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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3章 賣了


更新時間:2024年10月30日  作者:七月喜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七月喜神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七月喜神:

云臥雪微微一笑,相處數月哪會不了解他這人,若說對美色有抵御力,能端莊克制自己,他肯定算一號。

張凌蘿笑道:“你不相信。”

云臥雪微笑:“我不相信。”

張凌蘿笑道:“云臥雪,你在他眼里也只不過是一個卑微的貨色。”

一旁的陳清瀾聞言心中暗忖,主子這是吃醋了嗎?畢竟主子一直獻媚都沒有得逞,竟被一個云臥雪給捷足先登了。

面對張凌蘿的侮辱,云臥雪反應十分冷淡,惡言耳語不侵。

張凌蘿見云臥雪油鹽不進,微微笑道:“看來不讓你親眼目睹,你是不會相信,跟我走吧。”

云臥雪本就想見謝傅,就跟張凌蘿走,怎知張凌蘿卻將她帶出澹臺府,于是問道:“怎么將我帶出府?”

張凌蘿笑道:“這是澹臺府,若是亂來被我鶴情嬸嬸撞見可如何是好,我傅叔可是愛妻狂魔。”

聽到這話,云臥雪心頭莫名有一絲酸溜溜的,又是一種新奇的感覺,不是很舒服。

張凌蘿將云臥雪帶上一輛馬車,車外是喧囂的街道,過了一陣子,外面變得清凈起來,只有馬蹄和車輪滾動的聲音,顯然不知道走到那個偏僻的地方。

云臥雪這才問道:“這是要帶我到哪里去?”

張凌蘿笑道:“這么心急,是想我傅叔了吧,迫不及待想再來一次?”

云臥雪神色冷清,耳朵卻隱蔽一紅,她只是有點懷念那夜的溫暖。

又走了一段路,馬車才停了下來,下了馬車卻是來到太湖邊的一處岸口。

太湖是江南地區最大的淡水湖,足足有三百萬畝,能抵三個蘇州那么大,湖上有山數座,島嶼無數。

此刻岸口停有不少船只,張凌蘿手指其中一只船只:“請吧。”

云臥雪坦然上船。

船只離開岸邊越來越遠,遼闊湖面看不見任何標識物,就好像漂浮在茫茫大海之中。

張凌蘿微微一笑:“云仙子,聽說你修習《格致心經》,一旦失去元貞就修為盡失,變成一個普通人,可有此事。”

云臥雪淡道:“確有此事,不過我已失身,你不必煞費苦心了。”

“這么說,我現在將你扔進湖里,你也無法反抗了。”

云臥雪云淡風輕:“我心已死,喪身于此未失為一樁美事。”

張凌蘿嫣然一笑:“我與你無冤無仇,殺你干什么,只是與你說說笑。”

云臥雪不再應聲,放眼欣賞這湖面風景,一時心情也跟著開闊起來。

蓬萊仙門倒沒有這么大的湖泊,她自入世總是匆匆在路上,卻少靜下心來看這世俗的一景一物。

不多時視線便出現一座島嶼,周圍停靠著不少畫舫船只,甚至還有一些大型商船,看上去比七里山塘的岸口還要熱鬧。

既有商船就有貨物買賣,不知道販賣什么,竟如此熱鬧繁榮。

船只在島嶼靠岸,一艘商船正在搬運貨物,裝的竟是高大強壯的昆侖奴,當中還夾雜著金發白膚的男人。

至于女人待遇就好上許多,并沒有被裝進鐵籠子里,只是被捆綁雙手排隊押送進島嶼。

張凌蘿見云臥雪目光落在這些人身上,笑著說道:“這些皮膚黝黑的人是從西南之極,漂洋過海穿山越嶺販賣到大觀國,只要是黑皮膚曲頭發,就都叫做昆侖奴。”

張凌蘿繼續介紹:“至于這些白奴,大多是來自大食、波斯、吐火羅,有一些是波斯商人和大食商人,從叫羅馬和高盧的地方過來的。”

“傅叔最喜歡這些稀奇的昆侖奴和白人了。”

陳清瀾聞言心中暗忖,主人可真會胡扯,謝公子都不知道見沒見過這些昆侖奴,白奴,喜歡就更談不上了。

張凌蘿繼續說道:“這些都是稀罕貨,受貴族追捧,相比之下,新羅婢和胡姬要常見一些。”

云臥雪冷冷問道:“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張凌蘿笑道:“怎么,你怕了?”

云臥雪不答,張凌蘿譏笑道:“你們蓬萊仙門不是自號拯救蒼生嗎?你倒是救給我看啊,實話告訴你,慫恿并縱容,當中就有你們蓬萊仙門所庇護的那些豪門,諷刺嗎?”

云臥雪冷冷道:“也包括你嗎?”

張凌蘿咯咯大笑:“世道如此。”

張凌蘿手指上空:“天道不公,你蓬萊仙門代表不了天道,最多只能代表權力的巔峰。”

扭頭對著陳清瀾一笑:“今晚我心情好,一會大發善心。”

張凌蘿帶路上島,云臥雪感覺如同來到異域他國,所遇都是她不曾見過的,就好像從文明國度來到原始社會。

集市之上,天寒地凍,有很多身上只是裹著一片獸,凍得瑟瑟發抖。

云臥雪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還能如此慘無人道。

張凌蘿微笑:“怎么?云仙子大發善心了,那你平時走過集市,看見那些被宰殺的牲畜,怎么不大發善心。”

云臥雪冷冷應了一句:“他們是人!”

張凌蘿說道:“他們是人嗎?”

云臥雪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她是仙門弟子,只知道遵照仙門秉承行事。

“走吧,我帶你再去看看。”

云臥雪冷道:“我不想去看這些。”

“我傅叔在那里,像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當然不會在這種路邊。”

陳清瀾不知道主子為什么要污蔑謝公子,難道要讓云臥雪對謝公子產生壞印象,主動離開嗎?

可是若不親眼目睹,云臥雪又如何會相信謝公子是這樣的人。

云臥雪道:“那走吧。”

走過熱鬧的集市,一座規模巨大的建筑群出現在眼前,門面富麗堂皇宛如皇宮一般。

進入其中,方知里面大有乾坤,鐘亭、路道、樓宇重重,就像一個城鎮,其華麗又像皇宮一樣。

云臥雪忍不住問:“這是誰的地方?”

張凌蘿淡道:“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不過我知道像這樣的地方,大觀國多得是,蘇州只是其中一處。”

不多時,張凌蘿帶著云臥雪來到一處樓宇,建筑布局像青樓一樣,不過比青樓要高調得多,云臥雪問道:“他在里面嗎?”

張凌蘿笑道:“是啊,你馬上就能見到他了。”

“那帶路吧。”

張凌蘿笑道:“不用著急,到了哪個地方都要守規矩。”

這時有兩個戴著黑色面具的漢子迎接過來,身上衣服在襟頭處繡有特別的標志。

兩個男子手上分別捧著方案,案上有面具,左邊方案上是銀色面具,右邊方案上是金色面具,漆面顯然是真金真銀。

張凌蘿對著云臥雪笑道:“云仙子,挑一個吧。”

云臥雪不屑淪為其中一員,冷冷道:“不用了。”

張凌蘿笑著就挑了個銀色面具戴上,陳清瀾也跟著挑了個銀色面具帶上。

進入樓宇,大堂恰好在舉行什么拍賣什么。

臺下也坐著不少人,臉上均戴著金銀面具,看不清模樣。

下面不時有人比劃著手勢,云臥雪根本看不懂這些手勢代表著什么意思。

這些手勢不是行內人根本看不懂,更別說入世求知的云臥雪了。

張凌蘿手指抬上那些美貌女子,笑問:“云仙子,我傅叔說你肌膚如雪,白璧無瑕,你說臺上那些女子比你如何?”

云臥雪心中不悅,冷冷說道:“我不是來看這些的。”

張凌蘿笑道:“著急什么,我不得先找找傅叔在哪里,說不定他就在臺下。”

云臥雪聞言朝臺下那些戴著面具的人巡視過去,一個人可以戴上面具遮住臉容,但是一個人的身姿氣昂是改變不了。

張凌蘿笑道:“你是找不到他的。”

“為什么?”

張凌蘿反問:“難道你沒聽說過易容換形大法。”

這時云臥雪發現有不少目光朝她投射過來,失去武道沒有防御的云臥雪被這些眼神看得很不舒服,干脆閉上眼睛,不見為凈。

張凌蘿笑道:“早叫你戴上面具了,你如此絕色出塵,那些男人見了早就流口水了。”

云臥雪面無表情,張凌蘿問道:“云仙子,如果你武道還在,看見今日這場面會不會大殺四方,拯救這些奴隸?”

云臥雪沒有回答,但是她知道她會置之不理,就像當皇帝的殘害忠臣,你看不慣,卻也沒辦法將皇帝給殺了,便是有此念頭也是謀逆大罪,這就是君臣之道。

同樣的,在這個地方,也有這個地方的理,你再看不慣也師出無名。

這時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女子走了過來,身段窈窕,纖細適度,豐美有余,便是這份身姿也稱得上美人。

“二小姐。”

女子跟張凌蘿打了聲招呼之后,目光落在云臥雪身上,眼神聚焦在她眉心處的朱砂,能在眉心處點上朱砂,不是道門道子就是仙門仙姝,絕非尋常人物。

張凌蘿介紹道:“這是蓬萊仙門入世傳人云臥雪云仙子。”

這名聲確實夠響亮,洛楚妝咦的一聲,然后問道:“謝大人知道嗎?”

張凌蘿嫣笑:“當然。”

“那走吧。”

洛楚妝帶三人上樓,云臥雪一直感覺有不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透著打量品鑒,這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就像被人當做獵物一般,此時有點后悔沒有像張凌蘿一樣戴上面具,遮住那絕色天容。

直到進入一條長長的走廊,落在身上的目光方才消失。

伸長的信道左右兩旁被隔成一模一樣的房間,花木扶疏,雕欄繚繞,便是地板也是楠木所鋪,裝飾布局十分富麗。

半密封的空氣充斥著各種異香,異香之中又隱藏著腐臭,這讓云臥雪警惕起來。

可她武道盡失,今非昔比,就算警惕又怎如何,既然上了張凌蘿這艘船就只能一路走到黑。

張凌蘿敏銳的察覺到云臥雪的遲疑,輕笑:“怎么了?”

云臥雪不應,張凌蘿笑著又道:“這種未知忐忑的感覺怎么樣?沒經歷過總要經歷的。”

大不了一死,云臥雪淡笑:“我已經經歷過了。”

“哦,剛剛嗎?”

“不是。”

洛楚妝對這里似乎十分熟悉,輕車熟路,領著三人到達目的地,一間案列古玩爐瓶,壁懸書畫,奕代物華的房間。

云臥雪見屋內除了她們四人,并不見謝傅蹤影,出聲問道:“他人呢?”

張凌蘿嫣笑:“著急了?”

云臥雪冷冷問道:“我問你,他人呢?”

此時已經察覺到被騙,憑她對謝傅的認識,謝傅又怎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像他那種正大光明的人絕對不會出現在這種骯臟的地方,更別說行此荒銀聲色之舉。

或許她太想到一個答復了。

見張凌蘿并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云臥雪轉身就要離開。

張凌蘿卻噯的一聲擋住她的去路:“來都來了,玩一下嘛。”

“讓開!”

云臥是本能抬手,卻反過來被張凌蘿一推,人柔弱地就跌倒在地上,這才恍悟自己已經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高深武道防身。

張凌蘿譏誚道:“看得出你很不習慣,這人生有太多變化,變化的讓人很不習慣,不過做人要學會習慣,你這個從天上墜落到人間的仙子,明白嗎?”

雖然形姿柔弱,但清冷氣質不變:“你想對我干什么?”

張凌蘿咯咯大笑:“仙子也是會這么幼稚。”

就在這時,珠紗揭開,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男子走了進來,云臥雪滿懷期待望去,卻大失所望,一看就從此人體態認出并非謝傅。

瞪向張凌蘿,凜然責問:“你騙我!”

“你沒被人騙過嗎?那就被騙一次吧。”張凌蘿說著嬌笑起來。

男子朝張凌蘿看去,張凌蘿笑道:“慢慢享受吧。”說著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云臥雪大驚失色,立即明白一切,朝張凌蘿喊道:“張凌蘿,你別走。”

張凌蘿卻帶著陳清瀾冷漠離開,其實從云臥雪不戴面具走進這里面,她就已經成為一件貨物,一切也在張凌蘿的預料之中。

而戴著銀色面具是賣家,戴著金色面具的是買家。

在從大廳到進入房間的這個過程,云臥雪其實已經被張凌蘿給賣了。

剛才進入房間的男子就是云臥雪的買主。

走出房間,陳清瀾忍不住問道:“主子,謝公子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啊。”

顯然謝傅只是讓張凌蘿把云臥雪趕走,把云臥雪帶到這里來卻是張凌蘿擅作主張。

這句話卻惹來張凌蘿扇了她一巴掌:“要你多嘴。”

張凌蘿打了陳清瀾一巴掌之后,卻溫柔的撫摸陳玲瓏發紅的臉:“走吧,我們到隔壁房間欣賞仙子。”

改的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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