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真不是書呆子第1853章 找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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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3章 找人


更新時間:2025年01月27日  作者:七月喜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七月喜神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謝傅笑道:“淺淺姐,你這么貪吃,餓壞你了如何是好。”

蘇淺淺煞有其事說道:“我雖然貪吃,但姐姐會忍著的。”

謝傅說的是那種貪吃,蘇淺淺應得是這種貪吃,倒也應得巧妙,讓人遐思無限。

見事情圓滿解決,盧夜華心里也高興,心中暗忖,我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大方了,肯讓他搞女人也就算了,居然還幫她搞女人,看著這眼前人,立即明白,我是那么愛他啊,愛他到愿意一讓再讓卻毫無怨言。

就像他那么愛我,愛我到百般謙讓。

像長輩一般,手輕輕打了謝傅一下:“好了,別膩在床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蘇淺淺見狀,也忍不住動手打了謝傅一下,以姐姐的語氣說道:“好啦,該起床了。”

謝傅笑著掀開被子,蘇淺淺也跟著突然暴露人前,呀的一聲,忙拉起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謝傅和盧夜華同時一笑,盧夜華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遞給謝傅,當然也幫忙拿著蘇淺淺的衣服,對著蘇淺淺說道:“你呢,難道不起床嗎?”

蘇淺淺應道:“我還要再睡一會。”

盧夜華知道她害羞,笑道:“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害羞什么。”

正在穿著衣服的謝傅插了句話:“反正以后你們兩個都是要坦誠相見的。”

兩女竟異口同聲:“你想的美!”

這句話消除了尷尬氣氛,兩女對視一笑,眼神里已經不知不覺達成同盟。

蘇淺淺伸手接過盧夜華遞過來的衣服,在被窩內先穿上抹衣里褲,這才掀開被子,盡管身上已有衣物遮羞,蘇淺淺還是顯得很是羞赧。

盧夜華說道:“淺淺,要我幫你嗎?”

蘇淺淺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這會謝傅已經利索穿上衣服,笑著說道:“淺淺姐,那要不要我幫你。”

蘇淺淺動手就打了謝傅屁股,嗔惱:“你欠打。”她這會都很是難為情,還讓她難堪。

盧夜華見狀,一臉驚訝,想不到蘇淺淺也有此粗魯野蠻的一面。

蘇淺淺有點不好意思道:“同然,你不知道,他可喜歡被人打屁股。”

謝傅開口:“哎哎哎。”別搞得他好像有什么特殊癖好。

盧夜華卻故意搓了搓手掌,輕笑道:“是嗎?”

謝傅賠笑:“同然,你就別鬧了。”

“誰跟你鬧,我早就想這么教訓你了,來,我也來打幾下。”

謝傅知道她此時銳氣正盛,需迂回一番,湊近低聲:“哦,你早就想打女婿的屁股,你這個泰水大人害不害臊。”

盧夜華被他說的心里一頓羞愧,咬唇瞪目:“我早就想打了,怎么著。”

謝傅低笑:“是不是那天被我打了,想報復回來?”

盧夜華惱羞成怒就動起手來,誰知道謝傅卻先下手為強,啪的清脆一聲。

盧夜華一臉窘迫,漲紅著臉:“今天不把你的屁股打爛了,我就不姓盧!”

謝傅生怕她說漏嘴了,畢竟盧夜華的真實身份是不能向任何人泄露,連忙捂住她的嘴巴。

盧夜華此時并沒有多想,只想著報復!扣住謝傅的手就動起手來,像夫妻打架一般。

謝傅干脆動嘴,親上盧夜華的嘴巴,氣勢如虹的盧夜華一下子潰不成軍。

蘇淺淺突然驚呼一聲,嚇得肆無忌憚的兩人連忙分開,盧夜華嗔惱的打了謝傅一下,惱他也不注意場合。

就聽蘇淺淺說道:“差點忘了羨人,好弟弟,是于安擄走我和羨人,你趕緊去救羨人。”

謝傅安撫;“姐姐,你放心,我已經知道了。”

蘇淺淺氣憤說道:“這于安實在可惡,一路上欺負我和羨人。”

謝傅淡道:“于安已經死了。”

蘇淺淺喜道:“太好了,他罪有應得。”

想起羨人被于安打斷腿的凄慘模樣,蘇淺淺也恨得牙癢癢的,問道:“那羨人沒事吧?”

謝傅沉默,蘇淺淺見狀駭道:“羨人該不會!”

謝傅抬手安撫:“姐姐你別多想,于安雖然死了,羨人卻下落不明,而卻李小姐也沒能從于安口中盤問出什么有用信息。”

蘇淺淺眉頭緊皺沉吟著,突然開口:“對了,我在房間醒來的時候,聽見于安和一個女人在說話,這個女人似乎是于安的姘頭,好像也是很厲害的樣子。”

那很有可能蘇羨人已經轉移到這個女人的手上,謝傅說道:“姐姐,你將你聽到的細細說來。”

蘇淺淺一五一十說來。

謝傅聽完沉吟,南容引鳳,玉貞。

他對于南容引鳳印象還是蠻深的,這個獨臂少年有著過人的武道天賦,南容引鳳也同樣是武道十三人杰的佼佼者,結拜兄弟易杭也對他不吝贊美。

至于玉貞,這名字聽起來有點熟悉,該不會是南容引鳳身邊的那個啞女吧,可這個啞女給他印象是個極為柔弱溫婉的女子啊。

而且她是個啞巴,啞巴又怎么會說話。

如果這玉貞就是南容引鳳身邊的啞巴女子,那這個女人未免太陰暗可怕了。

蘇淺淺見謝傅久久不語,問道:“好弟弟,怎么樣,有頭緒嗎?”

謝傅笑道:“姐姐放心,羨人的事交給我,你安心養傷。”

吩咐盧夜華照看蘇淺淺,謝傅找到李徽容。

李徽容見面就問:“李夫人怎么樣了?”

謝傅淡道:“沒有什么大問題了。”

李徽容欣喜:“那就好。”

“事情還沒完,蘇羨人,我的徒弟,現在還下落不明。”

李徽容嗯的一聲:“我已經派白岳去調查了。”

謝傅直接說道:“玉貞這個女人,你了解多少?”

李徽容微微一訝,因為玉貞是南容引鳳的女人,而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謝傅,你為什么會突然提起這個女人來?”

謝傅便將蘇淺淺聽到的透露給李徽容。

一旁的薛禹若有所思,只覺這個平平無奇的女人很不簡單。

李徽容眉頭微微翹起,謝傅與她相處也有些時日,知道這是李徽在沉思的表現,并沒有出聲打擾,耐心等待著,

果不其然,李徽容開口便是驚雷:“我想她才是真正的藥娘。”

謝傅反應平平,薛禹卻大為驚訝:“小姐何處此言?”

李徽容微微笑道:“死去的那個藥娘只不過是替身,或許說有兩個藥娘。”

薛禹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薛禹愚昧,請小姐指點。”

“薛先生可還記得,當年家父曾收養一個棄嬰,剛好與我同歲。”

薛禹看了謝傅一眼,覺得這種事并沒有向謝傅隱瞞,于是說道:“這個棄嬰就是藥娘。”

李徽容繼續道:“我還聽說,當時襁褓中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棄嬰,只不過天生有疾,奄奄一息。”

薛禹接話:“那一個并沒有被收留,留下自生自滅,只怕已經被吃掉了。”

“這個倒未必,或許她最終被收留了,就是現在的玉貞。”

李徽容說著自嘲一笑:“或許是我胡亂猜測,不過我習慣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這世界上的事都是無獨有偶,只要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就能找到個中聯系。”

看向薛禹:“你說于安中了藥娘的赤蠱邪毒,藥娘明明已經死了,而于安最后接觸的人是玉貞,那么玉貞也就是另外一個藥娘。”

謝傅終于插話:“我只關心這玉貞現在何處?”

李徽容笑道:“玉貞是南容引鳳的女人,自然在南容引鳳的身邊。”

“南容引鳳呢?”

“就在這洛陽城。”

薛禹接話:“自金陵王家招親失利之后,南容引鳳就一直在云棧勤修武道!”

謝傅起身:“那帶路吧。”救人如救火,生怕蘇羨人有個閃失!

李徽容坐著不動,薛禹自然不會擅作主張。

謝傅朝李徽容看去,李徽容微微笑道:“你想不想聽我的安排。”

謝傅早非當初的血氣魯莽少年,洛陽是李徽容的地盤,她不知比自己熟悉多少倍,于是重新坐下:“說來聽聽。”

“南容引鳳是我李家的人,他也是李徽朝的人,我不好參與插手,不過倒可以把南容引鳳當做一顆棋子。”

李徽容說著嫣然一笑:“他是一顆好棋子,”

謝傅還是比較信任李徽容:“你詳細說來聽聽!”

聽完李徽容的安排之后,謝傅應道:“好,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李徽容問道:“我倒要問一句,你的幫手到了沒有?”

謝傅淡道:“即日就到,不會耽誤你的事的。”

“好,先讓你去見個人,讓他帶路吧。”

“誰?”

“易杭。”

謝傅聞言欣喜:“他現在何方?”

謝傅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位結拜兄弟了,要知道當初他還是一名文弱書生的時候,易杭就與他一見如故,若論兄弟之情,他對易杭卻比崔三非還要更深。

“龍文樓,這地方在洛陽很出名,你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地址。”

謝傅起身,迫不及待想見到久別多年的兄弟。

李徽容突然開口:“算了,我還是與你一起過去吧,等我稍微打扮一下。”

謝傅奇道:“你又不是娘們,打扮什么。”

李徽容沒有回答,起身離開,一會之后來了一個粗獷漢子。

謝傅咦的一聲,粗獷漢子淡笑:“是我。”

謝傅皺眉:“怎么整成這個樣子?”

李徽容哈哈笑道:“這個樣子怎么了?”

“跟你的氣質一點也不搭。”

李徽容抬臂推搡了謝傅一下:“這樣氣質符合了吧。”

或許是李徽容大氣沉靜在他心中印象深刻,看著眼前這粗獷漢子,謝傅總有別扭的感覺。

李徽容笑道:“我與你飲酒時,豪放可都半點輸你,人都善于偽裝的動物,很多時候自己是什么人連自己也搞不清楚,就拿你來說,外表看上去老實本分,恪守禮儀,可你卻風流成性。”

別人怎么說,謝傅已經不在乎了,都說他風流,但是對于每一段感情,他都是奮力而為,絲毫沒有半點玩耍之心,甚至豁出性命。

更多時候,他是成全別人,而不是成全自己,謝傅問心無愧。

淡道:“帶路吧。”

在李徽容的帶領下,穿街過巷,謝傅也一見洛陽的風俗人情。

畢竟是古都名都,洛陽的繁榮不輸蘇州,只不過蘇州像一個艷麗多姿的江南女子,而洛陽卻像一位有著深邃文化內涵的儒士,腹有文章。

李徽容是主人,盡地主之誼向謝傅介紹了。

謝傅不由感慨:“若非有事,定要逗留一番,好好感受洛陽的風土人情。”

李徽容笑道:“此言差矣,你若無事,何以會來到洛陽,說不定到老只聽洛陽卻未能親臨,豈不遺憾。”

謝傅笑道:“倒是有道理。”

陽光溫熙,李徽容笑道:“享受這難得的閑逸吧。”

不多時便來到這龍文樓,從外表看像一座酒樓,門口顯得靜悄悄的,大概是因為是早上的原因吧。

一般酒樓都是到中午才人多起來,晚上才是一天最熱鬧的時候。

謝傅問道:“易兄就在這里?”

李徽容點頭,謝傅笑道:“他好酒如命,在這里酒樓常住不歸,倒也不足為奇,想必這龍文樓定有讓人舍不得離開的絕世佳釀。”

李徽容淡笑:“龍文樓倒是有一味美酒,不過你未必喜歡。”

謝傅哦的一聲:“那你喜歡嗎?”

李徽容微笑:“我也不是很喜歡。”

謝傅笑道:“易兄是酒中高手,定是你不識貨。”

李徽容淡笑:“那一會你嘗一嘗吧。”

謝傅笑道:“先找到易兄,把事情給辦了,解決你的后顧之憂,我們三個在品酒論酒。”

“好。”

進入這龍文樓,竟清冷到一個客人都沒有,寬敞的大廳不設桌椅顯得空蕩蕩的,不過雕梁畫棟,格局倒是不小。

謝傅笑道:“這里定是消費不菲,把一般客人給嚇著了。”

李徽容應道:“這里花錢如流水,比青樓更甚。”

這時一名中年人從堂內走了出來,衣著雖然算不上富貴奢華,倒也端莊整潔,有道是羅衣敬君子,這也是一種表達歡迎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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