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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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兩塊浮石已經試過,謝傅也不再試探,左、右連續躍跳過這兩個石頭。
這也顯示出他足夠的自信來,當然這也是藝高人膽大。
接下來就是第三塊浮石,哪一塊是真的呢,左邊還是右邊呢。
李徽朝此時倒希望謝傅剛才并不是在說大話,因為謝傅一旦失敗,掉落深淵,就要換個人上前,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壞事。
朗聲喊道:“謝兄,小心謹慎一點。”
謝傅淡道:“放心,說帶你們過去就帶你們過去。”
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塊石子松手,石子由于慢到快,到了膝處突然又變慢起來,石子輕的如同棉花,悠悠而降,到了某一高度竟也漂浮在空中。
果不其然,看來從膝蓋處開始就是強慈氣場,這石子帶有慈性,所以會有這種變化,人的身體沒有慈性,根本感覺不出來。
謝傅又拿出一顆石子隨意朝前方其中一浮石拋去,石子落在浮石上,發出啪的一聲清脆聲響之后,似粘在浮石上。
這個辦法朱九春剛才已經試過,并不奏效。
怎么謝傅卻信心十足的朝另外那塊浮石躍去。
眾人見謝傅如此果斷,上面不會造成晃動,石子也帶慈性,一旦進入強慈氣場就會受到控制,根本沒有擊打力,落在浮石上也吸附在浮石上面。
這就是謝傅為什么要用拋而不是用扔,通過石子落下快慢聲響差別,來判斷出浮石慈性強弱。
當然這種甄別方法也源于生活經驗。
說話的功夫,謝傅已經跳到第八塊浮石了。
這會離他們大概有十丈距離,極暗之下,只看到他身上夜明珠散發出來的夜芒。
“跟上吧,待謝傅走遠了,我們就看不清楚他落在哪一塊石頭上面。”
李徽朝率先跟上,嘴里似念口訣一般:“左右左左右右右左。”根本看不出任何規律痕跡來。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快速跟上。
連續躍過四十多塊浮石,近五十丈的距離,竟還沒有到達對面,這道天塹之寬實在驚人。
朱九春突然出聲問道:“記住順序了嗎?”
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回來的時候,若沒有人記住順序,湊巧謝傅死了,豈不是要永遠困在這里。
他剛才顧著一個勁跟上其他人,一時疏忽了這件事,沒有特別記下。
秦楚楨淡淡道:“我不是謝傅能夠甄別真假浮石,光是這道近七十丈遠的天塹,就不知道需要多少條絕頂高手的人命來嘗試。
注意!是絕頂高手,一般武道高手連來到這里都做不到。
又去哪里找這么多絕頂高手,難怪王閥絲毫都不擔心別人知道這禁地地點所在。
既是禁地豈是想闖就闖的,王閥將這禁地封鎖起來,反而有點保護別人的意思。
眾人看向謝傅,竟有同樣念頭,這人死了,我們也就完了,前面都不知道有什么危險。
九人聚在一起,開始沿著路道前行,周圍所能觸摸感受到的只有石,沒有動物也沒有花木,周遭一副死氣沉沉的寂靜。
寂靜的讓人心慌,死沉的讓人悚然。
而由于視線有限,他們的視線并無法看得太遠,只感覺行走在茫茫黑暗的宇宙中一般。
就算這里有金銀珠寶,這種地方絕對不想再來第二次。
行著前面突然出現一道墻壁擋住去路。
李徽朝出聲問道:“謝兄,沒有進路了嗎?”
謝傅還沒來得及應話,朱九春立即上前觸摸墻壁:“這墻壁應該有機關可以打開。”
謝傅突然大大門了。”
“就這么簡單?”
“額我也不知道會不會這么簡單,先找找看吧,大家也別想得太復雜。”
燕秋商這時說道:“兩邊都有路。”
原來剛才別人在交談的時候,燕秋商拿著夜明珠,左右各走了十丈,發現兩邊都有路道。
若是在視線良好的環境,自然一目了然,但此地極暗,又被眼前這道宮墻迷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謝兄,走哪一邊?”
李徽朝不知不覺以謝傅馬首是瞻。
“分頭找,找到了,互相知會一聲。”
謝傅說完之后,就朝左邊走,走沒幾丈發現所有人都跟著自己,開口道:“分幾個人右邊探探路啊。”
然后眾人都沒有反應,似乎害怕謝傅陷害他們,挖個坑讓他們鉆一樣。
大家在外面好歹都是大人物,怎么行為如此幼稚。
無奈謝傅只好掉頭:“那我右邊探路吧。”
李徽朝當機立斷:“謝兄身負重傷,我和白先生負責保護謝兄,你們繼續走吧。”
就這樣分成兩撥,謝傅、李徽朝、白夢枕右邊探路。
其余六人左邊探路。
朱九春輕聲道:“你說樣,不過像詠圣殿,天文臺、神道、神臺、朝覲廣場,還是能看到一些古陵痕跡。”
李徽朝若有所思。
謝傅繼續道:“從秦到現在,就算帝王陵墓,修建的再氣勢恢宏,卻也不會有這些建筑。”
就在這時,傳來秦楚楨洪亮的聲音:“找到大門了。”
三人立即掉頭朝左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