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
只是蔣欣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和誰相似,就感覺腦子短路了一般,缺少這一部分的記憶?
難不成這是受限制的?
秦浪見她還在沉思,就道:“別胡思亂想了。”
蔣欣點點頭,披上披風,盤腿坐了起來,閉上眼睛,開始打坐。
體術里有個休憩的動作,就是打坐,調整呼吸,放松身體,就能進入休息的狀態。
看了她一眼,又添了些柴進去,讓火更旺盛一些。
這一晚還算安全,凌晨的時候,秦浪射殺了一只成年的豺狗,見蔣欣醒來,就去溪水邊打了水回來燒開。
兩人簡單吃了點,只是馬匹不適合進山了,秦浪把所有東西放在馬匹上,讓蔣欣一個人去山頂上等著自己,就先扯著馬山坡去了,山坡中間有一個山洞,他有時候會在哪里存放一些獵物。
蔣欣見秦浪離開,就背好東西往山上走,一路上發現了不少木耳和蘑菇,還殺了兩條毒蛇,放在背簍里面。
到山頂之后,蔣欣找了個大石頭坐了下來,眼睛朝著下面一掃,猛地就爬了下去。
趴在石頭后面,探出頭往外看,之前就有人影晃動,應該不是自己的錯覺。
果然,有一個隊伍,約莫四五十個人呢,穿著打扮似乎是一隊護衛,都抬著東西,然后朝著東邊的山坳去了。
蔣欣一直盯著,等了足有半個時辰,那隊伍都不見了影子,才看到秦浪來了,忙拉扯了下秦浪,指著東邊的位置道:“哪里,剛才有一個隊伍,約莫四五十個人,穿著打扮像是護衛,其中有幾個人抬著箱子,你之前打獵過來見到過沒?”
秦浪,搖頭,拉著蔣欣邊下山邊道:“沒見過,走,咱們去看看。”
兩人身上就剩下繩子和砍刀了,都在背簍里,沒啥負擔,很快的就流下山,朝著東邊的山頭去了。
等追上去的時候,走了足有一個時辰,兩邊足有五十多米的距離,秦浪帶著蔣欣東躲西藏的,跟進了二三十米后就減小了跟蹤的動靜。
這些人走到最東邊的山坳就停了下來,然后就見一個男人拿出來一個羅盤四處走了起來。
在一顆百年老松樹下停了下來,就見那四五十個人分工起來。
有的爬上樹,開始給樹枝綁一些綠色的彩帶,然后拿著刀在樹下刻畫著什么,另外一伙人則拿著鏟子開始挖了起來。
半個時辰的樣子,挖出來五六個大坑,那些箱子就被放了進去,然后又用帶來的油紙包裹了幾層,才蓋上土,埋好之后,這些人又把遠處的浮土挖了一些過來蓋在了上面,然后踩實了
然后就開始從遠處開始打量,不會顯得突兀就就朝著原路返回了。
蔣欣和秦浪趕緊躲了起來,猶豫太近了,兩人都沒有盯著人使勁看,人對于目光的反應特別敏感,盯著人看,容易暴露。
兩人等人走了大約二十米才出來,秦浪小聲問道:“這些人,要不要都抓起來?”
蔣欣想了想道:“是這樣,你去跟蹤看看,這些人是誰的人手,來這里干嘛的,我呢,去扒開那些箱子,看看里面有什么。”
秦浪看了眼蔣欣,小聲道:“要是有好東西了,給我分一點?”
蔣欣點頭,擺手督促他離開。
秦浪和個山猴似的,幾下竄的沒影子了,蔣欣則回到原地,先上樹看了下樹上的記號。
是一個符號,之前見過,千機閣的符號的,也就說這些東西是千機閣藏在這里的?
蔣欣帶著疑惑,用砍刀開始了挖掘,工具不稱手,挖起來費勁,好在剛挖了填了土進去,哪怕踩實了,又沒下過雨,速度也還好。
一個時辰,蔣欣才把所有的箱子挖出來,油紙取開,見上面都是大鎖子,蔣欣想了想從自己儲物空間里取出來幾根細鐵絲,這是之前找了鐵匠買的,專門用來開鎖的。
這也是蔣欣以防萬一準備的一些工具。
打開了一個箱子,里面都是一層層的,剛見那些人抬著挺費勁,就想著應該是貴重物品。
果然六個大箱子,其中四個箱子里面裝的都是金銀元寶,另外兩個則是珠寶首飾。
蔣欣把箱子鎖住,然后搬到外面來,藏到樹的周圍,把土坑給埋了,學著剛才那伙人一樣,把地上踩實了,然后撒上周圍的浮土,遮掩了一翻。
然后又爬上樹,把樹上的彩帶都給取了下來,原本帶著標記的位置也用刀給消掉了。
做完了這一且,蔣欣從背簍了找出來些吃的,吃了一點,見秦浪還不來,干脆就打開箱子熟了起來。
等蔣欣把所有箱子的東西都清點完畢的時候,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遠處看到了一團火影。
蔣欣站起來朝著火影看去,等了好一會,越來越近了,就看到了秦浪帶著蔣存良和蔣真,還有家里幾個買回來的小廝一起來了。
除了蔣欣,一共十二個人,都帶著工具,正好可以把六個箱子抬回去。
一路上誰也沒問是怎么回事,都安靜的走著夜路,等到了山下,天都黑透了,秦浪騎了一匹馬和蔣欣打了招呼先行離開,蔣欣則和家里人一起把箱子都運回去了。
蔣存良來的時候趕了兩輛馬車,他和蔣真都坐在馬車上,天黑了不能出城,只能先把東西全部放在原先舊宅子的挖的那個地下室里面。
那舊宅子原先蔣欣家里住的部分由曹家人住著,秦家住的那個小院子則由一些護衛和秦浪的幾個朋友住著。
進去的時候秦浪的人就來給開門了,趕著馬車去了雜物間,把幾個箱子都運送下去放著了。
蔣欣叮囑了下讓注意不讓消息走漏,就和家里人先后慢慢回去了。
回到家,蔣欣又餓又累,先吃了一大碗純肉的餛飩,啃了半只麻油雞,吃了一小碗紅糖湯圓,緩了一陣子才去泡澡了。
泡完澡,又美滋滋的吃了一碗燕窩,這才披著頭發開始看書。
沒一會啞婆進來了,比劃了下,蔣欣點點頭,批了件衣服出去了,來的不是秦浪,原本蔣欣還以為是秦浪呢,結果竟然是大嫂。
馮秀香原本是個開朗大大咧咧的性子,今兒不知道怎么,看著眉眼躲閃,似乎有些心虛的樣子。
蔣欣心中微動,面上笑著道:“嫂子怎么這么晚過來了,虎妞呢?睡了?”
馮秀香坐了下來,打量了下小姑子這個屋子,和他們大同小異,只是他們東西更多一些而已,小姑子這個陳設簡單,墊子的顏色也都是冷色調,看著清清冷冷的,就和小姑子的性子一樣,有些外冷。
深吸一口氣,馮秀香面目變得嚴肅起來:“欣姐兒,我覺得我們家找回來的那個弟弟,馮子翔有些不對勁。”
蔣欣噢了一聲:“怎么個不對勁?”
馮秀香想了想道:“雖然,我這人有些感情用事,尤其是對我弟弟的事情上,但是我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偽裝我弟弟騙我,騙我們家里人。”
蔣欣點頭,馮秀香沒管小姑子為什么沒接話,繼續道:“一開始我其實特別相信這個馮子翔就是我親弟弟,實在是他能夠把我們小時候的一些點點滴滴都說的上來,就連身上的胎記也是對的,就是長大了一點,但胎記是隨著年齡增長也長大,這個是正常現象。”
馮秀香傾訴欲望非常強烈,像是心里堵了許多天似的,這一開閘,就忍不住了。
“但是他總是打聽咱們家的事情,像是很隨意的談起,但是我家里,你也知道的,都是從軍的武將,對這方面很是敏感,爹爹就就和家里人講了不準談起我娘家的事情。”
“沒想到他竟然追到糖坊里來了,我其實心里滿希望他是我親弟弟的,之前他來了幾次,還和小妹說話,我都借口找他過去,還專門和他說了,小妹是小姑娘,他一個外男,不能這樣,太失禮了。”
“他只是笑笑說是寨子里每人教他,他不太懂男女大防,我聽了心里也難受,心里防備倒是少了點,沒想到我今天看到他蹲在地上捻掉在地上的那些藥物。”
蔣欣點頭,馮秀香的意思是說,給沉淀糖份時候加的一些化學添加劑,掉在地上了一些,馮子翔用手去捻了,似乎是想收集。
蔣欣問道:“那你怎么做的,沒有驚動他吧?”
馮秀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假裝找他有事,然后帶他出去了,然后我讓人把那里給打掃了,他也沒有機會再進去,就沒看到。”
蔣欣點點頭:“下午他直接回去了?”
馮秀香點頭:“嗯,我讓人專門送他回去了,送他回去的人,回來之后給我稟報了,人確實是送回去了。大妹,我現在該怎么辦?”
蔣欣笑著道:“明天開始我派人遠遠的跟著馮子翔,現在這人沒有露出馬腳,親家伯父伯母哪里不好交代,要有證據才行。”
馮秀香點頭覺得小姑子說的有道理,蔣欣又交代道:“你千萬不要露出什么懷疑的神情來,讓人家提前發現了,你要表現的和之前一樣,聽到沒?”
馮秀香忙點頭,蔣欣繼續道:“再來就是務必讓他不要接觸咱家虎妞和幾個孩子,孩子們都還小,萬一有個差錯,咱們后悔都來不及。”
馮秀香心中一凜,忙點頭,虎妞是她的心肝寶貝,誰要是動了虎妞,她吃人的心都有了,怎么會不小心一點。
又簡單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蔣欣就宋哲馮秀香離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蔣欣讓人把歡丫找來。
其實這個事情歡丫在今天她一回來的就找她匯報了的,她一直在等,好在馮秀香沒有隱瞞,不完她真是有些失望呢。
和歡丫交代了下之后,蔣欣就回去了。
早上起來,蔣欣寫信給謝三,讓他用這幾次的冰糖結算的銀錢給自己在京城購置院子和鋪面,京城附近看看有莊子沒,買個莊子也行,他們全家暫時也回不去,購置不動產是所有人都喜歡做的事情。
蔣欣也不例外,只不過京城真是寸土寸金,生存也不易,宅子倒是好說,可莊子真是很難得,很少有人忘買賣的,周圍五十里的田地都很難買道。
這也是大周朝還算穩定的一個體現吧,如果說國家動蕩,首都的產業當然是不太穩定了。
所以蔣欣也只是先購進宅子,如果有莊子的情況下,幫著購買一處。
寫完信,蔣欣讓人馮秀香給帶著上工去了,今天有謝三的車隊來,昨晚上就到了城外,住在了客棧里,讓人送信來了,蔣欣也是回到家得到消息的。
吃完飯,蔣欣去大院那邊看著孩子們學習,自己躺在躺椅上曬曬太陽,喝喝茶,美滋滋的,就見婆子來稟報,說是秦浪回來等在外面了。
蔣欣起身出去,秦浪騎著馬,渾身都是塵土,臟兮兮的,蔣欣問道:“回去說?”
秦浪點頭,騎馬回去了,蔣欣則慢悠悠的帶著人往回走。
秦浪一翻洗漱,坐在蔣欣院子的石桌上面大口吃著排骨面,蔣欣招招手,打發走了一旁待著的幾人,讓啞婆守在院子門口。
秦浪吃完一碗面,開始吃肉,才緩緩的道:“那些東西都是千機閣的一些斂的一些財,埋在哪里是讓另外一撥人去取。”
蔣欣納悶道:“送給對方就完了唄,還埋在哪里,讓另外一撥人取,為什么要搞得這么復雜?”
秦浪解釋道:“為了防止這些人串聯,千機閣采取的是單線聯系。”
噢,怪不得呢,蔣欣見他開始吃麻油燒雞,就道:“我當時無聊清點了下,有四百兩金錠子,五千兩的銀錠子,銀票都是大通銀通的,足有七萬兩,珠寶首飾這些沒辦法估價。”
秦浪停頓了下,好一會才繼續吃肉,把一整只雞啃干凈,擦了手,拿了個饅頭吃起了面前一大盤爆炒羊肚絲。
一邊吃一邊道:“我在那些人上封的口中聽到了一個人名。”
蔣欣挑眉:“誰?”
秦浪道:“灃宇太子!”
------題外話------
晚安,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