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真不是書呆子第1508章 凌駕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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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8章 凌駕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5日  作者:七月喜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七月喜神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七月喜神:

謝傅收回目光,繼續說道:“不過這約定是昆侖秘境與文道三大圣地的約定,靈山文廷一家說了不算,還需另外二大圣地也一并點頭,還得王婉之從中斡旋,必要的話,我陪王婉之走一趟。”

端木慈輕道:“如果昆侖秘境愿意讓我們回去,那是最好不過。”

謝傅笑道:“我現在就往靈山文廷走一趟,至于你們兩個先好好養傷,等我的消息。”

兩女不應聲,只是緊緊捉住謝傅的手,尋了師傅幾十年,剛剛團聚就又要分開,說實話,兩人心里有點害怕,害怕一別又是無終。

謝傅剛想站起來,卻在兩女的控制下紋絲不動。

氣氛沉靜嚴肅,紀歸雁這時開口:“師兄,你身上有傷,不如也修養幾天吧,去的早還不如去的巧,說不定那王婉之不在靈山呢,再者說了……”

“再者說了師傅剛剛生完孩子,你就這么走了,也不太合適。”

初月立即拿主意道:“就這么說定了,師傅你先養傷幾日,再啟程。”

在無聲中,謝傅輕輕點了下頭,兩女嚴肅的臉立即露出笑容來。

紀歸雁道:“這里已經成為一片廢墟不能住人了,不如到我的定光界住下吧。”

端木慈點頭。

“那走吧。”

謝傅說著把孩子遞到初月手中,改而抱起端木慈。

端木慈不是沒有被謝傅抱過,卻從來沒有像個小孩子般被謝傅這般橫抱著,依她的性子也絕對不會允許謝傅這般抱她。

可此刻他作為師傅,這般抱著自己卻是理所當然,臉紅紅的有點靦腆,過了一會就將臉貼在謝傅的胸膛上,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兩種不同的感覺交錯在一起,卻均受用喜歡。

四人離開青華界,一會便來到紀歸雁所居住的定光界,天宗的長老護法多有自己的地界,就如平日里清修的道場一般。

紀歸雁作為天宗的佼佼者,修為甚至強于一般的護法長老,作為天宗未來的重點培養人才,當然也有屬于自己的地界。

居如其人,紀歸雁所居住的屋子也干凈雅潔,直接讓給端木慈療養。

端木慈剛剛生完孩子,元氣大傷,謝傅在床榻邊守護著。

孩子的情況有些特殊,就由初月照顧著,紀歸雁就負責準備端木慈在此居住的一些日常用品。

見端木慈一直盯著他看,謝傅笑道:“怎么不好好休息,不累嗎?”

端木慈微笑:“累,但是不想閉上眼睛,想好好看看你。”

謝傅呵呵一笑:“你又不是沒見過,看不膩嗎?”

端木慈道:“感覺不一樣。”

謝傅知道她所表何意,以前是徒弟丈夫,現在卻是師傅,說實話,他現在也有點朦朦朧朧,現在面前是與他相敬如賓的妻子端木慈,還是那一聲一聲師傅叫著的慈兒。

終歸是大變模樣,不再是曾經那個小姑娘了,妻子端木慈的感覺還是更加強烈一點。

他的師傅成了他的妻子,然后又成為他的徒弟,人生還有如此奇妙的事嗎?

這時紀歸雁端水進來:“師傅,我給你擦身子。”

說著特地看了謝傅一眼,示意謝傅先避開。

謝傅卻道:“我來吧。”無論是師傅還是丈夫,這種事情豈容由別人接手。

紀歸雁站在原地不動,暗暗朝師傅瞥去,卻見師傅似乎有點靦腆卻又不應聲,似默許又非默許。

謝傅直接就接過清水去,端木慈不敢與謝傅對視,輕輕低下頭去。

氣氛古怪得都有點尷尬,紀歸雁識趣道:“師傅,那我先去準備衣裳用品。”

師兄當然不可以給師傅擦拭身子,可孩子是師兄的,那說明他們兩個已經睡過了,而且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師傅的師傅。

哎呀,走出房間,紀歸雁腦子已經亂了。

謝傅先放下清水,動手去解端木慈身上被鮮血染紅的灰袍,剛剛攤開衣襟,端木慈就緊張的輕輕顫抖起來。

謝傅停下問道:“怎么了?”

端木慈細若蚊吟道:“師傅,我跟小時候不一樣了。”

心中有兩種奇怪的心情,把他當做自己的丈夫,倒還能適從,可一想到他是自己的師傅就害羞的不得了。

腦海里一直冒出一個念頭,師傅看光她的身子。

謝傅淡道:“我知道。”

端木慈微訝看他,只聽謝傅笑道:“我看見過。”

端木慈略顯蒼白的雙頰立即飄起兩朵紅暈來,謝傅緊接笑道:“你的身體又有哪里我沒看過。”

說著脫下她破碎不堪的灰袍,此時端木慈身上只著月白素褲素衣,卻閉著眼睛不敢與他目光對視,雙臂抱胸十分靦腆害羞。

謝傅擰干毛巾,先擦拭著她臉上和手臂的血跡,每擦拭一下就能察覺到端木慈抖一下。

為了讓她放松一點,笑道:“當時我覺得慈兒長大了會是一個大美人,果不其然。”

這句話卻將端木慈拉回久遠的回憶去,她第一次遇到師傅的場景,師傅力挫一眾高手,她很快就對這個粗獷的男人產生敬仰崇拜之情。

隨著接觸,她漸漸發現這個男人外表雖然粗獷,內心卻十分溫柔,開朗闊達,他既像那溪水溫柔清澈,又像那光明驕陽,充滿溫暖與希望。

他不吝贊美的說她乖巧懂事,又能善解人意的體貼自己的害羞靦腆。

可她現在變得這么燒,她現在變成一個燒貨了,師傅一定以為她當初都是裝出來的。

端木慈一下子陷入了某種固執的魔怔之中……

在無聲擦拭中,謝傅看著她身上那些斑斑血跡,卻是心疼不已,不管她是自己的妻子端木慈,還是自己的徒兒慈兒,都是他的寶貝。

解開她身上的素衣讓端木慈的上半身坦白于他,端木慈驟然從回憶中驚醒過來,雙臂緊緊護著胸前,一副不讓謝傅看到的堅決:“師傅,不要!”

謝傅一怔,便停了下來,房間里陷入悄無聲響。

端木慈頭埋得低低的,那臉蛋都紅透著,雙臂護著死死的。

看著這一幕,謝傅內心競產生了不平衡,一陣酸溜溜的感覺在心頭彌漫。

大概察覺到怪異,端木慈眼角偷偷瞥他一眼,只見他臉上竟流露著失落之情,情急之下說道:“師傅我害羞,我不是小孩子了,身體不能被師傅這般看著,內心會很奇怪的。”

謝傅一笑,卻是苦笑:“我吃醋了。”

端木慈訝道:“吃誰的醋?”

謝傅道:“伱忘了,我是你的師傅,還是你的丈夫,你說我吃誰的醋?”

端木慈不是忘記了謝傅還是她的丈夫,但是她已經享受了丈夫對她的疼愛,而師傅對她的寵溺卻是缺失了幾十年,這幾十年也是苦苦尋著盼著,內心充滿渴望,以至于她所有的情緒都專注于此點,一時倒不回來,無言以對。

“如果你的師傅不是我,而是別人,你說我這個當丈夫的要難受到什么程度。”

顯然謝傅此刻在以丈夫的身份在跟端木慈說完。

端木慈能感受到謝傅的失落,騰出一只手去拉謝傅的手臂,輕聲說道:“師傅,你知不知道,我們兩個尋了你幾十年,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們兩個心中的地位,你知不知道慈兒內心渴望再感受到師傅你的疼愛,你又知不知道慈兒內心多么害怕又把師傅你給丟了。”

謝傅與她們分別不足一月,可端木慈與他分別卻是數十年啊,從少時盼到成年,又在成年中顛肺流離,千辛萬苦,在端木慈的心中,師傅就跟父親一樣如海闊如山重。

謝傅不是她們,根本無法感同身受,唯有安慰,彎下腰去親她的臉頰,端木慈立即嚶嚶:“師傅……”

謝傅心動,剛要把嘴移動到她的檀唇,端木慈卻抬手擋住。

謝傅問:“怎么?”

“是師傅還是傅?”

謝傅好笑:“這又有什么區別?”

剛才他也想開了,無論師傅還是丈夫,他都同樣扮演著保護她寵溺她的角色,以前他弱小,像個孩子受端木慈保護太多了,是一個不合格的丈夫。

現在他成長了,強大了,是時候扛起丈夫的責任來,當一個合格的丈夫。

端木慈道:“師傅只能親臉,傅才可以親嘴。”

謝傅哈的笑了起來,內心爽死了,看著她溫柔恬雅的美麗臉容,目光不禁順著她優雅細長的脖頸往下,優雅之下是那巒山曲水的美惑迷感。

端木慈卻把素衣攏合:“師傅,你不準看,慈兒已經長大了。”

端木慈何曾在他面前露出此番嬌俏可愛的模樣來,謝傅一時興勃,笑問:“那師傅非要看呢?”

“那師傅就是不要臉,為老不尊,下下下……”

見她遲遲說不出來,謝傅就把話接過:“流。”

“對,下流!”

見她嘴兒緊抿的樣子,謝傅只覺她可愛極了,那害羞靦腆的小姑娘形象立上心頭,笑問:“那誰可以看?”

“慈兒的丈夫才可以看。”

“那師傅當你的丈夫可以嗎?”

端木慈呀的一聲,此話戳中了她心中最敏弱的部位,月經常調侃她是個小美人,長大后一起嫁給師傅,就可以永遠都跟師傅在一起,不用分開了。

端木慈也不是沒有想過,可又覺得不是很適當,徒弟哪能嫁給師傅啊。

在謝傅目光逼逼之下,端木慈弱弱道:“師傅,你好好好……”

謝傅又接過她的話:“好無恥是不是?”

端木慈咬唇不語。

謝傅笑道:“那時你只是個小姑娘,師傅才能對你保持純潔,現在你出落得如此仙姿,師傅也是個男人,豈能不動心。”

“師傅,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謝傅噯的一聲,壞壞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么美麗的小寶貝,師傅我怎么舍得拱手送人。”

說著親上她動人的小耳,在他的逗逗挑挑下,端木慈檀隙處逸出嚀喃細息:“師傅,你不可以這樣……”

競勸不住,端木慈竟將他的俊臉推開,緊繃俏容道:“師傅,你不可以這樣!這樣會讓慈兒對你失望的。”

謝傅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端木慈為何拒絕的如此堅決,師傅二字是端木慈的心中的寄托,她也很想眷戀這份神圣情感。

而對于他來說,卻希望將這師傅和丈夫這兩個身份重疊在一起。

謝傅一笑:“好了,那身上的血跡總得擦干凈吧。”

說著擰干毛巾,清水已經變成血水,清紅的讓人哀傷。

端木慈卻只聽到那輕靈又悅耳的水聲:“不行!換個人來吧。”

謝傅解下自己腰帶,將雙眼遮住,笑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端木慈微微走神,謝傅已經輕輕的拿開她的手,重新攤開她的素衣,輕輕擦拭著她身上的血跡。

其實謝傅遮住自己的眼睛,其意有二,一者是讓端木慈更適從一些,其二也是想讓自己正正經經的做完這件事,無論何時何地,端木慈那優美的身體對他具有誘惑力。

何端木慈竟生不出抗拒來,任其施為,身體感受到他手上的細心溫柔,呵護溺愛透過薄水滋潤肌膚也滲透到她的心頭去。

忍不住朝他看去,他的嘴角掛著和熙的微笑,讓人看了那么賞心悅目,只是劍眉不是微微皺起,顯然是心疼他。

不管是師傅還是丈夫,都會這般心疼她,一瞬間兩個形象重疊在一起,化作眼中這個真實生動的人。

情不自禁的在謝傅臉龐親了一口,謝傅微微一訝之后,笑問:“把我當做師傅還是丈夫呢?”

端木慈道:“不管師傅還是丈夫,我都想親。”

謝傅玩笑道:“你這算不算是三心二意,見異思遷。”只有釋然不在乎才開得起這樣的玩笑。

“是,我喜歡師傅,也喜歡傅,這臉是師傅的,這臉下面是傅的。”

“師傅只能親臉,傅可以親下面。”

本來是表明心跡的一句話,把謝傅撩起火來,差點忍不住,終究顧著她身子羸弱,強忍下來,專注為她擦干身體的血跡和污漬。

端木慈臉由紅轉極紅,又由極紅轉清紅。

倒是謝傅為她擦拭干凈之后,蓋上被子,一張白臉微微泛著紅澤,忍著導致的。

端木慈見了競笑著輕輕問:“你在想什么?”

謝傅逗笑道:“想徒兒你的身體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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