲罰。”
蘇淺淺心中莞爾,那被大英雄被打屁屁,豈不是更大的侮辱,嘴上應道:“不是。”
“那……”
蘇羨人說著在蘇淺淺耳邊低聲一番。
蘇淺淺聽完皺眉:“你真齷齪,從哪里想到這種餿主意?”
蘇羨人偷笑:“那些個男孩子玩游戲,輸了不是得被罰彈鳩鳩。”
“你也知道是小孩子,大男人哪能也這般對待。”
蘇羨人突然哦的一聲:“我猜到了。”
蘇淺淺笑笑:“猜到就說啊。”
蘇羨人悄聲:“該不會罰打屁屁吧。”
蘇淺淺訝的一聲,沒想到蘇羨人能夠猜到,真的,這種罰法,鬼才能猜到。
卻聽蘇淺淺說道:“被我猜到了吧,我小時候頑皮,姑姑你最喜歡打我屁屁了。”
原來如此,我說著小丫頭怎么能猜的這么的準。
蘇羨人咯咯發笑:“一想到師傅這樣的大英雄被打屁屁,我就想笑,我好想看見師傅被打的樣子,姑姑,到時候讓我一旁看著好不好。”
私底下怎么都好說,蘇淺淺怎么會讓謝傅在外人面前丟臉,冷聲:“你說呢?”
蘇羨人撒嬌道:“好不好嘛。”
蘇淺淺斷然拒絕:“不行!”
蘇羨人悶悶不樂:“不行就不行,這么兇干什么。”
蘇淺淺好笑:“如果我打你屁屁,讓你師傅一旁觀摩,好不好。”
蘇羨人哎喲一聲:“丟人死了!”
蘇淺淺微笑:“同樣的道理,我打他的時候哪能讓你一旁看著。”
“你能打,我不能看啊。”
蘇淺淺傲道:“當然,誰讓我是他姐姐,姐姐打弟弟是天經地義。”
蘇羨人也驕傲道:“我是他徒弟。”
“你讓你師傅打你屁屁還差不多。”
蘇羨人頓時臉紅耳熱,緩了一陣之后,笑道:“姑姑沒有被人在床榻上這般抱過,不如今天我來滿足姑姑一回可好?”
蘇淺淺心中偷笑,誰說我沒有,想到傅弟,心里一陣甜滋滋,嘴上故意取笑:“只可惜啊,你是個女子。”
蘇羨人笑道:“不如我來扮作師傅,也好圓姑姑一次美夢。”
蘇淺淺微笑:“你扮不來。”
“誰說我扮不來。”
蘇羨人說著就雙臂將蘇淺淺一頓緊擁:“淺淺姐,想煞小弟了。”
蘇羨人學著謝傅的語氣,蘇淺淺一時候還真感覺謝傅在擁抱自己,呀的一聲。
“淺淺姐,你怎么不反抗,是不是也想煞小弟了。”
“胡說。”蘇淺淺應著反應過來,就要掙脫,只是蘇羨人是個練武之人,這兩條手臂可不是蘇淺淺掙脫的開。
掙扎著到陷入被人欺負的情景當中去,冷斥:“松手。”
“你說你也想好弟弟,我就松開。”
蘇淺淺嘴巴一撇:“休想!”她也是有骨氣和傲氣的,
“淺淺姐,你好美啊,這般抱著你,就像抱著一團暖雪,恨不得剝去雪皮,看到雪心。”
“你敢!”
“我心是不敢,可我手已經忍不住了。”蘇羨人說著手已經在蘇淺淺身上亂莫。
同時女人又是自己的侄女,蘇淺淺倒是不在意,只是蘇羨人捉的她有點毛毛烊,一邊縮著躲避一邊笑道:“別鬧,弄烊我了。”
“淺淺姐,你不說,小弟可不會停下來哦。”
“呵……咯咯……”
想著就當是與自己的侄女打鬧玩笑,蘇淺淺笑道:“好……咯咯,好弟弟,姐姐想你了。”
“有多想呢?”
“想死了,總行了吧。”
打鬧著,房間里也傳出銀鈴般的咯咯笑聲。
人生總穿插著歡樂與悲傷,只盼歡樂多一點,悲傷少一點就是。
看著姑姑笑的像少女時一般純真無邪,蘇羨人內心既欣慰又傷感,突然開口:“淺淺姐,小弟想看看你的身子。”
蘇淺淺繃容惱道:“還來,還沒玩夠啊。”
蘇羨人卻驟然動容:“姑姑,我只是心疼你。”
蘇淺淺微笑:“心疼我什么?”
“心疼姑姑芳華正茂,后半輩子卻要當個寡婦,孤零零一個人。”
蘇淺淺笑道:“傻丫頭,我怎么會孤零零一個人,不是還有你。”
“是還有我沒錯,但是有些東西是我不能代替的。”
“你到底想說什么?”
“姑姑,要不你嫁給我師傅吧。”
嗐,蘇淺淺嚇了一跳,沒想到這話竟是從蘇羨人口中說出來,換做以前這是絕無可能的,她對好弟弟也一直都只有姐弟之情,可自從知道好弟弟是她日思夜想的夢中人之后,心里卻是一百個愿意。
她愛了一回,已經達成心愿,并無過多奢求,如今被蘇羨人擺到臺面上講,事情就又有些復雜了。
想到這里,笑著應道:“胡說什么。”
“怎么胡說了,難道不可以嗎?”
這句話倒問得蘇淺淺無言以對,可以是可以,就是……
蘇羨人本來只是試探,見姑姑猶猶豫豫,看到一絲可能,笑著說道:“他是我師傅,以后就變成姑丈了,可就是親上加親了。”
“可對我來說,好弟弟變成丈夫,好是奇怪啊,況且她已經有了妻子。”
蘇淺淺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沒有底氣了,如果她是個待字閨中的少女還好說,可她已經是一個嫁過一次的婦人了,謝傅這種身份的人,娶一個寡婦會被人笑話的。
蘇羨人慧黠,立即看出姑姑喜歡師傅,只是顧慮頗多,連忙說道:“像師傅這種男人,你不要,有一堆女人爭著搶著要。”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
“我的傻姑姑,就像一匹好馬,你不騎,總有人要騎,不能白白便宜別人。”
“死丫頭,哪有你這么比喻的。”
蘇羨人卻嘻嘻笑道:“師傅難道不是一匹絕世好馬嗎,誰不想騎上去嘗嘗風馳電掣的滋味。”
“這么說的話,你豈不是……”蘇淺淺話說一般,突覺不妥,驟地扼住。
蘇羨人卻落落大方說道:“我也想騎啊,但是我沒資格啊。”
蘇淺淺笑笑,一筆抹過。
“姑姑,你要不騎,就被其她女人給騎上了。”
蘇淺淺頗為驕傲:“我這個好弟弟品性端莊,也不是誰想騎就能騎上的。”
蘇羨人卻道:“這可難說,再難馴的馬也經不起好的馬師。”
“羨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于是乎,蘇羨人就把謝傅與陳玲瓏、王玉渦兩個女人的關系說出來。
蘇淺淺聽完,臉就陰沉拉了下來,蘇羨人見狀卻嘻嘻笑道:“姑姑,你吃醋了。”
蘇淺淺沒好氣道:“我吃醋什么,我是……”她不擅長說謊,心頭酸酸的就是吃醋了,改為哼的一聲。
蘇羨人說道:“姑姑,你吃別人的醋,還不如讓別人來吃你的醋。”
蘇淺淺輕輕問道:“羨人,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
蘇羨人嗯的點頭:“姑姑,我是真的心疼你,師傅本來就是你的好弟弟,便宜誰也不能便宜了別的女人,你要是不好開這個口,這件事包在羨人身上。”
蘇淺淺只是笑了一笑,感覺自己有點貪心了。
“我現在就去跟師傅講。”蘇羨人說著就要下床,牽動著腿上傷口,疼叫一聲。
蘇淺淺笑道:“三更半夜的,著急什么,今后有的是時間。”
蘇羨人喜道:“姑姑,這么說你答應了。”
“你不是都說了,不能便宜了別的女人。”
卻說謝傅這邊,浸泡在浴斛內,閉目養神著。
與李太仲一戰,神軀受傷,心神受損,身心十分疲憊。
盧夜華給他擦著身子搓著背,謝傅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盧夜華本想和他說幾句話,見他竟呼呼大睡起來,就在他的脖子上用力搓了起來,要知道她是個武道高手,力道足以把一個人的脖子直接擰下來。
謝傅被生生弄醒:“輕點輕點,沒伺候過人還是不會伺候人。”
盧夜華不假于色:“沒伺候過人也不會伺候人!”
謝傅笑道:“怎么不情不愿的?”
“哪來的情愿,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虧你還有膽子讓我伺候你,你伺候我還差不多。”
謝傅好笑:“又不是沒伺候過你。”
“免了!伺候是假,覷覦是真吧。”
謝傅破有深意道:“我本以為我的岳水大人是個通情達理的女子,料想卻是個小家子氣,無禮取鬧的人。”
“哼,就小家子氣了,就無理取鬧了。”
“就知道你不肯老老實實伺候我。”謝傅說著轉過身來。
盧夜華賭氣道:“讓你的淺淺姐伺候你。”
盧夜華話剛說完,謝傅就伸手將她一拽要往浴斛里內拉,盧夜華連忙甩開,退后一步:“你干嘛啊。”
謝傅笑道:“伺候我是假,想與我同浴是真,這不是想滿足你么。”
盧夜華嗤之以鼻:“切,你真以為你是寶啊。”
謝傅笑道:“我雖不是寶,卻是某人的寶貝。”
“恬不知恥!”
謝傅伸長手臂將她拉住:“來,跟我說說,有什么氣有什么怨。”
“沒氣也沒怨!”
天底下的女人都一個樣,再高貴再驕傲的女人都是一個脾性。
謝傅突然出手就將她抱緊浴斛內來,嘩啦水聲,水花四濺,灑的滿地都是。
盧夜華嚇了一跳,謝傅就貼近過來,將她壓在斛邊,笑道:“心滿意足了吧,肯老實了吧。”
盧夜華嗔道:“干嘛啊,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正好,我把你的濕衣服給褪掉,伺候我心中最敬重的女人沐浴。”
盧夜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少來,你自己想吧。”
“誰讓我天生是伺候別人的命,讓別人伺候我,門都沒有。”
“好啦好啦,轉過身去。”
一手挽起謝傅長發一手輕輕給他擦背,這會動作輕柔,倒是心甘情愿了。
謝傅干脆雙手趴在斛邊,頭枕在雙手上,像是又要這么睡著了。
盧夜華生怕他又睡著了,開口道:“蘇淺淺你打算怎么辦?”
謝傅淡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你不用管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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