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琪回想他們和那名異能者碰面后的細節,發現他們沒給對方機會使用異能。
因此還不知道那名異能者到底都有什么異能。
不過那人要吸別人的能量,必須有身體接觸,像他抓著這人時那樣。
‘吸星大法’固然厲害,但不能隔空使用,對異能者而言,是個挺大的弊端。
陸向北到那名異能者的帳篷里翻找一通,他既是沖著隕石來的,肯定知道隕石的特別。
也許會留下一些記錄,比如坐標地圖之類的。
帳篷里有些雜物,陸向北從其中翻出個小本子,他認得上面的外文,只是筆跡有些潦草。
會‘吸星大法’的異能者是鄰國人,災難爆發后,他生活的小村莊也沒能幸免。
他是唯一幸存下來的人,并利用石塊將圍攻他的喪尸砸死。
他們村子一共只有幾十口人,他家的房子依山而建,他是個石匠,災后躲在房頂砸石頭打喪尸,倒把村子里的喪尸全清干凈了。
他靠著房頂曬的谷物堅持到喪尸死光,然后爬下屋頂,把村中各家去搜集食物。
他在村外找回了一些逃跑的家羊養在村里。
因為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他把這些經歷記錄下來。
后來他遇到過幾個異能者,發現他可以吸走他們的異能。
而被他吸走異能的人會當場死亡,起先他很慌,他看著地上的尸體,知道自己殺人了。
可隨時災后的世道越來越亂,殺人已經不算什么重要的事。
他只知道強者生存,便主動尋找異能者,奪取他們的異能。
后來有一天,他遇到一個很特殊的異能者,那人跟他說,自己的異能來自一顆隕石。
他打聽了詳細情況,將那人打暈,想奪取其異能。
可他發現奪不過來,那人身上的異能他奪不過來。
已經變得心狠手辣的他,不想留著他對付不了的強者,便趁那人暈著直接將人抹了脖子。
異能者在昏迷的狀態下沒法使用異能,就那么死在他手里。
但在那人死后,體內的鮮血流盡,鮮血在地上重新匯聚,凝成一顆粉色晶石,約有拳頭大小。
他估摸著這石頭八成就是隕石,按著那人說的,手按在石頭上,想要獲取其中的能量。
可按了半天一點感覺也沒有,他覺得是時間不夠,便把石頭揣起來,每天拿出來在手里捧會兒。
堅持了幾個月,卻是毫無動靜。
他又懷疑是石頭已經被人吸收過,里邊沒能量了。
但他舍不得扔,就將石頭裝進了行李包。
他開始尋找沒被人發現的隕石,尋尋覓覓一年多,才找到這個地方來。
這塊隕石仍保留著原始狀態,附近也沒人守著。
他在隕石旁邊搭上帳篷,想細細研究下吸收方法。
陸向北繼續在他那堆雜物里翻,果然從羊皮褥子底下翻出個背包,里面裝著那顆粉石頭。
陸向北的手才一接觸到它,它便發出粉色微光,進而主動鉆進他手心中,頃刻間便消失不見了。
“你感覺到能量了嗎?”孔琪看這石頭不像是‘死’了,有活力得很哪。
“有,而且……比別的石頭更充足。”陸向北靜下心感受了一下。
“它形狀也和別的隕石不同,但從描述來看,它原本也是粗糙的大石頭,難道是因為在人體里待過,再凝結就精純了?”她看到那粉石頭表面光滑,不像之前見過的隕石那樣粗糙,而且形狀接近圓型,像個粉色的水晶球。kΑnhú伍.ξà
不過就算她猜對了,她也沒機會證實,更不可能為了證實心中的猜測去做實驗。
那名異能者是死于大出血,死后含有隕石成份的血液自動流出重新凝結。
說明要想得到這樣一顆‘水晶球’,必須要吸收隕石異能者的命。
對方死后他們無意中撿到還行,要他們殺人取石那不可能。
連著收獲兩塊隕石,他們在這個地方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陸向北北救下的那名異能者請他們去家里吃了頓飯,然后和他們道別、送他們出了村子。
陸向北囑咐他,千萬小心接近人群,最后別在人前暴露異能。
那人真誠應下,祝他們一路順風,站在村口望著他們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回家去。
太久見不到同類,寂寞是難免的,孔琪在災難初期住陸家小院的時候,也曾懷念從前的車水馬龍、繁華喧鬧。
只是和同類相處危險系數高,像那個吸收過隕石的異能者,和偶遇的同類聊個天就被殺了。
陸向北提醒那人,不要接觸人群,是因為擔心普通人覬覦他的異能。
針對異能者的計劃已經暗中開始,國內如此,他們不知道國外怎樣,不過提防著一些總沒錯。
現在他們知道世上不止陸向北和她能吸收隕石能量,尋找隕石的任務必須加快速度了。
坐著土鳥出國方便又安全,只偶爾被別的大型飛禽襲擊過幾次,也讓孔琪及時化解了。
每當他們飛過大型城市上空時,孔琪都會叫土鳥多飛幾圈,停在高樓上等兩個小時。wǎp.kāΝsμ⑤.ξ
看城中有沒有活人,可惜他們飛了小半個地球,都沒在城市中見過活人。
而城市里的喪尸多多少少都有些變化,隨著地域不同,它們的變化也不盡相同。
總歸是比從前更強了些,這對幸存者來說是個壞消息。
他們旅行一個多月,終于見到一座幸存者營地。
營地里有人講國際通用外語,陸向北可以和對方順暢交流,孔琪能聽懂,說的話還有些不連貫。
這座營地內的幸存者也想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況,他們從災難爆發就沒出過國。
因為邊境線上聚集著大片的喪尸,他們火力不足,又不敢冒險硬闖過去。
如果境外仍是尸山尸海,他們只會白白犧牲。
實際情況和他們預料的差不多,孔琪他們從空中走,能看到地面的喪尸,普通人想沖過尸海屏障等于送死。
營地建在曠野上,他們蓋了土墻做防御,家禽牲畜都養在營內。
根據坐標記錄,并不是每個國家境內都有隕石。
孔琪和陸向北接觸這座營地的幸存者,只是想和他們聊聊,這邊沒有隕石。
這座營地的幸存者對他們很友好,營地的頭兒請他們到自己的住處吃飯。
希望他們給他講講外面世界的事情,正好孔琪和陸向北也想知道這邊是個什么情況。
雙方坐下來邊吃邊聊,二驢跟在他們倆身邊,二驢鼻子靈,飯菜如果有問題,它能聞出來。
二驢沒表示,就說明食物沒問題。
營地的頭兒告訴他們,這邊的喪尸跑得比前快了,跟田徑運動員似的,普通人光靠兩條腿跑不過它們。
可開車又沒有燃油,他們已經有一年多沒敢去探索新區域了。
所謂新區域,就是災后還沒搜索過物資的地方。
有的地方喪尸不多,可跑得快,他的人沒有車,派去一隊人很可能要折損一半。
孔琪和陸向北沒研究過喪尸,也不懂怎么研究,只能到一個地方,發現一種喪尸,就取點樣本放冰柜里存著。
孔琪單撿了一臺小冰柜,專門存放喪尸樣本。
以后如果遇到專家,她很愿意把這些樣本提供給對方。
喪尸變強對活人的威脅上了層臺階,而以她和陸向北的力量,能做的只有盡可能收集不同的樣本。
營地的頭兒聽陸向北說外面的世界也一樣,其它國家的情況一樣糟糕,神情很是失落。
他盼著有那么一個地方情況不糟,他好帶著底下人投奔過去。
可到處的情況都一樣,挪地方就沒必要了。
在他的營地住了一晚,翌日孔琪和陸向北再次啟程。
這次他們的目標是海上的一座島,且是災前的旅游勝地。
島上每年都有大量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喪尸占滿了整座島。
島上沒有一個活人,陸向北躲在空間里沒出去。
孔琪在一家酒店的天臺降落,下了樓走進尸堆。
這里的喪尸沒有視力,但彈跳力極強,一跳能蹦幾層樓那么高。
而且擅長在墻壁上爬行,所以各高矮樓房的天臺上都有搏斗過的痕跡和人類的斷肢。
十幾層的高樓,它們跳幾下就能爬到天臺上去。
孔琪找到坐標上的水上公園,在一架水上大滑梯頂上看到一塊黃石頭。
水池里的水早就蒸干了,里面的喪尸應該早跳走了。
她爬到滑梯頂上,把陸向北挪出來,讓他吸收能量。
陸向北到目前為止,沒有出現過身體超負荷的情況。
他在路上試著操縱大量金屬,結果并沒有感覺身體不適。
孔琪便準備將所有隕石能量都讓給他,她對上次的虛弱狀態仍心有余悸。
陸向北在這件事上沒有謙讓,他擁有更多力量,才能更好的保護孔琪和甜妞。
但采集之旅不會一直平順,他們在菲洲大陸遇到了一只怪物。
這怪物是由喪尸變化而成,三頭六臂四條腿。
對他們倆進行了全方位無死角攻擊,這東西似乎在守護隕石,不讓他們接近。
陸向北回空間還是不行,只要孔琪靠近隕石,它就會暴走,而她退遠,它才會停止攻擊。
它死守著隕石,孔琪便利用空間,把隕石偷進新世界。
失去攻擊目標的怪物氣得大聲嘶吼,揮舞著六只手臂,卻不知道該攻擊誰。
陸向北用刀砍斧剁都沒能把這東西殺了,直到他吸收了隕石能量,怪物逐漸虛弱下去,最終沒用陸向北動手,它自己就分解了。
“向北,你看這些隕石,功能是不是不太一樣?”孔琪看著地上的‘碎尸’,摸了摸下巴。
“你想到了什么?”陸向北問。
“紅石頭溫暖一方土地,很溫和啊,那片林子、村莊,還有它墜落的山頭,都沒有變異的生物。”
“是,現在看來,它們的作用應該不一樣。”
“全拼到一起,會是什么樣呢?”孔琪既期待,又擔心,因為這些力量集中到陸向北一個人身上,好壞兩種結果都是他承擔。
“它們對我只有好的作用,不用太擔心。”
“如果咱們知道你爸媽當年在研究什么就好了。”孔琪知道陸向北這是在安慰她。
“他們不會害我。”當他得知親生父母曾去找過他,想把他接回去,就知道父母對他還是有感情的,他們應該不會故意害他。
但他怕孔琪擔心,沒把‘意外傷害’的可能說出來。
不管當年在他身上發生過什么事,他相信他的父母肯定不是故意要害他。
而且就眼下的情況來說,他們非但沒害他,還幫了他大忙,否則異能者出現后,他將很難保護好孔琪。
可以升級的金屬異能,這是他有、別的異能者沒有的優勢。
只要他吸收更多隕石能量……
國土面積大的國家,境內往往有幾塊隕石,一些小國家境內一塊都沒有。
由于官方勢力消失,他們在國外也沒見到像樣的熱武器。
有的幸存者更是回歸了刀耕火種的時代,但無論走到哪,都是喪尸的海洋,活人像海洋上漂泊的船,船再大,和海洋比起來也顯得渺小。
野獸多的國家,活人生存簡直就是開啟了地獄模式。
在菲洲的一座幸存者營地里,他們遇到了一位文質彬彬的學者,他在營地里當老師,他告訴孔琪和陸向北,在災難爆發前的一個晚上,他有好幾個摯友被暗殺。
這幾個人都是生物、制藥、細胞、病毒方面的專家。
他接連收到他們的死訊,還沒來得及往陰謀論的方向想,光沉浸在突然降臨的悲痛中了,災難又接踵而至。
他問孔琪和陸向北,你們認為這是巧合嗎?
已經知道天坑是人為的二人,當然不會認為這是巧合。
國際上有名的專家被有預謀的‘清除’了。
這事一直憋在這位學者心里,他知道沒人會信他,因為他說的是查證不了的事。
災后所有系統都廢了,他說有人被謀殺,誰知道是真是假呢?看書溂
但孔琪和陸向北信他,他也看出這兩個人不一般,所以才把憋在心里的話說出來。
他想說點什么、做點什么,又覺得自己什么忙也幫不上,他是研究社會學的,對病毒一竅不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么?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后。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沖云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為一只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穩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于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圣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著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沖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沖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間被點亮,化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著整個位面怒火。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為您提供大神藥到命無的最快更新
免費閱讀.https://