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眼欲穿王戈才提著食盒回來,“大寶12點打電話過來說遲耿耿還在睡。”
王戈想起遲耿耿收到錄取通知書之前又開始熬藥了,這次搬家她把剩下的那些藥帶了過來,生病難免嗜睡。
“沒事兒。”他看看墻上的鐘打開食盒將里面的飯菜一一端出來放在辦公桌上。
既然王戈說沒事兒,那就沒事兒。
“到現在為止還沒人接觸談心室,我接到大寶電話之前不久遲蘭星醒了,一直很安靜,臉上的表情很古怪。”
古怪?王戈等到靳百川出來撂下一句話就走了,“遲耿耿還沒醒。”
靳百川看看手表,都下午一點了怎么還沒醒,他洗洗手回到辦公桌邊,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但也不能不吃飯。
領證那天,一日三餐,晚上十一點前休息等是遲耿耿對他的要求……
他既然答應了那就得執行,靳百川拿起筷子機械進食。
王戈悄悄接近談心室掀起簾子一角看見去發現遲蘭星果然醒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臉上的笑容讓人瘆得慌。
遲蘭星很餓,也很難受,這么熱的天捂出一身痱子,身上都餿了,從她饑餓的程度以及現在的時間來判斷,她被抓進來至少一天以上。
王戈一拳讓她暈了這么久,名不虛傳。
他們把自己困在這里不審也不管,大概是在等她的同伴來營救。
她執行的是S級秘密任務,被抓就會被放棄。
王戈等不到自己的救援,但他可以等到遲耿耿病發。
她算了時間和藥量,遲耿耿發病就在這幾天。
遲耿耿警告自己后,她就在遲耿耿的藥里下毒了。
那藥是她從老家特意帶來的,專門針對會醫術的人群,遲耿耿這次肯定要栽。
等到他們發現遲耿耿中毒,她手里的解毒藥方就是自己帶著靳百川平安離開的砝碼。
王戈放下簾子,悄悄離開。
他來,他走,遲蘭星都不知道,沉浸在自己跟靳百川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中不可自拔。
王戈回到靳百川辦公室看到他嘴邊叼著一支煙,面前的飯菜還剩下一半,“怎么剩這么多?”
“天太熱了沒胃口,我回家一趟。”靳百川把煙拿下來丟進垃圾桶里。
耿耿不喜歡煙味兒,回去見她不能抽煙。
擔心遲耿耿就說擔心遲耿耿,還找什么借口,王戈看看手表,“這都快兩點了,你得上班。”
靳百川已經越過他往門口走,不回去看看遲耿耿,他沒法安心上班。
王戈攤手,親自開車送靳百川回去。
這里距離小洋樓很近,開車不過五分鐘。
新房也很近,再過去十分鐘就到了。
靳百川進門對上大寶憂心忡忡的眼神,直奔樓上打開房門看到遲耿耿還在睡覺。
昨天晚上他和遲耿耿住在一起,知道她沒有去廁所,上午自己不在……
靳百川走過去,撩起遲耿耿的睡裙,按了一下她的小腹心里咯噔一下,“耿耿,醒醒。”
他叫了幾聲,遲耿耿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拍她的臉,推她都沒反應,這不是睡著了,是昏迷了,靳百川打開衣柜找了一條長裙子出來把遲耿耿身上過膝的短裙子換下去,俯身抱起她出門。
王戈聽到動靜抬頭看上去赫然看到靳百川抱著遲耿耿出現在樓梯口,“啥情況?”
“耿耿昏迷了,開車去……金灘醫院。”
“好。”金灘醫院也是121下屬的醫院,那里收治東大區的病人居多,王戈抓起鑰匙匆匆出門。
大寶從沙發上跳起來想去給靳百川開大門,驚慌失措撞在茶幾上,揉揉腿一拐一拐的去開了大門。
靳百川抱著遲耿耿剛坐上車,汽車就卷起了一陣灰塵消失了。
遲青云帶著二寶三寶跑出來看到大寶站在門口抹眼淚,“大寶你怎么哭了,發生什么事兒了?”
二寶三寶對視一眼,一左一右的跑到大寶身邊,還沒來得及問話,大寶就把他們推給了遲青云,“青云,你幫我看著他們,我去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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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三寶,一頭霧水,到底咋啦?
大寶跑進客廳,撥通了靳百森的電話,“喂,我是靳博文,我要找我爸爸靳百森。”
“原來是大寶啊,你爸爸不在,我是他的手下可以幫你轉告。”
大寶掛斷電話,給遲青松打了過去,“喂,我是大寶,你現在在哪里?”
遲青松沉著臉對對面的干事揮揮手,等到他出去后才開口,“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耿耿病了,你快開車過來。”大寶掛斷電話,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大路等著遲青松過來。
遲青松聽到電話里的忙音,反撥回去那邊卻沒人接電話了。
他連忙拿起大哥大,開車去遲耿耿的新房,還沒靠近就看到大寶朝汽車飛奔而來。
遲青松把車停在路邊把頭探出車窗,“到底啥情況啊,你啥都沒說就掛電話,再打就不接了。”
“開車去金灘醫院。”大寶坐上去,給自己系好安全帶。
遲青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耿耿一直睡不醒,我二叔和王戈送耿耿去金灘醫院了,咱們快過去。”
“哦,哦。”遲青松開車飛馳而去。
與此同時空間里森特正在準備檢查醫療器械,今天艾醫生沒有過來,他得給小姐檢查。
晚上八點,遲耿耿還沒有現身,森特就去巡視牧場了。
這是遲耿耿以前設定的程序,如果私人醫生沒有去給她做例行檢查就由森特上。
森特的主人開發他的時候設定的主功能是醫術,遲耿耿入手后保留了治病這一項還開發了助理,管家,保鏢等業務。
遲耿耿不是讓私人醫生上門服務就是去醫院做檢查,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啟用后備醫生森特。
靳百森回到辦公室聽到手下匯報剛才大寶打電話過來了立即撥了回去。
二寶的注意力從電視上移開,看看躺在旁邊昏昏欲睡的三寶,又看看在餐廳里學習的遲青云,認命去接電話,“喂,誰啊?”
“是我,二寶,大寶呢?”
二寶很酸,爸爸每次都問他找大哥,“大哥和青松哥去金灘醫院了。”
“他去金灘醫院干什么?咱們住的跟121醫院更近。”
“我也不知道,他把我們托付給青云哥了。”
靳百森直覺家里出事兒了,這個神經最粗的二兒子啥都不知道,大寶又聯系不上,“耿耿呢?”
“……不知道啊,你等等給去樓上看看。”
他把話筒放在旁邊跑上樓找了一圈兒沒看到遲耿耿,下來給靳百森匯報,“耿耿不在家。”
“別光顧著看電視,把三寶放好,肚子上搭著點毯子。”靳百森捏捏眉心掛斷電話。
家里孩子的心眼都長在了大寶身上,三寶也有些,但他太小了不頂事兒。
二寶眼珠子都瞪圓了,爸爸好像看見了三寶在打瞌睡一樣,他掛斷電話,走到沙發邊把三寶放平。
三寶在沙發上咕嚕了一下就沉沉睡過去了。
二寶想去臥室拿個壇子,臨走時看了一眼電視就入迷了,坐在沙發上認真看起來。
遲青云忙完手里的事情出來看到三寶腆著肚皮躺在沙發上睡覺,家里開著空調這樣很容易感冒,他連忙去三寶房間拿了條薄毯子出來蓋在三寶的肚皮上。
二寶回頭看了一眼,偷偷吐了下舌頭。
忙著看電視忘記去拿毯子了,還好有青云哥。
靳百森掛了電話直接打到了遲青松那里,“喂,我是靳百森,耿耿怎么了?”
“大寶說她一直睡不醒,靳博士帶她去金灘醫院了,我們快到醫院了。”
“好,好,我知道了。”靳百森掛斷電話拿起帽子匆匆離開辦公室,去王之源那里請了個假,匆匆趕往金灘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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