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生產劣質衣服,打死你!”
批發商對副廠長深惡痛絕,下手也特別狠,要知道就是因為副廠長的緣故,害的他們損失嚴重,他們怎么能不痛恨呢?
副廠長讓對方給打的慘叫連連,不停求饒,“求求你們不要打我了,有話好好說,哎呦,疼死我了,住手啊!別打了!”
那些人卻根本不停,要知道這樣打副廠長他們才能解氣,否則的話他們受的損失誰來買單呢?
打了一會之后,這些人也累了,然后就開始撤退,“走,我們撤!”
話音剛落,這些人就一溜煙跑了,而副廠長感覺沒人才把麻袋給取下來,然后發現周圍都是空無一人了。
“都是什么人啊?”副廠長哭喪著臉說,然后把麻袋一扔,從地上爬起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他第二天的時候臉上都是鼻青臉腫的,而工廠的人看到他這樣都在竊竊私語,顯然大家都知道他成這樣完全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生產那些服裝,怎么會落到現在的地步。
可是批發商還沒放過他,沒多久就有批發商到工廠門口追債來了。
“副廠長呢,趕緊還錢!”
“還錢,今天再不給錢我們就沖進去了!”
副廠長現在每天被各種逼債,而吳潔也趁機安排兩個保鏢上門索要違約賠償,要知道她的違約金可是十萬,這是相當大的一筆數額,她可不會便宜了副廠長。
而副廠長面對這么多的逼債,就差沒有跪下去了,他根本沒錢,怎么能償還這些錢呢!
因為這次風波,副廠長惡名昭彰,幾乎沒有生意了。
顯然,大家都不想跟違背信義的人合作,畢竟這樣的人太可怕了。說不定哪會就會陷害到自己身上,大家可不想沒事找事。
而老廠長得知出了這樣的事情,非常的生氣,氣的住院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副廠長和女兒都在跟前,而老廠長都不想看到副廠長,直接對著他說道,“你給我走,我不想看到你,你真是丟人現眼,居然把工廠給弄成這樣子,讓我的心血都白費了啊!”
顯然,他對副廠長很是失望,覺得對方把工廠給弄的烏煙瘴氣的,讓他很是失望。
而副廠長這個時候卻把事情怪罪到廠長頭上,“岳父,你聽我說啊,這件事跟我沒關系啊,都是廠長做的,是他搞出來的事情,所以他也引咎辭職了,跟我無關啊,你可別冤枉我。”
顯然,他知道的是廠長都辭職了,所以無法對證,他想怎么說都可以。再說了,他是老廠長的女婿,他們都是一家人,就算對方再生氣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而老廠長的女兒也在幫副廠長說話,“爸,他說的沒錯,這件事跟他沒關系,你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可怎么辦?”
顯然,兩人都是一條心,堅決不肯承認此事。
老廠長馬上就聽信了兩人的話,對廠長很是失望,嘆口氣說道,“廠長是怎么回事,我一直那么信任他,沒想到他卻做出這樣的事情,太讓人傷心了。”
看到父親相信了自己的話,女兒就繼續說道,“爸,我想他可能是一時糊涂吧,畢竟人為財亡,他做廠長時間久了想撈一筆錢吧!”
老廠長心情不好,就沒開口,他在思索廠長為什么會如此做,反正是想不明白。
而吳潔去看望老廠長,正巧看到了躲在暗處的廠長,于是就直接走了過去,“廠長,你都到這里了,為什么不進去看望下老廠長呢?”
顯然,她明白的是廠長想過來探望老人家,但是不敢出來,她覺得其實廠長沒什么可害怕的,畢竟此事跟他無關,他只是背黑鍋,罪魁禍首另有其人。
廠長卻是嘆口氣,對吳潔說道,“我沒臉見他,是我沒把服裝廠給管理好,辜負了老師的期望,我不敢面對他。”
聽了廠長的話,吳潔才知道,老廠長是他的恩師,而且一手把他提拔成廠長。面對老師的恩情,廠長才把一切的事情都攬下來,只是為了回報老師。
而吳潔馬上開口,“你如果真是為你老師著想,那就更應該讓他知道真相了,不該一味的包庇縱容副廠長,這樣的話,你的老師才能知道真相。我想,這才是他最期望看到的事情。”
她覺得任何人都不該被蒙蔽,而且老廠長有權利知道真相,再說了廠長把所有事情承擔下來,而副廠長都沒有擔當,這對老廠長來說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如果老廠長不知道真相,以后還繼續讓副廠長接管事情,那不是損失更多嗎?
廠長抬起頭看著吳潔若有所思的開口,“你說的或許是對的,不過我真的沒臉見老師,你先去吧,讓我再想想。”
顯然,他覺得就算事情是這樣,他還是有些責任的,畢竟他沒有勸動副廠長,導致事情成這樣,所以他也有過錯。
看到廠長還在考慮,吳潔沒有打擾他,無奈的說道,“那好吧,我先進去,希望你盡快考慮清楚,記住你要是真的為你的老師好,那就把所有事情告訴他,這樣才是對他最好的回報。”
說完之后,吳潔就離開了,她進去病房的時候,剛好就聽到副廠長還在說廠長的壞話。
“岳父,你是不知道啊,那個周建國太可惡了,他居然讓工廠生產別人的衣服,而且還沒有管控好質量……”副廠長在那里繪聲繪色說道。
周建國就是廠長的名字,他現在就是在那里無中生有。
吳潔聽到之后就氣不過,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在胡說八道,明明這些事情是你做的,你為什么污蔑別人?”
她直接當著眾人的面揭穿副廠長的面孔,讓他露出原型來。
而副廠長看到是吳潔,馬上就變了臉色,神情也有些慌張,“你怎么來了?”
顯然,他沒想到吳潔會到這來,所以才肆無忌憚在那里造謠,如今當事人來了,他當然不敢繼續放肆了。
而吳潔就直截了當開口,“我如果不來的話,你就可以繼續污蔑廠長了吧?我來這里就是拆穿你的真面目的!”
老廠長看著吳潔還是一頭霧水,問了一句,“你是?”
顯然,他還不認識吳潔,所以當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吳潔馬上就自報家門,說了自己的名字和來歷,很快老廠長就知道了吳潔跟他們工廠的關系。
“沒想到是吳老板,真是幸會。”老廠長客氣的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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