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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9章 凡魔之戰02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七月喜神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七月喜神 |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游天師補充道:“每年七祭,首次一人祭品,第二次三人祭品,直至第七次十三人祭品,這棵樹每年要吞噬我昆侖一脈四十九條生命。”

“六百年來……”

游天師說著停頓,眾人已經能夠算出這個數字,這棵樹競吞噬三萬生靈。

游天師轉而說道:“我昆侖一脈本來十分繁榮鼎盛,這整個昆侖虛處處是人……”

不管如何,謝傅只感覺游辭君此刻與自己使命相同,他為兩個女娃,游辭君為整個昆侖一脈,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在神魔眼中,沒有仁與不仁,為達目的將凡人是為草芥。

然人有仁心厚慈,以不仁為魔。

你要成,我輩自要反抗,便不讓你成。

突然眾人感受到一股氣息在探索他們,這股氣息似憑空生起,卻無法追蹤源頭,如同鬼魂在周身游蕩窺伺,伺機而動。

連魏無是和九方長鯨也感到背脊發涼,在在八人之中,兩人雖然不是最強,卻是戰斗經驗豐富。

要知道有息就便有人,他們卻只能感受到這股氣息,而完全察覺不到人物所在。

這就如同有魂而無體。

這種感覺也只有在古城遇到惡靈可比,眾人望向游辭君。

游辭君點頭:“是神君。”

正是他所曾感受過的氣息,大多數時候,神君像沉睡去一般,你根本無法感受到他的存在。

可他一旦醒了,其神識之強大卻可直下重天,讓昆侖虛所有人都感受到他的存在。

猶記得他很小很小的時候,在半夜醒來,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在他身邊存在,卻看不見摸不著。

父母告訴他,是神君。

當時游辭君還很崇拜,感覺到神靈無時無刻在他身邊,庇護著他們。

那晚,父母離開之后就再沒有回來。

后來他才知道,父母把自己的性命獻祭給了神君,這顆神樹三萬祭魂中便有他的父母。

游辭君與昆侖虛的人的一樣,對神君是敬畏的,但是他又是特別的,他敢于生出反抗之心。

這么神通廣大,無處不在的神靈,怎么能夠反抗!

神靈讓他們活,他們才能活,神靈讓他們死,他們就必須死!

今日,游辭君已經賭上了一切,不單單他一個人的性命,還有整個昆侖虛。

九方長鯨朗聲喊道:“鬼鬼祟祟的,出來!”

話音剛落,九方長鯨就感受到一股無形的氣息將他牢牢鎖定并壓迫著。

在一瞬間,軀體強橫的九方長鯨就痛苦的蹲了下來,承受不了這種無從由來的拘束。

天降神罰一般!

眾人不知道該怎么辦,求助的看向游辭君。

游辭君也沒有法子,他要是能對付神君,就不用在重天之地潛伏數十年了。

卻反而看向蘇皂眸,妖皇同樣的遠古大兇,能應付的就只有她了。

蘇皂眸雖然是妖皇血脈不假,可她剛剛覺醒,本來對于自己神通就處于摸索階段,而對于遠古之事就無從得知。

游辭君見蘇皂眸不為所動,轉而看向謝傅。

謝傅立即明白:“皂眸,有辦法嗎?”

蘇皂眸應道:“他不是沖著我來的,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在這眨眼之間,九方長鯨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立即施展九方一脈的秘法——天神下凡。

周身發紅冒出焰光,體型暴漲,浴過一層焰光,身上皮膚多了一層玄色鎧甲。

稍稍松了口氣,昂然站了起來。

看來化身天神之后,其軀質之堅終于能夠抵擋住這股無形拘束。

可下一刻,九方長鯨昂然的身軀突然一軟,臉上表情扭曲,卻是這股壓迫的力量再次加強,人又屈蹲下去,痛苦得嚎叫一聲。

魏無是驚呼一聲:“武圣!”

九方長鯨此時哪有遐應話,魏無是目光縱望四周,放開氣息搜尋目標,只是在這重天之地,他的氣息卻放不開去,只得疾動,朝洞府而去。

許格也是一般,要解九方長鯨之困,只有在源頭下文章,就是找到神君并阻止。

魏無是和許格剛剛走開,九方長鯨已經受不了,身上的玄色鎧甲競受到詛咒一般開始一片一片脫落

這玄色鎧甲與他皮肉相連,掉落顯出血肉模糊來,猶如被剝了殼的蝦,肉紅紅一片。

慘嚎聲隨著而來,可想而知,九方長鯨正承受何種痛苦。

就在這時一把聲音飄來:“斗妖一族的王,跪下向我臣服,饒你不死!”

謝傅此刻是希望九方長鯨跪下躲過一劫,大丈夫能屈能伸,可涉及尊嚴之事,又豈能替九方長鯨作主,有的人是寧死不屈!

魏無是和許格見聲音正是從洞府中傳出來,九方長鯨慘叫聲就在耳邊,事情緊急,容不得商量耽擱,立即殺了進去。

只是剛到洞府門口就感受到一股阻力,就好像是當初進入青華界的那種結界阻攔。

雖有阻力,卻仍攔不住兩人。

剛剛進入洞府三丈,一把深沉不悅的聲音傳來:“不知量力的凡人。”

一股龐匹無比的氣勁撲面而來,魏無是和許格大吃一驚,立即全力抵抗。

“千龍手!”

“斬蛟!”

轟的一聲巨響,剛剛進入洞府的兩人立即被擊飛出來。

震驚!

魏無是已經入道,許格也不逞多讓,兩人竟連人都沒有見到,就被擊敗。

謝傅立即朝兩人疾去,游辭君以為謝傅要只身冒險:“尊駕,沉住氣,不要白白犧牲。”

謝傅經歷過多少次生死之戰,知道有多時候,不是拼死就能解決問題,更多的是需要冷靜,當然拼死能勝,也需拼死!

人落兩人身邊:“魏兄,許門主。”

兩人迅速站起,嘴角流出鮮血,顯然受傷不輕。

魏無是應道:“還死不了。”

許格也不說不能戰勝的喪氣話,改而說道:“此魔很強大,尊駕,該怎么辦?”

“斗妖一族的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跪下臣服!”

九方長鯨硬骨頭,怒吼:“放你……”卻痛苦的話也不能說全。

謝傅喊道:“皂眸,快想辦法。”

蘇皂眸目視洞府,喝叱:“沖我來!”

聲音直貫洞府而入,回音在這片天地震蕩。

九方長鯨的哀嚎聲停了下來,身上的壓迫消失,只感舒快無比重獲新生一般。

秘法消退,身形恢復常狀,皮肉已經凄離破碎,整個人軟癱癱倒在地上,只是喘著粗氣。

說實話,九方長鯨從未這么慘過,就算在妖皇那里也沒有這般凄慘。

謝傅見神君還未見到,就折損三名大員,心中暗凜,他知道神君強大可怕,卻沒想到可怕到如斯地步。

先前游辭君選人,看不上獨孤上智,根本沒有半點夸張。

獨孤上智又如何,斗妖一族的王武圣九方長鯨,入道的魏無是,還未貴為道門門主的許格,還不是一個照面的事。

差距太大了,再多的人也是枉然。

由此可見當年的許遜許天師,能夠擊傷神君,是什么樣的存在。

道門千年也只不過出一個許遜。

現在唯有把希望寄托在皂眸身上,不知道皂眸的妖皇血脈是否能戰勝神君。

聲音從洞府傳出來:“很熟悉的氣息,是妖皇么?”

蘇皂眸沉聲:“有什么沖著我來!”

話音剛落,九方長鯨就立即感受到剛才的那種詭異,只是這一次卻不是沖著他來,虛弱喊道:“小……心。”

小心就能躲過去的嗎?

這不是劍鋒也不是風雨,好像無所不在,隨時降臨。

只有能不能承受抵擋一途。

蘇皂眸周身三丈范圍突然籠罩住一股黑色,如霧似塵,好似微小生物現形一般。

這股黑色似乎侵向蘇皂眸,卻在三丈范圍被抵擋下來,難以入侵。

魏無是脫口:“領域。”

謝傅訝道:“領域?”

雖然作為武道中人,謝傅對于這兩個字也很陌生。

魏無是應道:“神魔妖佛的神通,好似釋門文道真言,在某個空間能夠主宰控制一切。”

魏無是這么說,謝傅就懂了,因為他也是半個文道中人,施展祝詞真言時,就是控制某種能量,祛除傷痛邪妄。

魏無是補充道:“這大概就是妖皇的領域,在三丈范圍內,她為皇掌握一切。”

在妖域那里,魏無是也有了這方面的見識,“只是……”

謝傅問:“只是什么?”

“只是蘇皂眸好似沒有在妖域那么強大。”

在妖域時,妖皇的氣息貫遍正在妖域之地,無處不在,此時卻只有三丈范圍。

謝傅沉吟:“或許那里是妖皇的主場。”

九方長鯨當初在妖域也特別強大,巨闕寶劍似乎威力更大,煥發神通。

這也容易理解,任何東西在特定的環境下都會變得強大或弱小,魚在水中自由靈活,若是來到地面很快就會失水而死。

火潑上油會燃燒得更加猛烈,如若潑水卻是很快熄滅。

“啊!”

眾人突然驚呼,卻是看見那團黑色競侵入進去,如同烏云籠罩下來。

詭異的是,黑色侵入之后,卻是停滯不動,黑點渺渺虛浮,場景如同夜晚浩瀚星空。

到底怎么回事,這已經不是武道的范疇了。

魏無是驚喜:“我知道了,她反過來控制了這東西。”

就如面對風輪魔將,風暴并非蘇皂眸所生,卻為她所控所用,此等神通簡直逆天。

那豈不是敵人有多強,就表示她有多強。

所控之物雖然不同,蘇皂眸先前已有過一次,此時更加熟練,只見這團黑色競朝洞府方向而去。

顯然是蘇皂眸所用控,以欺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洞府傳出咦的一聲,顯然因這場景而感到驚訝。

這團黑色還未靠近洞口,卻突然憑空消失。

眾人雖然不明其理,神敏依然敏銳,可以清楚確定神君并未出手。

這是蘇皂眸駕馭不精,還是其它原因。

洞府聲音傳出:“哈哈,嚇我一跳,不過仍然讓我大開眼界,能將我的詛咒現出實狀,你們妖族果然奇異。”

詛咒?

謝傅望向魏無是,希望他能解釋這兩字涵義。

魏無是露出苦笑,他還希望博學多才的謝傅能夠代為解答。

詛咒兩字原義是指:鬼神嫁禍于人,嫁禍于身。

冥冥之中就有災禍降落,無法躲避。

如果拿文道的祝福真言來做對比,詛咒卻是一種反面。

由此可見也是一種操控能量。

而詛咒二字,往往是大范圍,大面積,帶著巨大的力量。

古時候有個王國曾受到詛咒,然后這個王國在一夜之間變成死期沉沉,草不能長,水不能喝,空氣中彌漫病惡,人生病死亡,整個王國的人不得不遷離這詛咒之地。

蘇皂眸卻不言語,朝洞府方向走去。

“妖皇,你來此地干什么?”

“來殺你。”

“我與你們妖族無冤無仇,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就是想殺你。”

笑聲傳來:“那就較量一下吧。”

這時蘇皂眸已經走到洞府門口,突然一股龐匹無比的力量撲面而來,這不是風、不是暴、不是芒,不是詛咒,而是單純的力量。

蘇皂眸在這股力量面前雖不至于倒下,卻一直后退,直接退離十丈左右方才止住,然后止步僵持著,如隔空較力。

聲音傳來:“妖皇,這不是你的妖域,這是我的主場,你競敢欺境犯我,你真以為你是大羅神仙嗎?何況……”

聲音沉吟著,那探索的氣息又憑空生起,圍繞著蘇皂眸,似在摸索她的底細。

“何況你并不是我在遠古時所遇見的那位妖皇,你只不過是一個新生妖皇,不好好找處地方精煉神通,學藝不精就膽敢犯我!”

說到最后冷聲在眾人心中震蕩,好似天神發怒,不容褻瀆!

謝傅深知蘇皂眸的脾性,能進她絕不會退,能動她絕不會靜,顯然此刻她能力已到,仍拿這神君沒轍。

正如神君方才所說,這不是在妖域,她是欺境犯人,此消彼長。

何況皂眸覺醒妖皇血脈時日尚短。

聽這神君十分驕傲自大,謝傅正好借助人性,出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謝傅話音剛落,九方長鯨就驚呼:“小心。”他又感受到那種隨時降臨的可怕存在,這神君稱之為詛咒。

只是小心就有用的嗎?

謝傅自然感受得到,如同惡毒陰暗籠罩而來,只能承受無法躲避。

只是此番惡毒陰暗卻對他毫無影響,身軀如同不侵。

洞府內傳出“咦”的一聲,顯然又生驚異。

“你非仙非神非佛非魔非妖非怪非精,你是什么東西。”

謝傅應道:“我是人。”

“你是人?”

這語氣顯然透著懷疑,人又如何能夠抵擋他的詛咒,他的詛咒是天地一種力量,能夠讓含冤而死的人變成僵尸!

謝傅問道:“你又是什么東西?”

“你有資格問,我自認為神,昆侖一脈世世代代奉我為主,仙與人皇卻將我歸類為魔,還有你們這些卑微的凡人,對我橫加指點。”

謝傅試探著說道:“我聽說遠古時有位神魔,神通廣大能夠詛咒大地與生靈,莫非你就是……”

這位神君神通雖然強大,玩人性卻不如人一般狡詐,果不其然,傲然接話:“我就是后卿!”

后卿!

后卿這個名字陌生,但并非沒有聽說過。

在道士眼中,其為四大僵尸始祖贏勾、后卿、旱魃、將臣之一。

后卿本為后土詆之親弟,由后土詆派去幫助黃帝作戰,后來戰死沙場。

傳說其死后被曝尸荒野,魂魄四周游離。

時日一長,怨念加重,痛恨黃帝,痛恨凡生。

后來,犼的一分魂魄飄蕩至此,為了再次復活,與犼達成契約,三魂七魄奉獻給犼,兩者結合為一,后卿的殘破身軀得以復活,化為四大僵尸始祖中的后卿!

復活后的后卿繼承了犼的某些神通,擁有詛咒的能力,能夠詛咒大地,詛咒生靈,最擅長的就是讓死尸成為僵尸,為其操控。

在后來的戰斗,黃帝大軍在面對僵尸大軍時,就吃了很大的虧。

這是傳說,謝傅不知道傳說與真實有多少出入,出聲問道:“后卿,聽說你與犼一分魂魄合二為一,方才復活,這是真實的嗎?”

前人留書留說傳于后世,必有其深意,這是智慧,這智慧中也有答案。

如果傳說出入不大,或許謝傅能從傳說找到對手的弱點,進而擊敗。

他一直認為,人在遠古神魔時代是最弱小的存在,可偏偏人在后世最為鼎盛繁榮,那些神魔反而銷聲匿跡。

何故?

因為人有智慧,奮進勤奮,自謙知進退,尤敬天地法則。

哪像那些神魔無法無天,終須在天地法則下衰敗。

“你說呢?”

一個人從洞府中走出來,他的身軀只是不常人高大一些,并無夸張。

身上穿著一件古老事的套衫,無袖無擺只遮住胸膛和大腿部分,小腿之下完全顯露出來。

他的皮膚有些彎彎曲曲的紋理,那些紋理像愈合的傷疤,這些傷疤遍布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就像梯田一般數百上千塊。

光是他的臉就橫縱十幾道,面目十分獰怖。

這是被人閘成數百塊,讓后一塊塊拼湊縫合起來的?

傳說后卿死后被敵人泄憤,尸首分離尚不罷休,身體也被人切成數百塊。

此刻看到后卿這副形象,謝傅更篤定那些傳說的真實性。

離譜,怎知卻是真實!

眼前的人,讓他感覺時光交錯,他的雙足似踏足遠古時代,目睹英雄風范。

其他人看見這位神君真面目,只感覺他的形象與魔并無瓜葛,看上去更像是個人。

后卿本來就是個人,他的形象當然是人,只不過他此刻是魔,由人化魔,他的內在魂魄已不單純,但中有一分是四大古神中的犼。

后卿看向謝傅:“其實我尤其敬人,似你之輩!”

一章5200字,明后天會比較忙,可能會請假一天,也可能每天一更四千。

如果能擠出時間來就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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