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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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震驚得佇立原地久久不動,鬼后的實力竟如此恐怖!
展鎮南心抑制不住狂跳,他可不想這般死法,而剛才……還好鬼后選的是尤諱
一絲冷汗從他額角逸出。
所有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卻依然不動不言,誰也不會愚昧到說出“追”這樣的蠢話來。
秦楚楨最先出聲:“我要找的人不是鬼后,另有其鬼,走吧。”也不跟張凌蘿打招呼,就領著鐵血三人離開。
張凌蘿松了口氣,尸體保住了,慘得剛剛好。
展鎮南走了過來,看著散落一地的腸子、肝啊、心啊……也不禁一陣頭皮發麻。
“展師叔,你以后遇到這粼物可要萬分小心,從接觸到皮膚,已經開始腐蝕血液,切忌行氣,封鎖染處血液流通,直接斬了吧。”
張凌蘿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身上衣袍,將黃鶴面目全非的尸體包裹住。
今晚并非沒有收獲,卻是收獲頗豐,一者挑起天宗和地宗的矛盾,其二黃鶴之死,必然能夠讓獨孤長老出山。
師傅素還山閉關多時還未出關,要對付殺神魏無是,非獨孤長老不可。
謝傅目光看向滿桌美味佳肴,笑道:“這些東西你以前可不舍得給我吃。”
“你直說,咱倆的關系不必客氣。”
“哪個昆字?”
當然他呆在秦樓,都是白嫖,一個子沒出,不然的話,有哪個人能把頂級青樓當家住,再大的家產都要敗光。
秦湘兒贊了一句之后再看,只見上端日字,較于常狀要更加寬雄魁偉,頗有山巔雷霆收萬光之氣概。
不過在獨孤長老抵擋長安之前,她可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秦湘兒看著謝傅變得成熟穩重的臉,少年模樣只在記憶,開口:“那就寫個昆字吧”
謝傅直言:“當時也沒多想,只是一個勁的想著跑。而且,湘兒姐,我已經占了你那么多便宜,怎好再連累你。”
秦湘兒只是淡淡看他,謝傅道:“例如做首曲子,畫副畫,或者其它什么都可以。”
展鎮南看見剛才那惡心場面,心里有點膈應,遲疑了一下,張凌蘿已經直接抱起黃鶴的尸體,血嘩啦的淌,瞬間染紅她只著素褲的雙腿。
秦湘兒見他得意洋洋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旋即輕輕說道:“我去謝府找過你,才知道你出了事,逃離揚州……”
謝傅見她說表情傷感,笑著調侃:“湘兒姐,你該不會為我哭過吧?”
謝傅好笑:“哦,這就給你看出來了。”
秦湘兒臉色一紅,惱羞成怒:“我還要問你,出了事怎么不來找我,是不是把我當外人了!”
“我正要問你,你這年過的好嗎?”
以現在謝傅的財力,錢當然還的起,但有些東西還不起,應道:“還不起。”
“我是先辨人后辨字。”
秦湘兒微笑:“寫吧,我要裱起來,掛在房內。”
秦湘兒心中暗暗叫好,愛不釋手,嘴上卻道:“字倒是沒退步,不過比起你的樂才、畫技還是不如,還需再練。”
秦湘兒立即露出不悅之色:“記不記賬重要嗎?這些年你住我的,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紙和墨,還有你讓橫眉她們三個陪你的酬金,厚厚的一本賬薄,你還的起嗎?”
謝傅微笑:“這些年懶怠,幾乎沒有好好練字。”
謝傅笑了笑,秦湘兒卻冷若冰霜:“說!是把我當外人還是怕我護不住你。”
展鎮南捂嘴,有種要嘔的感覺,只覺玄女真是非比常人。
“其實我根本沒把你當外人,要不然早把你這癲小子橫掃出門了,也怪我平時對你又打又罵,一年到頭也說不上幾句好話,怪我,怪我這張嘴……”
謝傅當下就走到書案,寫了一個大大的昆字。
秦湘兒接過,只見此字正倚交錯,開合有致,正符合他為人端正,心胸開闊,微笑道:“人常說字如其人,一點沒錯。”
“寫個字?寫個什么字?”
謝傅笑道:“你一向一毛不拔……”
秦湘兒說著竟開始打自己的嘴巴,頗為懊惱。
用這樣平淡的語言來表達,無論她提出什么要求,自己一定會盡力而為。
自少年起,他在揚州秦樓呆的時間比呆在謝府的時間還要長,說揚州秦樓是他的家一點都不為過。
秦湘兒罵了一句:“傻子!”
秦湘兒笑道:“那就寫個字吧。”
謝傅說著問道:“這一頓不記賬吧?”
目光看向展鎮南,意思是讓他抱著黃鶴的尸體。
秦湘兒冷容道:“你知道這一桌在秦樓多少錢嗎?你二品大員的俸祿,一年都不夠還!你吃我的還不夠多。”
“終遠兄弟,謂他人昆。昆弟的昆。”
包裹好尸體之后,張凌蘿對著黃鶴的尸體行了大禮,黃鶴,你死得其所!
秦湘兒收回手,哼的一聲:“你有什么值得我可求的?”
“難怪哩,我吃這味跟以前一模一樣。”
謝傅也喜歡她的刀子嘴豆腐心,訕笑:“那今天怎么舍得?”
“闊別重逢,怎么要也整頓像樣的,省的你老說我吝嗇。”
謝傅在房間里胡吃海喝,秦湘兒換了身衣服走了進來,笑問:“味道怎么樣?”
當下為黃鶴念了一段敕文,為黃鶴安魂。
謝傅笑指:“湘兒姐,你這只識銀子的人,怎么也搞風雅情致這一套。”
秦湘兒坐了下來:“我把廚子也帶過來了。”
秦湘兒這才臉色緩和:“知道就好。”
下面比字,中間緊窄而須長,既符合他性情自由恣意一面,又頗有比翼共飛之意味。
“好好好,家的味道。”
謝傅咧著嘴把話說完:“是不是有事相求?”
“當然好了,不好的話,現在能是二品大員嗎?”
話未說完,秦湘兒手就掐住他的臉:“我一毛不拔!”氣的胸圃直伏,飽滿玲瓏的曲線漾著令人怦然心跳。
謝傅愣了一下,就夾了塊蝦肉塞住她的嘴,嘴巴被東西塞住的秦湘兒一下子就呆了。
謝傅笑道:“那就罰你吃塊蝦肉!”
秦湘兒咬嚼著,只感覺這塊蝦肉別具滋味,嘴上又罵了一句:“瘋瘋癲癲,德性。”
謝傅笑道:“湘兒姐,我喜歡你這張嘴,損起來人來那是天涯海角,別改哦。”
“癲小子,你就是喜歡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