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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話,莫離點了點頭。“好,我會去查,不知道大師當年是怎么封印九尾狐的?”
莫離覺得這個很重要。
大師嘴角帶著笑容,“天機不可泄露。”
莫離:“……”和尚就是喜歡說這套。
“行吧,大師我就先告辭了。”
莫離站起來,突然在角落里看到了一個撥浪鼓。
他有些疑惑,很快就跟著出去了。
撥浪鼓,一個大師的房間里有撥浪鼓,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為什么有撥浪鼓。
看來這個寺廟還真是有很多的秘密啊。
沒關系,不管有什么秘密,他都會全部查出來。
云初:莫離,莫離,眼鏡?你能夠聽到我說話不?
突然莫離的手指隱隱作痛,那是之前云初弄的,他們在相同的手指割開,鮮血相交,可以交流。
這是?
這是云初的聲音?
莫離:能聽到,你在哪里?
其實這就是障眼法,真正的原因是云初當初拿到了一個獎勵,
心有靈犀我們是兄妹,只要兩人心有靈犀卻又是兄妹,就能夠交流,但是會損耗靈力。
云初:穿越了,你去查一個和尚,我們這里發現沒有狐貍,很多人都忘記了這件事,好像大家都忘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莫離:放心我去查,我們以后都能交流嗎?
云初:做夢呢?我多費靈力啊,三天一次,三天后你記得放血呼叫我,就這樣了啊。跟我小叔他們報平安啊。
莫離:好。
云初在書房里,直接吐了一大口鮮血,云初趕緊用手抹去。
突然那些血在地上,有了反應。
云初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一切。
維特聽到動靜走了進來,發現地上都有綠光。
“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妖怪的血,那時候媚兒怎么說的,她說她是在村子外面被鎮壓的,村里不可能有她的血。”
維特看到也覺得茫然了,并且更加奇怪的是這個村子里的人都忘記了媚兒。
“你怎么吐血了?”
維特看到云初嘴角的血,還是很擔心的,他們兩個可是親人。
在這個陌生的時空,他們兩個可不是親人嘛。
“哦,我跟莫離聯系了一下,然后因為太費靈力,吐了一點血,沒事我都習慣了。”
習慣沒事吐吐血,給自己一刀啥的,不然咋辦呢,就是這個命啊。
維特:“……”
“你能夠聯系他們?”隨后維特反應過來了,能夠聯系他們,意思就是他們能夠回去了?“那我們是不是能夠回去了?”
“不能,我們要找出九尾狐到底好怎么回事,才能夠找到回去的關鍵,明天我們去村子里走走。我們要看看地形,我想知道這些房子的布局。
還有你要讓俞陽振作起來,他也是其中的關鍵,我去找九尾狐。”
既然他已經封印,那么自然能夠找到九尾狐到底被封印在哪里,找到了現在的九尾狐也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邊莫離跟云初聯系上以后,立刻讓人調查,他回去告訴云離。
“他們確實是穿越回到了一百年前,但是云初說所有人都忘記了九尾狐。”
九尾狐聽到后不敢相信,“不可能,當年相公拼盡全力,跟那個和尚打在一起,最后將我救出,我跟他相伴了十多年,他才離開的。”
這就跟云初說的不一樣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所有的事情對不上,我們這就去查,云離你很云軒去看縣志,那個和尚說,當初死了一百多人。”
云離點了點頭,立刻帶著云軒去找縣志。
云陽覺得自己是最沒用的,只能在村子里轉悠了,他也想要做點什么。
這個晚上,云初做了一個夢。
夢里,九尾狐被穿了琵琶骨,有個妖怪想要她的內丹。
妖怪的內丹是做蘊含著強大的妖力,到底是誰想要得到呢?
云初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
起來就發現俞陽正準備去做飯,他佝僂著身子,慢悠悠的……
“舅爺爺。”
俞陽轉身看向了云初,“哎,云初餓不餓?我給你做飯啊。”
云初跟了過去,看著他熟練的做飯。
要知道,媚兒說過,他從小就被老夫人寵著,不讓他做任何家務,只需要好好讀書,光耀門楣。
“舅爺爺以前也是你自己做飯嗎?”
俞陽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面前的小女孩很親切,但是對著維特就覺得他有點欠揍。
“不是,以前有我的娘還有我的娘子,只是她們都不在了。”
云初坐在灶頭下面,一邊燒火一邊看著俞陽,“你為什么相信我們呢?其實我們兩個說的一點都嚴謹,為什么愿意我們留下來?”
云初突然覺得,面前的男人其實什么都懂,他也知道他們兩個都是胡說八道的,可是他就是留下他們了。
俞陽一邊往鍋里放米,一邊低頭看向坐著的小女孩。
此刻的她看起來很難過,就像是做錯了事,等著大人罵一般。
“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個乖孩子,初初啊,人跟人之間也是將就緣分的,我覺得你很好,所以就相信你。”
云初:“……”
“謝謝舅爺爺,我確實不是你的孫女,我們來到這里,是為了你。”
云初記得,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跟他說明白。
“為了我?”這下他就不是很明白了。
“是,為了你。
我們為了你,也是為了你的娘子,你還記得你的娘子是誰?家在哪里?又是做什么的嗎?你還記得她的樣子嗎?
你知不知道,你被詛咒了?從此霉運連連。”
云初從他的臉上就知道,他被詛咒了,屬于他的氣運都被人偷走了。
而偷走的人必然跟他有血緣關系,“我想你應該是有親人在這個世界上的。”
俞陽放下了木鏟子,突然有些不知道說什么,“我……不記得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也跟著開始回想起來,他的娘子到底是誰?她的娘子是誰?是什么樣子來著?
“我怎么不記得了?”
俞陽的記憶里,只有紅蓋頭。
他的娘子是誰?
他的娘子是誰?
為什么他記不起來了?
他只記得,他被榜下捉婿……
他開始想,用力的想,努力的想。
“啊啊啊,”他的頭開始痛起來,就像是有千萬螞蟻在他的腦海里不停的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