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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兒黑著臉對著和尚吼,她心里很清楚,她不能動手,一旦動手這個陣法就會將她抹殺。
她想要再次見到相公,就不能再動殺孽。
也不能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囚禁她的牢籠。
對她而言,這就是牢籠。
“我胡說?你是不是忘了,當年你會被困在這里,就是你的好相公,親自給了你致命一擊!
你是被你丈夫殺了的,他差點讓你神魂俱滅!”
和尚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在嘲笑媚兒的自欺欺人。
“你如果忘了,我就幫你想起來!”
他直接拿出了一個珠子,放在了上空中。
一揮手,那里就出現了畫面。
云離和莫離也一直看著畫面,他們親眼看到,那場戰斗的殘酷,以及云初從高空墜落,被維特背著到陣法中心。
而俞陽,拿著他們村里的守護刀,扎進了媚兒的心口。
他說。
“媚兒,我會用我的神魂為牢籠,將你禁錮在你,讓你永生永世在這里懺悔,我們永生不復相見。”
媚兒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在那里有一個很大的窟窿。
原來,那是相公扎的。
“為什么?”
媚兒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原來她只是一抹執念。
原來,她死了。
“為什么?我那么愛你!為什么?”
媚兒不停的朝著天空中吼,到底為什么?
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因為天下男子一般黑,那都是負心漢,你還是不要相信了。”
媚兒聽到這話就笑了,“你不也是男人?
你說這么多,無非就是想要讓我跟你合作。
只可惜,你想多了,我絕對不會跟你合作的。”
現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們自然要動手了。
云離和莫離同時出手,直接打了和尚一個措手不及,他再次身受重傷。
和尚一邊吐血一邊開口,“你們殺不了我,那個臭丫頭百年前殺不掉,如今一樣殺不掉。”
他等待的時間很快就會到了,只要他成功了,那么這天下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和尚化為黑霧離開了。
云離和莫離看向了九尾狐。
“你們說,我的相公為什么要殺我!我們明明琴瑟和鳴……”
云離看著她淡淡開口,“既然你沒有了記憶,說明不管是誰說的都是不可信的,只有你自己記起來的,才是真實的。”
在云離看來,不管是誰,都帶著一些自己的看法。其實并不是最真實的,只有自己想起來的才是真實。
“哪怕你真的只是執念,那么你也應該能夠記起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才對。”
媚兒聽到這話,皺著眉頭,她到底忘記了什么。
“我想我知道那個和尚想要做什么,一個月后應該是村子百年一現的時候,他想要利用這個時間重生,如果你們想要殺了他,就必須要找到有緣人。”
雖然她忘記發生了什么,卻還記得這件事。
“好。”
云離他們再次離開,他們也在尋找陣法所在,這樣才能讓初初他們回來,只是云離的心里一直想著之前看到的畫面。
云初從天空墜落的畫面,他趕緊去問鴨鴨。
鴨鴨看著云離眼中的擔心,最后問了一個問題,“初初肩負尋找龍脈的使命,可是你知道她為什么一開始會傻乎乎的嗎?”
鴨鴨覺得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一些真相了。
“我媽說過,初初小時候發燒,因為那個女人不中沒有發現,送去醫院才知道,初初她……的一些反應會變得有些遲鈍。
后來她想要跟著那女人走,我們很擔心初初,所以才讓她離開,沒想到是讓初初進入另外一個深淵。”
鴨鴨爬在桌子上,走來走去的朝著他們搖頭。
“初初是因為做錯了事,所以來到人間是要負責守護人間的。
一開始她的靈魂就被分成了很多份,這輩子出生的時候就少了三魂,所以才會傻乎乎的。
后來我帶著初初的另外一魂而來,讓她像個小孩子,實際上她還是很笨的,還有點傻,這也是她不能考高分的原因。
智商就在那里,你們的要求也不能太高嘛。”
這話說的,云離就不高興了,直接拍了拍鴨鴨的腦袋,“你胡說傻呢?我家初初怎么就笨了,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
鴨鴨:“……”
它就是說事實而已。
“行吧行吧,她不笨,”就是蠢。
“初初要尋找龍脈圖以后還要修復龍脈,這樣才能夠功德圓滿,成為一個正常人。否則她就會永遠都是傻乎乎的性格。
但是這條路很危險,你愿意陪著她走嘛?
前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危險,還不知道有多好艱難。”
也只有初初才能夠找到龍脈圖。
“我們是一家人,自然會一起走過艱難險阻。”
在房間外面偷聽的老太太也帶著云陽和做選擇走進來。
“既然初初必須要找到龍脈圖,那么我們一家人就一起找,我找到了弟弟,自然要回天山去,正好會經過很多地方。”
這不就是現成的理由嗎,意料之外兒子孫女都是有工資的,她這個老太太跟著一起走就是了。
“初初有你們這樣的家人,真的很好。”
云初睡著了,夢里有一個人天天讓她念書,兇巴巴的,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當哥哥的。
她離開的那天,他追了出來,說著對不起,還說一定會找到她。
最后她看到了九千歲。
“初初不要難過,我只是回去神域了,一直在人間有幾個小丑出來了,哥哥要去收拾收拾。”
云初醒來的時候,天亮了。
俞陽和維特正在做飯,村長他們在研究維特給他們的種子,一切看起來都很好。
吃了飯,俞陽就跟著村長去學東西,云初只需要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村里人也出來種地了,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美好。
云初和維特都知道,最后一戰很快就會過來。
這段時間俞陽看起來很好,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好像已經放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情緒已經快要爆發了。
云初不太會安慰人,也不知道這種怎么勸解,直到俞陽自己過來,“你說我要怎么做,才能夠給村里人一個交代?”
“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