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煦見慕容白珍楚楚可憐的樣子,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想要把她抱在懷里安慰一番。
他想說話,但又想起他變成了一個啞巴,只能緊抿著唇,絕不張口說話。
但慕容白珍發現慕容白煦沒有跟往常一樣哄她,讓她別擔心,心里頓時有些不滿。
她懷疑慕容白煦是不是不喜歡她了,不行,她需要他的喜歡。
慕容白珍撩了撩耳邊的碎發,露出她纖細白皙的脖頸,語氣嬌弱,“哥哥,是雪鳶打你了嗎?她怎么能這樣,你可是她的親哥哥啊!”
聽到這話的慕容白煦,心里瞬間升起一股無名火來,他想咒罵楚漓,但卻發不出聲音。
該死的慕容雪鳶,異能怎么變得如此怪異。
楚漓沒閑心看他們你儂我儂,互訴衷腸,她冷笑一聲,“兩位,趁我不想殺人之前,盡快消失在我面前。”
她現在可不會殺人,不利于她樹立形象。
慕容白珍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你說什么?”
“我說什么,你聽不見嗎?聾的傳人?”
被嘲諷的慕容白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我才沒有聾,我只是覺得你不對勁。”
“哦?我哪里不對勁?”
在慕容白珍的記憶中,這個慕容家的真千金,是極其沒存在感的,但她也不允許真千金動搖她在慕容家的地位。
沉默寡言的慕容雪鳶,變成了一個能打倒哥哥的強者,她心里很不舒服。
慕容白珍茶里茶氣,“雪鳶妹妹,你沒死,怎么也不回來找我們呢?我們都很擔心你。”
楚漓哈哈大笑,“擔心?你擔心我?”狗屁的擔心,誰信啊!
“是的,雪鳶妹妹,爸爸媽媽,哥哥,還有我,都很擔心你的安危。”
楚漓反問道:“你們擔心我,怎么不回來找我呢?”
“我們是要去找你的,但我生病了,爸媽還有哥哥為了照顧我,才沒回去的。”
慕容白珍說著說著,眼中蓄滿了淚水,欲落不落的樣子,可把慕容白煦給心疼壞了,他想溫柔地告訴她,“不要怕,我在。”
但他現在只能干瞪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楚漓看著慕容白煦憋話的丑態,內心狂笑不止,其實,她的“幻覺審判”是有時間限制的,最多持續一個小時。
希望他永遠發現不了這個問題,楚漓勾唇壞笑。
慕容白珍都表演到這個程度了,哥哥竟然還沒有反應,不對勁,太不對勁了,難不成慕容雪鳶死了一次,他開始愧疚了嗎?
她可是看過,里面的真千金假死后,她的親人都會幡然悔悟,狂虐假千金,為真千金出頭。
不可以,爸媽和哥哥都是她的,不是慕容雪鳶的。
慕容白珍故意走到楚漓面前,背對著慕容白煦,不讓他看到她臉上的惡毒表情。
但她顯然忘記了,這里還有一個人,或者說,她根本就沒看到計陽,完全忽略了他。
躲在一旁看戲的計陽,直呼過癮,大佬的家人竟然是這種貨色,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不過大佬沒有大開殺戒,可能是覺得直接殺死他們,太便宜了吧!
那個叫慕容白珍的女人,還真是有兩幅面孔,妥妥的黑蓮花。
慕容白珍笑得一臉惡毒,突然靠近楚漓,又快速朝身后倒去,看起來,就是楚漓推了她一把,她摔倒在地。
她跌坐在地上,指著楚漓控訴道:“雪鳶妹妹,你為什么要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