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喜神:、、、、、、、、、
秋如意驚訝:“道門十二幼道鶴袍尤諱!”
謝傅點頭:“我見過他,應該沒猜錯。”
道門十二幼道名聲在外,秋如意這情報主腦對于鶴袍尤諱的情況自然耳熟能詳:“鶴袍尤諱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鶴袍尤諱被鬼后擄走,此事你是否知曉?”
“我回長安時間不長,倒沒有去關心道門三宗內訌,莫非鶴袍尤諱就是七鬼之一?”
謝傅搖頭:“應該不是,我初次見到鶴袍尤諱,其道骨仙風,正氣凜然,不像是陰暗宵小之輩。”
“他剛才離開所使身法就是無形詭步。”
謝傅知道秋如意想打探什么,端視著她,秋如意正色道:“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剛才所使的就是無形詭步!”
“你確定不了,你不覺得比無形詭步還要高明嗎?“
秋如意露出訝色,她自然能看出鶴袍尤諱比無影要高明許多,只當是鶴袍尤諱修為更為深厚,卻不了謝傅有此一說:“哪?”
“無形詭步這門身法是從孤鬼一脈身上的奇異演化而來,而道門七鬼只有鬼后是孤鬼一脈,而其它六人都是半人半鬼。”
秋如意沉吟:“鬼后!”
“鬼后是孤鬼一脈的皇后,而孤鬼一脈有一本獨門功法《上池鬼典》。”
秋如意驚嘆:“上池鬼典!你的意思是說鬼后已經練成上池鬼典?”
“差不多吧,到底大成沒有,我并不清楚,不過鬼后的實力已經不亞于入道大宗師。”
“你確定!”
“我與鬼后一同入仙魔陣,道門好幾次身處絕境,就是得鬼后出手相救。”
“那這封信是鬼后寫給你的”
謝傅點頭。
秋如意再問:“鬼后是友非敵。”
謝傅沉吟一會之后,還是點頭,他寧愿相信鬼后是友而不是敵人,他也屢次將后背露給鬼后。
秋如意看到謝傅臉上的猶豫之色,嚴肅問道:“你確定!”
謝傅朗笑:“當然,要不然我也不會把天師令交給鬼后。”
秋如意再次驚嘆:“是你把天師令交給鬼后!”道門一分為三,誰能拿到天師令就是道門名正言順的門主了。
謝傅笑道:“你這個國師高徒,消息有點落后了。”
秋如意淡道:“我本已經遠離紛爭,落戶揚州就想隱世,此次若非師傅出關將我召回,我這輩子也不打算回到長安去。”
緊接著看著一臉微笑的謝傅:“你如此信任鬼后,是否與鬼后有一腿?”
謝傅愣了,額的一聲支吾著。
秋如意見他樣子,心中已經了然:“少癲,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我和伊藍一樣,就拿我來說,與你相識數年,與你除了友情,男女私情,還有親情。”
謝傅握住她的手:“如意,你總算承認與我有私情了。”說實話私情這兩個人讓他有點心疼。
秋如意把手抽了回去,正色說道:“從鬼后練成上池鬼典,手握天師令,卷入權力爭斗的中心,就可以看出鬼后野心勃勃。”
謝傅聞言心中暗忖,如意真是厲害,僅從自己剛才的三言二語就能看出鬼后的野心,嘴上笑道:“鬼后確實有雄心野心,我也愿意幫她。”
秋如意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你太信任女人了,對任何女人你都要留有一手,包括我在內,否則你遲早要死在女人手上。”
謝傅微笑:“我很累了,我不想。”
秋如意臉色異常難看,甚至有點生氣,謝傅柔聲說道:“就像我對你從不設防,當初你在揚州背刺我,我也是心甘情愿。”
“我若有心殺你,你早就死了!”
謝傅起身,突然將她抱住:“對,我就是相信你不會害我。”
秋如意掙扎:“我跟你說嚴肅的事,你不要嘻嘻哈哈糊弄過去。”
謝傅卻將她摟得更緊,在她耳畔柔聲說道:“如意,這已經是我唯一的自信了。”
聽到她這句話,秋如意倒也不掙扎了,輕輕嘆息一聲。
謝傅輕聲說道:“皇帝已經準備對我動手了,我也知道他的目的,就是想拿到天師令一統道門,甚至一統中原武道,讓儒釋道三門與蓬萊仙門臣服于他。”
秋如意心中驚嘆,如果真的這樣,那皇帝可就是當之無愧的天子,獨尊天下,一家言堂,嘴上問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謝傅輕道:“他是我和鬼后共同的敵人。”
這種矛盾不可調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從謝傅帶走伊藍那一天開始,秋如意就知道遲早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謝傅緊擁著,嗅著她發端如蘭的香氣:“我此次回去生死難料,如果我回不來了,答應我,找一個男人完完全全的愛你,你已經難受了大半輩子,我不想你下半輩子依然如此。”
秋如意繃容怒斥:“放屁!”
謝傅呵呵一笑:“我說真的,沒有半分虛情假意。”
秋如意譏笑:“去哪里找你這樣的大屪。”
“一個一個慢慢找唄,聽說追求朱門明月,想與秋如意同床共枕者能繞整個長安城一圈,你要是一天一個,到了七老八十也綽綽有余。”
秋如意掙扎著想抽謝傅一個耳光,卻被謝傅緊箍著掙脫不開來,氣憤說道:“吃慣了山珍海味,還吃的慣粗茶淡飯嗎?”
“山珍海味也會吃膩,嘗嘗粗茶淡飯也不錯。”
“好,那你如所愿,如果你死了,我就裙門大開,廣招天下客。”
謝傅心頭似有小刀劃過,臉上表情抽搐一下。
秋如意扭頭剛好看到他這副表情,笑道:“吃醋了?”
謝傅尷尬一笑,沒辦法,這是男人該死的占有欲。
秋如意嫣笑:“單是憑空說說,你就這樣,若我真做出來,你死后還不得氣的從地底爬起來。”
“事情必是十萬火急,我要馬上就走,有兩件事交代你,第一件事,伊藍就拜托你親自送到北狄去。”
“你放心,我非但會把她安全送到北狄。伊藍離家二十年,此次以北狄五公主的身份回國,環境陌生情況多變,我還會陪在她的身邊。”
有秋如意這個一品高手陪在伊藍身邊,謝傅心里倒是放心許多:“好!第二件事,我今日剛剛教授卓爾蓮行如意身法,她還沒有學全,有勞你在聞人牧場多呆些日子,教全再走。”
秋如意說道:“師傅跟我說過,不準我將昆侖絕學教給別人,否則就殺了我。”
謝傅笑道:“那我就殺了秋山。”
秋如意嗔了謝傅一眼:“她是你徒弟,就當是你教的,我只是指點。”
“好。”
秋如意看著謝傅,情意綿綿:“臨走之前,要再來一次嗎?”
謝傅搖頭:“我要懸在心頭,念想著,這樣我就會拼命的想活著回來。”
“嗯,昨晚有些招還沒使,怕她們兩個接受不了,你回來后,我使給你看。”
謝傅笑了一笑,每次與秋如意談論這些話題,依然奇妙無比,就像聊著詩文那般自然。
“我去把伊藍和聞人小姐叫過來,算是跟她們打個招呼。”
一會之后,兩女到來,聽說謝傅馬上就要走,聞人翎楞在原地,伊藍倒是表現的平靜平和,每一天她都做好分開的心理準備。
謝傅笑著說道:“如意說要教你們一些招數,等我回來可要讓我刮目相看。”
伊藍微笑點頭,聞人翎也嗯的應了一聲。
多說不舍,謝傅笑道:“那我走了。”
輕裝簡便,謝傅什么也不帶,三女送到他門口,聞人翎想要一路相送,卻被秋如意攔了下來:“不要讓他過分掛念。”
這時卓爾一身狼狽的走進院子,看見三女站在門口,神情透著傷感的目送謝傅,隱隱感覺師傅要離開,立即攔在謝傅面前去:“師傅,你要去哪里?”
“卓爾,為師馬上就要回長安去……”
謝傅話還沒有說完,卓爾就哇的一聲打斷:“師傅,徒兒錯了,徒兒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走好不好,以后你說什么,徒弟都言聽計從不會與你作對,只求你不要拋棄徒兒好不好。”
僅憑這一句話,就可以看出卓爾對謝傅有著深厚的師徒之情。
謝傅看著這少女目眶都紅了,心中欣慰,微笑說道:“卓爾,與你無關,是師傅有急事,必須馬上回去。”
卓爾咬唇不語,只是看著謝傅。
謝傅微笑:“這蓮行如意身法,我還沒有教全,不過你放心,我已經交代如意將此門身法教全。”
卓爾點頭:“卓爾一定勤加練習,日后師傅回來,讓師傅刮目相看。”
謝傅微笑的摸了摸她的秀發,然后走出院子,騎上飛云離開。
卓爾呆呆立在原地,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似下定決心,轉身就走。
白日落幕,翠微纖凝歸隱,天上一輪望舒曉暉,謝傅一人奔馳在遼闊無人的草原上,歸心似箭。
突然身后傳來一把喊聲:“師傅!”
謝傅放慢速度回頭,卻是卓爾騎著黑龍騎追了上來。
謝傅停下,卓爾剛剛接近就跳下馬來:“師傅,你對我恩重如山,徒弟無以為報,卓爾思前想后,唯有身子能回報于你,就讓卓爾服侍你一回。”
謝傅一訝,卓爾已經開始解開腰帶,謝傅跳下馬來,按住她的雙手:“你是要氣死我嗎?”
卓爾緊緊抿唇看著謝傅,過了一會方才說道:“我知道師傅你對我有感覺,你想得到卓爾,剛才在寶蘭湖,我感受到師傅你的勺慫為卓爾而心動。”
謝傅冷道:“我女人多得是,但卻就你這一個徒弟,難道你想歸于男人附庸行列,讓師傅小看嗎?你讓為師不要將你當做一個女人看待,你的驕傲呢,你的雄心壯志呢?”
卓爾被謝傅責問的啞口無言,咬唇半響:“初次之外,卓爾還有一個心愿,想糙師傅。”
彪悍潑辣的幾個字就抵到謝傅胸口上,你比我還猛,我只敢在心里想,都不敢對初月、端木慈講,因為初月和端木慈真的還打死他的。
揚起手來:“你竟敢對我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卓爾巍然不懼,閉上眼睛受死:“師傅,你打死我吧,這是卓爾的心里話。”
謝傅真是下不了手,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無論說出什么話來,都無法改變這個少女的決心,無奈說道:“你就算糙了我,又如何?”
卓爾欣喜睜開眼睛:“這樣卓爾就可以反過來寵愛師傅啊,反正只能讓師傅高興開心就好。”
“如果我說,這讓我更不高興呢?”
“我不相信,要不現在就試一下。”
卓爾說著動手就要去解謝傅的衣袍,氣的謝傅后退一步:“試個屁!”
這一句粗口卻讓卓爾咯咯一笑:“你不敢試,你心虛了。”
謝傅一身武道從來沒想到會被一個少女逼得如此窘迫,也不知道是不是骨子里的瘋癲突然上頭:“就不給你糙!”
“我就是要糙你。”卓爾說著竟動手粗暴的撕掉謝傅的外袍。
謝傅驚訝:“你敢對我動手!”
卓爾趁謝傅驚訝之際,將他推倒在地,坐在他的腿上,笑道:“師傅,你要是面子上過不去,就假裝反抗一下,半推半就,反正今晚卓爾來當禽獸,你依然是道德圣人。”
將所有的罪名推到一個女人身上,好滿足自己道德上的良知,他還是人嗎?
當然不行!
卓爾動手解著上衣,嘴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師傅,卓爾知道你喜歡看,那天你看得直勾勾的,把卓爾都看得心花怒放。”
突然解衣的手卻停了下來,身體動彈不得被什么無形的東西所禁錮住。
謝傅翻身站了起來,一邊撿起地上裂了一道口子的外袍穿上一邊說道:“卓爾,想強行糙我,你也得有這個本事。”
卓爾急了:“師傅,你別耍賴啊。”
謝傅騎上馬背,哈哈大笑:“哪一天你若是能夠打贏我,我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啊。”
卓爾表情一呆,心里有了一個清晰的目標。
謝傅拍馬離開,卓爾望著謝傅背影,大聲呼喊將心中的情感全部表達起來:“師傅,那一天,卓爾一定糙死你!”
一人一馬越來越遠,絕塵而去,卓爾最后大罵一句:“臭師傅!”
秋如意說的不錯,他一直在奔波,為某人為某事而奔波,在聞人牧場這一站,他很滿足,休息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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