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允許啊。”主辦方的人說。王軒要彈奏新的鋼琴曲,在鋼琴界絕對是盛事,若將消息傳出去,估計無數鋼琴熱愛人士會蜂擁而來。
將王軒一行人接送到酒店之后,主辦方的人就忙其他事情去了。
原本打算將王軒要在燈城音樂會上彈奏新的鋼琴曲的事情傳出去,以便吸引音樂界重量級人物過來。不過經過一番討論之后,主辦方還是決定保密,只對外宣傳會有神秘驚喜。
就因為這個神秘驚喜,這幾天可不知道多少音樂家蜂擁到燈城。
國際十大鋼琴家自然都到了。因為他們早就知道王軒將現身燈城音樂會。可惜的是王軒居然沒打算在音樂會上彈奏鋼琴,這一點讓人遺憾。
但能跟王軒見一面,交流一下也是極好的。
他們從主辦方那里打聽到了王軒一行人下榻的酒店,想登門拜訪,卻根本沒見到王軒。因為王軒和方金龍等人一直都在閉關排練。
其實是方金龍等人在閉關排練。畢竟是在國外演出啊,他們只想磨合到最好,保證不出一絲差錯。至于王軒,在排練室里就是充當鑒賞師的角色。
時間來到3天后,燈城音樂會終于要開始了。
王軒帶著一行人來到音樂會現場。
李穎眼前一亮。她是華視派過來燈城音樂會的主持人,當然,這次充當的主要是記者的角色。見到王軒一行人,她趕緊過來打招呼:“王軒老師,您好,我是華視音樂頻道那邊過來的負責人李穎,主要負責將你們在國外的演出情況拍攝下來,并轉播回華視進行實時播放。方便我對你做個簡單的采訪嗎?”
“沒問題的。不過估計只能采訪幾分鐘時間,音樂會很快就要開始了。”王軒說道。
“明白,我只占用您分鐘時間,應該沒問題吧?”
王軒點頭。
“據我所知,在此之前,國際各大音樂會曾多次對你發出了邀請,但你都拒絕了,為何這次又突然參加三大音樂會呢?”李穎問。
“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之前很忙,沒時間參加,但這不是主要原因。事實上,我并不熱衷于參加這種音樂會,這次之所以參加,不過是看到國內的不少音樂學子被打擊到了,對咱們國家的民族樂器有些悲觀,想要幫他們重拾信心而已。”
“是某個音樂節上發生的那件事嗎?”
“對!我還特地翻看了那個視頻。我想告訴國內音樂學子的是,不是咱們華國的古箏不行,而是那位古箏演奏者選曲不行,古箏技藝也不到家。古箏,是完全不遜色于鋼琴的民族樂器,接下來的三場音樂會,我會現身說法,為大家證明。
而且不止古箏,咱們國內的民族樂器,都不會遜色于西洋樂器,這次我們國家曲藝中心的音樂大師們都過來了,我們會共同演奏一下曲子,不說殺穿三大音樂會,但最起碼會證明我們國家的民族樂器不會遜色于西洋樂器,用民族樂器演奏出來的音樂也不會遜色西洋音樂。”
說到這里,王軒突然看到愛德華向他走了過來,于是他只能對李穎打了聲招呼:“不好意思,我好像有朋友過來了,不然你采訪一下王忠老師他們?”
對此,李穎自然沒意見。
在李穎去采訪方金龍等人的時候,愛德華一行人也來到了王軒身前。
“親愛的王軒先生,見到你真的很高興。”愛德華說完向王軒張開了雙臂。
王軒其實不喜歡西方這種理解,但還是入鄉隨俗,和愛德華擁抱了一下:“我也是。愛德華先生,我也很高興見到你。”
兩人寒暄了幾句。愛德華話鋒一轉,談起了王軒他們這次行程:“我聽說你們參加完燈城音樂會之后還會參加柏林音樂會,維也納新年音樂會?”
“是的,難得出來一趟,總要去這幾個音樂圣都見見世面。”王軒笑道。
“那太好了!不過我聽說你這次不打算彈鋼琴?”
“這個還說不好。原本確實沒有彈鋼琴的計劃,但有時候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就好像這次燈城音樂會,原本我們報的曲目是一首古箏獨奏,一首華國民族樂器交響樂。但主辦方盛情邀請我在音樂會上彈奏一曲鋼琴,我也只能答應了不是?”
“也就是說,你會在音樂會上彈鋼琴,克羅地亞狂想曲嗎?還是《卡農》?”愛德華問。
“都不是。新曲,我沒在公開場合彈奏過的。”王軒說。
“哇!那太好了!蘭德爾他們若是知道你會在音樂會上彈新曲目,絕對會高興壞的。原來主辦方說的神秘驚喜居然是這個。”愛德華說。
王軒笑笑:“這可未必。愛德華先生,其實華國的民族樂器也挺不錯的,肯定能夠給你驚喜。”
“是嘛?那我可得好好聽聽了。”
這時李穎也采訪完了。王軒招呼了王忠他們一聲,與愛德華他們一起向音樂會內場走去。
等王軒一行人入座之后,蘭德爾等人也來到了內場。見到王軒的剎那,都第一時間過來跟王軒打招呼,寒暄。
除了艾格麗娜和另一位十大鋼琴家有事趕不過來之外,其他八位鋼琴大家都到齊了。
看著8位鋼琴大家圍在王軒身邊,和王軒相談甚歡的畫面,李穎非常激動。有幸弄到票的華國現場觀眾和華國內此刻正在鎖定華視音樂頻道的觀眾也非常激動。
這幾位在平時可都是傳說中的人物,鋼琴界的泰山北斗,卻以王軒為中心..
什么叫排面,這就是了。
這場音樂會在燈城愛樂大廳舉行。愛樂大廳也是燈城最具活力和靈活性的音樂殿堂,每年都會舉辦超過
500場音樂會,涵蓋了各種不同類型的音樂演出。
這里的音樂會節目主要由五大駐場樂團演繹,包括燈城管弦樂團、En色mble
InterContemporain管弦樂團、繁盛藝術古樂團、燈城室內樂園和法蘭西島國國家交響樂團。
除了駐場樂團的精彩表演外,愛樂大廳還會定期邀請海內外極富盛名的團隊蒞臨指導和演出,為觀眾帶來豐富多彩的音樂盛宴。
像王軒他們和愛德華他們,實則就是愛樂大廳邀請過來的音樂家。
在巴黎愛樂大廳,你可以欣賞到傳統的管弦樂音樂會,感受交響樂的宏大與震撼;也有現代化的大型音樂會,展現當代音樂的創新與多元。此外,這里還會舉辦各種形式的演出,如歌劇、舞會,甚至還有獨特的音樂與其他藝術形式相結合的表演。
今晚的燈城音樂會,就屬于自由開放的音樂會。節目五花八門,管弦樂、歌劇、圓舞曲、鋼琴,以及由華國音樂家帶來的古箏和華國民族樂器合奏的交響樂。
燈城愛樂大廳,這座被譽為“世界上最偉大的音樂建筑之一”的藝術殿堂,總是充滿著令人陶醉的音樂魅力,其自由音樂會的盛況更是令人難以忘懷。
當踏入愛樂大廳,首先會被它獨特而現代的建筑風格所吸引。由無數鋁合金馬賽克組成的外墻,在天空的映照下閃爍著奇妙的光芒,仿佛是一件靈動的藝術杰作。而內部的設計更是充滿了巧思,以一種“山地葡萄園式”的范式,將看臺和反射板設計成“流云”般的造型,使整個空間既充滿了藝術感,又營造出一種親密而寬敞的氛圍。
在這里舉辦的自由音樂會,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愛好者。音樂會開場前,人們懷著激動的心情,魚貫而入,期待著一場音樂的盛宴。座無虛席的觀眾席上,每個人都沉浸在即將到來的音樂氛圍中。
當音樂響起的那一刻,整個大廳仿佛被施了魔法。音符如精靈般在空氣中跳躍,縈繞在每一個角落。無論是激昂的交響樂,還是悠揚的獨奏,都能在這里得到最完美的呈現。
一切準備就緒。
夜幕降臨,燈城愛樂大廳燈火輝煌,宛如一座夢幻的音樂城堡。人們身著盛裝,懷著對音樂的虔誠與熱愛,紛至沓來。
一場獨特的音樂會終于拉開帷幕。
音樂會開始,首先登場的就是愛樂大廳的駐場管弦樂隊。舞臺上的音樂家們宛如來自仙境的使者。小提琴手弓弦飛舞,那悠揚的旋律如泣如訴,仿佛在講述著古老而動人的故事;鋼琴家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音符如珍珠般滾落,清脆悅耳,令人陶醉;管樂手們吹奏出的音符和諧而美妙,仿佛將聽眾帶入了一個充滿奇幻色彩的世界。
緊接著一位年輕的女高音歌唱家驚艷亮相。她的嗓音清澈高亢,如夜鶯般婉轉啼鳴。她演唱的歌劇選段,情感充沛,每一個音符都飽含著深情,讓人們感受到了愛情的甜蜜與痛苦。
觀眾們沉浸在她的歌聲中,如癡如醉。有的人雙手緊握放在胸前,眼睛微閉,臉上流露出陶醉的神情;有的人則忍不住跟著節奏輕輕點頭,嘴唇微微顫動,似乎在無聲地跟唱;還有的人眼中閃爍著淚光,被那深情的演唱深深打動。
接著一支著名的交響樂團帶來了一場震撼人心的演出。指揮家激情澎湃,手勢精準而有力。樂團成員們配合默契,音樂時而激昂澎湃,如洶涌的波濤;時而輕柔舒緩,如微風拂過湖面。
當激昂的旋律響起,觀眾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眉頭緊鎖,仿佛在與樂團一同奮力抗爭;而當輕柔的樂段流淌而出,他們又會放松下來,嘴角上揚,享受著那片刻的寧靜與美好。
當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有的人興奮地站起身來,用力鼓掌,手掌都拍得通紅;有的人則激動地大聲歡呼,聲音中滿是對這場演出的贊美與驚嘆;還有的人一邊鼓掌,一邊與身邊的人熱烈地交流著,分享著內心的激動與喜悅。
自由音樂會的魅力不僅在于音樂家們的精湛技藝,還在于其多元的音樂風格。從古典到現代,從民族音樂到世界音樂,每一場演出都如同一次跨越時空和地域的音樂之旅。
觀眾們在音樂的海洋中暢游,他們的表情隨著音樂的變化而變化。時而歡笑,時而落淚,完全沉浸在音樂的魅力之中。他們用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向音樂家們表達著敬意和喜愛,每一場音樂會都是音樂家與觀眾心靈的深度交流。
這是一場視覺與聽覺的盛宴,最起碼對國外那些音樂愛好者來說,是一場視覺以及聽覺的盛宴。但對華國觀眾而言,就有點不覺明歷了。
原諒他們沒有那個音樂素養,聽不懂西洋音樂。聽來聽曲,還是華國音樂簡單。貝多恩坐在那里彈一夜《悲愴》,他們都不知道彈的是什么。那嗩吶一響,他們就知道要隨禮了。二胡一拉,那如泣如訴的音樂,他們的眼淚就流出來了。
同樣,那些外國佬也聽不來華國音樂。
隨著音樂會的進行,當老外發現,接下來的曲目,居然有一首來自古老東方的華國古箏時,整個現場差點炸開了鍋。
在熙熙攘攘的音樂廳入口處,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對于這一陌生的樂器,不少外國人抱持著不屑一顧的態度。
“華國古箏?從來沒聽說過,能有多出色?”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皺著眉頭說道。
“也許只是為了追求新奇而安排的噱頭罷了。”旁邊的女士附和著,臉上露出懷疑的神情。
“別鬧,這玩意很垃圾,我聽過。”
“你說的是爵士音樂節吧?我也在現場,這所謂的華國古箏確實垃圾。也不知道主辦方是怎么想的,居然會讓這垃圾玩意登上愛樂大廳的舞臺。”
“真不知道為什么要安排這樣的表演,簡直是浪費我們的時間。”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
整個音樂廳都彌漫著一股質疑和不看好的氛圍。
更有甚者不屑地說:“我打賭,這玩意兒根本沒法和我們的交響樂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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